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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天盛年多盛事 “四大工程”壯國威（下）——“十二五”國防科技成就系列報道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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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五”期間，以“北斗”、“高分”、“探月工程”、“載人航天”四大工程為代表的中國航天又邁上新的高度。完成多次國際商業(yè)發(fā)射，航天外交已成為中國高科技“走出去”的一張名片。

“十二五”期間，中國航天集團公司軍民融合水平得到進一步提升，民用產業(yè)市場份額已經超過半壁江山。四大主業(yè)的齊頭并進，有力地推動了航天強國建設的步伐。同時，中國航天集團公司不斷提升軍民融合發(fā)展水平，“十二五”期間，清晰北京、天津、上海等主要產業(yè)基地項目布局，推進武漢、保定、固安等新的產業(yè)基地建設，繼續(xù)深化產業(yè)基地重點項目建設，加強產業(yè)基地內部的組織協調和資源整合，形成產業(yè)發(fā)展合力和規(guī)模效應。

在2015年度《財富》世界500強排行榜上，中國航天集團公司以2014年271.904億美元的營業(yè)收入位列第437位，躋身世界500強企業(yè)行列，在該年度上榜的106家中國企業(yè)中排名第98位，在上榜的46家國資委監(jiān)管的非金融類中央企業(yè)中排名第43位。

“十二五”期間，以“北斗”、“高分”、“探月工程”、“載人航天”四大工程為代表的中國航天又邁上新的高度。完成多次國際商業(yè)發(fā)射，航天外交已成為中國高科技“走出去”的一張名片。

航天“十二五”工程之三：

“繞、落、回”探月完美演繹

中國深空探測技術實現歷史性突破

繞月探測工程（三期）是一項復雜的多學科高技術集成的系統工程。從繞月探測開始到目前的落月工程實施，使我國深空探測技術實現了一次又一次歷史性突破。貫穿于“十二五”期間的三期工程于2011年立項，任務目標是實現月面無人采樣返回。工程規(guī)劃了2次正式任務和1次飛行試驗任務。分別命名為嫦娥五號、嫦娥六號和高速再入返回飛行試驗任務。

一、“一百減一等于零”的嚴酷現實，鑄就了航天人精益求精精神，“兩個百分之百”質量復查，充分保證工程質量

繞月探測工程是一項偉大的系統工程，對衛(wèi)星的質量要求非常高，“一百減一等于零”是形容每一個環(huán)節(jié)，甚至每一個焊接點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地方都必須做好，否則一個小的地方出了問題，就可能導致整個工程的失敗。為此對衛(wèi)星、火箭幾大系統進行“兩個百分之百”的質量復查，充分保證了質量。

繞月探測工程又是一項復雜的多學科高技術集成的系統工程。從繞月探測開始到目前的落月工程實施，使我國深空探測技術實現了一次又一次歷史性突破。

“嫦娥”一號、二號和三號衛(wèi)星的成功研制。“嫦娥”探月衛(wèi)星是一個全新的航天器，也是我國“繞”、“落”月探測工程五大系統中最為核心的系統?！版隙稹币惶?、二號衛(wèi)星與國外2000年以后已經發(fā)射的環(huán)月探測衛(wèi)星相比，我國衛(wèi)星的發(fā)射質量與干重的比例、載荷與干重比、能源系統和工程壽命等指標，均達到了國際上同類水平；“嫦娥三號則比嫦娥二號重了1000多公斤，入軌精度提高3倍多，因此需要突破多項技術來滿足發(fā)射要求?！辨隙鹑栍绍浿懫骱脱惨暺鹘M成。為保證其在月面成功實現軟著陸，并順利開展科學實驗，科學家和工程師們從科學設計到進行大量試驗驗證多方面著手，確保巡視勘察器能夠“邁開”四條腿，巡視器“睜大”三雙眼。此外，她的制導、導航與控制能力和精度，深空大天線支持條件下的遠距離測控精度以及熱控水平等，達到了國際先進水平。

嫦娥三號月球車示意圖.新華社發(fā)

