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珉惺,金春林,余 旬,朱麗萍,杜 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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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調查·
上海市育齡婦女的孕產(chǎn)期社會支持現(xiàn)狀分析
陳珉惺,金春林,余 旬,朱麗萍,杜 莉
目的了解上海市育齡婦女社會支持現(xiàn)狀,并探討改善孕產(chǎn)婦保健服務的策略。方法2015年9—12月,抽取上海市9個區(qū),采用便利抽樣法選取符合納入標準的育齡婦女為調查對象。利用自行設計的調查問卷調查其基本資料(包括年齡、職業(yè)、受教育程度、家庭月收入、妊娠次數(shù)、分娩次數(shù)、備孕情況、戶籍情況)和社會支持情況(社會支持渠道數(shù)量、利用率、內容)。結果共發(fā)放問卷226份,回收有效問卷204份,有效回收率為90.3%。調查對象年齡18~42歲,60.3%(123/204)為21~30歲,68.5%(98/204)為企事業(yè)職員,81.3%(166/204)受教育程度為大專及以上,61.3%(125/204)家庭月收入≥5 000元,71.6%(146/204)尚未妊娠,64.7%(132/204)尚未生育,97.1%(198/204)處于備孕狀態(tài),83.3%(170/204)為本地戶籍。外地戶籍育齡婦女受教育程度低于本地戶籍育齡婦女,家庭月收入高于本地戶籍育齡婦女(P<0.05)。外地戶籍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數(shù)量均少于本地戶籍育齡婦女(P<0.05)。不同年齡育齡婦女主動渠道數(shù)量、被動渠道數(shù)量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外地戶籍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利用率與本地戶籍育齡婦女比較,差異均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外地戶籍、本地戶籍育齡婦女主動渠道中的互聯(lián)網(wǎng)利用率高于傳統(tǒng)媒介、親人、社交利用率,被動渠道中的親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P<0.05);本地戶籍育齡婦女主動渠道中的傳統(tǒng)媒介、親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被動渠道中的傳統(tǒng)媒介利用率高于親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親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P<0.05)。不同年齡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利用率比較,差異均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21~30歲、31~40歲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中的互聯(lián)網(wǎng)利用率高于傳統(tǒng)媒介、親人、社交利用率(P<0.05);21~30歲育齡婦女被動渠道中的傳統(tǒng)媒介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P<0.05)。在14種主動渠道中,前3位渠道內容為百度、朋友或同事、論壇;被動渠道中,前3位渠道內容為雜志或書籍、朋友或同事、母親或婆婆。結論外地戶籍育齡婦女的社會支持水平低于本地戶籍育齡婦女,不同戶籍、年齡育齡婦女互聯(lián)網(wǎng)利用率均較高;政府需探索針對不同戶籍女性特征的多部門協(xié)作的社區(qū)管理模式,監(jiān)督互聯(lián)網(wǎng)信息的可信性,改善孕產(chǎn)婦保健服務。
婦女衛(wèi)生保健服務;產(chǎn)前保?。簧鐣С?;上海
陳珉惺,金春林,余旬,等.上海市育齡婦女的孕產(chǎn)期社會支持現(xiàn)狀分析[J].中國全科醫(yī)學,2016,19(21):2547-2552.[www.chinagp.net]
CHEN M X,JIN C L,YU X,et al.Current situation of social support of Shanghai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during pregnant and puer-peral period[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6,19(21):2547-2552.
