沈壯海　王迎迎

[摘要]評選和表彰道德模范對于引領社會道德風尚、加強精神文明建設具有重要推動作用。大學生對道德模范的了解越深入，其道德認知水平越高、道德意愿越強烈、道德踐行狀況越好；大學生對近兩屆全國道德模范的總體了解程度有所提升，但仍不甚理想；不同群體大學生的知曉情況差異顯著，不同省份大學生的知曉情況也不盡相同。為充分發(fā)揮好道德模范在大學生道德成長中的激勵引導作用，我們應進一步確立長效對接機制，深化道德模范與高校師生交流互動；堅持內(nèi)外結合，多形式推動道德模范進校園；發(fā)揮“互聯(lián)網(wǎng)+”平臺優(yōu)勢，進一步加強道德模范人物先進事跡在高校的宣傳力度、擴大道德模范人物在大學生中的影響力。

[關鍵詞]全國道德模范 大學生 知曉率 道德建設

[中圖分類號]D648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7-1539（2016）06-0033-08

自2007年以來，全國道德模范評選表彰活動已經(jīng)連續(xù)舉辦五屆，共評選出278位全國道德模范、1306位全國道德模范候選人。研究發(fā)現(xiàn)，大學生對道德模范的了解越深入，其道德認知水平越高、道德意愿越強烈、道德踐行狀況越好；當前大學生群體對全國道德模范的了解程度仍有待進一步提高。鑒于對道德模范的了解熟悉和崇仰學習在大學生道德發(fā)展中具有重大意義，我們建議確立長效對接機制，深化道德模范與高校師生的交流互動；堅持內(nèi)外結合，多形式推動道德模范進校園；發(fā)揮“互聯(lián)網(wǎng)+”平臺優(yōu)勢，進一步加強道德模范人物先進事跡在高校的宣傳力度、擴大道德模范人物在大學生中的影響力。

一、調(diào)研概況

本調(diào)研依托我們承擔的教育部哲學社會科學發(fā)展報告建設項目“中國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發(fā)展報告”進行。在該項目的調(diào)查問卷中，我們專門設計了“對國家道德建設舉措的了解情況”這一測量指標。該測量指標的具體內(nèi)容設置為“大學生對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了解情況”（2014年版、2016年版問卷分別指向第四屆、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大學生對感動中國年度人物的了解情況”（2015年版問卷指向感動中國2014年度人物），用以考察大學生對國家道德建設舉措的關注程度，并進而研究大學生對國家道德建設舉措的關注與其道德意愿、道德行為等之間的內(nèi)在關聯(lián)。

本調(diào)研采用隨機抽樣與立意抽樣相結合的方法，共確定35所高校作為抽樣范圍。2016年度的調(diào)研于今年6月進行，共發(fā)放問卷3500份，回收問卷3454份，回收率為98.7%；其中有效問卷3360份，有效回收率為96.0%。經(jīng)信度分析發(fā)現(xiàn)，調(diào)查問卷Cranachs d系數(shù)為0.938，說明問卷量表具有良好的內(nèi)部一致性信度；驗證性因素分析顯示，數(shù)據(jù)一模型整體配適度良好，說明問卷量表具有較好的結構效度。數(shù)據(jù)采用SPSS22.0進行統(tǒng)計分析。

總樣本中，男生占56.7%（N=1899），女生占43.3%（N=1453）；漢族學生占88.6%（N=2954），少數(shù)民族學生占11.4%（N=380）；16～20歲大學生占35.1%（N=1163），21～24歲大學生占49.8%（N=1651），25歲以上大學生占15.1%（N=501）；大一學生占18.1%（N=608），大二學生占18.5%（N=621），大三學生占19.1%（N=641），大四（含大五）學生占16.3%（N=545），碩士生占19.0%（N=638），博士生占9.0%（N=302）；人文科學類專業(yè)學生占13.8%（N=457），社會科學類專業(yè)學生占27.3%（N=903），理工類專業(yè)學生占58.9%（N=1952）；中共黨員（含預備黨員）占34.0%（N=1141），共青團員占62.0%（N=2079），民主黨派成員占0.1%（N=3），群眾占3.9%（N=132）；籍貫為農(nóng)村的大學生占37.1%（N=1245），籍貫為鄉(xiāng)鎮(zhèn)的大學生占8.2%（N=276），籍貫為縣城、縣級市的大學生占19.8%（N=664），籍貫為地級市的大學生占18.9%（N=634），籍貫為省會城市的大學生占11.2%（N=374），籍貫為直轄市的大學生占4.8%（N=160）；獨生子女大學生占53.4%（N=1791），非獨生子女大學生占46.6%（N=1566）。

