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林

(湖北工程學院 大學發(fā)展與改革研究中心，湖北 孝感 432000)

地方高校應對高等教育普及化的策略

張振林

(湖北工程學院 大學發(fā)展與改革研究中心，湖北 孝感 432000)

根據2013年全國各省市區(qū)高等教育毛入學率、2020年全國和各省市區(qū)規(guī)劃毛入學率、2014年3市2省毛入學率這三組數據，可以預測，“十三五”期間我國高等教育正處于由大眾化向普及化發(fā)展階段。在這一階段，高等教育將會出現高入學率與生源危機并存，學生來源多樣化，學習提供方式多樣化，信息技術廣泛應用等顯著特征。地方高校在制定本?！笆濉卑l(fā)展規(guī)劃時，要注意研究應對高等教育普及化的策略，如：明確定位提升質量，實施一主兩翼多層次辦學模式改革、多樣化人才培養(yǎng)模式改革，推進教育信息化建設。

十三五；高等教育普及化；高等教育改革

今年是落實“十二五”規(guī)劃最后一年，研究制定“十三五”發(fā)展規(guī)劃的關鍵年。近日，習近平總書記圍繞“十三五”課題分別赴浙江、貴州“一東一西”兩個省份進行考察調研，他指出：謀劃“十三五”時期發(fā)展，要清醒認識面臨的風險和挑戰(zhàn)，把難點和復雜性估計得更充分一些，把各種風險想得更深入一些，把各方面情況考慮得更周全一些，搞好統(tǒng)籌兼顧。[1]這也為我國高等學校制定本?！笆濉苯逃聵I(yè)發(fā)展規(guī)劃指明了方向?？梢灶A見，十三五期間，我國高等教育總體上將處于大眾化后期，或是由大眾化向普及化過渡時期，部分省市已經或將實現普及化。高等教育普及化，是高校制定十三五規(guī)劃過程中，一個不容回避和忽視的問題。

一、十三五期間我國高等教育將由大眾化逐步過渡到普及化

1970年代初，美國學者馬丁· 特羅提出了高等教育發(fā)展階段論，他以高等教育毛入學率為指標，將高等教育的發(fā)展劃分為三個階段，即：高等教育毛入學率小于15%為精英化發(fā)展階段，在15%-50%之間為大眾化發(fā)展階段，大于50%為普及化發(fā)展階段。1998年5月，馬丁· 特羅在日本作了題為《從大眾高等教育到普及高等教育》的演講，重點分析了高等教育普及化問題。馬丁· 特羅高等教育發(fā)展階段論為學術界所公認，是研究高等教育普及化的主要依據。

1.公開資料顯示，到2014年，我國高等教育正處于由大眾化向普及化發(fā)展階段。自2002年開始，經過十多年的持續(xù)擴招,高等教育毛入學率不斷提高，2014 年底，全國共有普通高校2529 所，各種形式的高等教育在校學生總規(guī)模達到3559 萬人，毛入學率達到37.5%。[2]借助互聯網，筆者梳理了全國31個省、市、自治區(qū)教育公報及工作報告，繪制了2013年(部分省市為2014年)各省市自治區(qū)高等教育毛入學率比較表(表1)，從中可以看出目前高等教育毛入學率情況。

2.根據教育中長期規(guī)劃綱要提出的目標，到2020年，我國高等教育即將步入普及化發(fā)展階段。按《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fā)展規(guī)劃綱要(2010-2020年)》，到2020年，我國基本實現教育現代化，高等教育毛入學率達40%，處于大眾化后期、普及化(50%)前期。各省、自治區(qū)、直轄市落實國家要求，在各自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fā)展規(guī)劃綱要或相關實施意見中，也提出了各自的十三五末期高等教育毛入學率預期目標，見表2。

