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把家務料理好,先把有病的老婆侍候好,然后自己吃飽,上山干活?;钣械氖?,干不完,其實一天的程序昨晚睡前就安排好了。
九點半股市開盤,打開電腦,看看行情,然后進自己博客,先看郵箱,有沒有編輯信息,又看看來訪者是不是熟人,看“個人中心”文壇信息,再看看《昆?!肺膶W的博客,因我跟他情有獨鐘,然后又回歸股市。
中午飯不是很重要但也很重要,沒好菜是喝不了酒的。想方法。
下午呢?玩的自由天地,打麻將大局干不上干小局,一塊錢的小碼也干,不講碼也干,圖個輕松。
有時候還愛釣個魚,過去天天泡在水庫岸上,現(xiàn)在不行了,家有病人,但也抽空去釣過幾次,沒釣著,就不太想了。晚上睡覺不輕松,一宿要起來十來次,病老婆尿頻。覺也是似睡非睡,夢都是小說,所以能記下來的我都把它寫成小說了。
寫小說是沒時間寫的,有時間了腦里偏偏不一定有小說,所以寫小說不是我的主業(yè),但愛好他,有了靈感我就急就而成,通常寫小說是在我酒后,酒后就容易沖動來靈感,膽子就大,就敢說話,所以小說大都是在飯后急就而成的。
人只有吃飽了才想入非非,也許我就是。
吃飽了干什么?我不知道別人,我只知道我吃飽了就愛干我愛干的事,盡管很無聊,我還是干了。
我寫小說當然想發(fā)表,你不發(fā)也無所謂,我就沉箱底,我寫小說有一個目標,只求發(fā)一篇質(zhì)量高的,目標《小說選刊》,獲個獎是我一生的追求。
在福山區(qū)文界咱狗屁不是,那些“是”的庸才我還沒看上眼一個。
我行我素,就這樣活著吧,活一天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