二、科學統籌，機制創(chuàng)新，從最高管理層、協調層，到五大系統、分系統、子系統直到根植于班組的全面管理體系，支撐“繞”、“落”月探測工程圓滿完成

“繞”、“落”月探測工程是我國首次開展對地球以外宇宙天體的直接探測，是世界科技領域的前沿項目。面對這一全新領域，預見今后十幾年內，世界范圍內新的科學技術發(fā)展必將不斷發(fā)生新的變化，航天技術還有可能發(fā)生許多突破性的進展。屆時某個突破性的、革命性的成果，往往帶來航天事業(yè)更多巨大的變化，因此要科學預見，密切關注，緊緊跟蹤，正確認識和處理堅持自力更生、自主創(chuàng)新同充分利用全球科技資源的關系。

繞月探測工程系統復雜、協作范圍廣，是“萬人一顆星”。隨著“嫦娥”一號衛(wèi)星圓滿完成任務和二號衛(wèi)星的有效運行，世人對探月二、三期管理模式及其機制怎樣繼承、創(chuàng)新和發(fā)展，怎樣在我國現有的技術水平和有限的經費條件下，實施復雜的多學科、高技術集成的重大工程機制創(chuàng)新，怎樣使科學目標通過工程實施變成現實的科研成果等等，都抱有強烈的興趣。因此，在研究市場經濟條件下的重大科技工程管理學，探討“兩彈一星”成功經驗在新形勢下對實施國家級重大科技工程的啟示時，必須穩(wěn)妥處理好發(fā)揮一期管理體系特色及作用與二期管理模式及機制創(chuàng)新的關系。

“繞”、“落”月工程實踐中留給我們的寶貴經驗和啟示，是不是需要進一步弘揚、繼承和深化、升華?；卮鹗强隙ǖ??！袄@”、“落”月探測工程建立健全了從最高管理層、協調層，到五大系統、分系統、子系統直到根植于班組的全面管理體系，積累了寶貴經驗。

體制機制創(chuàng)新問題是老生常談的話題。在我國現階段搞重大科技專項，必須要堅持科技創(chuàng)新與管理創(chuàng)新，必然也必須要繼續(xù)深化改革、搞好體制機制創(chuàng)新，這就需要按照十八屆五中全會精神，確實發(fā)揮市場在資源配置方面的決定性作用，正確認識和處理政府主導同市場機制的關系。搞重大科技專項，科技創(chuàng)新與管理創(chuàng)新本身都離不開市場經濟環(huán)境和條件，都必須遵循航天產業(yè)發(fā)展和國防科技工業(yè)發(fā)展的規(guī)律，這就需要正確認識并更加注重發(fā)揮市場機制在有效配置人才、技術、資金等方面的重要作用。

從“嫦娥”衛(wèi)星的歷次發(fā)射及組織實施來看，作為政府部門的產業(yè)政策和科技政策，應當更多地立足于培育國防科研基礎能力、重大科技專項研制能力和持久創(chuàng)新活力。這里雖然還有許多理論與實踐問題亟待破解，但核心問題還是正確處理政府主導與市場機制、軍民深度融合與現有企業(yè)、科研單位全面改革的關系問題。

搞重大科技專項，必然需要科技創(chuàng)新，而企業(yè)創(chuàng)新是要有效益的，這兩者關系如何處理，一直是難題。對搞重大專項工程的科技創(chuàng)新評價，不能僅僅停留在設獎、拿獎上。要進一步從機制和制度上完善政府機構和社會機構引導重大工程科技創(chuàng)新，激勵重大專項科技創(chuàng)新，正確地評價重大專項科技創(chuàng)新。

站在國家利益的大局上，需要正確認識和處理統攬全局同健全協調配合機制的關系，進一步理順政府部門間及與軍隊的關系，加強橫向協調。探月工程管理模式證明，它完全有力量把多元利益統一在國家利益之下。要以戰(zhàn)略的眼光積極慎重地確定事關國家長存發(fā)展的重大科技項目，以科學的方法制定國家重大科技工程的實施，防止坐失機遇和走彎路。要積極探索并深化現有體制改革和在市場經濟條件下進行資源配置的方法和手段，努力根據不同的重大科技工程的特點，參照矩陣式管理模式，建立健全適合專項工程要求的統一的協調配合機構和機制。通過職責清晰的協調配合機制和會議制度，及時解決工程實施過程中存在或出現的各類問題，確保整個工程緊張有序、系統協調地推進。

