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免费av电影一区二区三区,日韩爱爱视频,51精品视频一区二区三区,91视频爱爱,日韩欧美在线播放视频,中文字幕少妇AV,亚洲电影中文字幕,久久久久亚洲av成人网址,久久综合视频网站,国产在线不卡免费播放

        ?

        李大釗38篇軼文的歷史考辨

        2014-02-11 16:00:07馮鐵金
        天津法學(xué) 2014年2期
        關(guān)鍵詞:趙世炎童工周報

        馮鐵金

        (中共河北省唐山市豐南區(qū)委黨校,河北唐山063300)

        ·李大釗研究·

        李大釗38篇軼文的歷史考辨

        馮鐵金

        (中共河北省唐山市豐南區(qū)委黨校,河北唐山063300)

        李大釗曾在《甲寅》日刊發(fā)表70篇文章,幾乎是將近每兩天就發(fā)表1文;在《新生活》周刊發(fā)表68篇文章,平均每期發(fā)表1.2篇??墒?,他身為中國共產(chǎn)黨的主要創(chuàng)始人之一,竟然在中共中央第一個機關(guān)報《向?qū)е軋蟆反胬m(xù)的近5年時間里,沒有用本名或常用筆名發(fā)表過一篇文章。事情的真相并不是這樣。實際上,他在該報以列武、子棠、其穎、羅敬、田誠5個筆名發(fā)表了36篇文章。另外,在《政治生活》以羅敬署名的兩文亦為他所作。

        李大釗;筆名;38篇軼文

        李大釗是一位將寫作視為生命重要組成部分的偉大革命者,是一位能迅速撰寫時政評論的大家。如《甲寅》日刊從1917年1月28日創(chuàng)刊至6月25日止,他共在該日刊發(fā)表文章70篇,幾乎是將近每兩天就發(fā)表1篇。再如,《新生活》周刊于1919年8月17日創(chuàng)刊后,他就從第2期(8月24日出版)起至第46期(1921年3月5日出版)在該刊發(fā)表文章68篇,平均每期發(fā)表文章1.2篇(該刊共出55期)強??墒牵頌橹袊伯a(chǎn)黨的主要創(chuàng)始人之一,他竟然在中共中央第一個機關(guān)報《向?qū)е軋蟆反胬m(xù)的近5年時間里,沒有用本名或常用筆名發(fā)表過一篇文章,不為宣傳貫徹黨的路線、方針、政策、決定等鼓與呼。事情的真相會是這樣嗎?筆者認(rèn)為:不是。實際上,李大釗在該報創(chuàng)刊后不久的1922年11月8日,就在第9期以筆名“田誠”發(fā)表了第一篇文章,一直到1927年4月6日被張作霖的軍警逮捕那天,還以“列武”的筆名在該報第193期發(fā)表了最后一篇文章,總共發(fā)表了36文。

        下面,采用倒敘的方法,加以論證。

        之所以采用倒敘的方法,因為以最后兩個筆名“列武”、“子棠”發(fā)表的文章,是一個突破口,無論是哪位讀者,只要看了以下第一個大問題的論述,都會毫無疑義信服地認(rèn)為:列武、子棠就是李大釗。如果先從李大釗以田誠(1922年11月8日至1923年6月7日期間用的筆名)、羅敬(1924年9月3日至1926年6月9日期間用的筆名)、“其穎”(1925年4月12日至5月30日期間用的筆名)開始論證,可能不會使所有的讀者都認(rèn)為田誠、羅敬、其穎就是李大釗。而如果用倒敘法考證出子棠、列武就是李大釗,那么,作為撰寫時效性極強的時政評論大家,李大釗絕不會從1926年1月至1927年4月才在《向?qū)е軋蟆飞习l(fā)表這些時政評論,應(yīng)該是向前推到1925直至1922年《向?qū)е軋蟆穭?chuàng)刊后不久就在該報上發(fā)表文章,這才符合事物發(fā)展的邏輯。不可能設(shè)想,《向?qū)е軋蟆穭?chuàng)刊后,在3年多(到1925年底)的時間里,李大釗不在該報發(fā)表文章,突然從1926年1月起開始在該報發(fā)表文章,無論從哪個角度講,都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一、分別以“列武”、“子棠”署名的8文、2文為李大釗所作

