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 吳兵兵 周穎燦 王洪海 鄧龍
周德生教授,博士生導師,現任湖南中醫(y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yī)院腦病??浦魅?,從事神經內科臨床、科研、教學工作20余年,對腦病專科常見病及疑難病的中西醫(yī)結合治療有其獨到的學術見解和豐富的臨床經驗?,F將周教授運用“藥對”治療腦病的診療經驗總結如下,以供同道臨床用藥之借鑒。
周德生教授認為藥對是單味藥方的發(fā)展,比較好地反映了七情配伍理論,或相輔相成,同類相從,異類相使,或相反相成,寒熱并投,動靜相隨,升降相因,引經報使,或另生其他作用。周德生教授著有藥對專著《袖珍中藥配伍與常用藥對速查手冊》一書。在臨床實踐中,周教授采用辨病論治和辨證論治相結合的診療模式,并配以“藥對”處方進行治療,取得了滿意的臨床療效。
血脂水平升高和高膽固醇血癥是動脈粥樣硬化發(fā)生和發(fā)展的重要危險因素之一,降脂治療可通過減少及清除斑塊內脂質從而使脂核變小,將膽固醇酯轉變成膽固醇晶體從而增加脂核強度等作用增加斑塊穩(wěn)定性。周德生教授認為動脈粥樣硬化病機為“濁毒內結”。而“清熱解毒化濁”則是抓住針對該病貫穿病機始末的基本病理而設。所以周德生教授治療上習慣用蚤休和白花蛇舌草這一對具有清熱解毒化濁功用的藥對貫穿治療的始終。蚤休又名七葉一枝花、重樓,苦寒,有小毒,歸肝經,能清熱解毒,消腫止痛,熄風定驚?,F代藥理證明蚤休水提液對載脂蛋白E基因敲除小鼠動脈粥樣硬化晚期斑塊能抑制其進一步發(fā)展[1]。白花蛇舌草,苦甘寒,歸心、肝、脾經,能清熱利濕解毒。藥理證明其具有降低膽固醇的作用[2]。兩藥均味苦,性寒,同歸肝經,合用清熱解毒化濁之力增強。
后循環(huán)缺血屬“中風先兆”“小中風”范疇。“無風不作?!薄爸T風掉眩,皆屬于肝”,“風”即可為六淫之中的外風,又可為內因之中的肝風。周德生教授治療本病擅用風藥藍布正和鹿銜草作為藥對引經報使。治血先滅風,但配伍風藥不等同于解表或者祛風,此類風藥特指其具有辛散、開發(fā)、走竄、宣通之性,能開通體表皮膚及體內臟腑組織的腠理玄府,明顯增強活血化瘀藥物的作用[3]。藍布正又名頭暈草,平辛苦,歸肝、脾、肺經,具有祛風除濕、調經的作用,用于治療頭暈頭痛、高血壓等。實驗研究證明藍布正能提高大腦對缺氧的耐受性,呈現出明顯的腦缺血保護作用[4]。鹿銜草甘苦溫,歸肝、腎經,能祛風濕,強筋骨,止血,用于高血壓、冠心病、痹癥等。鹿銜草具有明顯的擴張腦部動脈血管、抑制血小板聚集,同時激活脂肪分解酶,促進脂類代謝,防止動脈粥樣硬化[5]。取兩味風藥作為藥對,兩藥相伍,相須為用,共入肝經,即可引經報使,又可加強祛風定眩之力。作為佐藥引經報使,不宜過多藥味,以免燥傷陰液引動內風。
腦出血歸屬于“出血中風”“薄厥”范疇。出血中風患者常伴瘀象,但臨床經驗不足的醫(yī)者,一看“出血”二字則對活血化瘀藥望而生畏。周德生教授認為瘀血在體內、腦部,阻止新血化生,所以有瘀就要祛,應用活血化瘀、活血止血、祛瘀生新藥物亦是出血中風不可或缺的[6]常運用具有化瘀止血作用的蒲黃和具有收澀作用的雞冠花作為藥對,并將此藥對常常用于出血中風急性期伴有瘀象的患者。蒲黃,甘平,歸肝、心包經,能利小便,止血,消瘀血,既利小便又能減輕腦水腫。雞冠花,甘澀涼,歸肝、大腸經,能收斂止血,又能活血止血,用于各種內出血等。實驗觀察雞冠花的乙酸乙酯部位、水部位均能在一定程度上縮短小鼠的出血時間和凝血時間,表明雞冠花具有良好的止血作用[7]。兩藥均有止血消腫之功,其中蒲黃性平,止血又能活血,走而不守;雞冠花止血又有收斂之性,守而不走,兩藥相伍,一開一合,動靜相宜,有走有守,止血而不留瘀,活血又不動血。
