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紅，徐健英，劉仁平，李文超，謝彥昕，勞燦山

(1.東南大學公共衛(wèi)生學院 環(huán)境醫(yī)學工程教育部重點實驗室，江蘇 南京 210009；2.蘇州工業(yè)園區(qū)疾病防治中心，江蘇 蘇州 215021)

·論 著·

納米二氧化硅對職業(yè)暴露人群健康危害的調查

楊紅1，徐健英2，劉仁平2，李文超1，謝彥昕1，勞燦山1

(1.東南大學公共衛(wèi)生學院 環(huán)境醫(yī)學工程教育部重點實驗室，江蘇 南京 210009；2.蘇州工業(yè)園區(qū)疾病防治中心，江蘇 蘇州 215021)

目的：調查納米二氧化硅(SiO2)對職業(yè)接觸工人健康的影響。方法：采用職業(yè)衛(wèi)生調查方法調查蘇州某熱塑材料混合公司和某橡膠有限公司的職業(yè)衛(wèi)生現況；濾膜增重法測定總粉塵濃度(短時間接觸濃度C-STEL，以其他粉塵計)。兩個企業(yè)中接觸納米SiO2的工人與不接觸納米SiO2的技術管理人員分別設為接觸組與對照組，各13例。測定血常規(guī)、生化指標，進行B超、心電圖、肺功能、高千伏X線胸片，ELISA法測定血清中銅藍蛋白(CP)、層粘連蛋白(LN)含量。結果：兩個企業(yè)納米SiO2投料口總粉塵濃度為0.26～255.5 mg·m-3；接觸組工人中，除了分別有1名工人丙氨酸轉氨酶(ALT)、尿素氮(BUN)、總膽紅素(STB)分別超出正常水平外，其余各項指標均在正常參考值范圍內，高千伏X線胸片、肺功能、心電圖、B超檢測均未發(fā)現異常；兩組人員的血常規(guī)、血生化及CP、LN含量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結論：需加大樣本量及隨訪研究納米SiO2對接觸人群健康的影響，加強納米SiO2作業(yè)場所的職業(yè)衛(wèi)生監(jiān)督管理。

納米二氧化硅； 職業(yè)衛(wèi)生調查； 健康危害； 銅藍蛋白； 層粘連蛋白

納米二氧化硅(SiO2)在化學工業(yè)中又被稱作超微細白炭黑，是目前世界上和我國大規(guī)模工業(yè)化生產的產量最高的納米粉體材料之一，其產品已廣泛應用于所有涉及微米SiO2的領域，享有“工業(yè)味精”之美譽[1]。在生產、生活過程中納米SiO2的接觸對象及其接觸機會大量增加，其安全性問題尤為引人關注。目前已有一些研究發(fā)現它可以在動物整體水平、細胞水平、亞細胞水平、蛋白及基因水平對生物體造成毒性損傷[2-9]，但尚缺乏人群流行病學方面的資料，而后者正是評價其安全性乃至制訂人群接觸安全限值的第一手直接的證據資料。因此本研究通過調查分析蘇州兩家使用納米SiO2企業(yè)職業(yè)的衛(wèi)生狀況及納米SiO2接觸工人的健康狀況，為納米SiO2的安全性評價以及防護標準制定等諸多方面提供基礎毒理學資料。

1 對象與方法

1.1 對象

在生產過程中接觸納米SiO2工人為蘇州某熱塑材料混合公司加料工4名和某橡膠有限公司混料工9名，13名均為男性，年齡24～49歲，平均(32.8±4.2)歲，工齡3～4年；以性別、年齡和工齡為匹配條件，在這兩家企業(yè)選擇不接觸納米SiO2同時性別、年齡、工齡與接觸組工人基本相同的13名技術管理人員為對照組，年齡25～50歲，平均(33.2±4.4)歲，工齡3～4年。

1.2 職業(yè)衛(wèi)生調查

聽取介紹和現場查看兩家企業(yè)的基本情況、生產工藝流程、職業(yè)有害因素種類、防護設施及接觸人員分布、職業(yè)衛(wèi)生管理、安全管理、工作場所職業(yè)危害因素檢測、職業(yè)健康監(jiān)護檔案、防護設施及個人防護用品的使用情況。