表1 2013年各省市自治區(qū)高等教育毛入學率比較表

注：上述數據根據各省、市、自治區(qū)公布數據統(tǒng)計，部分省份數據暫缺，部分省份數據統(tǒng)計時間為2014年底。

表2 2020年各地高等教育毛入學率規(guī)劃指標統(tǒng)計表

注：上述數據根據各省、市、自治區(qū)公布的規(guī)劃綱要統(tǒng)計

從表2可以看出，按照規(guī)劃，14個省市(含上海市)高等教育毛入學率達到或超過50%，除西藏、海南和青海外，其他省份高等教育毛入學率均達到或超過40%，可以預計，到2020年，我國高等教育即將步入普及化發(fā)展階段。學者的研究也證明了這一觀點，李繼懷、錢士奎認為，預計到2020 年底, 高等教育毛入學率達到40 %-50 %之間,規(guī)模達到3500-4500萬人，如果國際、國內的政治經濟環(huán)境發(fā)展有利，毛入學率有望突破50%，進入高等教育普及化階段。[3]

3.當前，我國5省市高等教育毛入學率超過50%，已經步入普及化發(fā)展階段。2002年，上海市宣布該市高等教育毛入學率已達51%，全市各類在校生達56.53萬人,每萬名市民中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口提升至413 名,新增勞動力受教育年限達到13 年，毛入學率5年后將達到60%以上。[4]2003年，北京市也宣布，該市各類高等教育在校生人數已經超過90萬人，毛入學率達到52%。[5]天津市成為繼上海、北京之后第三個率先進入高等教育普及化階段的城市，該市公告，截至2005年天津市高等教育毛入學率超過55%，普通高校在校生超過32萬人，每十萬人口在校生達到4000人。[6]據《2013年浙江教育事業(yè)發(fā)展統(tǒng)計公報》，2013年該省高等教育毛入學率為51.7%。[7]2015年3月，江蘇省教育廳廳長沈健在十二屆全國人大三次會議期間，接受記者提問時通報，江蘇截止到2014年12月31日，該省高等教育毛入學率達到51%，在全國名列前茅。[8]

二、高等教育普及化階段的基本特征

依據馬丁·特羅高等教育“三階段論”,潘懋元先生從高等教育觀、功能、課程、教學形式與師生關系、學生的學習經歷、學校類型與規(guī)模、領導與決策、學術標準、入學與選拔、學校行政領導及學校內部管理等10個維度，做了系統(tǒng)分析[9]，全面揭示了高等教育普及化階段的特征，對我們研究和應對我國高等教育普及化問題有重要的參考作用。在編制 “十三五”規(guī)劃時，公立高校，特別是二本公立高校，應該有針對性地研究高等教育普及化發(fā)展階段的主要特征，抓住普及化對此類高校提出的挑戰(zhàn)，謀劃應對之策，以促進學校發(fā)展。當前，美國、歐洲及東南亞、韓國、日本、臺灣地區(qū)、香港等早已實現高等教育普及化，通過文獻研究，我們認為，二本公立高校應該注意高等教育普及化發(fā)展階段四個主要特征。

1.高入學率與生源危機并存。根據美國NCES《教育統(tǒng)計摘要》公布的數據，經計算，1970美國高等教育毛入學率為48.52%，1980年為55.69%，1990年為70.77%，2000年達到76.84%，2005年達到84.41%，注冊大學生達到1748 .7萬人。其實，在美國高等教育毛入學率不斷上升的同時，生源危機一直存在。1970年代開始，美國生育率在下降，適齡青年大量減少；數據顯示，1980——1994 年的14 年間，美國18-21 歲人口的數量約減少了327 萬人；高校生源不足，加上經濟滯脹等影響，1969——1975 年美國132 所高校被迫關閉。[10]日本的情況也與美國類似，隨著“少子化”和適齡人口的減少，2007 年，大學招生人數與日本高中畢業(yè)生相當，生源危機導致高校生存危機。日本文部省統(tǒng)計數據顯示：日本短期大學的數量10年間減少了近200所，在校學生總數減少近30萬，陷入了嚴重的生源危機。