腦水腫是腦組織的液體含量增多,引起腦容積增大,是腦功能障礙的主要原因之一 ,它既是腦梗死發(fā)展到一定階段出現的病理生理改變,也可是腦出血后的主要病理生理改變。周德生教授認為腦出血后腦水腫屬于“水飲痰濕”的范疇,其病機為腦絡破損,血溢脈外,瘀阻腦竅,形成血腫,“血不利則為水”。因此,腦出血后腦水腫的病理特點是以血瘀為本,水飲痰濕為標[8]。因此,活血化瘀是第一要義,利尿以泄其水分是第二要義,常運用具有活血化瘀功效的蘇木,取其味咸性平,而且擅走血分,以利其血分、起到活血祛瘀通經的作用,再配伍具有利尿降壓的小通草,其味甘性淡,擅走水分,以利其水分;兩藥相須為用,活血利尿、開通竅道,從而血水同治。研究表明,蘇木中的主要活性成分為巴西蘇木紅素,對缺血再灌注腦組織具有保護作用;小通草具有抗炎、解熱和利尿作用,以對抗腦水腫、顱內高壓[10]。
球麻痹即延髓麻痹,中醫(yī)對其認識多散在“中風”“失語”“言謇”“喑痱”證等內容中。周德生教授結合現代醫(yī)學認為球麻痹臨床癥狀均會表現為飲水進食嗆咳,吞咽困難,聲音嘶啞或失音等一組癥候群,從而抓住疾病相同證的證候表現中抽提出的共性癥候處方,選用木蝴蝶和蜜炙麻黃貫穿于球麻痹治療的始終。木蝴蝶,原名千張紙,苦甘涼,入肺、肝、胃經,有清肺利咽止咳、開音、清除聲嘶、咽痛的功效,主治肺熱咳嗽、喉痹、音啞等。藥理證明木蝴蝶具有鎮(zhèn)咳和祛痰、抗炎[11]、治療癔球癥的作用[12]。麻黃,辛微苦,入肺、膀胱經,發(fā)汗解表,宣肺平喘。麻黃具有興奮中樞神經系統(tǒng)、抗病毒及影響神經肌肉傳遞等作用,麻黃中含有麻黃堿和偽麻黃堿均有緩解支氣管平滑肌痙攣的作用,蜜炙麻黃的平喘作用最強。木蝴蝶屬于清熱藥,蜜炙麻黃屬于解表要藥,兩藥雖性能不同,歸經不同,但在功效上有可比性,共奏清肺利咽喉之功。
帕金森相當于中醫(yī)“顫證”,其病機為髓海失充,肢體失控,風、火、痰、瘀、虛單一或復合因素均可導致本病。如因風痰阻絡者,肢體震顫嚴重者,需要祛風化痰通絡,常選用石楠藤和忍冬藤為對藥。石楠藤,辛溫,歸肝、脾、小腸三經,具有祛風通經,強腰壯骨,緩急止痛的功能。石楠藤中含有豐富的血小板活化因子受體拮抗劑——南藤素和海風藤酮。海風藤酮對人紅細胞膜的氧化性損傷有相當程度的保護作用,并具有清除氧自由基的作用[13]。忍冬藤又名銀花藤,甘寒,歸肺、胃經,能清熱解毒,疏風緩急,通絡止痙。忍冬藤具有抗炎、提高免疫機能的作用[14]。兩者均以藤蔓為藥,一寒一溫,寒溫結合,善走經絡,兩藥相須、相使為用,增強祛風通絡止痛之力。
阿爾茨海默病(alzheimer disease,AD)屬中醫(yī)“癡呆”“呆病”等范疇。AD為本虛標實之證,本虛乃氣血陰陽衰少、心神失養(yǎng),標實多為氣、火、痰、瘀等病理產物的堆積,諸邪凝聚成毒損傷腦絡。臨床辨證上有多種證型,但一般認為氣虛血瘀是阿爾茨海默病各證型的基本病機,故導師在臨床上以“補氣之首”的藥物——人參和“破血逐瘀之首”的藥物——水蛭為對藥,兩藥伍用,攻補兼施,攻而不傷正,補而不助邪,共奏益氣活血化瘀之功。人參素有“百草之王”的美譽,甘微苦微溫,歸肺、脾、心經,具有大補元氣,安神益智等功效。人參通過減少 β淀粉樣蛋白(amyloid proteinβ,Aβ)的產生,調節(jié)Aβ轉運,抑制 Aβ聚集及對抗其神經毒性中的一個或多個環(huán)節(jié),從而抑制Aβ的沉積及毒性,延緩 AD病理改變,改善AD癥狀,達到有效防治 AD的目的[15]。水蛭又名螞蝗,咸苦平,有小毒,歸肝經,能逐惡血、消瘀腫、破血瘕。水蛭中含有水蛭素被認為是最強的凝血酶特異性抑制劑,能阻止凝血酶對纖維蛋白的聚合,故有抗凝的作用,水蛭還有直接溶解血栓的作用,抗纖維化等作用[16]。
