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根
早在20世紀80年代中期,我因部隊調防來到廣西后不久,就拜訪過當時還是在《南寧晚報》任美術編輯的游國權先生。而正在部隊宣傳部門工作的我,美術上還是一個懵懵懂懂的學子。他儒雅的談吐,清晰的思辯,清瘦、硬朗的身姿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一次與他接觸、交談,他豐富、前沿、博學的知識,深邃的哲理,活躍的思維,總給予我很多啟示和觸動。后來,看到了他為各類不同的重要圖書、畫冊、展覽、文化藝術界人士所撰寫的評論序言,既言之有根、有據(jù)、有序,又見解獨到,耐人尋味。記得在我們有幸同行赴加拿大溫哥華參加亞州文化節(jié)展覽并訪問交流,他對中國文化的理解與詮釋引起了西方許多人士的關注、欣賞。
他坦言自己人生有五大良師益友:一是大自然,二是社會生活閱歷,三是業(yè)界知音同仁,四是古今的巨匠高哲,五是躬身從事的創(chuàng)作體驗。
記得他跟我的研究生上過一堂課,主題是“文化藝術、狹義與廣義的場維域‘相對論及其中之‘定與慧(尤其是大定大慧)對藝術創(chuàng)作的重要作用”。他講文化的“九華效應”,層次由淺入深、由低到高、錯綜交融,給了我及學子們許多啟示、觸動,特別是在這功利浮躁的社會,太需要在“定”和“慧”、“精”與“誠”中把握自己,把握人的自我與世界的相關性,才能不為錯綜的矛盾所困惑,體現(xiàn)出“寧靜致遠”的襟懷和學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