嫦娥1號

三、“五大能力”、“六個方面突破”、七種“武器”，助力“繞、落、回”實現探月完美演繹

作為我國首次對地球以外宇宙天體的探測，工程的重點和難點在于測控技術的創(chuàng)新和測控能力的躍升。為此，航天人排除萬難掌握了地月轉移軌道控制、月球衛(wèi)星精密定軌、大時延多模態(tài)下衛(wèi)星狀態(tài)監(jiān)視與控制、多體制聯合測控等一系列關鍵技術，突破了遠距離測控、高精度測量等重大技術難題，實現了國內航天測控網、天文觀測網、海上“遠望”測控網和歐洲空間局測控網的無縫鏈接，使我國航天測控技術水平達到了新的高度，航天測控能力有了新跨越，保證了對“繞”、“落”月衛(wèi)星進入深空后的技術測控。

探月工程是涉及最多的基礎科學和應用科學、信息技術和工業(yè)技術及其他技術學科交叉融合的領域。承擔地面應用系統的研制、建設和運行工作，需要攻克的難關是，如何準確接收到每顆“嫦娥”衛(wèi)星的探測數據，指引“玉兔”展開月面巡視。因為，月球和“嫦娥”衛(wèi)星距離地球有40萬公里之遙，單靠普通地面站天線接收不到“嫦娥”每顆衛(wèi)星的信號，必須研制新的大口徑天線和高靈敏數據接收系統。研制建設“繞”、“落”月探測工程的地面應用系統，將再次為嫦娥三號的落月準確、巡視有效發(fā)揮更加獨特的作用。

作為第一個深空探測地面應用系統，既涉及機電一體化、自動控制、無線電通信、信號處理、網絡通信、計算機軟硬件技術等高新技術，也與天體化學、地質學、天文、空間科學等基礎科學密切相關；探月工程逐漸確立了我國月球科學研究的基礎體系和探測數據的處理方法，建成了月球和深空探測數據處理系統、數據管理系統和科學研究基地，保障了月球探測科學數據的可靠接收、正確解譯和深化研究。

對于任何一個大的科學系統工程來說，科學目標既是源頭，也是最終的“試金石”?！版隙鹨惶枴痹诶@月一年時間內攜帶精心設計的8種有效載荷，圍繞四大科學目標，從200公里的上空對月球進行科學考察。完成四大科學任務：探測月面地形地貌，獲取全月球立體圖；探測月球表面的元素和礦物成分；探測月壤特性；探測地月空間環(huán)境。這些需要全國相關科學家數年合力攻關，才能拿出精確的科研成果。說它難度很大，如其中的微波探測月壤特性，在全世界都是第一次，是更無可以借鑒的創(chuàng)新，使“繞”、“落”月探測工程科學目標完美實現。

對“嫦娥二號”衛(wèi)星來講，實現六個方面的技術創(chuàng)新與突破：突破運載火箭直接將衛(wèi)星發(fā)射至地月轉移軌道的發(fā)射技術；試驗X頻段深空測控技術，初步驗證深空測控體制；驗證100公里月球軌道捕獲技術；驗證100公里乘15公里軌道機動與快速測定軌技術；試驗全新的著陸相機，以及驗證大幅提高的數據傳輸能力；對“嫦娥三號”預選著陸區(qū)進行高分辨率成像試驗及后來奔向3000萬千米以遠的深空。

網絡天文漫畫“廣寒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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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航天事業(yè)“五大能力”：一是進入空間的能力。共研制了12種不同型號的長征系列運載火箭，進行了100余次發(fā)射，擁有高中低多種軌道的發(fā)射能力。二是衛(wèi)星研制與應用能力。自行研制和發(fā)射了80多顆人造地球衛(wèi)星，目前在軌運行的有通信、遙感、導航定位、科學實驗等幾大衛(wèi)星系列，為國民經濟發(fā)展做出了積極的貢獻。三是航天基礎與保障能力。形成了較為完善的運載火箭與航天器的設計、制造、試驗和測試能力，建設了酒泉、西昌、太原三個航天發(fā)射場和覆蓋范圍廣泛的航天測控網，建成了氣象、海洋、資源、通信廣播衛(wèi)星等多個衛(wèi)星地面應用和應用體系。四是載人航天能力。神舟五號、六號載人飛船的發(fā)射成功，使中國成為世界上第三個掌握載人航天技術的國家。五是空間探索能力?！版隙鹨惶枴碧皆滦l(wèi)星成功進入環(huán)月工作軌道、傳回數據并制作出第一張圖片，這是繼我國1970年發(fā)射人造地球衛(wèi)星、2003年實現載人航天之后，中國航天事業(yè)發(fā)展的又一里程碑。這些能力的形成，使我國成為世界上有影響的航天大國。

