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 默 指導:吳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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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yī)藥治療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進展
● 陳 默1指導:吳耀南2
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Diarrhea irritable bowel syndrome,IBS-D)日益成為消化系統(tǒng)的常見病和多發(fā)病。近年來研究表明,IBS-D作為中醫(yī)藥治療的優(yōu)勢病種在辨證治療方法、病因病機、證候規(guī)律研究等諸多方面取得了不少進展。結合近幾年研究,概述中醫(yī)藥治療IBS-D的進展。
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 中醫(yī)藥治療 綜述
腸易激綜合征(irritable bowel syndrome,IBS)是臨床常見的功能性腸病,是指一種以腹痛或腹部不適伴排便習慣改變和(或)大便性狀異常的功能性腸病,該病缺乏可解釋癥狀的形態(tài)學改變和生化異常[1]。各地研究的報道顯示IBS是一種世界范圍內的多發(fā)病,在歐美國家,女性發(fā)病率為14%~24%,男性發(fā)病率為5%~19%,在我國的患病率約為15%左右[2]。其中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Diarrhea irritable bowel syndrome,IBS-D)最為常見,約占60%~70%。目前祖國醫(yī)學治療IBS-D重視個體辨證治療,注重標本兼治,具有療效好、復發(fā)率低等優(yōu)勢,而越來越多的患者也尋求中醫(yī)藥治療?,F(xiàn)將中醫(yī)藥治療IBS-D的近況綜述如下。
中醫(yī)學并無對應IBS-D病名,根據臨床表現(xiàn)可歸屬為中醫(yī)學的“腹痛”、“泄瀉”、“洞泄”、“飧泄”等范疇?!镀⑽刚摗吩唬骸靶误w勞役則脾病,病脾則倦怠嗜臥,四肢不收,大便泄瀉……膽者,少陽春升之氣……膽氣不升,則飧泄、腸痹不一而起矣。”《醫(yī)方考》指出:“瀉責之于脾,痛責之于肝,肝責之實,脾責之虛,脾虛肝實,故令痛瀉?!蓖舭涸唬骸熬脼a皆由腎命火衰,不能專責脾胃?!睆埦霸涝疲骸胺灿雠瓪獗阕鲂篂a者,必先以怒時夾食,致傷脾胃,故但有所犯,即隨觸而發(fā),此肝脾兩臟病也?!痹趥鹘y(tǒng)中醫(yī)理論指導下,結合臨床實踐,現(xiàn)代諸多醫(yī)家就本病的病因病機提出了許多見解。徐景藩教授[3,4]認為:脾虛濕盛是該病的主要發(fā)病基礎,IBS-D當以肝郁為標,脾虛為本,肝郁脾虛相互影響,互為因果,是為病機關鍵;腸風內擾實為本病發(fā)病之關鍵;久病脾陽日虧,累及于腎,命門火衰,無以暖土,水谷不化而泄瀉愈重。聶惠民教授[5]認為該病常因飲食不節(jié)、情志失調、感受外邪、緊張勞累而導致肝失疏泄、脾胃虛弱,土虛木乘,肝脾疏泄運化失職而發(fā)生;病久可由脾及腎,而致腎陽虧虛,火不暖土,加重病情或使病復發(fā)。印老[6]認為本病的發(fā)生與精神情志關系密切,此外與飲食不節(jié)、寒溫不適、脾胃不和等亦有關,其發(fā)病之初多以肝郁氣滯為主,木郁克土,漸可發(fā)展為脾虛濕漬之證;或因肝火犯胃、濕熱蘊結,而致火迫大腸之熱瀉。周福生教授[7]則認為,肝郁脾虛、心神不寧、心胃不和是腸易激綜合征主要病機,主張從心論治。
