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適先生說歷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但是很多時候歷史變成了一個整過容的大媽。
——音樂人高曉松近日推出新作《魚羊野史·第一卷》,盡力為讀者呈現一個“不整容、不化妝、素顏的歷史”。
? 只有在讀書的時候,才最平等。每個人都可以讀書,讀書的時候才是獨立自主的。任何人,從孔夫子到普希金,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北京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錢理群闡釋普遍意義上讀書的意義。
? 我經常碰到的情況是坐在洗手間,里面什么都沒有,只能盯著衛(wèi)生紙卷紙看,偶爾上面打著水印,還能研究下書法字體。
——作家馬伯庸透露身患“閱讀焦慮癥”。
? 現在的孩子無知者無畏,他們問《紅樓夢》為什么要讀,但西方人不會說《圣經》我為什么要讀,人家會說你發(fā)昏了,你怎么能提這個問題。這叫對知識的敬畏,我們中國今天對文化是沒有敬畏之心的。
——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陳曉明這樣看待讀者看不下去經典著作的現象。
? 寫作,意味著我與這個世界正在對話,但我并不期望自己成為一個偉大的作家,我只希望做一個“講故事的人”。
——《從你的全世界路過》引發(fā)閱讀熱潮,張嘉佳解讀寫作心態(tài)。
? 荒誕不可怕,把荒誕當成生活習慣,離開了荒誕,人不會生活了,就更加荒誕。進一步說,將這種更加荒誕轉成生活的本相,這就是荒誕的三次方。我們都生活在荒誕的三次方里。
——《我不是潘金蓮》探索中國荒誕文學,卻被評論“離荒誕文學尚有一定距離”,對此劉震云如是回應。
? 我想去都柏林讀完《尤利西斯》,我希望去塞爾維亞讀完《哈扎爾辭典》。去都柏林讀《尤利西斯》我已經做過了,書里面很多地方在都柏林還都存在,喬伊斯寫墓地的這一章我就是去墓地讀完的。
——陳丹燕在《我的旅行哲學》中透露,作為旅行的一個目的,她會刻意地拿一本符合那座城市的書。
? “現實”不是一個你想要就能有的詞,在文學作品當中,它基本是閃爍不定的、掩掩藏藏的,處于一種跟你捉迷藏的狀態(tài)。
——作家蘇童如是理解文學作品中“現實”的存在。
? 在開拍前我就跟攝影師定下了一個規(guī)則,就是堅持鏡頭不夸張進光,而且沒有火車、雙脫手騎自行車、醫(yī)院,也沒有懸崖邊的吶喊、雨中的奔跑、鐵軌邊的迷茫,反正大家印象中青春片的這些元素我們都沒有,我不喜歡重復他人做過的事情。
——雖然首部電影《后會無期》內容是關乎青春的,但韓寒力圖去除青春片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