二、數(shù)據(jù)分析

本調(diào)研結果表明，大學生對近兩屆全國道德模范的總體了解程度有所提升，但仍不甚理想；不同群體大學生的知曉情況差異顯著，不同省份大學生的知曉情況也不盡相同。

（一）總體情況

與2014年度調(diào)研中大學生對第四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知曉情況相比，2016年度調(diào)研中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知曉情況有所提高。如圖1所示，較之2014年度對第四屆全國道德模范的了解度（56.3%），2016年度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的了解度（67.1%）增長了10.8個百分點，這也從一個側面表明了全國道德模范評選表彰活動的宣傳教育效果在不斷提升。

但需要看到的是，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了解程度仍有待進一步提高。數(shù)據(jù)顯示，2.9%的大學生表示完全了解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17.0%的大學生表示了解大部分人物事跡，47.2%的大學生表示只了解其中幾位，15.6%的大學生表示完全不了解道德模范人物事跡，17.3%的大學生表示完全不知道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評選活動。

（二）交互分析

分析表明，學校所屬區(qū)域或?qū)W校類型、專業(yè)類別、政治面貌、學生干部經(jīng)歷不同的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了解度存在顯著差異。

首先，從學校層面來看，學校所屬區(qū)域不同（X²=34.040，P<0.001）、學校類型不同（X²=34.009，P<0.001）的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了解情況存在顯著差異（如圖2所示）。不同地區(qū)高校大學生對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了解度由高到低依次是：西北地區(qū)高校（75.9%）、華中地區(qū)高校（71.6%）、西南地區(qū)高校（69.8%）、東北地區(qū)高校（66.7%）、華北地區(qū)高校（64.9%）、華東地區(qū)高校（61.1%），西部地區(qū)高校大學生的知曉程度明顯好于來自東部地區(qū)高校的大學生。不同類型高校大學生對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了解度由高到低依次是：師范類高校（80.1%）、藝術類高校（71.4%）、農(nóng)林類高校（71.2%）、綜合類高校（65.2%）、理工類高校（65.1%）、財經(jīng)類高校（63.8%），師范類高校大學生的知曉程度遠遠高于其他所有類型高校的大學生。

其次，從專業(yè)類別來看，所學專業(yè)類別不同的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了解情況存在差異性（X²=8.519，P<0.05）。如圖3所示，專業(yè)類別為人文科學類、社會科學類、理工農(nóng)醫(yī)軍的大學生中分別有70.8%、69.6%、65.2%的學生了解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較之人文科學類大學生和社會科學類大學生，專業(yè)類別為理工農(nóng)醫(yī)軍的大學生對全國道德模范的了解情況相對較差。

最后，從學生個體層面來看，政治面貌不同（X²=26.134，P<0.001）、學生干部經(jīng)歷不同（X²=16.803，P<0.001）的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了解情況存在顯著差異。如圖4所示，黨員大學生對全國道德模范的了解度明顯高于非黨員大學生，擔任過學生干部的大學生對全國道德模范的了解度明顯高于沒有學生干部經(jīng)歷的大學生。具體來看，黨員大學生、非黨員大學生中了解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學生比例分別為72.9%、64.1%，擔任過學生干部的大學生與沒有擔任過學生干部的大學生對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了解度分別為68.4%和58.4%。

（三）網(wǎng)絡行為、網(wǎng)絡思想政治教育對了解度的影響

調(diào)研表明，大學生上網(wǎng)時長與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的了解情況呈反比關系；網(wǎng)絡思想政治教育對大學生了解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具有積極影響。

第一，從上網(wǎng)時長來看，大學生每天上網(wǎng)時間越長，其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知曉狀況越差。Spearman相關分析顯示，“大學生上網(wǎng)時長”和“大學生對道德模范的了解情況”之間存在顯著負相關關系（r=-0.163，P<0.001）。如圖5所示，每天上網(wǎng)時長約為2小時以下、2～4小時、4-6小時、6-8小時、8小時以上的大學生中分別有78.3%、68.6%、63.2%、62.6%、50.7%的大學生了解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隨每天上網(wǎng)時間的延長，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知曉程度逐漸下降。

