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儼

程門（1822——1898后）是晚清時(shí)期淺絳彩瓷的創(chuàng)立者和領(lǐng)袖。晚清時(shí)期的淺絳彩瓷，按照著名文博專家張浦生的評(píng)價(jià)說，“是我們中國古代彩瓷最后的一個(gè)亮點(diǎn)”。這就說明淺絳彩瓷不僅能被廣大藏家接受和喜歡，也是獲國家文物鑒定專家認(rèn)可和重視的。然而，由于過去淺絳彩瓷未受到應(yīng)有重視，以至于相關(guān)淺絳彩瓷的記載在各種史籍中卻最少。如淺絳彩瓷三大名家中唯有程門在清末民國的史籍中有記載，而程門的記載，雖然見諸張鳴珂《寒松閣談藝瑣錄》、黃矞《瓷史》、鄧之誠《骨董瑣記》、趙汝珍《古玩指南》及《黟縣四志》等多種資料，可是因?yàn)樗麄兊挠涊d都很簡約，也偶有重復(fù)及錯(cuò)誤之處，所以后人從中無法獲得更多的資料。因此，對(duì)程門等人作品的搜集和整理，以期彌補(bǔ)相關(guān)資料的不足，以及為今后研究等參考，無疑具有資料性的價(jià)值和意義。茲據(jù)以往的相關(guān)論著、圖書及網(wǎng)上圖片資料等綜合統(tǒng)計(jì)，將程門的流傳作品搜集、整理如下。

76.山水瓷板，上題：“‘溪添半篙綠，山可一窗青?！ü旁姡┏涕T寫。”朱文半園?。骸八缮?。（*）

77.山水瓷板，上題：“□□復(fù)□沱，溪山夏雨多。漁人先準(zhǔn)備，大笠與青蓑。程道人仿石田老人法?！卑孜挠。骸伴T”。（標(biāo)準(zhǔn)瓷板，筱園風(fēng)格，米家山水，罕見程道人款*）

78.花鳥瓷板，上題：“秋水吟客，雪笠氏作于昌江客次?！币挥〔槐?。

79.山水疊盒，上題：“……門。仿停云館詩畫，小陶隱居?！卑孜挠。骸八缮?。（原為四件套，現(xiàn)僅存一件。）

80.山水瓷板，寫雪景圖，上題：“一夕六花飛，溪山皆變色。借問騎驢人，新詩雁早得。仿石田翁意，未能肖為愧。雪笠并志?！卑孜挠。骸俺獭?。（*）

81.山水方盒，無題款，缺蓋，?。骸把摇?、“松生”。（合肥藏家藏）

82.山水瓷板，上題：“南山春雨晴，西溪春水滿。孤舟釣夕陽，沙明綠蒲短（古詩）。笠道人程門?！卑孜拈L?。骸俺涕T”。（見陳樹群《煙云寄興——程門大事年表》，《收藏界》2012年第1期，第50頁。）

83.山水圓板，上題：“□□□□數(shù)十秋，……自畫江邊舊酒樓。笠道人偶作?！币浑S形印不辨。（*）

84.山水象耳尊，上題：“……此中有定影，萬古流不去。仿鹿床居士，雪笠程門。（隸書）”白文?。骸俺獭?、“門”。另一面未見。

85.山水、人物象耳尊，高35厘米。一題：“馬文壁為大癡高足，時(shí)有出藍(lán)之妙?！敝彀孜挠。骸绑业廊恕?；一題：“碧梧清暑，仿新羅山人筆意，笠道人?！卑孜挠。骸把摇?。

86.山水瓷板：“願(yuàn)乘風(fēng)破萬里浪（古詩）。笠道人……”一印不辨。（*）

87.山水瓷板，上題：“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唐詩），程門寫于昌江。”朱文?。骸伴T”。