馬錢子極苦寒,有大毒,歸肝、脾經,具有通絡止痛,散結消腫之功,用于風濕頑痹,麻木癱瘓,小兒麻痹后遺癥等。馬錢子含多種生物堿,主要為番木鱉堿(士的寧)。士的寧對中樞神經系統(tǒng)有興奮作用,治療劑量的士的寧可加速神經沖動在脊髓內的傳導,并能提高脊髓反射興奮性,因此可縮短脊髓反射的時間,增強反射強度,但不破壞脊髓中樞的交互抑制過程[17]。體外神經細胞培養(yǎng)的過程中,士的寧相對對照組使存活的神經細胞增加,濃度為10 umol/L士的寧所表現出的對神經細胞生長的刺激作用和對MPP+損傷后的細胞的保護作用卻很顯著[18]。甘草又名“國老”,甘平,歸心、肺、脾、胃經,能補脾益氣,緩急止痛,清熱解毒,調和諸藥?,F代藥理研究甘草單味有明顯的解毒作用,能顯著降低士的寧的毒性及死亡率[19]。周德生教授運用兩藥相畏配伍,制馬錢子治療量控制在0.3~0.6 g,甘草用量為30 g。一方面,甘草能降低制馬錢子的毒性,增加安全性,發(fā)揮馬錢子的“化毒為藥”“化害為利”的作用;另一方面,馬錢子與甘草配伍后,因甘草甜味濃郁,可矯正藥對中馬錢子極苦之味,改善藥物的口感。
偏頭痛屬于“頭風病”范疇,傷于風者上先受之,風邪侵襲,腦絡不通,瘀血內生,不通則痛,故用藥遣方得標本兼顧,抓住此病基本病機“風邪外襲,瘀血內阻”。頭痛用風藥輕揚疏散為先。蔓荊子為“止偏正頭痛之王”,辛苦寒,歸膀胱、肝、胃經,取其質“清”,引經上行,功能疏散風熱,清利頭目。現代藥理證明蔓荊子具有明顯的解熱、鎮(zhèn)痛、顯著的血管舒張作用[20]。鬼箭羽苦寒,直入肝經血分,單味鬼箭羽即可起到降低全血黏度,增加小鼠抗缺氧時間從而起到抗氧化的作用[21]。此藥對,一升一降,升降相因,兩藥合用,共奏祛風活血之功。周德生教授認為在臨床上診治頭痛需抓住風邪為此病主要病因,血瘀可以出現在頭痛的各類證候和各個發(fā)展階段中,因而以祛風和活血而組成的此種藥對,貫穿治療頭痛各種證候之中。
失眠的主要病機總屬肝郁化火,辨證以心肝陰虛、痰熱內擾者多見,治當養(yǎng)陰清熱、化痰除煩、柔肝寧神,常用首烏藤與合歡花為藥對。夜交藤,又名首烏藤,甘平,歸心肝經,有養(yǎng)心安神的作用,常用于虛煩不眠,多夢等癥。藥理研究表明,夜交藤具有明顯的鎮(zhèn)靜催眠作用[22]。合歡花甘平,有疏肝解郁,悅心安神的作用,能使五臟安和,心志歡悅,令人歡樂無憂,收安解郁之效,常用于情志不遂,忿怒憂郁而致煩躁不寧、失眠多夢之癥。藥理研究證明合歡花具有抗抑郁、鎮(zhèn)靜催眠等作用[23]。此二藥,一為藤枝,一為花萼,同氣相求,相須使用,使疏肝解郁,養(yǎng)心安神之功藥效倍增。治療心肝陰血虛少,痰熱內擾之失眠多夢,心神不寧尤為適用。周德生教授用首烏藤與合歡花為藥對治療失眠,必重用久服,一般用量為首烏藤30 g、合歡花10 g。
