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反饋
@撈魚許先生:原以為電影里的空戰(zhàn)不能再酷炫了。但文章里的航空團長說,那些基本都是唬人的,沒有參與過,就感受不到它。
@橙色信號旗:“金頭盔”比武確實很贊,用自由空戰(zhàn)來模擬實戰(zhàn),雖然現(xiàn)在戰(zhàn)機先進了,都是超視距空戰(zhàn),但空中格斗依然是展示飛行員素質(zhì)的基本功。
@微溪往煙:“空天一體,攻防兼?zhèn)洹睉?zhàn)略的確立,是空軍的自我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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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太自貿(mào)區(qū)的概念在10年前的APEC會議上就曾被提出,但未取得實質(zhì)進展。此次利用“主場優(yōu)勢”,將此概念再次激活。而由中國提出,正在籌備的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也將幫助解決基礎設施建設的投融資難題。 (桑琦)
本刊記者/劉子倩
這是第一次采訪空軍。從被稱為空軍飛行員搖籃的空軍航空大學到衛(wèi)戍首都的一線飛行團,嚴酷的選拔和淘汰機制令人印象深刻。
停飛,是每一個飛行員和飛行學員都無法回避的。今年29歲的張偉岸就是在遭遇停飛后轉(zhuǎn)為了空軍航空大學的一名隊干部,相當于大學里的輔導員。在我的稿子里,他只是一個“打醬油”的串場角色。
但配角的故事遠比主角精彩。
張偉岸是大三那年被停飛的。起初從內(nèi)部得知,自己飛行成績排在第四,本可以高枕無憂,但大隊長意外地把他與幾名同學叫到了辦公室,宣布停飛。在空軍,停飛永遠是一個動態(tài)的過程,從招飛體驗到學習飛行再到一線部隊,只要無法通過考核,所有之前的努力都功虧一簣。一般情況下,在航空大學的一個一百人的班級,最終能成長為空軍飛行員的只有三四十人。
大隊長宣布完名單,張偉岸身邊的同學就已哇哇大哭。但他沒有落淚,“因為我一直不相信是真的?!痹谕ow前一夜,他還夢到自己開上了亮黑色的蘇-27戰(zhàn)機。得知停飛的那個晚上,他甚至下意識地背起落航線,覺得一早醒來自己還能再飛。
停飛之后,他被分配至航空大學某訓練團任組干股干事。對于行政工作,他起初并不感冒,仍耿耿于懷于改變自己前途和命運的那次飛行考核。他心有不甘,從高中招飛報名、初檢、復檢、定檢和高考,一路“過關斬將”。那一年,航空大學在陽泉只招錄了張偉岸一個人。
停飛那年,他放了五十多天假,回到家看到老媽時,他突然想開了,“之前有掉飛機的新聞,她就給我打電話,至少現(xiàn)在不用再擔心了。”
張偉岸清楚地記得,自己停飛那天是2007年3月13日。每年的這一天,他與一同停飛的戰(zhàn)友們都會聚會,組織“悼念”活動。雖然時間漸漸沖淡了記憶,但偶爾還是勾起心酸。一次,一名已任飛行大隊長的同學駕駛戰(zhàn)機在長春轉(zhuǎn)場。與同學聚會后,他忽然感到失落,“如果自己現(xiàn)在仍在飛呢?”
如今,張偉岸的工作是管理航空大學與清華合作培養(yǎng)的32名飛行學員。他的飛行夢在自己的學員那里得以延續(xù)。他管理學員異常嚴格,“因為我希望跟他們拍畢業(yè)照時,我是照片中唯一一個被停飛的人。”
詳見本刊2014年11月10日出版總第68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