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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對親社會行為的影響:機制及相關因素*

        2016-02-01 02:32:52
        心理科學進展 2016年1期
        關鍵詞:情境影響研究

        蔡 頠 吳 嵩 寇 彧

        (1北京師范大學發(fā)展心理研究所,應用實驗心理北京市重點實驗室,北京 100875) (2北京師范大學心理學院,北京100875)

        權力(Power)的不對等普遍存在于各類社會性動物群體中,人類也不例外(Boehm&Flack, 2010)。無論是在家庭、組織還是國家中,總有人更加喜歡控制、影響他人,甚至能夠確實地實施這種控制和影響,而這種權力上的差異會影響人們的知覺、認知及行為(e.g.,Guinote,2007a,2013; Hirsh,Galinsky,&Zhong,2011;Keltner,Gruenfeld, &Anderson,2003)。在近20年中,權力的效應吸引了心理學家們濃厚的興趣,涌現出了非常豐富的研究成果(見綜述,王雪 等,2014;譚潔,鄭全全,2010;韋慶旺,俞國良,2009;魏秋江,段錦云,范庭衛(wèi),2012)。

        作為一種通過控制有價值資源和執(zhí)行獎懲來影響他人的能力(Anderson&Galinsky,2006;Fiske, 1993;Keltner et al.,2003;Kipnis,1972),權力被普遍看作是社會關系的核心(Cartwright,1959;Fiske, 1993)。而親社會行為,是一種對他人和社會有益的行為(Eisenberg,Fabes,&Spinrad,2006;Penner, Dovidio,Piliavin,&Schroeder,2005;寇彧,付艷,馬艷,2004),“能夠使人們之間的關系變得更和諧”(寇彧,付艷,張慶鵬,2007)。那么,作為一種不對等的資源掌控,權力會如何影響個體的親社會行為呢?

        早期研究者認為權力必然會導致個體的自利行為,減少親社會行為的發(fā)生(Kipnis,1972; Kipnis,Castell,Gergen,&Mauch,1976;Kipnis& Cosentino,1969)。但越來越多的實證研究發(fā)現并非如此。首先,權力并不會從根本上改變個體,只是會像透鏡一樣放大個體的某些固有特質(Galinsky, Rus,&Lammers,2011),具有親社會特質的高權力個體會更愿意為他人服務(de Vries,2012);其次,努力追求更高的權力或維護已有權力的動機(Winter,1973)也會促使個體更關注情境因素,繼而影響其當前目標的設定(Guinote,2007a),最終影響親社會行為的表達。因此,權力對親社會行為的影響,既會受到權力內涵的影響,也會受到個體自身特質及當下情境的影響,從而表現出促進或抑制兩種不一致的作用。本文將梳理權力對親社會行為不一致影響的實證研究證據,并探索其內在影響機制及相關影響因素。

        親社會行為不僅具有利他的特性,還具有社交的特性,是個體重要的社會適應行為(寇彧 等, 2004)。其中,利他性(altruism)指個體為他人的福祉考慮;社交性(sociability)指親社會行為主要發(fā)生在社會互動過程中,可以使雙方的關系變得更加和諧(寇彧 等,2007)。因此,為了充分闡述權力對親社會行為的影響,本研究不僅梳理直接涉及權力對親社會行為影響的實證研究,也分析了權力影響利他性或社交性、繼而間接影響親社會行為的研究。

        1 權力對親社會行為的影響

        1.1 權力抑制親社會行為

        早期的研究普遍認為高權力會導致自利行為,降低親社會行為。因為權力的突出特征是對有價值資源的不平等控制(Anderson&Galinsky,2006; Fiske,1993;Keltner et al.,2003;Kipnis,1972),研究者認為這種內在特征會使得高權力者并不需要和他人建立和諧關系以獲取資源,所以他們尋求關系建立的動機較低,社交性較低(Magee& Smith,2013);其次,高權力者會更多地從自己的角度理解問題,更少地考慮他人的感受,利他性也較低(Tjosvold&Sagaria,1978)。因此,單純從權力的內涵來看,高權力個體的親社會行為將少于低權力個體。具體可表現在高權力個體更看重自身利益(Kipnis,1972;Rucker,Dubois,&Galinsky, 2011),降低對他人情緒的識別正確率(Galinsky, Magee,Inesi,&Gruenfeld,2006),增加人際距離(Lammers,Galinsky,Gordijn,&Otten,2012)和曲解他人行為動機(Inesi,Gruenfeld,&Galinsky, 2012)等方面。