1.3 作業(yè)場所納米SiO2粉塵濃度的測定

由于納米SiO2粉塵未列入《職業(yè)病危害因素分類目錄》中，亦無標準的檢測方法，故將其歸入其他粉塵(指游離SiO2含量低于10%，)進行采樣檢測分析。依據《工作場所空氣中有害物質監(jiān)測的采樣規(guī)范》(GBZ159-2004)的要求，在某熱塑材料混合公司粉塵投料口設4個檢測點，某橡膠有限公司的混煉車間設2個粉塵檢測點。在正常生產狀況下，用FCY-3S30型粉塵采樣器，以流量20 L·min-1在工人操作位的呼吸帶高度定點采樣15 min，按照《工作場所空氣中粉塵測定 第一部分：總粉塵濃度》(GBZ/T192.1-2007)方法測定總粉塵濃度。

1.4 納米SiO2接觸工人的職業(yè)健康檢查

按照《職業(yè)健康監(jiān)護技術規(guī)范》的要求，采用統(tǒng)一的有害作業(yè)人員體檢表，由有職業(yè)健康監(jiān)護資質機構的公共衛(wèi)生醫(yī)師對工人進行職業(yè)健康檢查：日本光電MEK-8222K型血細胞分析儀測定紅細胞數(RBC)、白細胞數(WBC)、血小板數(Plt)和血紅蛋白(Hb)，B超(日立EUB-S500型B超診斷儀)，心電圖(美高儀ECGLAB-S2型心電工作站)，日本日立-7180型全自動生化分析儀測定血總蛋白(TP)、白蛋白(A)、丙氨酸氨基轉移酶(ALT)、天冬氨酸氨基轉移酶(AST)、總膽紅素(STB)、肌酐(Cr)和尿素氮(BUN)，肺功能(德國耶格GT/15 Spiro Pro肺功能儀)，高千伏X線胸片拍攝(日立-630MA型高仟伏X線攝片機)。男性血常規(guī)和血生化參考值范圍參照文獻[10]。

1.5 血清中銅藍蛋白(CP)、層粘連蛋白(LN)含量測定

采集全部被調查者空腹靜脈血5 ml，其中2 ml加入已含有EDTA的試管中抗凝，輕輕混勻，4 h內檢測完畢；其余3 ml不抗凝，室溫靜置0.5～1 h后3 000 r·min-1離心15 min，取上層血清于-70 ℃貯存。將樣本置于室溫下復融，分別取上清液100 μl，按LN ELISA試劑盒(美國R&D Systems公司)、人血清CP ELISA試劑盒(南京建成生物工程研究所)說明用Mithras LB940型多功能酶標儀(德國Berthold Technologies公司)檢測。

1.6 統(tǒng)計學處理

將實驗數據錄入Excel 2003，采用SPSS 11.5統(tǒng)計軟件進行兩樣本均數比較的t檢驗。

2 結 果

2.1 企業(yè)基本情況

某熱塑混合材料公司，2006年正式投產，產品為透明圓形顆粒的熱塑性彈性體，年產量約4 000萬噸。主要原料為礦物油、碳酸鈣、納米SiO2、丁苯橡膠，納米SiO2起爽滑、耐磨及增加彈性作用，加料崗位每班2人，每天2班，工時為12 h·d-1。工人采用人工解包、負壓抽吸的方式將納米SiO2加入密閉投料口，用量為220 kg·d-1。工藝流程：原料進入喂料器計量→原料加入→加熱→混合→擠出機擠出→切粒機冷卻切?！稍餀C干燥→振蕩篩分離→滑爽粉攪拌混合→料斗→檢驗/包裝材料→入庫。

某橡膠有限公司以生產膠鞋及鞋底為主，年生產量約200萬雙。主要原料為納米SiO2和天然橡膠等，納米SiO2起耐磨及增加彈性作用，加料崗位每班3人，每天3班，工時為8 h·d-1。工人采用手工投料的方式將納米SiO2加入敞開投料口，用量為500 kg·d-1。工藝流程：原料配合→原料混煉→橡膠塑煉→橡膠出型。