相關鏈接2：

探月工程的“十二五”記錄：2011年8月25日23時27分，經過77天飛行，嫦娥二號在世界上首次實現從月球軌道出發(fā)，受控準確進入日地拉格朗日L2點的環(huán)繞軌道，標志著三項拓展試驗圓滿成功。

2012年2月6日，嫦娥二號月球探測器獲得的7米分辨率全月球影像圖。12月13日，飛離日地拉格朗日L2點約200天的嫦娥二號衛(wèi)星，在距地球約700萬公里遠的深空與圖塔蒂斯小行星交會，并獲取小行星高清晰圖像。

2013年歲末，嫦娥三號探測器成功著陸月球，我國成為世界上第三個成功實現航天器地外天體軟著陸的國家，實現了我國探月工程“三步走”計劃中的第二步“落”。同時，作為探月三期先行任務的嫦娥五號飛行試驗器發(fā)射成功，我國首次再入返回飛行試驗取得圓滿成功。

2014年10月24日中國探月三期再入返回飛行器發(fā)射升空，11月1日，飛行器服務艙與返回器分離，返回器順利著陸，試驗任務取得圓滿成功。此后，服務艙拉升軌道，繼續(xù)開展拓展試驗，先后完成了遠地點54萬公里、近地點600公里大橢圓軌道拓展試驗和環(huán)繞地月L2點探測、返回月球、嫦娥五號調相機動模擬試驗、兩器月球軌道交會對接飛控過程模擬等任務。

2015年9月2日，探月工程三期再入返回飛行器服務艙完成對嫦娥五號預定采樣區(qū)遙感成像飛行任務，獲取了該區(qū)域地形地貌信息，為嫦娥五號任務月面軟著陸和采樣區(qū)域的選擇提供了依據。

嫦娥和玉兔生活在月亮上的廣寒宮里，這個美麗的中國神話將不再只是神話了。國際天文學聯合會已宣布，中國“嫦娥三號”探測器落在月亮上后，“玉兔”月球車又出去跑了一圈的那塊地，被正式命名為“廣寒宮”。附近三個撞擊坑分別命名為“紫微”、“天市”、“太微”。

嫦娥三號落月點

航天“十二五”工程之四：

為中國和平開發(fā)太空奠基

“十二五”載人航天小傳：

2011年11月1日5時58分，承載著首次交會對接任務的神舟八號飛船搭載模擬人，在中國酒泉衛(wèi)星發(fā)射中心發(fā)射升空，6時07分進入軌道，開始“追趕”天宮之旅。

2011年11月3日凌晨1時36分，神舟八號飛船與天宮一號目標飛行器成功對接；11月14日20時許神舟八號完成與天宮一號的二次交會對接。

2012年6月16日，我國航天員景海鵬、劉旺、劉洋駕乘神舟九號載人飛船成功進入太空，在順利完成與天宮一號目標飛行器自動交會對接和手控交會對接，并進入天宮一號圓滿完成一系列科學實驗后，于6月29日安全返回地面。

2013年6月11日，我國航天員聶海勝、張曉光、王亞平駕乘神舟十號載人飛船成功進入太空。

隨著人類經濟社會的不斷發(fā)展，人口的日漸增多，地球上的資源以及空間日漸顯得稀少，人類走出地球、走向太空，到太空里去開展實驗，尋找資源，已經是一個共識。中國加入到航天探索的領域之后，進展迅速，成果顯著，已經成為世界上少數幾個能把自己的航天員送入太空的國家之一。