        1.1.1 權力增加自利

        人們在擁有權力后,會將自己看得更加重要、更有價值,也更在意個人的利益得失(Kipnis, 1972;Rucker et al.,2011)。例如,在面對外界誘惑(如高額獎金)時,擁有絕對高權力的個體就更傾向于不與他人分享資源(如給自己分配更多的獎金)(Greenberg,1978)。無論是在真實的拍賣競價、購買巧克力還是虛擬的情景選擇任務中,高權力個體都更愿意為那些最終會歸自己所有的物品出高價;而低權力個體則更愿意為那些最終會歸別人所有的物品出高價(Rucker et al.,2011)。通過在實驗室中賦予個體有權力的角色,Kipnis(1972)發(fā)現高權力的個體(即組長)傾向于低估低權力個體(即員工)的能力和貢獻,高估自己的能力與貢獻,給自己分配更多的獎勵。這可能是由于權力會影響人們的認知信息加工方式。例如,Gruenfeld, Inesi,Magee和Galinsky(2008)發(fā)現高權力的個體傾向于物化他人,將他人視作實現自身目標和興趣的工具,而不是將他人看作具有人類屬性的個體。既然行為對象已經不具有人類屬性,自然就也不需要為他的福祉考慮了。

        1.1.2 權力阻礙對他人情緒的理解

        相對于低權力者來說,高權力的個體會更少考慮他人的感受,更多地從自己的角度建構、理解問題(Tjosvold&Sagaria,1978),即使在實驗任務明確要求他們準確識別他人情緒的情況下,其識別情緒的正確率仍顯著地低于一般對照組(Galinsky et al.,2006)。為了獲得更好的經濟利益或達到更好的目的,高權力個體也更有可能做出一些艱難的或令人痛苦的決定,而這樣的決定也使得高權力個體對承受該痛苦的受眾持更冷漠的態(tài)度、更加不近人情(Lammers&Stapel,2011)。即使在沒有相關利益動機驅動的情況下,高權力者(如經理)也更傾向于認為低權力者(如助手)身上的人性特質較少(如缺少想象力),動物性特質更多(如友好)(Gwinn,Judd,&Park,2013)。相反,低權力的個體則會更加積極努力地尋求對他人的理解,例如在談判的過程中,他們更傾向于提出一些具有針對性的問題以了解對手的目標(de Dreu&van Kleef,2004)。

        1.1.3 權力加大人際距離

        相對于低權力者而言,高權力個體在人際互動中對他人的依賴更少(Fiske,1993;Fiske&Dépret, 1996;Lee&Tiedens,2001),更喜歡與他人保持一定的距離(e.g.Kipnis,1972;Lammers et al.,2012; Magee&Smith,2013)。研究發(fā)現權力的高低和個體的自我構念相關顯著,即權力越大的個體,其獨立性越強,越傾向于表現為獨立型的自我構念(Hofstede,1984);同時,權力較低的個體則更傾向于認為自己是不獨立的、是和他人一樣的,較多表現為互依型的自我構念(Rhee,Uleman,Lee, &Roman,1995;Snyder&Fromkin,1980)。同時,高權力個體會盡量避免和低權力個體談及自我暴露程度較高的親密話題(Earle,Giuliano,&Archer, 1983),更傾向于拒絕在工作后與低權力者(如員工)一起喝咖啡(Kipnis,1972),也更喜歡可以獨自完成的、不需與他人合作的電子游戲(實驗 1, Lammers et al.,2012)。而在面對需要幫助的人時,個體感知到的社會距離越大,他們?yōu)閷Ψ教峁椭目赡苄跃驮降?Batson,van Lange,Ahmad,& Lishner,2003);相應地,在面對受害者時,個體感知到的社會距離越小,則越有可能幫助并支持對方(Small&Loewenstein,2003)。由此可知,高權力的個體可能會更不愿意幫助他人或與對方合作(van Kleef,de Dreu,&Manstead,2004;van Kleef,de Dreu,Pietroni,&Manstead,2006)。