2.2 作業(yè)場所總粉塵濃度測定結果

對兩個企業(yè)工人接觸納米SiO2的加料崗位車間空氣中粉塵進行監(jiān)測，結果：某熱塑材料混合公司4個納米SiO2投料口總粉塵濃度(C-STEL以其他粉塵計)為0.26～0.27 mg·m-3，無超標點；某橡膠有限公司的混煉車間2個納米SiO2投料口總粉塵濃度(C-STEL以其他粉塵計)為0.6～255.5 mg·m-3，均超標。

2.3 職業(yè)健康檢查結果

接觸組、對照組人員的血常規(guī)、血生化檢測分析結果見表1。13名接觸組工人中，除了分別有1名工人ALT、BUN、STB分別超出正常水平外，高千伏X線胸片、肺功能、心電圖、B超檢測均未發(fā)現異常；其RBC、WBC、Plt、Hb、A、TP、Cr均在正常參考值范圍內；經兩樣本t檢驗分析兩組人員的血常規(guī)、血生化指標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

表1 納米SiO2接觸組與對照組人員血常規(guī)、血生化的比較

Tab 1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blood routine test and blood biochemistry indexes between staff of exposure to nanosized SiO2and control

檢測指標接觸組(n=13)x±s異常人數對照組(n=13)x±s異常人數正常參考值[10]RBC/×1012L-14.57±0.4604.14±0.3604.0～5.5WBC/×109L-16.28±2.0005.10±1.1204.0～10.0Plt/×109L-1154.69±24.360182.92±56.100100～300Hb/g·L-1138.31±11.350125.15±9.850120～160ALT/IU·L-122.08±21.201a16.85±9.45010～40AST/IU·L-120.72±11.46021.47±5.63010～40A/g·L-145.87±2.35047.12±3.21040～55STB/μmol·L-111.27±4.531*12.34±3.4603.4～17.1TP/g·L-170.88±2.91071.58±2.73060～80Cr/μmol·L-180.08±12.32078.69±10.24053～106BUN/mmol·L-15.42±1.111*5.85±1.3303.2～7.1

a 異常率為7.7%

2.4 兩組人員血清中CP、LN含量

接觸組、對照組人員血清中CP、LN含量測定結果見表2，經兩樣本均數t檢驗分析，兩組人員血清中CP、LN含量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

組 別 nCP含量/mg·ml-1LN含量/pg·ml-1對照組 1347.48±20.1372.68±24.49接觸組 1350.01±15.7559.30±28.08t值(P值)-0.356(0.724)1.258(0.208)

2.5 職業(yè)衛(wèi)生管理狀況

某熱塑材料混合公司生產設備布局合理，功能分區(qū)明確，設備工藝先進、自動化程度高；建立了職業(yè)安全衛(wèi)生管理體系、完善的職業(yè)衛(wèi)生管理制度和檔案；采取了局部機械通風等工程防護措施；在職業(yè)病危害作業(yè)崗位設置了警示標識和中文警示說明；加料崗位的工人佩戴防塵口罩(3M 8210型)、耳塞及防護眼鏡等。某橡膠有限公司設備和生產工藝落后、自動化程度較低；建立了相應的職業(yè)安全衛(wèi)生管理體系、職業(yè)衛(wèi)生管理制度和檔案；在職業(yè)病危害作業(yè)崗位未設置警示標識和中文警示說明；運用局部機械通風設施，加料崗位的工人佩戴防塵口罩(3M 9002V型)，未佩戴耳塞和防護眼鏡。

3 討 論

現有的研究結果表明，納米SiO2對多種細胞有毒性效應，其細胞毒性較同劑量微米SiO2更強[5，8-9，11-13]。整體動物實驗表明，納米SiO2對大鼠肝、腎、心臟有一定毒性效應[14-16]，對納米SiO2的肺毒性研究尚無統(tǒng)一、明確的結論。有研究報道，納米SiO2染塵小鼠或大鼠后，未觀察到明顯的肺部炎癥反應及病理學改變[17-18]；而一些研究發(fā)現，納米SiO2可致間質性肺炎、肺纖維組織增生、結節(jié)形成改變[2-3，19-20]。有關納米SiO2對人群健康的影響尚缺乏相關研究。自2009年我國北京朝陽醫(yī)院職業(yè)病科宋玉果研究團隊首次報告了納米顆粒致人死亡的案例，認為納米顆?？稍斐尚厍环e液、肺纖維化和肉芽腫[21]后，引起了世界范圍內對納米材料安全性的廣泛關注。章軍[15]進行了納米SiO2對職業(yè)接觸人群心血管系統(tǒng)影響的研究，未發(fā)現納米SiO2對職業(yè)接觸人群心血管系統(tǒng)的明顯效應。