2.1 辨證分型治療 近年來,IBS-D的中醫(yī)治療仍以辨證治療為主,以疏肝健脾法、運脾化濕法、溫腎補脾法、清化濕熱法等為常用。張聲生等[8]將治療組180例分為四型進行辨證論治:肝郁脾虛型,予痛瀉要方加減;脾虛濕阻型,予參苓白術散加減;脾胃濕熱型,予葛根芩連湯加減;脾腎陽虛型,予四神丸加減。對照組180例予匹維溴胺治療。治療組總有效率86.1%,顯著高于對照組的70.3%(P<0.05)。李熠萌[9]將60例患者辨證分為:肝郁脾虛型,予痛瀉要方;脾氣虛弱型,予參苓白術散;脾腎陽虛型,予四神丸合理中湯。對照組20例予得舒特治療。治療組及對照組的總有效率分別為81.67%和60%,差異有顯著性意義(P<0.05),治療組療效高于對照組。任才厚[10]將20例該病患者辨證分為:肝郁脾虛證,予痛瀉要方合四逆散加減;脾虛濕盛證,予參苓白術散加減;寒熱錯雜證,予半夏瀉心湯加減;脾腎陽虛證;予附子理中湯合四神丸加減。并將此作為治療組,與單純用西藥得舒特治療的20例患者進行對照,治療組總有效率為90.0%,顯著高于對照組的70.0%(P<0.01)。
2.2 基本方加減治療 在臨床中,通過大量的治療經驗總結,部分醫(yī)家以經方或經驗方作為治療IBS-D的基本處方,在此基礎上隨證加減,療效確切。汪正芳等[11]將中藥組53例予痛瀉要方加減(黨參,白術,八月札,白芍,陳皮,綠萼梅,白扁豆,芡實,防風,甘草等),隨證加減:肝郁甚者,加合歡花、郁金;濕盛者,加蒼術、炮姜;濕熱加黃芩、茵陳;兼有瘀者,加丹參、三七粉;兼食積者,加神曲、連翹;兼腎虛者,加補骨脂、狗脊;腹痛明顯者,加元胡、徐長卿。西藥組54例予匹維溴銨治療。治療后及隨訪兩組各證候總積分改善明顯優(yōu)于治療前,差異有顯著性意義(P<0.05);治療4周后,中藥組總有效率為81.1%,西藥組為70.4%,差異無顯著性意義(P>0.05);在改善排便次數和大便性狀等癥狀方面,中藥組療效優(yōu)于西藥組(P<0.05);第1、3個月兩組隨訪結果顯示,中藥組證候積分改善優(yōu)于西藥組(P<0.05)。高文艷等[12]對治療組予健脾調肝溫腎方加減治療(黨參10g,白術10g,白扁豆15g,茯苓10g,白芍10g,陳皮6g,防風10g,山藥10g,炮姜6g,肉桂3g。隨證加減:肝郁乘脾重者,白芍改為15g,加甘草10 g;脾虛濕重者,加蒼術10g、薏苡仁15g;瘀血阻滯者,加川芎6g;脾虛夾熱者,加黃連5g;陽虛明顯者,加制附片5g);對照組予口服匹維溴銨。治療組黏液便癥狀的改善優(yōu)于對照組,差異有非常顯著性意義(P<0.01)。治療組和對照組的總有效率比較,差異無顯著性意義(P>0.05);治療組和對照組分別有4例和12例復發(fā)或加重,治療組復發(fā)率顯著低于對照組(P<0.01)。張艷國等[13]將治療組122例用活血通絡藥物(丹參15g,當歸12g,元胡12g,香附12g,白芍12g,炒白術10g,茯苓12g,吳茱萸4g,山楂炭20g。隨證加減:脾胃虛弱型加黨參15g,藿香10g,扁豆10g;脾腎陽虛型加干姜6g,補骨脂15g,肉豆蔻10g;肝脾不和型加柴胡12g,枳殼8g;胃熱腸寒型加黃連6g,干姜6g);對照組114例予馬來酸曲美布汀治療。治療組總有效率為96.7%,顯著高于對照組80.7%(P<0.01)。