        說列武的文章就是李大釗所作,有何根據(jù)呢?根據(jù)是:《李大釗全集》(修訂本)第五卷收有《奉系最近軍事計劃——白和報告》(一九二七年一月)[1]一文,而1927年1月17日出版的《向?qū)е軋蟆返?83期同樣刊登了一篇同名的文章(內(nèi)有少量修改),只要將這兩文放在一起閱讀,無論是誰,都會信服地認(rèn)為這兩文同為李大釗所作。為節(jié)省文字,這里就不轉(zhuǎn)錄這兩文了。有興趣的讀者,不妨一讀,看看筆者說的對不對。

        《李大釗全集》(修訂本)第五卷,還在附錄中收入以列武署名的3篇文章,同樣都發(fā)表在《向?qū)е軋蟆飞希骸督迄樏饴毲昂蟊狈杰娛赂艣r——六月十一日北京通信》(第160期,1926年6月30日)[2]、《天津會議與時局的將來——六月十九日北京通信》(第161期,1926年7月7日)[3]、《北方政治情形與天津會議——北京通信》(第180期,1926年11月)[4],此期出版日期為1926年12月5日。以上3文中“日”期,是筆者加的,原書無有。將這3文作為附錄,就說明編者還不能肯定列武就是李大釗。通過筆者的考證,可以證明列武就是李大釗。這樣,也可以說,李大釗以列武署名的文章共有8篇,是一個“通信”系列,其先后發(fā)表的次序、題目(筆者發(fā)現(xiàn)在《向?qū)е軋蟆钒l(fā)表的文章用楷體字標(biāo)明)為:

        1、《郭松齡失敗后北方政治軍事之概觀(北京通信一月十一日)》,第143期,1926年1月21日。

        2、《靳云鶚免職前后北方軍事概況(六月十一日北京通信)》,第160期,1926年6月30日。

        3、《天津會議與時局的將來(六月十九日北京通信)》,第161期,1926年7月7日。

        4、《張吳會面后北方的政局(七月十六日北京通信)》,第165期,1926年7月28日。

        5、《北方最近政情及安福派之時局推測(八月一日北京通信)》,第167期,1926年8月15日。

        6、《北方政治情形與天津會議(十一月二十日北京通信)》,第180期,1926年12月5日。

        7、《奉系最近軍事計劃(十二月二十五日北京通信)》,第183期,1927年1月17日。

        8、《北京政局近情(三月十八日北京通訊[信])》,第193期,1927年4月6日。

        同時,《李大釗全集》(修訂本)第5卷收有《〈給國民黨中央政治會議的報告〉(之四)——關(guān)于楊宇霆的報告》(一九二七年一月二十五日)[5],這就是說,該文為李大釗所作。1926年11月4日出版的《向?qū)е軋蟆返?77期上,將此文標(biāo)題改為《奉張總統(tǒng)夢的過程》(二月八日北京通訊)予以刊登(內(nèi)中同樣有少量修改)。這說明,子棠的這篇文章亦是李大釗所作。

        另外,1927年2月16日出版的《向?qū)е軋蟆返?88期還刊登了署名“子棠”的《北京之政聞種種》(十月十八日北京通訊),迄今未發(fā)現(xiàn)他人用此名公開發(fā)表過文章,所以,在考證了署名“子棠”的《奉張總統(tǒng)夢的過程》為李大釗所作后,也可以認(rèn)定該文為李大釗所作。