本課題組進行的體外實驗結果表明：相同劑量納米SiO2對小鼠巨噬細胞RAW 264.7細胞的毒性大于微米SiO2，致細胞膜損傷的程度重，500μg·ml-1納米SiO2誘導RAW 264.7細胞產生ROS的水平高，使RAW 264.7細胞生成腫瘤壞死因子-α(TNF-α)、轉化生長因子-β1(TGF-β1)及白介素-1β(IL-1β)的量增多，成纖維細胞中基質金屬蛋白酶-2(MMP-2)陽性表達率高；大鼠經氣管一次性灌注染塵的體內實驗結果顯示，相同染塵濃度微米SiO2致大鼠肺纖維化的程度較納米SiO2重，肺臟器系數增大，肺組織中NO、羥脯氨酸含量、細胞凋亡率增高，細胞因子TNF-α、IL-1β和MMP-2表達增加[22]。在此基礎上，我們選擇了兩家使用納米SiO2的企業(yè)及其所有接觸納米SiO2的13名工人展開調查，結果發(fā)現：某熱塑彈性材料廠由于工藝先進、自動化和密閉化程度高，4個納米SiO2粉塵作業(yè)點總粉塵濃度均未超標；某橡膠有限公司2個納米SiO2投料口總粉塵濃度都超標。職業(yè)健康監(jiān)護體檢結果顯示：13名接觸組工人除了分別有1名工人ALT、BUN、STB分別超出正常水平外，高千伏胸片、肺功能、心電圖、B超檢測均未發(fā)現異常；其RBC、WBC、Plt、Hb、A、TP、Cr均在正常參考值范圍內；經兩樣本t檢驗分析兩組人員的血常規(guī)、血生化指標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

CP是一種含銅的糖蛋白，作為一種主要的單胺氧化酶在肺纖維化形成過程中起著催化膠原蛋白共價交聯的作用。研究表明，矽肺患者血清CP含量增高，并且隨著矽肺期別增高及肺并發(fā)癥加重，CP呈上升趨勢[23]。LN是一種基底膜所特有的大分子非膠原糖蛋白，在肺纖維化中誘導細胞黏著、生長、分化等，吸引、黏附肺上皮細胞、成纖維細胞及炎癥細胞，刺激T淋巴細胞和巨噬細胞分泌淋巴因子而促進成纖維細胞和上皮細胞合成膠原。LN-α1亞單位可能介導基底膜細胞與表皮基底膜的黏附，肺纖維化病灶內LN和Ⅰ型膠原增多。國內外研究顯示，LN升高出現于肺纖維化早期階段，可作為評價肺間質病活動性的重要的無創(chuàng)性指標，并可估價治療作用[24]。目前尚未見納米顆粒對CP和LN影響的相關整體動物及體外細胞試驗研究結果的報道，本次調查發(fā)現納米SiO2接觸工人與對照組工人血清中CP和LN兩項指標的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盡管有研究顯示納米碳酸鈣對職業(yè)暴露人群的血液和心血管系統(tǒng)有一定影響，引起氧化損傷[25-26]，就本次調查結果來看，尚未觀察到納米SiO2對接觸工人健康的損害。其原因可能一方面與企業(yè)規(guī)模小，接觸納米SiO2工人少，使研究的樣本數受限有關；另一方面與納米SiO2用量少，工人接觸納米SiO2的時間短(3～4年)，導致納米SiO2暴露量低有關。

鑒于對納米SiO2的毒性研究存在著職業(yè)接觸工人的暴露劑量遠低于體外及整體動物實驗的劑量，且機體存在顆粒清除機制[12]；目前納米SiO2未列入我國職業(yè)病危害因素的范疇，尚未建立納米SiO2的檢測方法；沒有找到納米SiO2致健康損害的敏感檢測指標等諸多問題，對于納米SiO2是否存在肺臟毒性以及健康損害機制，還有待加大樣本量及隨訪調查研究。雖然本次探索性調查并未發(fā)現納米SiO2對職業(yè)接觸人群的健康危害，但已有的毒理學資料提示納米SiO2存在健康危害的風險。本次調查的兩家企業(yè)的職業(yè)衛(wèi)生管理還存在一定問題，建議存在納米SiO2的作業(yè)場所應加強管理和個人防護，改善通風防塵等防護設施，預防和減少職業(yè)性損害發(fā)生。

