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昌
《齊魯周刊》自創(chuàng)刊以來,甚至早在她的前身《東方訊報》時代,就吸引了一大批青年才俊的青睞和加盟。星移斗轉(zhuǎn),他們伴隨周刊發(fā)展不斷拔節(jié),很多人已經(jīng)成長為雜志社的“白骨精”(白領(lǐng)、骨干+精英)。還有一些人從這里“鍍金”后出發(fā), “混成”重量級人物。
馮啟若先生,是我最早認識的周刊才子之一。當時,還是《東方訊報》時期,我在黃海之濱工作,無意中看到該報的“讀書隨筆”版編得有點“亮眼”,和別的報紙不大一樣,一個字:大膽,兩個字:前衛(wèi)。于是,便將自己一篇寫得有點棱角的稿子寄給了他。沒想到一個星期后,這家伙居然給我回了信,而且在信中還把我給牛逼了一番,強烈表達了“歡迎來稿”的意思,一時讓我心情有點小激動。
從那以后,我有了適合的作品就寄過去。連續(xù)兩年時間,他給我編發(fā)了大約20多篇文章,讓我掙了一筆小小的“稿費”。正當我們?nèi)找媸旖j的時候,沒想到這小子跑了。跑哪里去了?敢造的《南方周末》??!一開始擔任編輯,僅幾年光景,居然成了經(jīng)濟部主任。
記得他當初是學化工的,為何到了南方如此牛呢?肯定與在貢院墻根街“蹲監(jiān)”有關(guān)。
馮啟若那廝走后,雖然依然保持聯(lián)系,但讓我有點小失落,不過這種情緒很快煙消云散,因為編輯 “半城湖”的施戰(zhàn)軍先生也慢慢成了我的好朋友。
第一次與施戰(zhàn)軍相見,是在省作家協(xié)會為著名作家趙德發(fā)先生新著《君子夢》舉行的作品研討會上。那時候,施戰(zhàn)軍先生已經(jīng)回山東大學讀博士了。當時,他從與會者簽名里看到了我的“亂爬差”,主動找到了我。那次參加會議的,還有文學評論家吳義勤先生。吃飯時,施戰(zhàn)軍說:“吳義勤比我小,已經(jīng)是博導了,我還在讀博?!蔽以谛睦镎f:“這不是罵我嗎?欺負人家小學沒畢業(yè)啊?!?/p>
后來,施戰(zhàn)軍先生博士畢業(yè)后留校任教,再后來,和吳義勤一樣,他也成為當代中國非常有影響力的文學評論家,擔任大名鼎鼎的魯迅文學院副院長。
他為何也這么牛呢?大概也許差不多與當年喝“半城湖”里的水脫不了干系吧?
人物不止這些。
曾經(jīng)思考,《周刊》為什么會這樣?思考結(jié)論如下:
《齊魯周刊》創(chuàng)造的言論環(huán)境“太造了”,尤其在討論重要選題的時候,暢所欲言,海闊天空,甚至胡說八道。這樣好啊,好在哪里?你懂的。
一本精品雜志,一個造人舞臺。造就了人才,也造就了自己的未來。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