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愛民
小時候,天亮前睡意正濃,隱隱約約就聽見母親生火拉風箱燒開水,接著就聽見掃帚掃院子的聲音,等我睜開惺忪的眼睛上學時,母親已經(jīng)到農(nóng)業(yè)社勞動去了。養(yǎng)兒方知父母恩,等我成人有了工作,生了孩子之后,才知道勞動的艱辛,養(yǎng)育孩子的不容易。才知道在我父親早早離世后,母親的生活是多么的艱難。正是因為母親一生艱辛,她用行動塑造了我永遠奮進的優(yōu)良品質,感謝母親把她那堅強剛毅的性格遺傳給了我。我之所以一直寫作,是因為母親,總覺得已經(jīng)離開人世的母親一直在注視著我,讓我不敢偷懶。
拿李商隱先生的這句詩作序的題目,以為李先生是我學習的榜樣,他仕途不暢,過敏性鼻炎折磨終身,經(jīng)濟極端貧困,妻子早逝,又不幸卷入牛李黨爭之中,可是他卻為人類奉獻出了那么多精美的詩篇。與他相比,我太幸福了,有理由好好生活,認真寫作。
步入中年后,精力大不如以前了,工作繁忙,閑暇時間就零零碎碎的,不適合制作長篇,我就把能想到的點滴感悟記下來,以示我還活著。我不相信有了大片的時間就一定能制作出長篇巨著來,我也不愿等到有一天我退休后再去寫作,也許那一天我一點點激情也沒有了,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小麥經(jīng)過一冬一春,吃起來就非??煽?,玉米只經(jīng)歷過春夏秋三季,口感就差一些,小糜子只有三個月生長期,營養(yǎng)就更次。不過在如今追求粗糧的時代,小糜子自有它的市場。我并不因為我的文章是小糜子就說小麥的瞎話。
想說的話很多,但都不適宜在這里說,有李商隱先生的這句詩作底子,一切都夠了。
責任編輯:黃艷秋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