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子超
(西南大學 新聞傳媒學院,重慶 400715)
自媒體時代網絡紅人現(xiàn)象淺析
揭子超
(西南大學 新聞傳媒學院,重慶 400715)
網絡紅人現(xiàn)象由來已久,隨著自媒體平臺的出現(xiàn),網絡紅人數(shù)量呈直線上升,而且更迭速度加快。網絡紅人為何在自媒體時代煥發(fā)出新的活力而且數(shù)量越來越多,這是一個值得我們關注和思考的問題。本文針對自媒體時代網絡紅人大熱的現(xiàn)象進行了簡單的探討,簡析了網絡紅人現(xiàn)象大熱的原因,并進行了反思。
網絡紅人;自媒體;網絡信息
(一)自媒體
自媒體,譯自英語“We Media”,是指私人化、平民化、普泛化、自主化的傳播者,以現(xiàn)代化、電子化的手段,向不特定的大多數(shù)或者特定的單個人傳遞規(guī)范性及非規(guī)范性信息的新媒體的總稱,也叫“個人媒體”。隨著智能手機、移動網絡的快速普及,自媒體也逐漸為人們特別年輕群體所掌握運用,其形式和載體也更加多樣。
即時通訊類應用如QQ、微博客(twitter)、社交網站(Facebook)、UGC生產內容、OTT應用、LBS應用、視頻類應用等,成為整個移動應用市場的主角。在移動互聯(lián)網時代,這些應用成為人們獲取信息的重要來源,是自媒體的主要運行載體。
(二)網絡紅人
在這十余年的網絡紅人的更迭過程中,早期的網絡紅人主要分為兩種:一種是像“芙蓉姐姐”、鳳姐一類,主要靠另類來博取大眾的眼球;另一種是“天仙妹妹”“奶茶妹妹”一類,無意間被網友發(fā)掘出來靠顏值獲得網民好感,后通過包裝為大眾所熟知。隨著自媒體時代的到來,papi醬這一類的網絡紅人也越來越多,這些人目的各不相同,但他們不靠顏值也不玩另類,他們主要通過在自媒體平臺上發(fā)布自己的作品,表達自己的觀點來吸引粉絲關注,而且這些網紅的粉絲數(shù)量都是幾百萬甚至上千萬人。
目前視頻類應用呈井噴式出現(xiàn),大量的門戶網站以及軟件商都推出自己的視頻應用,如微拍、美拍、小影等。一大批“網紅”借助于這些軟件進入人們的視野,“網紅”也逐漸成為一個群體現(xiàn)象。對于這個現(xiàn)象的形成,筆者認為有如下幾個方面的原因:
(一)技術支持為網絡紅人傳播創(chuàng)造了條件
當今,視頻類應用軟件的興起與信息技術的發(fā)展關系緊密。移動互聯(lián)網、無線寬帶以及智能設備的普及,為視頻類應用提供了硬件支持,高速的網絡使得流暢的視頻播放成為可能,而視頻類應用則為網絡紅人提供了傳播平臺。
(二)音像產品自身優(yōu)勢
據教育學家研究表明,人接受知識主要是靠視覺和聽覺。就其比例來說,視覺占83%、聽覺占11%、嗅覺占3.5%、觸覺占1.5%、味覺占1%。在記憶方面,只聽不看的,三天后留下的印象是15%;邊聽邊看的,三天后留下的印象是75%。因此,音像形式的產品能夠給人留下更深的印象。如今網絡紅人大多采用傳統(tǒng)的圖文與視頻結合的方式進行傳播,視頻相比傳統(tǒng)的字圖模式的自媒體而言,其包含的信息量更大,同時受眾也更加容易解讀和記憶。
(三)信息傳遞呈現(xiàn)快速、大范圍、隨意性
自媒體自身傳播速度快、傳播范圍廣的特點,使得信息能夠以空前的速度在大范圍內進行傳播。自媒體為每一個普通公眾提供了表達的渠道,而且每一個個體可以通過移動互聯(lián)網隨時隨地發(fā)布信息,大量UGC內容快速地在互聯(lián)網內流動,每一個網民都可以在互聯(lián)網上隨意獲取信息。
(四)網絡紅人主觀意愿
從網絡紅人角度看,其作為傳播者的自媒體使用者,具有主觀傳播信息的意愿,而這種意愿是由于在網絡世界中主體虛擬與權力的開放誘導的結果。[1]很多網絡紅人都是出于名利的考慮才進行網絡活動,因此作為傳播主體的個人在現(xiàn)實生活中不敢或無法說的意見和觀點,都可以在網絡世界中自由表達,目的只是為了獲取網民的關注。
(五)網民集體圍觀狂歡
從受眾的角度來看,大量粉絲關注網絡紅人實際上也是一種網絡圍觀現(xiàn)象,或者說是一種網絡狂歡。很多受眾是出于網絡的虛擬性和好奇心的驅使關注網絡紅人,受眾在接受網絡紅人發(fā)布的信息時獲取了自身所需的信息或者滿足了其他需求。網絡世界的虛擬性使得傳受雙方的空間和時間界限模糊化,受眾在關注網絡紅人時彌補了自身的缺憾。當網絡紅人擁有的關注者越來越多時,其發(fā)布的任何信息都可能一石激起千層浪,春節(jié)期間papi醬每次更新視頻都會獲得數(shù)以萬計的點擊量就是很好的證明。
在自媒體時代網絡紅人越來越多,更迭速度極度加快,這種現(xiàn)象是好還是壞是一個值得我們去思考的問題。
自媒體時代網絡紅人的大熱,表明越來越多的人敢于在媒體平臺上發(fā)聲,這對于建設自由表達的現(xiàn)代社會有益無害。自媒體的普及可以打破傳統(tǒng)的精英階層統(tǒng)管媒體的局面,它授話語權給草根階層和普通民眾,它張揚自我、助力個性成長,鑄就個體價值,體現(xiàn)了民意。這種普泛化的特點使“自我聲音”的表達愈來愈成為一種趨勢。然而,伴隨著自媒體主體的普泛化程度的日益提高,這條“尾巴”的力量愈來愈積聚成長,使得草根階層的訴求自由表達。
但另一方面也存在著一些問題。在傳統(tǒng)媒體時期,信息都是經由政府或專業(yè)的機構層層把關之后才得以面世。而在今天的信息社會,信息幾乎以光速進行傳播,短短的一秒就可能錯過最佳的信息發(fā)布時間,而過多的審查就會使信息發(fā)布滯后。因而,信息發(fā)布不可能和傳統(tǒng)媒體一樣全部接受事先審查。所以,各層把關已不再適用于自媒體的信息發(fā)布,這也就導致了自媒體平臺上發(fā)布的信息質量參差不齊。而擁有大量粉絲關注的自媒體人發(fā)布的信息影響巨大,如果其發(fā)布低俗、虛假、錯誤的信息,造成的不良影響也是巨大的。因此,加強對網絡紅人發(fā)布信息的監(jiān)管十分必要。
[1] 陸道夫.狂歡理論與約翰·菲斯克的大眾文化研究[J].外國文學研究,2002(4):21-27.
[2] 趙華.對“網絡紅人”形成原因的倫理反思[J] .道德與文明,2007(5):92-95.
G206
A
1674-8883(2016)13-0319-01
揭子超,男,湖北人,西南大學新聞傳媒學院新媒體傳播專業(yè)碩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