腦神失養(yǎng),五臟功能失調,或者五志過極,傷神損腦,發(fā)為焦慮,主要屬于“郁病”范疇。五志過極,因恐極傷腎可發(fā)為陰虛燥熱證和陽虛精虛證;因悲極傷肺可發(fā)為氣虛內熱,痰瘀互結證;因思極傷脾胃可發(fā)為氣虛陰虧證和痰濕內聚證;因思慮過度傷肝可發(fā)為氣滯血瘀,痰瘀熱結證[24]。周德生教授基于“五郁”立論,認為現今尤以“木郁達之”為治療之本,重在疏理肝氣,喜用花類藥對治療該病,認為花類藥物具有氣味芳香可以調節(jié)人的情緒,故常用雪蓮花與玫瑰花藥對。雪蓮花,甘苦溫,入肝、腎經,具有散寒除濕、通經活血、排體內毒素等功效?,F代藥理研究發(fā)現其具有鎮(zhèn)靜、解痙、鎮(zhèn)痛、使心率減慢、清除氧自由基及抗疲勞等作用[25]。玫瑰花,甘微苦溫,歸肝、脾經,功效為理氣解郁、活血散瘀和調經止痛?!侗静菡x》記載:“玫瑰花,清而不濁,和而不猛,柔肝醒胃,疏氣活血,宣通窒滯而絕無辛溫剛燥之弊,斷推氣分藥之中,最有捷效而最馴良,芳香諸品,殆無其匹?!保?6]藥理研究表明玫瑰花對情緒緊張、壓抑等引起的胃痛有明顯的改善功能。用離體兔胸主動脈進行灌流實驗,發(fā)現玫瑰花水煎劑無論酸性還是中性,均可使去甲腎上腺素預收縮主動脈條產生明顯的舒張作用[27]。
神經痛以及疼痛癥狀均屬于“痹證”“痛證”范疇,病機為正氣不足,感受風、寒、濕、熱之邪所致,符合“不通則痛”及“不榮則痛”理論。以風在絡中,則絡道閉塞,選用具有祛風通絡止痛之臭梧桐和海風藤作為藥對,兩藥一為嫩枝,一為藤蔓,根據中醫(yī)取象比類理論,藤類藥物外形多條達,善走經絡,故搜風通絡之力更甚。臭梧桐,辛苦甘涼,歸肝經,有祛風濕,通經絡,平肝功效,治風濕痹痛,半身不遂等。藥理研究證明臭梧桐具有鎮(zhèn)痛作用,開花前的臭梧桐似乎較開花后的臭梧桐作用強,但是毒性也大[28]。海風藤,辛苦微溫,歸肝經,有祛風濕、通經絡、止痹痛的功效,用于風寒濕痹,肢節(jié)疼痛,筋脈拘攣,屈伸不利。海風藤具有抗炎、鎮(zhèn)痛的療效[29]。此藥對為藤類藥物,具有條達通暢之性,一藥性涼,一味性微溫,屬于“寒溫并用”相須使用,可以增強通經絡、緩攣急、止疼痛的效果,無論屬寒屬熱之風濕浸淫所致神經痛以及疼痛癥狀均用此藥對。
《神農本草經》將兩種藥物的配伍關系概括為相須、相使、相反、相殺、相惡、相畏6種。藥對又稱為對藥,是中醫(yī)臨床常用的相對固定的2藥味的配伍組構,是中藥配伍應用的基本形式。藥對是辨證論治體系中理、法、方、藥的高度概括和集中體現,不僅是中醫(yī)理論與臨床各科的紐帶和橋梁,也是提高臨床療效的處方技巧和關鍵技術[30]。周德生教授所用藥對,非為對癥,而是強調理論與實踐相結合,中醫(yī)病機與病理、生理相結合,辨病論治與辨證論治相結合,藥性理論與中藥藥理相結合,是在現代醫(yī)學模式下,采用病證結合:以西醫(yī)病名為綱、中醫(yī)辨證為目,這樣將疾病的“證”、疾病的“病”,病證有機地結合,以建立腦病??朴行У姆剿庴w系。周德生教授認為抓準辨證是不夠的,應該同時專注辨病,只有在明確疾病診斷的前提下,辨證才是比較準確的。故周德生教授所創(chuàng)藥對均是在權衡疾病基本病理生理和不同時期特定證型表現的配伍用藥,兼顧處理。在隨證用藥中不僅看到因病因證所用之藥對,而且還注重運用現代醫(yī)學藥理研究之成果,如馬錢子和甘草治療運動神經元病。以上12個藥對配伍經驗是周德生教授長期臨床實踐中的經驗總結,已經成為其所在腦病??频呐R床處方規(guī)范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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