妊娠分娩對女性而言是一個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也是一項令其身份轉變的重大事件,故需要更多的社會支持。社會支持是個體從其所擁有的社會關系中所獲得的精神上和物質上的支持,可增加個體參與社會的個人歸屬感和安全感[1]。隨著醫(yī)學模式的轉變、互聯(lián)網(wǎng)技術的發(fā)展,育齡婦女所需的社會支持內容和渠道必然發(fā)生變化。上海市人口與發(fā)展研究中心、上海市婦幼保健中心主辦的“母嬰健康社區(qū)行”活動為育齡婦女提供了孕前、孕中、產(chǎn)后的全流程信息宣傳渠道和社會支持平臺[2]。本研究以“母嬰健康社區(qū)行”活動為契機,調查上海市育齡婦女社會支持情況,為高效精準地優(yōu)化孕產(chǎn)婦保健服務提供參考依據(jù)。
1.1納入與排除標準納入標準:(1)自愿參與“母嬰健康社區(qū)行”活動;(2)18~49歲的育齡婦女;(3)在上海居住時間半年以上,溝通無障礙,愿意配合調查。排除標準:存在健康問題,不能配合調查。
1.2調查對象2015年9—12月,抽取上海市寶山區(qū)、徐匯區(qū)、閔行區(qū)、松江區(qū)、青浦區(qū)、普陀區(qū)、嘉定區(qū)、金山區(qū)、浦東新區(qū),采用便利抽樣法選取符合納入標準的育齡婦女為調查對象。
1.3調查工具及內容在參考相關文獻資料[3-4]和專家論證的基礎上,自行設計調查問卷。調查內容:(1)基本資料,包括年齡、職業(yè)、受教育程度、家庭月收入、妊娠次數(shù)、分娩次數(shù)、備孕情況、戶籍情況。(2)社會支持情況,即社會支持渠道,分為主動渠道(即女性有妊娠相關疑問時,會主動向誰咨詢、尋求幫助)和被動渠道(即女性在生活中被動接受妊娠相關知識的宣傳),其又進一步分別分為互聯(lián)網(wǎng)(百度、論壇、手機APP、微博、微信公眾號或朋友圈)、傳統(tǒng)媒介(雜志或書籍、電視或廣播)、親人(母親或婆婆、丈夫)和社交(朋友或同事、有妊娠和生育經(jīng)歷的鄰居、老鄉(xiāng)、居委干部、社區(qū)醫(yī)生)。記錄社會支持渠道數(shù)量、種類、內容。前期預調查中30個小樣本的重測信度為0.811,內部一致性信度為0.802,結構效度為0.786。
1.4調查方法在調查對象聽完“母嬰健康社區(qū)行”活動中的健康講座后,由調查員向其說明活動和調查目的,取得其同意后,向其發(fā)放問卷進行調查,并當場回收問卷。
1.5質量控制調查前由課題組對調查員進行培訓,說明問卷的設計理念和具體問題條目。調查過程中,課題組成員會全程參與,調查結束后由調查員當場回收所有問卷、檢查問卷質量并編碼。
1.6統(tǒng)計學方法采用EpiData 3.0軟件進行資料錄入,采用SPSS 19.0統(tǒng)計學軟件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計數(shù)資料比較采用χ2檢驗;等級資料比較采用秩和檢驗。以P<0.05為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
2.1基本情況共發(fā)放問卷226份,剔除資料填寫不全和有邏輯錯誤的問卷后,回收有效問卷204份,有效回收率為90.3%。調查對象年齡18~42歲,60.3%為21~30歲,68.5%為企事業(yè)職員,81.3%受教育程度為大專及以上,61.3%家庭月收入≥5 000元,71.6%尚未妊娠,64.7%尚未生育,97.1%處于備孕狀態(tài),83.3%為本地戶籍(見表1)。
2.2不同戶籍情況育齡婦女受教育程度及家庭月收入比較外地戶籍育齡婦女受教育程度低于本地戶籍育齡婦女,家庭月收入高于本地戶籍育齡婦女,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見表2)。
2.3社會支持情況
2.3.1社會支持渠道數(shù)量外地戶籍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數(shù)量均少于本地戶籍育齡婦女,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見表3)。不同年齡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數(shù)量比較,差異均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見表4)。