        1.1.4 權力加深個體對他人行為的曲解

        權力會使個體懷疑他人親社會行為的動機,進而破壞雙方關系。無論是在同事、朋友還是夫妻關系中,相對于低權力個體而言,高權力個體都更傾向于認為對方幫助自己是出于功利的目的,因此他們更不容易對這種幫助行為產生感激之心,反而會更加地不信任對方,也更不愿意反過來為對方提供進一步的幫助(Inesi et al.,2012)。但是考慮到高權力個體的行為常常被認為是出自其個人意愿,而低權力個體的行為則更容易被認為是受情境所迫(Overbeck&Park,2006),權力對個體歸因偏差的影響也就不難理解了,即高權力個體可能更容易認為那些提供幫助者是權力相對較低的個體,所以他們的幫助行為也是受情境所迫,具有較強的目的性,而非出自真心。

        1.2 權力促進親社會行為

        雖然以往許多研究表明高權力會抑制親社會行為,但近來研究發(fā)現,在人格特質和情境因素的作用下,權力也會促進個體的利他性行為(Williams, 2014)。具體來看,其作用過程不僅表現在權力可以直接促進個體利他性特質的表達,并且個體感知到的威脅感(如當前的權力不穩(wěn)定,權力來源不合法等)、情境中的親社會性目標線索等也會增加高權力個體的親社會行為。

        1.2.1 權力激發(fā)利他性特質的表達

        權力可以促進個體的自我表達(Kraus,Chen, &Keltner,2011),具有利他性特質的個體在擁有權力后會表現地更加利他。大五人格中的宜人性是典型的利他性特質(Caprara,Alessandri,&Eisenberg, 2012)。高宜人性的個體更注重人際和諧,愿意為了他人放棄自己的利益(Graziano,Habashi,Sheese, &Tobin,2007),而權力可以放大這種特質。C?té等人(2011)發(fā)現,具有高宜人性特質的高權力個體更擅長通過面部表情判斷他人的情緒、識別他人的情感需求;而低宜人性的高權力個體則在這方面的表現較差,他們無法準確識別他人的情感和需求,自然也就無法很好地為他人考慮了。而且,高宜人性的領導者(高權力)更愿意考慮員工利益,不計回報地為他人服務(de Vries,2012)。

        對于一個親社會傾向較高的個體來說,權力會促進他的共情準確性(C?té et al.,2011);而具有交換傾向(即以個人利益為目標)的高權力個體則會表現出更少的幫助行為——他們更傾向于選擇對自己有益的策略,花更少的時間幫助研究人員完成額外的實驗;關系傾向(即以維持關系為目標)的高權力個體則更愿意幫助他人——他們更傾向于選擇高社會贊許性的策略,花更多的時間幫助研究人員完成額外的實驗(Chen,Lee-Chai,& Bargh,2001)。

        對于道德認同較高的個體來說,僅僅是通過讓他們回憶自己曾經擁有權力的經歷,就可以激活他的道德意識,增加利他性(DeCelles,DeRue, Margolis,&Ceranic,2012)。高權力、高道德認同的個體也會在獨裁者游戲(經濟學游戲的一種,玩家A有分配錢的決定性權力,玩家B直接接受玩家A的分配方案。玩家A類似獨裁者)中給他人分配更多的錢,在工作中犧牲更多的個人時間為公司工作,更少地謊報工作時長(DeCelles et al., 2012)。

        1.2.2 情境因素對權力促進親社會行為的影響

        為了維持或增強自身對有價值資源的控制,在某些情境下,高權力個體也會表現出比低權力個體更多的親社會行為。已有研究發(fā)現,以下三類情境信息可以促進高權力個體的親社會行為:一是當外界已經明確個體的目標本身就是要考慮他人福祉時,高權力者會比低權力者更多地考慮他人利益,花更多的時間完成任務,并表現出更多的責任心(Overbeck&Park,2001)。二是當權力來源不合理、不穩(wěn)定、或可能對個體已有權力造成威脅時,高權力者會表現出更多的合作意向、更愿意與他人合作(Lammers&Galinsky,2009)。所謂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如果高權力者(如公司經理)認為他們所獲得的權力是由低權力者(如下屬員工)賦予的,而不是由第三方(如實驗中的研究者)指派時,他們更可能為他人的利益考慮,分享更多的公共資源(de Cremer&van Dijk,2008)。三是當高權力個體認為對方完全無法對自己的權力地位構成任何潛在威脅時,他們反而會由于感知到的社會責任感而傾向于給對方多分配一些資源,以提升自己的名譽地位(Handgraaf,van Dijk,Vermunt, Wilke,&de Dreu,2008)。這些維護表面關系和諧的行為,既起到了維持或增強高權力個體對有價值資源的控制,同時也增強了其親社會行為。