88.山水瓷板，上題：“潮平兩岸闊，風(fēng)正一帆懸。（唐詩）程門。”白文?。骸伴T印”。（*）

89.山水瓶，高27.0厘米，上題：“松陰結(jié)茅屋，湘帙得重溫。人世營營者，何曾辨黃昏。”?。骸八缮?。底款朱紅楷書：“筱園珍藏”。（見關(guān)善明《瓷藝與畫藝》，香港，海洋國際出版社，1990年版。*）

90.山水小瓷板四件，12.5x17.3厘米x4，題款：（1）“奚鐵生小冊(cè)，笠道人擬之?！卑孜挠。骸把摇?；（2）“高房山云山發(fā)源米氏，迨有過之無不及也。笠道人擬之?！卑孜挠。骸八缮保唬?）“松云竹火，時(shí)侵幾榻，不關(guān)風(fēng)雨晴晦也，笠道人寫?！卑孜挠。骸伴T”；（4）“‘萬疊春波搖柳皺，一枝桑櫓蕩花圓?！ü旁姡┓侣勾簿邮浚业廊??！卑孜挠。骸把摇?。 （又見北京匡時(shí)2014春季藝術(shù)品拍賣會(huì)《雅器清玉潤——民國瓷專場》）

91.花鳥小圓板三件，直徑17.5，題款：（1）“蒼龍立鶴，笠道人?！卑孜拈L?。骸八缮保唬?）“再思圖，笠道人寫。”白文?。骸八缮保唬?）“擬解□館寫生，笠道人?！敝煳拈L?。骸八缮薄?/p>

92.山水、花鳥高腳暖鍋一對(duì)，題款：（1）“仿趙大年筆意?！卑孜挠。骸把摇?；“突?！踟?，笠道人?！敝彀孜挠。骸绑业廊恕?；（2）“于此消夏?！敝煳膱A印：“門”；“高且園意，雪笠擬之。”白文長?。骸把摇薄?/p>

93.人物鏤空帽筒一對(duì)，題款：（1）“松菊猶存，擬秋岳畫，雪笠?！敝煳挠。骸绑椅獭?；（2）“……季梅四兄大人雅供，雪笠作于幽人貞吉齋?！卑孜挠。骸俺涕T”。

94.國畫花鳥四條屏，題款：（1）“一林一雨近黃昏，群雀□□秋光冷。雪笠仿新羅山人?！币挥〔槐妫唬?）“到處花□□□□鳥悟空，笠道人書題?！币挥〔槐?；（3）“涼風(fēng)數(shù)□□□□，一片簫□□相語……”一印不辨；（4）款印不辨。

95.國畫山水條屏，上題：“擬黃大癡筆，笠道人?！币挥〔槐妗?/p>

96.國畫山水團(tuán)扇，上題：“寫云山當(dāng)以氣勝，不必米氏父子為然也。吉堂仁兄大人雅屬，雪笠程門?！保ㄒ姵啃馈稖\談瓷繪名家程門喬梓及其作品》，《收藏家》2006年第9期。）

97.國畫山水人物橫披，尺寸60x114厘米，上題：“見三仁兄大人。野老攜節(jié)間物色，蒼龍作吼拔山力。欲從黃海博奇觀，踏遍桃源路欹側(cè)。源中峭壁一何多，隔岸人家住煙蘿。畫成相對(duì)發(fā)遙想，還須料理薜荔阿。見三仁兄大人談黃山之勝，不禁神游象外，偶寫此意并系以詩就正，雪笠程門識(shí)?！庇。骸俺涕T”、“笠道人”，壓角?。骸盁熢乒B(yǎng)之館”（同上，未見圖片。）

98.山水琮瓶一對(duì), 上題：“疎林野屋”、“柳溪漁艇”、“白岳初旭”、“山雨初過，柳云猶宿此景，殊難為畫?！笔鹂睿骸把摇薄ⅰ绑业廊恕?；?。骸伴T”、“松生”等。（同上，未見圖片。）