中國載人航天工程辦公室主任王兆耀表示，中國載人航天工程已經實施了20年。在這20年里，通過10次飛行試驗，已經成功突破和掌握了載人航天的三大基本技術。一是載人天地往返，二是航天員空間出艙，三是交會對接技術(兩個飛行器在空間的交會對接)。我們建成了較為配套的載人航天研制生產試驗、測試發(fā)射、測量控制的體系。取得了900余項的國家級發(fā)明專利和科技進步成果。加強了國家航天的基礎設施建設，提升了我國航天產業(yè)的整體能力，帶動了相關的基礎科學、應用科學的研究。

天宮一號對接神舟八號

一、最具轟動的航天活動，透明務實的太空探索

2011年11月3日凌晨1時36分，天宮一號與神舟八號的空間交會對接，是2011年中國最重要也最具轟動效應的航天活動，各方媒體和航天專家以及廣大公眾對此給予高度關注，稱這是中國向建設自己空間站的目標邁出的關鍵一步。與以往歷次載人航天發(fā)射活動相比，天宮一號發(fā)射之前有關準備工作公開和透明程度相當高。發(fā)射之前幾天，中央電視臺每天都從酒泉衛(wèi)星發(fā)射中心發(fā)回最新消息，鏡頭中不乏火箭和目標飛行器的一些部位的細節(jié)，這在以前是很少見的；而在天宮一號發(fā)射前一天，天宮一號/神舟八號交會對接任務總指揮部在酒泉衛(wèi)星發(fā)射中心舉行新聞發(fā)布會，由中國載人航天工程新聞發(fā)言人介紹任務情況，這在以前歷次任務中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天宮一號與神舟八號對接任務的公開、透明，體現了對重大事件公眾知情權的尊重，是對社會各界關心航天事業(yè)的回應，也是航天事業(yè)與媒體及百姓形成良好互動關系的基礎。改革開放之前，中國航天一直處于高度保密狀態(tài)，新聞媒體鮮有這方面的報道，而這一行業(yè)對普通百姓來說更是充滿了神秘感。改革開放后，伴隨走向國際市場的腳步，中國航天在媒體上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老百姓對航天的關注度也越來越高。特別是進行了三次載人航天飛行后，“神五”、“神六”、“神七”等成為百姓耳熟能詳的名詞，而那些航天英雄的名字也常常掛在孩子們的嘴邊。在任務執(zhí)行中的某些時段，“航天”甚至成為熱度最高的詞匯。此次交會對接任務，在沒有航天員參與的情況下，依然吸引各路媒體紛紛到酒泉衛(wèi)星發(fā)射中心安營扎寨，既出人意料，也在情理之中。在這種情況下，以公開、透明和善意回應媒體的關注和社會公眾的關心，體現了中國航天的開放精神，也彰顯了中國航天人的自信。

2011年11月17日，神舟八號飛船返回艙成功返回地面，歷時50天的我國首次空間交會對接任務宣告取得全面勝利和圓滿成功，我國空間站建設又邁出了堅實的一步、實現了新的跨越。承擔著此次交會對接三大核心關鍵系統研制任務的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公司以完美的表現，為推動我國從航天大國向航天強國邁進作出了重大貢獻。

作為交會對接任務中的核心力量，航天科技集團公司承擔的載人飛船系統、運載火箭系統、空間實驗室系統三大核心關鍵系統，為首次空間交會對接任務的全面勝利立下了卓著功勛。這三大系統的技術水平要求極高，難度極大，國際上交會對接失敗的例子也曾比比皆是。面對艱巨任務，航天科技集團公司不畏艱險，敢打敢拼，精于質量，勇于創(chuàng)新，用完美的表現踐行了“盡善盡美”的承諾，三大系統也因此成為中國航天“質量最高標準、技術最高水平、管理最佳實踐”的典范。交會對接技術的突破，為中國航天完成載人航天工程的后續(xù)任務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神舟九號載人飛船發(fā)射成功

二、“交會對接”受海外媒體熱議：“亞洲巨人”20載續(xù)寫“長篇英雄故事”，中國向建設空間站的目標邁出關鍵一步

美國《國際日報》日前刊文說，神八的升空，以及神八與天宮一號的對接，證明了中國進步的速度比我們意料的更快，中國在航天技術上的成就也比美國人預料的要更大，美國這回不是聽到了背后追趕的腳步聲，而是發(fā)現他們有了一位新的航天領域的合作者。從神五的起步，到神八的成功，中國在世界上的角色完成了一個劃時代的跨越。