        綜上所述,我們發(fā)現,權力對親社會行為的影響是比較復雜的,既可能促進,也可能抑制。具體來說,一方面,權力會提升個體對自我的關注、增大人際距離、并降低對他人情緒的理解以及曲解他人的善意,這些作用都會減少高權力個體的親社會行為;而另一方面,權力的表達又會受到情景因素影響、促進個體自身特質的表達,所以對于那些本身具備親社會特質的個體來說,擁有權力會促使他們表達更多的善意,同時,一個強調親社會的情境也會提升高權力個體的親社會行為。那么,究竟應該如何理解權力對親社會行為的不一致影響呢?下文中,我們將進一步對權力影響親社會行為的心理機制和理論解釋進行分析,整合權力對親社會行為的促進和抑制兩種不同的作用。

        2 權力影響親社會行為的心理機制及理論解釋

        近20年來,社會心理學家們不斷地嘗試從多個角度探索權力對個體行為的影響機制(Fiske, 1993;Fiske&Dépret,1996;Guinote,2007a;Keltner et al.,2003;Magee&Smith,2013)。綜合分析,我們認為權力對親社會行為的作用,主要是基于其對個體的選擇性注意分配,及人際社會距離的影響這兩條路徑實現的;但權力最終是促進還是抑制親社會行為主要還是受到個體當前感知并激活的首要目標的調節(jié)(見圖1)。

        圖1 權力對親社會行為的兩條影響路徑及主要調節(jié)因素

        2.1 選擇性注意分配路徑

        親社會行為離不開個體對他人福祉及彼此關系和諧的關注與考慮,這種關注需要個體注意力的積極參與。Fiske(1993)的權力控制理論(power as control)最早關注到權力對個體注意力分配的影響。該理論認為權力是人際關系中對他人結果的不平等控制,因此,高權力的個體不需要將注意力浪費在無法影響自己命運的人(即低權力個體)身上;相反,低權力的個體則會花大量精力關注與自己結果相關的信息線索(如高權力個體),以盡可能多地掌控自己的命運。據此,在人際互動中,低權力個體會更關注那些可以影響自己命運的高權力個體,而且這種注意力的投入還會隨著對方權力的增大而增加(Dépret&Fiske,1999)。反之,高權力個體更容易采用既成的刻板印象看待他人,忽略那些與刻板印象不一致的信息,只關注與刻板印象一致的信息,繼而進一步增強已有的刻板印象,忽略對方的獨有特質(Goodwin, Gubin,Fiske,&Yzerbyt,2000)。此外,權力的趨近-抑制理論(Keltner et al.,2003)認為,高權力可以激活個體的“行為趨近系統(tǒng)”(behavior approach system,BAS)。在面對情境中的多個選擇時,BAS的激活使得個體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于獎賞和機會,更傾向于采取自動化的認知加工方式,積極追求目標。大量研究發(fā)現,高權力個體更關注與自我相關的信息(Galinsky et al.,2006;Keltner et al.,2003;Magee&Smith,2013),因此,高權力個體更容易以自己當下的體驗為參照來推斷他人感受(Overbeck&Droutman,2013),將注意力集中于對自身有利的信息,視他人為幫助自己達到目的的工具而非具有情感的獨特個體(Gruenfeld et al., 2008),繼而表現出較少的親社會行為。