2.3 專方治療 基于目前大多數醫(yī)家認為脾腎虧虛、肝失疏泄在IBS-D發(fā)病中起著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一些醫(yī)家以協(xié)定處方治療本病,在臨床中亦獲得良好收效。唐旭東等[14]將試驗組109例予腸安Ⅰ號方(方由黃芪、炒白術、炒白芍、防風、陳皮、炮姜炭等組成),對照組107例予安慰劑。兩組量表積分改善比較,差異有顯著性意義(P<0.05),試驗組的療效優(yōu)于對照組;試驗組AR應答率為59.6%,對照組AR應答率為35.5%,差異有顯著性意義(P<0.05);中醫(yī)癥狀積分變化趨勢組間比較,差異有顯著性意義 (P<0.05)。陸彩霞等[15]將治療組45例予益腸湯(黨參15g,白術12g,茯苓12g,扁豆10g,陳皮10g,山藥10g,白芍15g,防風10g,烏梅10g,五味子10g,甘草3g),對照組30例予援生力維治療。治療組總有效率顯著高于對照組(P<0.05)。李彥龍等[16]將對照組30例予匹維溴銨治療,治療組30例予疏肝健脾補腎法治療(黨參15g,炒白術10g,茯苓20g,白芍20g,陳皮10g,防風5g,葛根15g,白扁豆15g,炒山藥20g,枳殼15g,烏梅10g,合歡花15g,甘草5g);治療組總有效率為89.7%,優(yōu)于對照組的67.9%(P<0.05)。治療結束6個月后對有效的部分病例進行追蹤隨訪,治療組復發(fā)率為22.2%;低于對照的57.1% (P<0.05)。
2.3 中西醫(yī)結合治療 中西醫(yī)結合治療,可互取長處,互補不足,亦是目前的一大主要治療手段。張怡等[17]治療表虛氣陷腹瀉型腸易激綜合征患者72例,在予金雙歧調節(jié)腸道菌群的基礎治療上,對照組加用思密達,治療組加用補中益氣湯合桂枝湯(炙黃芪30g,炒白術30g,陳皮15g,炙升麻15g,柴胡15g,人參15g,炙甘草10g,當歸15g,桂枝15g,白芍30g,生姜15g,大棗15g)。治療組在改善腹痛或不適、便次異常、黏液便方面明顯優(yōu)于對照組(P<0.01),同時,治療組在改善排便急迫感、排便不盡感及總有效率方面亦明顯優(yōu)于對照組(P<0.05)。牛立軍等[18]將226例IBS-D患者分為西醫(yī)組、中醫(yī)組、中西醫(yī)結合組進行研究,西醫(yī)組77例予曲美布汀,中醫(yī)組71例予安腸止痛組方(黨參15g,茯苓10g,炒白術20g,淮山藥15g,炒薏苡仁30g,炙甘草10g,炒白芍15g,陳皮10g,防風15g,補骨脂20g,肉豆蔻15g,吳茱萸10g,五味子10g,柴胡5g,升麻5g,當歸10g,制香附10g,玫瑰花6g),中西醫(yī)結合組78例采用安腸止痛組方聯(lián)合曲美布汀治療。三組總有效率分別為58.44%、74.65%、89.74%,差異無顯著性意義(P>0.05);BSS評分三組治療后均明顯降低(P<0.05),中西醫(yī)結合組優(yōu)于中醫(yī)組及西醫(yī)組(P<0.05),中醫(yī)組優(yōu)于西醫(yī)組(P<0.05)。曾耀明[19]將對照組38例予馬來酸曲美布汀及酪酸梭菌活菌片;治療組45例在對照組基礎上加疏肝健脾方治療。治療組總有效率82.2%,對照組有效率為65.9%,差異有非常顯著性意義(P<0.01)。
2.4 其它療法
2.4.1 針灸療法 目前普遍認為針灸可以參與體液、神經、免疫系統(tǒng)的調節(jié)。對人體具有多途徑調節(jié)、雙向平衡調節(jié)及身心同時調節(jié)等特點,同時有顯著的鎮(zhèn)痛效果。王鵬琴等[20]治療IBS-D患者120例,眼針組60例以下焦區(qū)、大腸區(qū)、脾區(qū)為主穴進行針刺,對照組60例予口服匹維溴銨。眼針組總有效率為91.38%,顯著優(yōu)于對照組的73.68%(P<0.05);眼針組復發(fā)率為13.89%低于對照組的43.47%(P<0.05)。治療后兩組患者癥狀總積分均較治療前明顯降低(P<0.01或P<0.05),其中腹痛或腹部不適、大便次數、大便性狀等方面眼針組降低較對照組更為顯著(P<0.05)。