2.3.2社會支持渠道利用率外地戶籍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利用率與本地戶籍育齡婦女比較,差異均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外地戶籍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利用率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本地戶籍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利用率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其中外地戶籍、本地戶籍育齡婦女主動渠道中的互聯(lián)網(wǎng)利用率高于傳統(tǒng)媒介、親人、社交利用率,被動渠道中的親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本地戶籍育齡婦女主動渠道中的傳統(tǒng)媒介、親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被動渠道中的傳統(tǒng)媒介利用率高于親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親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見表5)。
不同年齡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利用率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0歲、>40歲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利用率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21~30歲、31~40歲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利用率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其中21~30歲、31~40歲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中的互聯(lián)網(wǎng)利用率高于傳統(tǒng)媒介、親人、社交利用率,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21~30歲育齡婦女被動渠道中的傳統(tǒng)媒介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見表6)。
表1 204例育齡婦女基本資料〔n(%),N=204〕
注:a共61例調查對象沒有填寫職業(yè)
表2 不同戶籍情況育齡婦女受教育程度及家庭月收入比較〔n(%)〕
表3 不同戶籍情況育齡婦女社會支持渠道數(shù)量比較〔n(%),條〕
表4 不同年齡育齡婦女社會支持渠道數(shù)量比較〔n(%),條〕
表5 不同戶籍情況育齡婦女社會支持渠道利用率比較〔n(%)〕
注:與互聯(lián)網(wǎng)比較,aP<0.008;與傳統(tǒng)媒介比較,bP<0.008;與親人比較,cP<0.008
表6 不同年齡育齡婦女社會支持渠道種類比較〔n(%)〕
注:與互聯(lián)網(wǎng)比較,aP<0.008;與傳統(tǒng)媒介比較,bP<0.008
2.3.3社會支持渠道內容在14種主動渠道中,前3位渠道內容為百度、朋友或同事、論壇;在14種被動渠道中,前3位渠道內容為雜志或書籍、朋友或同事、母親或婆婆(見表7)。
表7 社會支持渠道內容〔n(%),N=204〕
3.1外地戶籍育齡婦女社會支持水平較低擁有良好的社會支持對育齡婦女的身心健康至關重要,在備孕和妊娠期間不僅有助于其獲取知識、減緩壓力以及減輕負擔[3],更能增加其適應性行為、減輕心身癥狀[4]。而低社會支持水平造成育齡婦女較為匱乏的消息渠道[5],可能導致不能獲得有效的情感支持、專業(yè)知識和服務[6-7],增加妊娠風險和隱患。我國已有研究顯示,外地孕產(chǎn)婦遠離家鄉(xiāng)和父母,身處異地的低歸屬感導致社會支持水平低下,且其文化、經(jīng)濟水平不高的特點更不利于其與當?shù)厣鐣诤蟍8-9]。國外研究也有相似結論,移民婦女相比本國婦女的社會支持水平低,獲得的孕產(chǎn)婦保健服務更少且更容易患產(chǎn)后抑郁[10]。本研究結果顯示,83.3%為本地戶籍,外地戶籍育齡婦女家庭月收入高于本地戶籍育齡婦女,提示較高的經(jīng)濟水平有利于提高外地戶籍育齡婦女的參與度,經(jīng)濟水平不高的外地戶籍育齡婦女更難融入當?shù)厣鐣M獾貞艏g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數(shù)量均少于本地戶籍育齡婦女,提示外地戶籍育齡婦女獲取社會渠道的資源相對較薄弱。