        但是,研究也發(fā)現高權力個體會更多地將注意力集中于與自身當前目標一致的信息上(Guinote, 2007a,2007c,2008,2010;Keltner,Gruenfeld,Galinsky, &Kraus,2010;Keltner et al.,2003)。這個目標既會受到來自個體內部的信息影響(如價值觀、特質偏好等,Bargh,Raymond,Pryor,&Strack,1995; Chen et al.,2001),也會受到來自外部情境因素的作用(Vescio&Guinote,2010)。因此,由于目標的不同,在一定情況下,高權力會促進親社會行為。一方面,當情境信息較弱時,權力會促進個體將注意力集中于符合自身特質的信息上,即促進自身親社會特質的表達(Bell&Hughes-Jones,2008; Chen et al.,2001)。也就是說,如果個體本身就具有親社會的目標,其在高權力的情況下,會表現出更多的親社會行為。另一方面,當情境信息較強時,權力會促進個體將注意力集中于有助于實現情境目標的信息上(Lammers,Stapel,&Galinsky, 2010;Whitson et al.,2013)。情境聚焦理論(Guinote, 2007a)強調權力對個體認知靈活性的促進,認為高權力個體可以根據不同的目標調整自己的注意力分配,更關注與當前情境一致的信息,不易受到干擾信息的影響。例如,有研究發(fā)現,沖突情境更易激活高權力個體的自我服務動機,做出更多不符合社會期待的行為;而公共健康情境更易激活個體的利他動機,做出更多親社會行為(Magee& Langner,2008)。此外,當高權力者意識到他人對自己有利時,他們也會更關注這個人的感受(Overbeck &Park,2001,2006),從而可能表現出較多的親社會行為。由此可知,高權力個體會將更多的注意力投注到與當前目標一致的信息上。如果目標具有更多的自利性和競爭性,高權力個體會表現出較少的親社會行為;而如果目標具有更多利他性和社會性,那么高權力個體會做出更多的親社會行為(Handgraaf et al.,2008;Tjosvold,1985)。

        2.2 社會距離路徑

        除選擇性注意分配路徑外,權力還會通過影響人際間的社會距離影響個體的親社會行為。權力的社會距離理論認為,權力的效應是通過增加人際間的社會距離實現的(Magee&Smith,2013)。在權力關系中,低權力者為了獲得更多的有價值資源會更依賴高權力個體,同時卻又不期待高權力個體會與自己建立關系;相反,高權力者知道自己擁有對他人來說有價值的資源,因此可以預期到他人會與自己建立關系,但同時,他們與低權力者建立關系的動機卻不高(Magee&Smith, 2013)。因此,相對于平等關系中的個體來說,權力關系中雙方的社會距離較大。具體來看,由于高權力者自身建立關系的動機較低,感知到他人對自己的依賴較高,因此,相較于低權力個體而言,高權力者感知到的社會距離更大(Kipnis,1972; Lammers et al.,2012),更傾向于采用抽象的、類別性思維(Smith&Trope,2006)。大量研究已表明,社會距離的增加會減少個體的親社會行為(Batson et al.,2003;Small&Loewenstein,2003)。因此,相較于低權力個體而言,權力導致的社會距離增加會減少高權力個體的親社會行為。

        但與此同時,目標的變化也會影響權力對社會距離的作用?;跈嗔εc解釋理論水平相關領域的已有文獻,我們認為以下類型的目標會降低高權力個體所感知到的社會距離,進而促進親社會行為。首先,當目標內明確包含有降低社會距離的信息時,由于高權力個體可以更有效地識別并選擇與情境線索相匹配的目標(Guinote,2008),所以當身處社交情境中時,他們會主動地拉近與他人的距離,比低權力個體更積極地參與社交活動(Guinote,2007c);同時,當告知個體要顧及他人感受時,高權力個體會對不受廣義大眾歡迎的群體表達出更多的好感、更少的偏見 (Vescio, Sechrist,&Paolucci,2003)。其次,當縮小社會距離是維持或增加個體已有權力的唯一手段時,高權力個體所感知到的社會距離也非但不會增大,反而會減少。例如在高權力個體意識到自己擁有的權力來源不合法的情況下(Lammers et al.,2012; Williams,2014)。第三,當目標關注長期收益、具有未來導向時,高權力個體所感知到的社會距離會降低,促進個體的親社會行為。以往研究發(fā)現,基于解釋理論水平理論,未來導向可以增加時間距離,產生抽象認知,從而使個體按照道德規(guī)則行事,可能會增加親社會行為(Agerstr?m&Bj?rklund, 2013;Eyal&Liberman,2012)。然而,以往的該類研究多是從時間距離角度展開,較少關注社會距離,而實際上這兩種心理距離具有很大的區(qū)別,尤其是在親社會研究領域 (Singh&Teoh,2014)。新近的一些研究也發(fā)現,高權力的個體更愿意為了他人的未來收益而放棄自己眼前的利益 (Tost, Wade-Benzoni,&Johnson,2015);而在承諾與他人維持一段長期的關系(例如婚姻)后,高權力的個體也更傾向于為了實現該目標而原諒對方(Karremans&Smith,2010)。因此,雖然目前直接探討目標對權力與社會距離的研究仍然有限,但以上這些研究卻可以支持我們的理論假設,即特定的目標會降低高權力個體所感知到的社會距離,進而促進個體的親社會行為。