2.學生來源多樣化。馬丁·特羅闡釋了高等教育“普及化階段”的內涵：“今后的普及高等教育不在于注冊人數,而是在于參與和分享,即是與社會大部分人,幾乎包括在家里或在工作單位的全體成年人密切相連的‘繼續(xù)教育’?！蠖鄶祵W生的學習并不是為了追求學位和學分,而是為了保持或改善其在就業(yè)市場中的地位,或者為了自娛自樂。其結局有點類似于‘學習社會’(learning society )。”[11]以美國為例，為了應對生源危機，美國高校積極拓展“非傳統(tǒng)”生源，發(fā)展“新型”學生，即大量招收成年大學生，學生呈高齡化趨勢。學生來源的另一個方面就是積極進行高等教育產業(yè)化，放寬留學簽證，加大海外學生招收規(guī)模，以緩解生源危機和財政危機。以英國為例，英國招收國際學生比例的平均值近十年維持在19%，且沒有上限。2013-2014年，英國高等教育機構招收的國際學生人數達43.7萬人。[12]

3.學習提供方式多樣化。伴隨著學生來源多樣化，學生學習需求也呈現多樣化趨勢，為此，進入普及化發(fā)展階段國家的高等學校提供多樣化學習模式，以滿足學習者的需求。以美國為例，“美國大學入學考試協會”對15000 名成年學習者進行調查發(fā)現：成年大學生返回學校的意義就在于通過學習能夠引起事實上或期望的結果[13]。為了適應這種需求，美國四年制高校開始改變原有的學術性的文理專業(yè)，發(fā)展職業(yè)性培訓、預科性培訓項目；美國社區(qū)學院變革辦學模式，降低入學門檻，放寬年齡和學歷限制，收取低廉的學費，提供各種成人教育、職業(yè)培訓項目。日本的情況也類似，日本的私立大學為應對生源危機，滿足不同階層、學歷、年齡學習者的多樣化需求,靈活設置和安排課程，開設了遠程教學、衛(wèi)星大學、夜間授課、周末授課等異時異地授課方式。

4.信息技術廣泛應用。馬丁·特羅很早就注意到信息技術的發(fā)展對高等教育產生的影響，他說：“信息技術的迅速發(fā)展使得曾經只是教育者夢想的東西成為可能,那就是,所有人都可以獲得在各個學科、不受時空限制而接受終身教育的機會?！盵11]從各國高等教育發(fā)展歷史看，最早是廣播、電視、錄音錄像等視聽技術、軟件制作技術應用于高等教育授課及遠程教學,廣播電視教育、函授通訊教育蓬勃發(fā)展。其后是計算機，特別是互聯網的興起，極大地改變了“口傳身授”、“近體教學”的課堂教學模式,讓大學和教師從“手工業(yè)生產”的教學方式中解脫出來，高等教育更加深入地延伸到邊遠鄉(xiāng)村和各種人群。而現在，作為開放教育和網絡學習不斷發(fā)展、演化的產物——慕課，自2012年誕生以來，已經引起全球范圍內的高等學校的共鳴，美國、加拿大、英國、澳大利亞等在慕課開發(fā)、使用、研究等方面走在前列，歐洲、亞洲、非洲地區(qū)重要的國家也在積極參與?！皩W習者來說，慕課的好處主要在于可以獲得高質量的材料，以及一些課程中新型的協作學習體驗”，而且，“有明顯跡象表明……學分會變得很重要”。[14]慕課正在走向成熟。

三、地方高校應對高等教育普及化的策略

高等教育進入普及化發(fā)展階段后，其發(fā)展毫無例外都會遇到規(guī)模、速度、效益、辦學結構與層次、教育質量保障、國際化甚至產業(yè)化等方面的問題。從國家層面來講，要考慮建立多層次、多類型高等教育的結構與體系，建立普通高等教育與成人高等教育一體化體系，積極發(fā)展現代遠程教育，加快高等教育體制改革步伐優(yōu)化，三級學位層次結構，調整高等教育結構布局等。從單個高校，特別是公立二本高校角度來講，在謀劃“十三五”及今后一段時間發(fā)展戰(zhàn)略時，要著重思考和解決好以下幾個問題。