99.人物筆筒，上題：“野翁攜杖看香山，石徑茅亭數(shù)往還。身似浮云心似水，不將名姓落人間。 笠道人程門?！庇。骸八缮?。（同上，未見圖片。）

100.人物瓷板三件，尺寸24x13厘米，題款：（1）“承天寺竹柏影，笠道人寫?！卑孜挠。骸八缮保唬?）“客居煙波寄湘吳（唐詩），笠道人寫?！敝煳挠。骸吧剿薄＃?）“詩情冷瘦滴秋鮮（唐詩），雪笠?！敝煳拈L印：“笠翁”。

101.山水暖鍋，一題：“萬籟笙芋，笠道人寫?！卑孜拈L?。骸把摇?；一題：“柳色猶新，笠道人?！卑孜挠。骸伴T”。

102.山水、人物、花鳥琮瓶，一題：“……笠道人程門寫?！币挥〔槐?；一題：“一曲滄浪，笠道人?！敝煳挠。骸八缮保灰活}：“松生?！彪S形印不辨；一題：“笠道人?！币挥〔槐?。

103.山水、花鳥、瓜果琮瓶， 一題：“風(fēng)正一帆，正之十七兄大人雅玩，雪笠程門?！庇。骸把摇?；一題：“榮封二甲?！币活}：“仙桃獻(xiàn)瑞。（隸書）”一題：“著手成春。（隸書）”

104.山水象耳尊，一題：“擬□□畫法，雪笠。”一印不辨。另一面不詳。

105.山水、人物象耳尊，高35厘米，一題：“馬文壁為大癡高足，時(shí)有出藍(lán)之妙。雪笠?！敝彀孜挠。骸绑业廊恕?；一題：“碧梧清暑，仿新羅山人筆意，笠道人?！卑孜挠。骸把摇?。

106.山水、人物、花鳥琮瓶，一題：“松影過窗。仿煙客畫法，□蓮方伯大人鈞鑒，雪笠程門?！卑孜挠。骸俺涕T私印”，朱文印：“雪笠”；一題：“杖頭錢。新羅山人本，雪笠撫。”白文長?。骸八缮保灰活}：“松生寫生。”朱文?。骸绑椅獭保灰活}：“笠道人?！币婚L印不辨。

107.山水、人物、花鳥琮瓶一對(duì)（父子合作），題款：（1）一題：“‘鳥聲堪駐馬，林影（原詩為“色”）可忘機(jī)?！ㄌ圃姡┰律饺蚀笮执笕搜磐妫页涕T寫。”白文?。骸伴T”；一題：“福江逸韻，笠道人?！卑孜挠。骸把摇保灰活}：“……笠道人。”一印不辨；一題：“……笠道人寫?！敝煳挠。骸八缮?。（2）一題：“煙寺晚鐘，次笠。”白文?。骸俺加　保灰活}：“碧梧清著，次笠?！卑孜挠。骸把杂　保灰活}：“次笠寫生。”朱文?。骸按误摇?；一題：“碩果僅存，次笠寫?！敝煳挠。骸按误摇?。（蘇州東方拍賣，2011年4月。）

108.山水、人物、花鳥琮瓶（父子合作），高29厘米，一題：“柳借□□□□□□鳥聲。仿趙大年筆意，雪笠程門?！卑孜挠。骸伴T”；一題：“‘一樹梅花一放翁’（宋詩），小松程崇楷寫?！卑孜挠。骸绑闼伞?；一題：“雪笠寫生?！币挥〔槐?；一題：“寒煙□□，笠道人寫生?！卑孜拈L印：“松生”。