[1] van der ZANDE M，VANDEBRIEL R J，GROOT M J.Sub-chronic toxicity study in rats orally exposed to nanostructured silica[J].Part Fibre Toxicol，2014，11：8-26．

[2] BROWN D M，KANASE N，GAISER B，et al.Inflammation and gene expression in the rat lung after instillation of silica nanoparticles:effect of size，dispersion medium and particle surface charge[J].Toxicol Lett，2014，224(1):147-156．

[3] NAPIERSKA D，THOMASSEN L C，LISON D，et al.The nanosilica hazard:another variable entity[J].Part Fibre Toxicol，2010，7(1):39．

[4] HORIE M，NISHIO K，KATO H，et al.Evaluation of cellular effects of silicon dioxide nanoparticles[J].Toxicol Mech Methods，2014，24(3):196-203．

[5] IRFAN A，CAUCHI M，EDMANDS W，et al.Assessment of temporal dose-toxicity relationship of fumed silica nanoparticle in human lung A549 cells by conventional cytotoxicity and1H-NMR-based extracellular metabonomic assays[J].Toxicol Sci，2014，138(2):3543-3564．

[6] YANG X，HE C，LI J，et al.Uptake of silica nanoparticles:Neurotoxicity and Alzheimer-like pathology in human SK-N-SH and mouse neuro2a neuroblastoma cells[J].Toxicol Lett,2014，229(1):240-249．

[7] NEMMAR A，ALBARWANI S，BEEGAM S，et al.Amorphous silica nanoparticles impair vascular homeostasis and induce systemic inflammation[J].Int J Nanomedicine，2014，9(1):2779-2789．

[8] LIANG H，JIN C，TANG Y，et al.Cytotoxicity of silica nanoparticles on HaCaT cells[J].J Appl Toxicol，2014，34(4):367-372．

[9] NOWAK J S，MEHN D，NATIVO P，et al.Silica nanoparticle uptake induces survival mechanism in A549 cells by the activation of autophagy but not apoptosis[J].Toxicol Lett，2014，224(1):84-92.

[10] 陳文彬，潘祥林.診斷學[M].7版.北京：人民衛(wèi)生出版社，2010：250-286．

[11] OKOTURO-EVANS O，DYBOWSKA A，VALSAMI-JONES E，et al.Elucidation of toxicity pathways in lung epithelial cells induced by silicon dioxide nanoparticles[J].PLoS One，2013，8(9):e72363．

[12] SERGENT J A，PAGET V，CHEVILLARD S.Toxicity and genotoxicity of nano-SiO2on human epithelial intestinal HT-29 cell line[J].Ann Occup Hyg，2012，56(5):622-630．

[13] WANG F，JIAO C，LIU J，et al.Oxidative mechanisms contribute to nanosize silican dioxide-induced developmental neurotoxicity in PC12 cells[J].Toxicol In Vitro，2011，25(8):1548-1556．

[14] 馬力，林治卿，張華山，等.非暴露式氣管滴注3種典型納米材料對大鼠肝、腎的毒性效應[J].生態(tài)毒理學報，2008，3(6):584-589．

[15] 章軍.納米二氧化硅的心血管毒性研究[D].杭州：浙江大學，2007．

[16] DU Z，ZHAO D，JING L，et al.Cardiovascular toxicity of different sizes amorphous silica nanoparticles in rats after intratracheal instillation[J].Cardiovasc Toxicol,2013，13(3):194-207．

[17] HE Q J，ZHANG Z W，GAO F，et al.Invivobiodistribution and urinary excretion of mesoporous silica nanoparticles:effects of particle size and PEGylation[J].Small，2011，7(2):271-280．

[18] SAYES C M，BEED K L，GLOVER K P，et al.Changing the dose metric for inhalation toxicity studies:short-term study in rats with engineered aerosolized amorphous silica nanoparticles[J].Inhal Toxicol，2010，22(4):348-354．

[19] 楊平，章軍，夏勇，等.動式吸入納米二氧化硅的大鼠肺毒性研究[J].中華勞動衛(wèi)生職業(yè)病雜志，2013，31(7):487-491.