1.堅持辦學定位，提升學校實力和聲譽。高入學率與生源危機并存的現象在我國部分省市已經顯現。據媒體報道，2012年有的省份出現了無考生報考外省市二本高校的情況；2013年，湖北、北京、廣西、安徽、吉林等省二本出現再次征集志愿的情況，涉及眾多二本院校；2015年，北京137所二本院校降20分征未被錄取考生，涉及招生計劃1696人。[15]據此，專家認為，生源危機在全面輻射高職高專院校的同時，逐漸向本科高校蔓延。[16]伴隨著學齡人口的下降，高校持續(xù)擴招，“棄考族”不斷增多，出國出境留學學生增長，高校生源危機愈演愈烈。在高等教育由賣方市場向買方市場轉變的過程中，提高教育質量是核心和關鍵。對二本高校而言，最為重要的是明確辦學定位，堅持辦學戰(zhàn)略，培育和凸顯辦學特色，不斷提高學校綜合實力，以較高的社會聲譽吸引學生報考。如突出應用型人才培養(yǎng)模式的改革與創(chuàng)新，在人才培育模式上創(chuàng)建特色，不斷提高應用型人才培養(yǎng)質量；通過改造和提升傳統(tǒng)學科，利用和發(fā)揮地域特色，發(fā)展特色學科，培育學校的學科特色；著力增強深度融入地方的意識，實施“科研機構實體化、科研成果產業(yè)化、科研管理學術化、科研經費社會化”改革，推動、引領地方經濟和社會發(fā)展與進步。

2.實施“一主兩翼”多層次辦學模式改革，吸納各層面學生。根據已經處于高等教育普及化國家和地區(qū)的經驗，高等學校在做好主業(yè)(本科人才培養(yǎng))的基礎上，要適應“學習社會”發(fā)展趨勢，面向社會開放辦學，吸納多樣化的生源，以應對生源危機。如，一是堅持“一主兩翼”多層次辦學模式改革。對本科高校而言，培養(yǎng)全日制本科生是主業(yè)，是立校之本、發(fā)展之基。在辦好主業(yè)的同時，積極發(fā)展研究生教育和成人職業(yè)教育，讓兩翼齊飛，以滿足不同人群對不同學歷、不同教育目的的多樣化需要。二是拓展國際合作項目。經濟全球化和高等教育國際化的發(fā)展，客觀上要求高等教育不能僅限于滿足本國需要，還要滿足國外的需要。為此，本科高校應積極與國外大學或機構結成戰(zhàn)略聯盟，實施國際合作辦學，開展各種形式的大學生海外游學計劃和培訓。三是拓寬學生留學渠道，如加大招收自費來華學習漢語的外國學生,吸收區(qū)域外資企業(yè)的員工學習漢語；利用學科和專業(yè)優(yōu)勢，招收外國留學生進行學歷教育；在外國高校設立漢語教學站或者設立分校,招收留學生。

3.實施多樣化人才培養(yǎng)模式改革，滿足學生多樣化學習需求。從社會需求上講，經濟和社會的發(fā)展對人才的需求呈現多樣化，用人單位不僅需要學術性人才，也需要應用性和技能型人才；從職業(yè)發(fā)展角度講，隨著舊的分工不斷整合揚棄，不少職業(yè)漸次消亡，新技術應用和需求不斷增加，大量新職業(yè)應運而生；從學生角度講，生源日趨多樣化，學生學習、掌握和運用知識的程度和水平參差不齊, 學習動機和價值取向呈現多樣性。教育部《關于進一步加強高等學校本科教學工作的若干意見》提出，高等教育要“以社會需求為導向，走多樣化人才培養(yǎng)之路。高等學校……要根據不同專業(yè)的服務面向和特點，結合學校實際和生源狀況，大力推進因材施教，探索多樣化人才培養(yǎng)的有效途徑”。社會需要、職業(yè)分化、學生需求和國家要求，這四個方面，客觀上要求高校要實施多樣化人才培養(yǎng)模式改革。作為高等教育大眾化、普及化生力軍的地方高校，一是不同學科專業(yè)要基于自身培養(yǎng)目標、辦學條件、辦學特色進行人才培養(yǎng)模式改革與創(chuàng)新；二是即使是同一專業(yè)，也要針對不同能力、不同動機、不同期望的受教育者進行人才培養(yǎng)模式改革與創(chuàng)新。