法新社報道稱，中國將航天計劃視作國際地位提升、技術水平提高以及國家繁榮富強的一個象征，目標是到2020年完成空間站建設，這需要完美的對接技術。首次交會對接的順利完成，向建設載人空間站這一雄心勃勃的目標邁出了關鍵一步。西班牙埃菲社報道說，中國發(fā)射神舟八號并與天宮一號實現交會對接，為中國這個亞洲巨人在空間擁有第一個永久空間站的計劃翻開了新篇章。英國路透社認為，神舟八號與天宮一號成功實現首次無人自動交會對接，是中國突破載人航天技術、未來建立長時間運行空間站的關鍵測試。

澳大利亞每日航天網站發(fā)表了航天專家莫里斯?瓊斯的專欄文章稱，神舟八號飛船與天術上的困難，這次對接成功不僅是在技術上又前進了一步，而且代表著阻礙中國載人航天飛行進步的一系列問題得以解決。作為神舟飛船系列的最新型號，神舟八號飛船的運行狀態(tài)表明，中國載人飛船的設計被最終解決。神舟八號的飛行創(chuàng)造了歷史，但其真正的貢獻在于為此后的任務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三、首次載人交會對接成功，工程完美收官意義深遠

2013年，神舟十號飛船載著3名航天員，完成了首次應用性飛行，載人航天工程第二步第一階段完美收官。天宮一號與載人飛船4次自動交會對接和兩次手控交會對接的成功，使我國成為世界上第三個獨立掌握交會對接技術的國家。我國掌握了這項技術對實現載人航天工程“三步走”戰(zhàn)略目標具有決定性意義。

事實上，早在1992年9月21日，中國政府決定實施載人航天工程，并確定了三步走的發(fā)展戰(zhàn)略。第一步，發(fā)射載人飛船，建成初步配套的試驗性載人飛船工程，開展空間應用實驗。第二步，在第一艘載人飛船發(fā)射成功后，突破載人飛船和空間飛行器的交會對接技術，并利用載人飛船技術改裝、發(fā)射一個空間實驗室，解決有一定規(guī)模的、短期有人照料的空間應用問題。第三步，建造載人空間站，解決有較大規(guī)模的、長期有人照料的空間應用問題。

為加強對工程的領導，中國政府設立了中國載人航天工程辦公室，實施大型系統工程專項管理，統籌協調工程13個系統的110多家研制單位、3000多家協作配套和保障單位的有關工作。

中國載人航天工程第二步第一階段任務完美收官，標志著中國載人航天工程首次突破了交會對接技術，首次成功運營管理了中國第一個載人空間實驗平臺，首次實現了空間飛行器組合體的建造運行、控制與管理，首次實現了中國航天員進駐在軌長期運行的載人航天器并在其中健康生活和高效工作，首次將中國女航天員送入太空并安全返回，使中國成為世界上第三個獨立掌握交會對接技術的國家，為空間站建設打下了堅實的技術基礎。

工程總設計師周建平在受訪時指出，經過8年多的研制和天宮一號、神舟八號、神舟九號、神舟十號共4次飛行任務，全面完成了預定目標，取得一批具有自主知識產權的技術創(chuàng)新結果，其中主要包括：突破和掌握了交會對接技術；研制了高可靠的載人天地往返運輸系統；研制了中國首個試驗性空間實驗室天宮一號，建成了支持航天員在軌中短期駐留的載人空間試驗平臺；大幅提升了載人航天發(fā)射、測控和著陸回收綜合保障能力；周建平介紹，相關技術均已在中國航天領域得到應用，增強了中國航天的技術儲備和技術能力，“航天技術本身與我們的經濟、生活密切相關”。

可以預計，載人航天工程的實施，必將推動諸多領域的科學研究，帶動和促進一大批相關產業(yè)的發(fā)展?；蛟S交會對接任務的成功，并不能立刻顯示出帶動宏觀經濟增長了幾個百分點，但專家認為，從過去的經驗來看，不管是古代人類從非洲向高緯度地區(qū)的擴散，還是哥倫布發(fā)現新大陸，不管是人類的足跡由陸地走向海洋，還是飛向天空，每次人類突破自己的生存疆域，都必然會帶來生活方式的改變、生活質量的提高和經濟的飛躍。

神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