        二、以其穎署名的3文為李大釗所作

        1925年4月12日出版的《向?qū)е軋蟆返?10期,發(fā)表了署名“其穎”的《上海的童工問題》(以下簡稱《童工》一)。對此,一些專家學(xué)者認(rèn)為該文是賀昌所作,根據(jù)是賀昌又名“其穎”[6]。并且,在李大釗著作各種版本的《選集》、《文集》、《全集》中,均沒有收錄此文。筆者則認(rèn)為,《童工》一與李大釗的《上海的童工問題》(以下簡稱《童工》二)是同一篇文章,因而,不是賀昌而是李大釗所作,考證如下:

        (一)《童工》一的前4個自然段(全文共6個自然段)與《童工》二基本相同,因此,《童工》一是《童工》二的一個縮寫。增加的內(nèi)容,是針對1925年4月15日將召開的“納稅外人會”要討論“工部局這個改良童工的建議案”,而提出了與之針鋒相對的“與童工切實有利的條件”。

        《童工》一的第一個自然段:“于是以前在家庭內(nèi)的兒童勞動,都跑到工廠里做工,一變而成為中外資本家最賤價的小奴隸了。[7]”此為來自《童工》二的這句話:“那些兒童們的衣食住,均極慘苦,而不得一錢。作了工廠主和包工者的小奴隸”[8]。

        《童工》一的第二個自然段:“去年上海工部局童工調(diào)查委員會,將上海租界內(nèi)分為十區(qū)調(diào)查,雇傭童工的大小工廠共二百七十五個。童工總數(shù)共有十七萬三千二百七十二人;其中十二歲以上的男工四萬四千七百四十一人,女工十萬零五千九百二十一人,十二歲以下的男工四千四百七十五人,女工一萬八千一百三十五人。[9]”這是來自《童工》二的此話:“上海的外人自治會,曾為調(diào)查和研究上海的童工組織一委員會。委員會費了一年的工夫,研究這個問題。據(jù)其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系把上海市分為十區(qū),共得雇傭童工的大小工廠二百七十五個。童工總數(shù)有十七萬三千二百七十二人;就中含有十二歲以上的男工四萬四千七百四十一人,女工十萬零五千九百二十一人;十二歲以下的男童工四千四百七十五人,女童(工)一萬八千一百三十五人。[10]”《童工》二在敘述這個問題時,將上面的這些數(shù)字是分區(qū)(哈爾濱Harbin Road區(qū)、提籃橋區(qū)、楊樹浦區(qū)、小沙渡區(qū)、西虹口區(qū)、新閘區(qū)、虹口區(qū)、中央CentraI區(qū)、閘北區(qū)、浦東區(qū))作了詳細(xì)記載[11],而《童工》一則將這些內(nèi)容都省略了。

        《童工》一的第三個自然段“:這許多童工,在身體上精神上都受極重的損傷。學(xué)徒的年齡,以工作的性質(zhì)各有不同,學(xué)徒的期限依照慣例都為五年。在這學(xué)徒期內(nèi),普遍均不給工錢,就是間或有給工錢的,數(shù)量亦極少。很多不過六歲的童工,在大工廠里做工。他們多半都是站著,每天做十二小時的苦工。一天的工錢,最多不過兩角。工廠里的設(shè)備太壞,毫不講究衛(wèi)生。這些童工大半是由包工頭從鄉(xiāng)里雇來,一個月只給他們的父兄銀二元,而包工頭可在工廠老板處領(lǐng)到四元。[12]”應(yīng)該說,此話與《童工》二中的這句話沒有什么區(qū)別:“徒弟的年齡,以工作的性質(zhì)而有不同,其期限則依慣例為五年。在此期間,普通多不給報酬,即偶有給與報酬者,其數(shù)亦極少。很多的不過六歲的童工,在大工廠里作工,十二小時內(nèi),僅給他們一小時的工夫去吃飯。他們大都是站立著作工。分日夜兩班換班,直到一星期終了的時候,才停一班。工錢只按工日給與。一天的工錢,至多不過二角。工作場所的衛(wèi)生設(shè)備極壞。那些兒童,多由包工者Contractor由鄉(xiāng)間招來,一個月只給他們的父母銀二元,而包工者則一個月由工廠主得到銀四元。[13]”