4.推進教育信息化建設，滿足 “學習社會”的需求。信息技術的迅速發(fā)展，使得學習者突破時間和地點的限制，能夠異時異地接受教育和培訓，接受終身教育不再是“神話”。難怪馬丁·特羅指出，“信息技術的發(fā)展是高等教育在所有發(fā)達社會中都要持續(xù)經歷的第三種主要發(fā)展形式”，“‘普及高等教育’的內涵也演變?yōu)椤巳硕寄茉诩彝ズ凸ぷ鲌鏊鶇⑴c在線終身學習’”[11]?！秶抑虚L期教育改革和發(fā)展規(guī)劃綱要(2010-2020年)》提出到2020年基本實現教育現代化，基本形成學習型社會，進入人才資源強國行列的戰(zhàn)略目標。面對信息技術的發(fā)展和高等教育普及化的要求，高校要確立終身學習的觀念，以推進學習型社會建設為己任，促進“學習社會”的形成。作為二本高校來講，一是要積極利用國家學科信息門戶和學科網，如國家精品課程共享平臺、中國大學視頻公開課；二是要適應慕課發(fā)展的需要，加入“地方高校UOOC(優(yōu)課)聯盟”，積極開發(fā)具有本校特色的精品課程、視頻公開課，共同建設、共同享用優(yōu)質網絡課程；三是要建立“學分銀行”，實施網絡學習與終身學習學分互認，實現不同類型學習成果的互認和銜接，搭建終身學習“立交橋”。

[1] 新華網.習近平：抓住機遇立足優(yōu)勢積極作為 系統(tǒng)謀劃“十三五”經濟社會發(fā)展[EB/OL].(2015-05-28)[2015-06-27]. 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5-05/28/c_1115442717.htm.

[2] 杜玉波.把握新常態(tài)下的高教發(fā)展[N].光明日報，2015-03-02(2).

[3] 李繼懷，錢士奎.2020 年我國高等教育毛入學率和宏觀規(guī)模分析[J].遼寧教育研究，2007 (11)：44-46.

[4] 沈祖蕓.上海將率先實現高等教育普及化[N].中國教育報，2003-02-17(3).

[5] 北京率先進入高等教育普及化階段[J].中國高教研究，2004(2)：61.

[6] 槐克剛，黃戰(zhàn)勝，張璐.天津高等教育進入普及化階段，毛入學率超過55%[EB/OL].(2006-04-13)[2015-06-28].http://www.tj.xinhuanet.com/2006-04/13/content_6732664.htm.

[7] 浙江省教育廳.2013年浙江教育事業(yè)發(fā)展統(tǒng)計公報[EB/OL].(2014-04-24)[2014-07-11].http://baike.baidu.com.

[8] 張斌，王永吉.江蘇教育廳：高等教育毛入學率51% 全國名列前茅[EB/OL].(2015-03-13)[2015-06-28].http:// www.chinanews.com/gn/2015/03-13/7127074.shtml.

[9] 潘懋元，謝作栩.試論從精英到大眾高等教育的“過渡階段”[J].高等教育研究，2007(3)：1-8.

[10] 張濟洲，畢憲順.高等教育如何應對生源危機——以美國和日本為例[J].教育與經濟，2013(3)：65-68.

[11] 馬丁·特羅.從大眾高等教育到普及高等教育[J].濮嵐瀾，譯.北京大學教育評論,2003(4)：5-16.

[12] 鄧茗文.英國高等教育日不落[J].留學，2014(11):31-33.

[13] Epstein H V.The Older College Student:A Changing American Tradition[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Lifelong Education,1986(1)：31-33.

[14] 斯蒂芬·哈格德.慕課正在成熟[J].王保華，譯.教育研究，2014(5):92-99.

[15] 劉海峰.高校生源面臨危機，評論稱應控制高等教育規(guī)模[EB/OL].(2013-07-31)[2014-07-11].http://www.chinanews.com/edu/2013/07-31/5106017.shtml.

[16] 武文娟.北京137所二本院校降20分征未被錄取考生[EB/OL].(2015-07-26)[2015-08-29].http://news.sina.com.cn/c/2015-07-26/133732148603.shtml.

(責任編輯：張曉軍)

2015-08-25

湖北省教育廳人文社科項目(15Q207)；湖北工程學院大學發(fā)展與改革研究中心開放課題(HGFGZX2014K09)

張振林(1979- )，男，湖北黃岡人，湖北工程學院大學發(fā)展與改革研究中心講師，華中科技大學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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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5-4824(2015)05-008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