第二，從網(wǎng)絡思想政治教育的參與狀況來看，大學生瀏覽思想政治教育類主題網(wǎng)站或是學校公眾平臺的頻率越高，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的了解情況越好。通過Spearman相關分析發(fā)現(xiàn)，“瀏覽思想政治教育類主題網(wǎng)站頻率”和“大學生對道德模范的了解情況”之間存在顯著正相關關系（r=0.393，P<0.001）；“瀏覽學校公眾平臺頻率”和“大學生對道德模范的了解情況”之間同樣存在顯著正相關關系（r=0.197，P<0.001）。如圖6所示，大學生對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知曉程度隨著其瀏覽學校公眾平臺頻率的提高而不斷提升，依次是36.3%（基本不看）、52.6%（很少瀏覽）、63.7%（偶爾瀏覽）、75.1%（經(jīng)常瀏覽）。

第三，就網(wǎng)絡思想政治教育成效評價而言，大學生對網(wǎng)絡思想政治教育的滿意度越高，關于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的了解情況越好。通過Spearman相關分析，我們發(fā)現(xiàn)“網(wǎng)絡思想政治教育滿意度”和“大學生對道德模范的了解情況”之間存在顯著正相關關系（r=0.279，P<0.001）。如圖7所示，對網(wǎng)絡思想政治教育成效表示“非常滿意”“比較滿意”“一般”“不大滿意”“很不滿意”的大學生關于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的知曉度分別是82.4%、74.4%、61.6%、49.5%、29.9%；隨著網(wǎng)絡思想政治教育滿意度的提升，大學生對道德模范的知曉程度不斷提高。

（四）不同省份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的了解情況

數(shù)據(jù)分析顯示，不同省份（直轄市、自治區(qū)）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了解度不盡相同（如圖8所示），由高到低依次是：云南（87.8%）、新疆（82.8%）、寧夏（79.4%）、陜西（76.1%）、貴州（73.7%）、湖北（72.1%）、湖南（69.6%）、遼寧（68.5%）、甘肅（68.5%）、山東（68.0%）、黑龍江（65.9%）、江蘇（65.8%）、吉林（65.2%）、北京（65.O%）、重慶（64.5%）、天津（64.4%）、四川（63.9%）、安徽（63.9%）、上海（57.1%）、浙江（53.4%）。

為進一步考察不同省份（直轄市、自治區(qū)）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知曉程度，我們在此將“完全了解”“大部分了解”“只知道其中幾位”“完全不了解”“不知道此事”分別賦值5分、4分、3分、2分、1分，采用均值比較方法，進一步深入分析20個省份大學生對道德模范人物事跡了解情況的差異。分析結果如表1所示。

從表1可見，不同省份（直轄市、自治區(qū)）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了解情況存在顯著差異。其中，湖北（2.847）、遼寧（2.741）、北京（2.749）、陜西（2.902）、湖南（2.804）、甘肅（2.772）、新疆（3.094）、貴州（2.883）、寧夏（3.048）、云南（3.162）lO個省份（直轄市、自治區(qū)）的大學生關于道德模范知曉程度的均值得分高于平均水平（2.726），而重慶（2.615）、浙江（2.376）、山東（2.686）、上海（2.541）、江蘇（2.646）、黑龍江（2.720）、吉林（2.722）、天津（2.522）、四川（2.667）、安徽（2.646）10個省份（直轄市、自治區(qū)）的大學生關于道德模范知曉程度的均值得分則低于平均水平（詳見圖9）。

三、幾點建議

綜上可見，大學生對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知曉情況并不理想。道德模范在高校的宣傳力度仍有待進一步加強、宣傳方式有待進一步改進、宣傳載體有待進一步創(chuàng)新。我們嘗試提出以下建議。

（一）充分認識加強道德模范宣傳教育力度對于促進大學生道德發(fā)展的重要意義

通過Spearman相關分析，我們發(fā)現(xiàn)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的了解情況與大學生對雷鋒精神的認可度、扶跌倒老人意愿、做志愿者意愿、向往成為道德模范或英雄的意愿、參與公益活動的情況、參加道德建設實踐活動的情況均存在顯著相關性。如圖10所示，就道德認知而言，對道德模范的了解情況越好，大學生越認可雷鋒精神；就道德意愿而言，對道德模范的了解越深入，大學生扶跌倒老人、做志愿者、向往成為道德模范或英雄的意愿越強烈；就道德踐行而言，對道德模范的了解度越高，大學生參加公益活動次數(shù)越多、參加道德建設實踐活動情況越好。