[20] 藺新麗.納米二氧化硅顆粒肺毒性及其相關機制研究[D].吉林:吉林大學，2011．

[21] SONG Y，LI X，DU X.Exposure to nanoparticles is related to pleural effusion，pulmonary fibrosis and granuloma[J].Eur Respir J，2009，34(3):559-567．

[22] 楊紅.納米二氧化硅致肺毒性及其機制的實驗研究[D].南京:東南大學，2010．

[23] 鄒偉明，張海英，廖瑞慶，等.矽塵對人血銅藍蛋白水平和堿性磷酸酶活力的影響[J].中國職業(yè)醫(yī)學，2007，34(2)：164-165．

[24] 胡迎春，賀性鵬.層粘連蛋白與肺纖維化病變關系的研究進展[J].醫(yī)學綜述，2010，16(4)：484-486．

[25] 馮涓，劉衛(wèi)花，錢怡，等.納米碳酸鈣對職業(yè)暴露人群的血液和心血管系統(tǒng)的影響[J].環(huán)境與職業(yè)醫(yī)學，2014，31(5):377-80．

[26] 錢怡，仇玉蘭，胡博驥，等.納米碳酸鈣職業(yè)暴露人群的機體抗氧化系統(tǒng)的影響[J].中國藥理學與毒理學雜志，2013，27(增刊1):225．

Investigation of health hazards of occupational exposure to nanosized SiO2

YANG Hong1，XU Jian-ying2，LIU Ren-ping2，LI Wen-chao1，XIE Yan-xin1，LAO Can-shan1

(1.KeyLaboratoryofEnvironmentalMedicineandEngineering，MinistryofEducation，SchoolofPublicHealth，SoutheastUniversity，Nanjing210009，China； 2.SuzhouIndustrialParkCentersforDiseaseControlandPrevention，Suzhou215021，China)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health hazards of occupational exposure to nanosized SiO2， in order to provide epidemiological data for the application， safety evaluation and protection of nanosized SiO2. Methods：Workers’ health statuses of Suzhou Thermoplastic Material Mixation Company and Suzhou Rubber Limited Liability Company were examined by the method of occupational health survey. Total dust concentration(C-STEL to other dust meter) in the air of workplace was determined by filter membrane weight assay.13 workers exposure to nanosized SiO2and 13 technical and managerial personnel without the exposure to nanosized matched with similar gender， age and service length were performed blood routine， blood biochemistry，B ultrasound， ECG， pulmonary function and high-kilovoltage(kV) chest radiograph. Ceruloplasmin(CP) and laminin(LN) in serum were detected by ELISA assay. Results： Total dust concentration of 2 was 0.26-255.5 mg·m-3. Abnormalities of 13 workers exposed to nanosized SiO2were not found by determination of B ultrasound， ECG， pulmonary function and high-kV chest radiograph. Blood routine and blood biochemistry indexes of 13 workers exposed to nanosized SiO2were within the normal reference range except that 1 workers’ alanine aminotransferase(ALT)， blood urea nitrogen(BUN) and serum total bilirubin(STB) beyond the normal level. There were no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of indexes of blood routine and blood biochemistry， CP and LN between staff of exposure and control group (P>0.05). Conclusion： It is necessary to increase sample size and to perform follow-up studies on health effects of exposions to nanosized SiO2.Occupation health supervision and management should be strengthened in the workplace of nanosized SiO2．

nanosized SiO2； occupational health investigation； health hazards； ceruloplasmin； laminin

2015-05-04

2015-05-14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面上項目(81273046)；江蘇省預防醫(yī)學科研項目(Y2012039)

楊紅(1967-)，女，甘肅臨澤縣人，工學博士，副教授。 E-mail:yanghongr@hotmail.com

楊紅，徐健英，劉仁平，等.納米二氧化硅對職業(yè)暴露人群健康危害的調查[J].東南大學學報：醫(yī)學版，2015，34(5)：721-725．

R135

A

1671-6264(2015)05-0721-05

10.3969/j.issn.1671-6264.2015.05.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