        3 如何促進高權力者的親社會行為

        根據前文分析,我們可以發(fā)現目標在權力影響親社會行為的過程中起著重要的調節(jié)作用。已有研究表明,權力可以激活個體的行為趨近系統(tǒng)(Keltner et al.,2003),提升個體的認知靈活性(Guinote,2007b),并增強個體的目標導向行為(Guinote,2007c)。無論情境中的“首要目標”是由個體的內在體驗(如個人特質、積極情感等),還是由情境因素(如預設目標、組織文化等)所驅動,權力都可以提高個體對該目標的認知加工,繼而增加相應的與目標一致的行為表現 (Guinote, 2007a)。因此,我們可以通過提升高權力個體的親社會導向目標來增加其親社會行為。下面,我們將具體從個人層面、制度層面及文化層面分析如何促進權力對親社會行為的積極影響。

        3.1 個人層面

        作為行為的主體,個體自身的期待、人格特質、情感等是影響目標設定的關鍵因素。由于權力會促使人們將有限的注意力資源更多地投注于與自身目標相關的事物上(Gable&Harmon-Jones, 2008,2010;Keltner et al.,2003),因此,當個體自身的親社會性越強、對目標的情感越積極時,權力的賦予越容易促進該個體的親社會行為表達(如,Chen et al.,2001;C?té et al.,2011;DeCelles et al.,2012;Galinsky,Magee,Rus,Rothman,&Todd, 2014;Gordon&Chen,2013;Rus,van Knippenberg, &Wisse,2010;Willer,Lovaglia,&Markovsky, 1997)。例如,當高權力者對組織表現出更積極的情感與動機時,就會做出更多的對組織有利的行為(Willer et al.,1997);秉承以集體利益為重的管理理念的高權力感領導也更愿意與他人分享收益、給自己分配更少的資源(Rus et al.,2010)。再結合前文分析的權力促進個體利他性特質的表達,我們可以發(fā)現,為了更好地促進高權力個體的親社會行為,不僅可以有意識地將權力賦予利他性特質較高的個體,或傾向性地提升個體的利他性特質;也可以培養(yǎng)、激發(fā)高權力個體對行為對象的積極情感。當然,在這些過程中,我們很難也不需要去判斷高權力者親社會行為背后的動機,畢竟很多時候,行為表現的結果本身就更具有現實意義與說服力。

        3.2 制度層面

        制度泛指以規(guī)則或運作模式規(guī)范個體行動的一種社會結構。具體在心理學領域,可將當責(accountability)視為一種社會規(guī)范或組織規(guī)范的執(zhí)行者(Keltner et al.,2003)。當責是一種要向他人解釋自己的信念、情感和行動的預期,這種預期可以是外顯的,也可以是內隱的(Lerner&Tetlock, 1999;韋慶旺,俞國良,2010)。這種要向他人解釋的預期會使得個體在加工信息的時候變得更加“謹慎”(Tetlock,1983),使得個體提前開始進行自我反省與思考。已有研究發(fā)現,當責機制可以降低個體的歸因偏見(Tetlock,1983),促進個體采用啟發(fā)式的判斷策略 (Lerner&Tetlock,1999),提升自信標準,并減少過分自信 (e.g.,Siegel-Jacobs &Yates,1996;Tetlock&Kim,1987)。Mitchell, Hopper,Daniels,Falvy和Ferris(1998)采用問卷法調查了外部監(jiān)管評價系統(tǒng)與工廠領導行為間的關系。他們發(fā)現外部的監(jiān)管評價體系越充足,高權力個體濫用職權的利己行為就越少。這些研究提示我們,作為對外部監(jiān)管體系的內化,當責與高權力者的利己行為負相關。近期研究發(fā)現,在當責的情境中,高權力者的注意焦點更多地集中于如何向第三人解釋決策過程上,這種向他人解釋的預期使得高權力者適時地將自身行為調整為更容易解釋的方式,因此與不當責相比,他們更少做出自私行為,而低權力的個體則不受當責的影響(Rus,van Knippenberg,&Wisse,2012);同時,在面對有道德困境的投資決策時,對決策過程的當責可以促進高權力個體做出更多的利他決定(Pitesa&Thau,2013)。因此,當我們無法有效地從個人層面對高權力個體施加影響,樹立親社會性目標時,可以考慮從制度層面,通過規(guī)則的設置,增加高權力個體的當責,以此促進高權力個體的親社會行為。