李浩等[21]將針刺組35例予行常規(guī)針刺,并在雙側天樞加電針刺激;西藥組35例予匹維溴銨。治療后兩組癥狀積分、IBS-QOL評分均顯著改善(P<0.01),且針刺組的改善程度和療效均非常顯著優(yōu)于西藥組(均P<0.01);3個月后針刺組復發(fā)率為36.4%,低于西藥組的72.0%(P<0.01)。儲浩然等[22]將治療組30例予艾灸,對照組30例予洛哌丁胺治療。治療組總有效率為90%,優(yōu)于對照組的76.67%(P<0.05);治療后2組各癥狀積分均顯著降低(P<0.05,或P<0.01);治療前后各癥狀的積分差值比較,治療組高于對照組(P<0.05,或P<0.01)。付勇[23]對60例IBS-D患者采用熱敏灸治療,根據熱敏灸時間進行分組,飽和灸量組艾灸時間以熱敏灸感消失為度,傳統(tǒng)灸量組每次15min。飽和灸量組愈顯率為75.0%,傳統(tǒng)灸量組愈顯率為44.4%,差異有顯著性意義(P<0.05),飽和灸量組療效優(yōu)于傳統(tǒng)灸量組;飽和灸量組在腹瀉、腹脹癥狀評分較傳統(tǒng)灸量組明顯降低(P<0.01或P<0.05)。
2.4.2 保留灌腸 保留灌腸有著直接作用腸道黏膜、易于吸收等優(yōu)勢。喬敏[24]將治療組39例予中藥灌腸(白術20g,厚樸6g,烏梅12g,石榴皮15g,烏賊骨15g,炒白芍12g)治療,對照組40例予嗎丁啉、谷維素、思密達治療。治療組腹瀉、腹痛有效率均優(yōu)于對照組(P<0.05)。時晶[25]將治療組34例分為脾虛型及大腸濕熱型,均以中藥灌腸(脾虛型藥用:山藥15g,炒荊芥10 g,白芍15 g,甘草6g,地榆10g,黃芩10g,制大黃10g;大腸濕熱型藥用:苦參20g,敗醬草20g,地榆20g,青黛6g,白及15g,白花蛇舌草20g);對照組30例予阿米替林、易蒙停。治療組總有效率為88.2%,顯著優(yōu)于對照組的60.0%(P<0.05)。趙勁枝[26]將用白頭翁湯保留灌腸的60例患者作為治療組,用奧替溴銨治療的40例患者作為對照組,結果顯示治療組總有效率為91.7%,顯著優(yōu)于對照組的75.0%(P<0.05)。
腸易激綜合征作為消化科的常見病及多發(fā)病,其發(fā)病機制目前尚未明確,目前比較一致的觀點認為是內臟高敏感性、腦-腸軸異常、神經-內分泌-免疫網絡等功能異常、腸道感染、精神心理社會因素、遺傳因素等多種因素相互參與作用的結果。IBS-D作為其最為常見的亞型,西醫(yī)在治療方面以對癥治療為主,在疾病治療的有效率、復發(fā)率等方面并不滿意。
而中醫(yī)藥治療IBS-D,不僅在緩解患者癥狀上,同時在改善患者身心健康、生活質量及降低復發(fā)率等有著顯著的療效優(yōu)勢。但仍有不足:①目前的臨床科研,在癥候診斷及療效的判定標準仍缺乏統(tǒng)一的指標,因此進一步研究中醫(yī)的作用機制及確定規(guī)范統(tǒng)一的診療指南將是亟待解決的問題。②治療方式以中藥復方為主,缺乏方劑藥理研究,明確其作用機制,并進行有效的配伍,制成新劑型,使其便捷、安全、低廉的應用于臨床。③大多臨床科研時間較短,遠期療效觀察報道較少,今后仍是研究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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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福建中醫(yī)藥大學(350108);2.福建中醫(yī)藥大學附屬廈門市中醫(yī)院(361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