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李鍾昱:有人真的太小氣,偌大的世界容不下一個譯本?喜歡鄭振鐸的版本就讀鄭,喜歡原版的讀原版,馮唐搞的那東西本來就是一種再創(chuàng)作。馮唐的整體語言風格還是可取,個別措辭就翻譯本身而言雖不妥,也未嘗不是一種個性表達,增加閱讀趣味。
業(yè)余搗蛋:我覺得是陰謀——出版社在炒作。本來沒多少人去買,這下大家都想去看看絕版詩集了。
默震:有人說這是文學翻譯界的一次恐怖襲擊。馮唐版《飛鳥集》所引發(fā)的風波亦可以看作是翻譯標準討論的一次極端體現,特別是當經典大師遇到了個性張揚的譯者、傳統著作遇上了網絡文學。
李銀河:馮唐這個譯本“信”沒有問題,問題出在“雅”上面……而馮唐之所以用詞有些不雅,跟他的文字風格有關。他這個人一向比較生猛,他自己的詩就是這樣,常常是汁水淋漓,荷爾蒙噴濺,如果不反性禁欲,看上去還是蠻有趣的。馮和鄭兩相比較,馮唐譯的是詩,鄭振鐸譯的是大白話。
十一月的雨:將“面具(mask)”譯為“褲襠”、“好客(hospitable)”譯為“騷”,皆違背了原文的本意;隨意的粗口和網絡詞匯,更是將泰戈爾營造的意境徹底毀棄。
永遠的穆恩:翻譯是個最出力不討好的差事,但也是個最容易功成名就的行當——就像投機倒把分子,東家買西家賣,賺個差價。在現今商業(yè)化濃厚的時期,翻譯就像個化妝師,有個性,有眼力,有膽量,有機巧,有深度,有油菜。只是如今的中國化妝師們比起民國時期的化妝大師,多的是膽量,其它的都沒有。
穿一件花衣:我不是詩人也不是翻譯家,不敢妄評哪個版本更加出色,硬漢子與萌妹子也的確各擅勝場,但還是覺得馮唐版本的出版商可以在封面上加三個字“成人版”,說不定能賣得更好呢。
寬恕一次:《飛鳥集》這類讀物,始終是媽媽愛給孩子買的課外書,指望能陶冶情操,領會詩意何在,讀懂文字間的美感。哪位媽媽要不幸買到了馮唐的譯本……難道還得順便給孩子進行性教育?
空空如也:馮唐有一首是這么譯的:“他尊他的劍為神,劍勝了,他輸了。”相當干凈漂亮,遠勝過鄭振鐸舊譯的:“他把他的刀劍當作他的上帝,當他的刀劍勝利的時候,他自己卻失敗了。”
匿名用戶:其實只要標題改成《大話飛鳥集》、《戲說飛鳥》、《飛鳥改編集》、《印度詩翻譯狂野篇》、《傻二哥亂侃飛鳥集》、《馮三蛋胡謅泰戈爾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