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江
為何要將鏡頭對準動物?
如果將這些影像看作從自然中捕捉優(yōu)美的形式、傳播富有沖擊力的生命符號,未免過于簡單。
無論是贊美自然造物的神奇,謳歌生命的魅力,還是將照片作為保護生態(tài)環(huán)境的證據(jù)和武器;無論是拍攝強健的動物之王,還是關(guān)注弱小的花鳥魚蟲,以動物為對象的攝影都在幫助人們?nèi)ヌ剿髡J知那未知、或本已熟悉的世界。
同時,面對動物的攝影不僅讓我們增長對自然的了解,也讓我們改變對自然的觀念和看法;它們借自然之力發(fā)聲,讓攝影者分享自己對自然的見解和主張。
幾年來,哈佛大學(xué)的幸福課(積極心理學(xué))被世界各地眾多民眾追捧,講師塔爾博士認為,我們感知和認識世界,其實并不完全取決于客觀事物究竟是什么樣子,而是我們?nèi)绾稳タ创⒗斫馐澜绾臀覀冎苓叺纳睢=裉煳覀冊谶@里看到的照片,便是這樣一種方式,為攝影者,也為觀看者打開看待并理解世界和生活的一扇窗口。
本期專題,即著眼于這扇窗,與大家分享的五位攝影師各有特點,安妮·貝瑞(Anne Berry)希望通過這些照片讓人感覺到自己與動物們存在著某種聯(lián)系;庫爾帕夫婦(Manuela Kulpa & Stefan Kulpa )更進一步,期待著人們借助照片開始重新思考人與動物的關(guān)系,并幫助這些瀕危動物;萊斯利·霍爾·布朗(Leslie Hall Brown)則顯得溫和一些,因為她的生活本身便是同自然親近的,她的照片旨在傳播人與動物和諧共生的文化;李志國試圖為死去的小動物們找到永恒的影像歸宿,并為此親手制造獨一無二的相機,期待用“原始”技藝喚醒人們“原始”的悲憫之心;亞歷山大·巴蒂耶夫(Alexander Badyaev)最不一樣,作為生物學(xué)家,影像是他科研的搭檔,帶著針對性問題,他用攝影闡釋著身邊動物們各自的形態(tài)和行為特性,這種客觀的拍攝直觀而無需多言。
將鏡頭對準自然界其他生靈的五位攝影者,是否影響了你對待自然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