109.人物書盤，上題：“小雨涼生犢背春，小香四兄大人正玩，笠道人作。”朱白文?。骸绑业廊恕?。

110.山水帽筒一對(duì)，題款：（1）“……溪亭。笠道人寫并題于岸上舟中?！卑孜挠。骸把摇?；（2）“……雪笠程門并識(shí)?！敝煳拈L?。骸八缮?。

111.山水暖鍋，一題：“鈴清答江湖。”朱白文?。骸绑业廊恕?；一題：“□□□□□”白文?。骸伴T”。

112.山水暖鍋，失蓋，無款印。（自藏）

113.花鳥小盤，款印不詳。（見安徽省文物總店）

114.山水瓷板，上題：“‘歸身蓬蓽廬，樂道已忘機(jī)?！ü旁姡┏萄覍憽！敝煳臋E圓?。骸坝　?。（*）

115.山水、花鳥琮瓶，一題：“‘石路寒松□香?！跷鏖跃??！酢踝谛执笕搜磐?，雪笠門寫?！卑孜挠。骸伴T”；一題：“既比石家蠟，珊瑚復(fù)斗艷。休夸金谷富，供我自年年。笠道人?！卑孜挠。骸把摇?；一題：“今日豢養(yǎng)，他年雄□。笠道人寫?！敝彀孜挠。骸绑业廊恕?；一題：“綠沙囊里甜漿厚，盡教牛郎一飽食。笠道人?！敝煳挠。骸绑椅獭薄?/p>

116.山水四件套，題款：（1）“落葉溪橋，荒惟古木。一卷南華經(jīng)，獨(dú)坐窗前讀。雪笠仿藍(lán)田叔?！敝旒t圓印“程門”；（2）“江風(fēng)正勃然，輕帆如激箭。西北有浮云，莫因天欲變。笠道人程門仿六如居士筆意?！敝旒t長?。骸俺涕T”；（3）“禿樹全無葉，寒梅正發(fā)花。溪山須自好，乘興便為家。程雪笠雨意度筆?！敝旒t圓印：“程”；（4）“溪山風(fēng)雨多，日午猶點(diǎn)滴。忽聞清磬聲，泠然樹間出。程門雪笠。朱文?。骸俺獭?。（掛屏一對(duì)，見江蘇愛濤拍賣有限公司，2005年10月。其中（2）（4）兩件，又見熊中富《珠山八友》，第26-27頁。*）

117.山水瓷板，上題：“秋山行旅，笠道人作于昌江?！卑孜挠。骸伴T”。（見梁基永《中國淺絳彩瓷畫賞玩》，第20頁。）

118.山水琮瓶一對(duì)，款印不祥。

119.山水瓷板，上題：“‘絕壁過云開錦繡，疏松隔水奏笙簧?！ㄌ圃姡┭页涕T作于岸上舟?！卑孜挠。骸伴T”、“雪笠”。

120.山水瓷板，上題：“□□於□間過夏亦□□畫夢□之道意也。笠道人程門并識(shí)?！卑孜臋E圓?。骸绑业廊恕?。

121.山水瓷板，上題：“地奇□□到事□□□□雪笠程門寫。”白文?。骸伴T”，朱文?。骸八缮?。

122.花鳥、壽石瓷板四件，題款：（1）“雪笠戲筆?！敝彀孜挠。骸绑业廊恕?；（2）“古木□，笠道人寫?！敝煳挠。骸八缮?；（3）“菖蒲壽石，雪笠。”朱白文?。骸绑业廊恕?；（4）“菖蒲壽石，笠道人又字松生。”朱文長?。骸绑椅獭?。

123.山水茶杯形鴨嘴壺，上題：“‘野陰添晚重，山意向秋多。’（元詩）師竹仁兄大人清供，雪笠程門贈(zèng)?！卑孜挠。骸伴T”。蓋上題：“味敵人參?！卑孜挠。骸把摇?。

124.梅花茶杯，上題：“竹外一枝斜，花痕似詩瘦。子驤觀察大人雅玩，雪笠程門?！敝彀孜挠。骸绑业廊恕薄?/p>

125.山水、人物、花鳥六方鏤空帽筒，一題：“水榭溪聲，笠道人。”朱文長?。骸绑椅獭?；一題：“山人觀瀑，笠道人?！卑孜挠。骸伴T”；一題：“秋江吟韻，笠道人?！敝煳拈L?。骸八缮?；一題：“古木寒鴉，笠道人?！卑孜拈L?。骸把摇保灰活}：“笠道人?！卑孜挠。骸把摇保灰活}：“高且園意，雪笠仿之?！敝彀孜挠。骸绑业廊恕薄?/p>