        3.3 文化層面

        文化,指一集群相關個體中生產、散播及再生產的共享知識網絡(Chiu&Hong,2006)。上至一個國家,下至一家企業(yè),都擁有屬于自己的文化。它既可以被看作一個外在的情境因素,也可以被視為個體內化的價值傾向與思維模式。因此,文化既可以通過外在規(guī)定為個體設定目標,也可以通過價值觀影響個體的目標。當文化要求個體以關心他人為己任時,高權力個體會比低權力個體更努力地完成該目標,更多地為他人考慮,表現出更多的責任感(Overbeck&Park,2001)。同時,內化后的文化傾向也會影響個體對權力概念的界定(Torelli&Shavitt,2010)。垂直個體主義文化傾向的個體(VI,Vertical individualism)更多地將擁有權力的目的視為促進個人獲得地位與特權的個人權力,而水平的集體主義傾向者(HC,Horizontal Collectivism)則更傾向于認為擁有權力的目的是為了使他人獲益和幫助他人。相較于在強調個人利益的西方文化背景下成長的西方個體,成長于強調集體利益的東方文化下的亞裔個體在回憶有權力的經歷后,更傾向于在公共物品困境任務中抽取更少的代幣,使他人獲取更多利益(Zhong, Magee,Maddux,&Galinsky,2006)。這些研究提示我們,可以通過外界的干預強化高權力者的親社會導向目標,以提升個體的親社會行為。可惜,目前的研究仍然缺乏對不同文化下高權力個體間親社會行為的直接比較與重復驗證,而且在趨于全球化的當代,多重文化背景、文化背景的轉換(國家或者企業(yè))以及同一主流文化背景下的亞文化又會如何影響高權力個體的親社會行為表達?仍然需要未來研究的進一步檢驗。

        4 研究展望

        通過上述文獻回顧,我們不難發(fā)現權力對親社會行為的影響會受到來自個體內部及外部情境因素的雙重作用,通過個人因素、文化及當責的干預可以促使高權力者表現出更多的親社會行為。但是關于權力對親社會行為的影響,仍然有一些問題亟待解決:個人權力與社會權力、權力和地位對親社會行為的影響是否具有一致性,如何能更有效地提升高權力個體的親社會行為,以及權力對群際親社會行為的影響是否與人際親社會行為具有相同機制等。

        4.1 個人權力與社會權力

        關于權力的界定有兩種不同的觀點:一種觀點從個體層面對權力進行界定,認為權力是個人達成目標或期望結果的能力(Salancik&Pfeffer, 1977),是一個人在即使遇到抵抗的情況下也能實現自己意愿的概率(Weber,1915/1947),這種權力被稱之為個人權力。這種觀點多強調高權力者的獨立性與靈活性,對人際間關系的依賴較少(Guinote, 2007c)。另一種觀點側重從人際角度對權力加以界定,認為權力是社會關系的核心(Fiske,1993; Fiske&Dépret,1996),是一種通過控制有價值資源和執(zhí)行獎懲來影響他人的能力(Anderson& Galinsky,2006;Keltner et al.,2003;Kipnis,1972; Magee&Smith,2013),強調高權力者對他人的影響以及對有價值資源的不平等控制,這種權力被稱之為社會權力。一般金錢和知識帶給個體的多屬于個體層面的權力,而職位帶來的則是人際層面的權力(Lammers,Stoker,&Stapel,2009)。已有研究發(fā)現,個體權力會提升個體的性別刻板印象,而社會權力會降低個體的性別刻板印象;但是在不涉及人際互動的趨近行為傾向指標上,兩類權力的效應又并無差別(Lammers et al.,2009)。親社會行為是一種涉及人際互動的積極的趨近性行為,因此,不同類型的權力可能會對其產生不同的影響。那么,相對于建立在個體層面的個人權力來說,建立在人際基礎之上的社會權力是否更可能促進個體的親社會行為呢?未來研究可以進一步探索不同來源、類型的權力對個體親社會行為的影響。