通過進一步的群體差異分析，我們發(fā)現(xiàn)，與“不了解”（“完全不了解”+“不知道此事”）道德模范的大學生群體相比，“了解”（“完全了解”+“大部分了解”+“了解其中幾位”）道德模范的大學生的道德發(fā)展狀況要相對更好。具體情況如圖11所示，在道德認知層面，了解道德模范和不了解道德模范的大學生對雷鋒精神的認可度分別是96.5%、92.6%。在道德意愿層面，了解道德模范和不了解道德模范的大學生中分別有98.1%、94.9%的學生愿意扶跌倒老人；分別有95.5%、89.6%的學生愿意做諸如抗震救災、山區(qū)支教、環(huán)境保護等相關活動的志愿者；分別有91.8%、75.2%的學生向往成為道德模范或英雄。在道德踐行層面，了解道德模范的大學生群體中有82.1%的學生參加過道德建設實踐，比不了解道德模范的大學生群體（65.3%）高出16.8個百分點，而其中參加過公益活動的大學生占到93.1%，這一比例明顯高于不了解道德模范的大學生群體（80.0%）。

上述分析表明，大學生對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了解情況對于促進其道德發(fā)展具有重要意義。大學生對道德模范的了解越深入，其道德認知水平越高、道德意愿越強烈、道德踐行狀況越好。因此，必須充分認識加強道德模范宣傳教育力度對于大學生道德發(fā)展的重要意義，大力宣傳道德模范人物事跡，高度重視道德模范人物在大學校園的巡講，讓道德模范的光輝事跡走進大學校園，讓道德模范的崇高精神融入大學生內(nèi)心。

（二）確立長效對接機制，深化道德模范與高校師生交流互動

高校應把道德模范的可貴精神和感人事跡作為重要教育資源納入思想政治教育體系，確立長效對接機制，實現(xiàn)道德模范與高校師生深度互動。

一方面，推動道德模范資源深層融入高校思想理論教育教學。首先，在思想政治教育“主渠道”層面，既要實現(xiàn)道德模范人物事跡進教材，又要推動道德模范人物進課堂，充分發(fā)揮道德模范的榜樣示范作用。其次，在思想政治教育“主陣地”層面，聘請道德模范擔任大學生校外德育導師，積極組建“德育工作室”，充分展現(xiàn)道德模范化育大學生的人格魅力。目前，已有個別省份或高校聘請道德模范擔任大學生校外輔導員。如，2010年4月，遼寧省文明辦下發(fā)《關于全省開展“千名先進模范進大學校園”活動的實施方案》（遼宣發(fā)[2010]8號），在省內(nèi)各行業(yè)中聘請全國道德模范、雷鋒獎章獲得者等模范人物擔任“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課外輔導員”，鄭州輕工業(yè)學院（2007年9月）、北京化工大學（2012年5月）、山東農(nóng)業(yè)大學（2012年6月）、河南師范大學（2012年10月）等高校先后聘請全國道德模范擔任本校的德育講師團教師、課外輔導員、名譽輔導員、校外輔導員、德育導師等。道德模范擁有強大的感召力和影響力，應實現(xiàn)聘任道德模范做大學生校外德育導師的常態(tài)化，以道德模范人物的道德素養(yǎng)和道德精神引領大學生不斷追求美好崇高的道德境界。道德模范擁有獨特的人格魅力，應積極組建“德育工作室”，由全國道德模范人物擔任工作室主持人，通過定期坐班、團體輔導等方式為大學生開展思想政治教育、志愿服務指導等。

另一方面，建立高校師生幫扶道德模范機制。號召高校師生關愛、幫扶道德模范，倡導“好人有好報”的社會風尚。一是建立常態(tài)化溝通機制，加強高校師生與道德模范的互動交流，組織高校師生在重要節(jié)日期間通過走訪、致電、短信等形式慰問道德模范。二是成立關愛道德模范服務隊，鼓勵師生定期為孤、殘、病、老等特殊道德模范家庭提供志愿服務。三是開展幫扶道德模范活動，號召高校師生為經(jīng)濟困難的道德模范或已逝道德模范的家庭進行募捐。

（三）堅持內(nèi)外結合，多形式推動道德模范進校園

高校應堅持內(nèi)外結合的原則，積極參與中央文明辦等單位主辦的“全國道德模范高校巡講活動”“全國道德模范故事匯基層巡演活動”等，同時主動開展學習、宣傳道德模范活動，多形式推動道德模范進校園。