3.2互聯(lián)網(wǎng)成為重要的社會支持渠道社會支持渠道主要由互聯(lián)網(wǎng)、傳統(tǒng)媒介、親人、社交4種多元化渠道構成,可以滿足需方專業(yè)信息、情感分享、社交互動等不同層次的需求。本研究結果顯示,外地戶籍、本地戶籍育齡婦女主動渠道中的互聯(lián)網(wǎng)利用率高于傳統(tǒng)媒介、親人、社交利用率;21~30歲、31~40歲育齡婦女主動渠道、被動渠道中的互聯(lián)網(wǎng)利用率高于傳統(tǒng)媒介、親人、社交利用率。一方面,隨著“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來臨,新媒介在健康傳播、醫(yī)療服務等領域的應用具有巨大潛力和影響,特別是在年輕和外來群體。已有干預研究顯示,有衛(wèi)生專業(yè)人員參與的網(wǎng)絡健康宣教,育齡婦女對相關保健知識的掌握度明顯優(yōu)于傳統(tǒng)宣教方式[11-12]。另一方面,由于傳播主體的多元化,包括專業(yè)醫(yī)療機構職業(yè)傳播者、各種醫(yī)療器械和藥品經(jīng)銷者、帶有商業(yè)目的的組織和個人等,導致網(wǎng)絡傳播的健康知識與信息垃圾同時孕育而生[13],存在誤導和損害群眾健康的風險。本研究結果顯示,育齡婦女對互聯(lián)網(wǎng),特別是百度利用率最高,其可能多用于答疑解惑和搜尋醫(yī)院,但商業(yè)性操作對搜索結果的影響不可忽略,信息的專業(yè)性和可信度存在較大問題。
3.3政府需探索創(chuàng)新化的管理模式秉承公平正義原則,政府已明確屬地化管理的城市治理模式,促進實現(xiàn)基本公共服務常住人口的全覆蓋和均等化的目標[14-15]。本研究結果顯示,外地戶籍、本地戶籍育齡婦女被動渠道中的親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本地戶籍育齡婦女主動渠道中的傳統(tǒng)媒介、親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被動渠道中的傳統(tǒng)媒介利用率高于親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親人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21~30歲育齡婦女被動渠道中的傳統(tǒng)媒介利用率低于社交利用率。提示由于親人和傳統(tǒng)渠道的專業(yè)性不強或信息更新較慢等因素,育齡婦女對這兩種渠道的利用和依賴度減弱,除了互聯(lián)網(wǎng)外,特別在被動獲取社會支持中社交渠道的作用在加大。而社交渠道中,政府應履行自身的職責,提高育齡婦女的社會支持水平,需在以下方面給予支持:首先,育齡婦女社會支持水平的提升需要政府管理方、衛(wèi)生服務提供方、公眾媒體的多方參與。政府需調動和協(xié)調好各方,如可建立公安民政部門、社區(qū)衛(wèi)生服務中心、計劃生育指導中心、街道居委會等多部門協(xié)作機制,從外來育齡婦女的生活就業(yè)保障、孕產(chǎn)期保健等各方面給予系統(tǒng)性社區(qū)管理而非碎片化服務,并在具體基層工作中共享資源。其次,外來婦女了解客居地醫(yī)療服務信息的首選偏向于互聯(lián)網(wǎng),因此提高網(wǎng)絡信息的可信度也應成為政府的責任。一方面可鼓勵衛(wèi)生行政部門、優(yōu)質醫(yī)療機構、研究機構等開發(fā)提供專業(yè)化知識的網(wǎng)絡平臺;另一方面需完善《互聯(lián)網(wǎng)衛(wèi)生信息服務管理辦法》《醫(yī)療廣告管理辦法》等法律法規(guī),規(guī)范醫(yī)療衛(wèi)生領域互聯(lián)網(wǎng)應用行為,促進網(wǎng)絡健康傳播有序發(fā)展[16-17]。
本研究較具體地對本地與外地育齡婦女的社會支持渠道進行了分析,但總體樣本量偏少,本地育齡婦女居多,可代表本地和收入水平較高的外地育齡婦女社會支持現(xiàn)狀。部分數(shù)據(jù)存在少量缺失,因此需要擴大樣本量進行進一步研究。
綜上所述,外地戶籍育齡婦女社會支持水平低于本地戶籍婦女,不利于其孕產(chǎn)婦保健服務的獲取和利用;不同戶籍、年齡育齡婦女互聯(lián)網(wǎng)利用率均較高,需對互聯(lián)網(wǎng)信息的可信性進行監(jiān)管。政府和衛(wèi)生服務提供人員應根據(jù)不同人群的社會支持渠道制定不同的干預策略,與時俱進地改善相關健康服務和咨詢,高效精準地優(yōu)化保健服務。
作者貢獻:金春林進行研究的總體思路指導與方案設計并對文章負責;陳珉惺進行調查設計與實施、資料收集整理、撰寫論文、成文;余旬進行調查的實施、資料收集、質量控制及審校;朱麗萍、杜莉進行調查表的論證。
本文無利益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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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編輯:崔麗紅)
Current Situation of Social Support of Shanghai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During Pregnant and Puer-peral Period
CHENMin-xing,JINChun-lin,YUXun,etal.