        4.2 權力與地位

        權力(Power)與地位(Status)是兩個彼此關聯(lián)又各自獨立的概念。它們雖同是劃分個體社會階層的基礎,但權力強調了個體對社會關系中有價值資源的不平等占有;而地位則強調了他人對個體的尊敬與仰慕(Magee&Galinsky,2008)。高權力并非總是伴隨高地位(Anderson,Hildreth,& Howland,2015),例如一位依靠裙帶關系獲得權力的管理者并不一定能獲得下屬的尊敬;反之受人尊敬的道德楷模也不一定擁有更多有價值的資源。而越來越多的研究也發(fā)現,權力和地位對個體道德行為的影響可能是分離的 (Dubois,Rucker, &Galinsky,2015)。同時,近期研究發(fā)現,男性更喜歡追逐權力而女性更愿意享有高地位(Hays, 2013),而男性和女性在親社會行為上的偏好與表現也不一致(Eagly,2009),那么不同性別對權力與地位的偏好是否是導致親社會行為偏好上性別差異的原因?相較于權力與地位不一致的情境,當權力與地位一致時(均高或均低),個體的親社會行為是否會減少?潛在的心理機制是什么?對權力與地位的區(qū)分研究,不僅有助于我們進一步理解社會結構對個體道德行為的影響,也將加深我們對于親社會行為的動機及社會基礎的認識。目前,該領域仍然需要大量研究的進一步探索。

        4.3 重視對文化等影響因素的研究

        越來越多的研究表明,不同的情境因素與個體因素會導致個體對權力的理解完全不同,進而產生不同的心理感知,而心理感知的差異又會影響個體的行為表現(Lammers&Galinsky,2009)。文化(Torelli&Shavitt,2010)、權力穩(wěn)定性(Maner, Gailliot,Butz,&Peruche,2007)、權力來源合法性(Lammers,Galinsky,Gordijn,&Otten,2008)等因素均會影響個體對權力的感知及相應的行為表現。雖然近年來我國學者已逐漸開始重視對權力領域的研究,但是目前的大多數研究仍然是基于西方文化體系之下的??紤]到權力在我們日常生活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以及文化對個體內部價值觀與所處情境的深遠影響,我們應當更加重視在東方文化背景下的個體會如何建構權力,以及這種建構又會如何影響我們的親社會行為。同時也不應該忽略全球化趨勢下帶來的文化變遷,甚至個體所處亞文化與主流文化對個體親社會行為的多重影響。在考慮文化因素時,進一步結合個體層面及制度層面的因素進行探索與討論,也必將使我們對權力及親社會行為的認識更加深入。

        4.4 探索權力對群際親社會行為的影響

        本文聚焦于討論權力對人際間親社會行為的影響,但是我們也不應忽略不同權力地位群體間的親社會行為。一方面,兩者間的影響機制存在一定的相似性。例如,當高權力群體的成員感知到所屬群體的權力地位受威脅時,會增加對低權力外群體成員的依賴定向幫助,以鞏固低權力群體對自己的依賴(Nadler,2002;Nadler&Chernyak-Hai, 2014)。另一方面,群際親社會行為也具有其特殊性。例如,當高權力群體內成員感知到自己的高權力群體身份受到威脅時,那些希望繼續(xù)保持該權力身份的個體可能會表現出更多的不道德行為,以此維持自己的高權力群體內成員身份(Thau, Derfler-Rozin,Pitesa,Mitchell,&Pillutla,2014)。這些研究提示我們,個體間的權力差異與群體間的權力差異在影響個體的人際或群際親社會行為方面具有不同的機制,許多問題值得我們進一步深入探討(張?zhí)m鴿,王磊,張應蘭,寇彧,2015)。例如,當個體感知到的權力與所屬群體的權力不一致時,會如何影響其親社會行為?影響不同權力群體的群際親社會行為的機制是什么?結合當前社會發(fā)展所催生的新團體(如免費師范生、農民工、獨生子女等),他們所感知到的群際權力差異是否會影響其親社會行為表現?如何影響?對該領域的深入探討不僅將有助于加深我們對權力與親社會行為關系的理解,也將提升我們對群際互助與人際互助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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