自全國道德模范評選活動實施以來，中央文明辦積極探索道德模范宣傳形式，通過演講、報告、座談、對話等，組織全國道德模范人物進高校、進社區(qū)、進企業(yè)。其中，道德模范人物進校園的兩種主要形式為“高校巡講”和“基層巡演”。2008年4月29日，“全國道德模范在京巡講活動”在中國青年政治學院啟動⑥；2010年4月15日，“全國道德模范基層巡講活動”在武漢市啟動；2011年度、2012年度的“全國道德模范首都高校巡講活動”分別在北京大學（2011年10月14日）、北京化工大學（2012年5月17日）啟動；2012年3月9日，“全國道德模范高校巡講活動”在東北大學啟動?？梢钥闯?，首都高校參與的巡講活動相對較多，而高校巡講活動到2012年末便告一段落。2009年“兩會”期間，以53位首批“全國道德模范”的先進事跡為素材創(chuàng)作的大型曲藝節(jié)目《中華好人頌》陸續(xù)播出；以第二屆、第三屆、第四屆、第五屆道德模范人物為原型的“全國道德模范故事匯基層巡演活動”先后在北京民族文化宮（2010年兒月22日）、北京劇院（2012年4月25日）、清華大學（2014年4月11日）、中國人民大學（2016年7月27日）啟動。

高校應進一步探索學習、宣傳道德模范的活動形式，積極推動道德模范進校園。首先，高?？梢孕Х隆叭珖赖履７陡咝Ｑ仓v活動”和“全國道德模范故事匯基層巡演活動”，組織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藝術院系師生分別成立本校的“道德模范宣講團”和“道德模范演出團”以宣傳道德模范，擴大聽取和觀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受眾面。其次，高?？梢哉匍_道德模范研討會，組織在校師生圍繞道德模范的先進事跡進行學術研討，以更好地推動“學習宣傳道德模范”“道德模范與榜樣教育”等問題的深入研究。最后，組織全國道德模范大學生代表校園行，邀請道德模范人物中的青年大學生走進各個高校，與在校大學生交流互動、分享成長話題。

（四）發(fā)揮“互聯(lián)網(wǎng)+”平臺優(yōu)勢，擴大道德模范人物影響力及輻射效應

新媒體時代，“互聯(lián)網(wǎng)+”平臺已成為道德模范宣傳活動不可或缺的載體。為深入宣傳道德模范評選活動和道德模范人物事跡，中國文明網(wǎng)專門開設了“全國道德模范評選表彰”網(wǎng)絡主頁；中央宣傳部、中央文明辦組織100個文明城市開展“百城市道德模范巡講網(wǎng)上行活動”。第四屆全國道德模范評選期間，網(wǎng)絡投票超過1億人次；在中國文明網(wǎng)上，“我有話對道德模范說”的“群眾議”欄目累計發(fā)布網(wǎng)友留言1000多條。第五屆全國道德模范評選期間，央視網(wǎng)推出《為美德點贊向模范學習》互動專題，網(wǎng)民點贊5000余萬次；人民網(wǎng)運用原創(chuàng)視頻記錄普通中國人的愛心善舉，累計傳播超過1.2億人次。

網(wǎng)絡思想政治教育有助于提升大學生對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的了解程度，大學生瀏覽思想政治教育主題網(wǎng)站或?qū)W校官方微信、微博的次數(shù)越多，其對道德模范的了解情況越好。因此，高校應發(fā)揮“互聯(lián)網(wǎng)+”平臺優(yōu)勢，通過多種網(wǎng)絡宣傳形式積極宣傳全國道德模范人物事跡，不斷擴大道德模范人物的影響力及輻射效應。第一，參照“百城市道德模范巡講網(wǎng)上行活動”，開展全國“百高校道德模范巡講網(wǎng)上行活動”，組織100所有代表性的高校在其校園網(wǎng)開設“全國道德模范評選”主頁，進行道德模范人物事跡展播；同時開辟相應評議欄目，鼓勵大學生在網(wǎng)上積極評議道德模范先進事跡。第二，在學校微信公眾平臺上開設相應的網(wǎng)絡投票環(huán)節(jié)，引導大學生主動參與全國道德模范評選活動；通過學校微信公眾號推送道德模范人物事跡，吸引大學生積極評論、點贊道德模范。第三，高?？梢詤⑴c中國文明網(wǎng)舉辦的“名博連線道德模范”活動，通過學校官方微博實現(xiàn)大學生與道德模范對話；可以召開道德模范網(wǎng)上座談會，利用學校官方微博進行直播。

責任編輯：楊義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