ShanghaiMedicalInformationCenter,ShanghaiHealthDevelopmentCenter,Shanghai200031,China
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social support situation of Shanghai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and explore improvement strategies of improving health services of the pregnant and lying-in women.Methods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who met the inclusion criteria were enrolled as research objects from the selected 9 districts through convenience sampling method from September to December 2015.Their basic information(including age,occupation,educational level,family income per month,number of pregnancies,delivery times,pregnancy preparation situation,household register situation) and social support situation(number of social support channels,utilization rate,social support channels) were surveyed by self-designed questionnaires.ResultsWe distributed 226 questionnaires and recovered 204 questionnaires with an effective returning rate of 90.3%.Of all the research objects,the age ranges from 18 to 42,of which 60.3%(123/204) aged from 21 to 30;68.5%(98/204) were enterprise workers,81.3%(166/204) reached the educational level of college degree or above;61.3%(125/204) family income per month ≥5 000 CNY;71.6%(146/204) had not in pregnancy yet;64.7%(132/204) had not already had children;97.1%(198/204) were in ready pregnancy and 83.3%(170/204) had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The educational level of nonlocal census register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was lower than that of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their family income per month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P<0.05).Both numbers of active and passive channels of nonlocal census register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were less than those of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P<0.05).The number of active and passive channels showed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women of different reproductive ages(P>0.05).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utilization rate of active and passive channels between nonlocal census register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and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P>0.05).Concerning both nonlocal census register and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the utilization rate of internet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traditional media,family members and social activities in active channel,the utilization rate of family members was lower than that of social activities in passive channels(P<0.05);the utilization rate of traditional media and family members of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was lower than that of social activities in active channels,while in passive channels the utilization rate of traditional media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family members and lower than that of social activities,the utilization rate of family member was lower than that of social activities(P<0.05).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utilization rate of active and passive channels between women of different reproductive ages(P>0.05).The utilization rate of internet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traditional media,family members and social activities between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 from 21 to 30 and from 31 to 40 both in active and passive channels(P<0.05).The utilization rate of traditional media was lower than that of social activities among reproductive women aged 21 to 30 in passive channels(P<0.05).Baidu,friends or colleagues and BBS were the top three channels in the 14 active channels,magazines or books,friends or colleagues and mother or mother-in-law were the top three channels in the 14 passive channels.ConclusionThe social support level of nonlocal census register women was lower than that of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The utilization rate of internet was rather high among women of different household registers and reproductive ages,thus the government needs to explore the multi-sectoral community management mode that aimed at women of different locality household register,supervise the credibility of internet information and improve maternal health care services.
Women′s health services;Prenatal care;Social support;Shanghai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青年科學基金資助項目(71403172)
200031 上海市醫(yī)學科學技術情報研究所,上海市衛(wèi)生發(fā)展研究中心(陳珉惺,金春林);上海市人口與發(fā)展研究中心(金春林,余旬);上海市婦幼保健中心(朱麗萍,杜莉)
金春林,200031 上海市醫(yī)學科學技術情報研究所,上海市衛(wèi)生發(fā)展研究中心,上海市人口與發(fā)展研究中心;
E-mail:jinchunlin@smhb.gov.cn
R-05 R 173
A
10.3969/j.issn.1007-9572.2016.21.011
2016-03-28;
2016-06-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