126.山水暖鍋，一題：“竹深荷凈（唐詩）。”朱文圓?。骸伴T”；一題：“‘雨后山光滿郭青’（唐詩）”白文長?。骸把摇?。

127.山水燭臺(tái)，上題：“疏林野□。小浦玩，雪笠作。”朱文長?。骸把摇薄＃ㄒ墒峭文曜髌罚?/p>

128.山水瓷板四件，尺寸26x39厘米，寫四時(shí)景，其一題：“驢背詩情，秋山黃葉。笠道人程門寫于浮梁公署?！币挥〔槐妗＃ㄒ娡羟摺镀缴讲萏貌卮伞?，江西美術(shù)出版社。*）

129.人物、花鳥方帽筒，一題：“仿七□先生筆法，雪笠寫生?！币挥〔槐妫灰活}：“仿新羅山人筆法，雪笠寫生?！敝煳膱A印：“作”。另兩面為書法長題。（疑老仿）

130.山水大花瓶，款印不詳，為目前所見最大器物。（九江市文物商店藏）

131.山水象耳尊，一題：“□□□□□□□□□□雪笠程門寫?！卑孜挠。骸俺獭?、“門”；一題：“仲良中丞姻親大人雅玩”等字樣，款印不辨。另一面未見。（此為唐基桐贈(zèng)江西巡撫劉秉璋之物?？展茸阋舨兀?/p>

132.山水、人物、花鳥琮瓶，一題：“仲良中丞姻伯大人鈞鑒，愚侄唐基桐謹(jǐn)識(shí)?！卑孜挠。骸盎?、“桐”；一題：“歡愉得意，仿吳小仙本，笠道人門。”白文?。骸伴T”；一題：“雪笠寫?！敝彀孜挠。骸绑业廊恕?；一題：“笠道人寫生?！卑孜拈L?。骸把摇?。

133.山水瓷板，上題：“東風(fēng)幾日來，吹綠門前柳。漁子弄輕舟，將魚換美酒。笠道人試筆?！彪S形橫?。骸八缮薄＃ā稄V州市文物總店藏瓷板畫》，嶺南美術(shù)出版社，2010.09。*）

134.山水瓷板，上題：“初晴獨(dú)杖藜，行過石橋西?；乜从臈?，高樓影潮低。程門畫并志”白文半圓?。骸八缮薄＃ㄒ姳P龍企業(yè)拍賣股份有限公司浙江分公司，2005年秋季拍賣會(huì)。*）

135.花鳥帽筒，上題：“縱不得魚也快意，一生消受蓼花風(fēng)。笠道人寫生。”白文?。骸绑业廊恕?。

136.人物象耳尊（圖23），上題：“山中宰相，陸地神仙。玉侯錫鼎，功冠凌煙。笠道人?！卑孜挠。骸把摇?。（見徐錦范.陳兵《中國晚清淺絳彩瓷器》）

137.山水瓷板，36.5x24厘米，上題：“霞彩映江飛，帆翔勢遠(yuǎn)低。懸?guī)r與斷岸，漁艇過煙溪。雪笠程門題?！敝煳碾S形?。骸把摇薄＃ㄒ姳本┛飼r(shí)2014春季藝術(shù)品拍賣會(huì)《雅器清玉潤——民國瓷專場》）

圖23

138.山水瓷板四件，題款：（1）“萬疊春波搖柳皺，一枝柔櫓蕩花圓。仿鹿床居士，笠道人。”白文?。骸把摇薄＃?）“高房山云山發(fā)源米氏，迢青過之無不及也。笠道人擬之?！卑孜挠。骸八缮?。（3)“松云竹吹，時(shí)侵幾榻，不關(guān)風(fēng)雨，晴晦也。笠道人寫?！卑孜挠。骸伴T”（4）“奚鐵生小冊(cè)，笠道人擬之?！卑孜挠。骸把摇?。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