        《童工》一的第四個自然段:“帝國主義者——工部局,公布這個調(diào)查而后,提出一個名歸而實不至的改良童工建議案!如凡十歲以下的童工,禁止在租界內(nèi)作工,四年以內(nèi),可將童工的最低年齡增加至十二歲,童工仍照慣例每天工作十二小時,其中應(yīng)有一小時為進(jìn)食休息時間;對于日內(nèi)準(zhǔn)許工作的童工,輪作夜工時,不全禁止;十四歲以下的兒童,每兩周須有繼續(xù)二十四小時的休息……(此刪節(jié)號是原有的——引者注)。[14]”這句話,無疑是來自《童工》二如下的記載:“該委員會(指上海的外人自治會,也就是工部局,為調(diào)查上海的童工而組織的一個委員會——引者注)調(diào)查既畢,隨著亦有所建議,其要點如下:1.禁用十歲以下的童工。……3.此條例施行后四年以內(nèi),須將年齡的限制提高到十二歲。4.禁止用十四歲以下的童工,在任何二十四點鐘的時間內(nèi),超過十二點鐘以上的工作。每一個十二點鐘內(nèi),必須休息一點鐘。每一個十四天的作工時間內(nèi),至少要拿二十四點鐘來休息。[15]”原文還有“2、5、6、7”點,此處略。

        為了使讀者看清該文不是賀昌所作,恕筆者大段引用了《童工》一與《童工》二的文字。

        《童工》一(公開發(fā)表于1925年4月12日)最后說:“四月十五日上海的‘外國國會’——納稅外人會,又要開會了,工部局這個改良童工的建議案,必將提出討論”[16]。針對這個情況,《童工》一呼吁“希望上海租界的十七萬三千二百七十二個小奴隸聯(lián)合起來,提出與童工切實有利的條件(如禁止使用十三歲以下的童工,由工部局或廠主設(shè)立平民學(xué)校,供給童工的教育費用;十六歲以下的童工,每日工作八小時,絕對禁止使用童工做夜工及其他有害健康的工作;十六歲以下的童工,每星期須有繼續(xù)二十四小時以上的休息,不得克扣工錢;童工工錢,須與成年工人相等,不得克扣;改良工廠中童工的條件……。)反抗帝國主義的這個名歸而實不至的騙局!全國的工人階級和真正民族革命運動者,都應(yīng)予童工以實際的援助。[17]”這段文字,實際上是李大釗對《童工》二最后說的“設(shè)法一改進(jìn)”童工悲慘、痛苦狀況的進(jìn)一步呼應(yīng),提出了更為具體的名歸實至的辦法,使我們再次看到了李大釗對上海及全國童工的無限關(guān)愛。

        (二)《童工》二于1924年9月寫出、在1925年4月出版的《中國工人》第4期發(fā)表,李大釗時任中共中央委員,作為時任團中央委員的賀昌在看了《童工》二之后,不可能再寫同名同內(nèi)容的文章。

        前面談到,李大釗率中共代表團于在6月14日前趕到莫斯科出席了共產(chǎn)國際第五次代表大會。大會閉幕后,根據(jù)中共中央的指示,李大釗留在蘇聯(lián)進(jìn)行考察,并對東方共產(chǎn)主義勞動者大學(xué)的學(xué)員和中共旅莫支部的工作進(jìn)行指導(dǎo),一直到1924年10月30日,在東方大學(xué)中共旅莫支部大會上作了《中國的事變和本團的訓(xùn)練》的報告后,他即啟程回國,于11月15日前回到北京(據(jù)李大釗自己說:“自滿洲里來莫斯科,約經(jīng)七晝夜可達(dá)。”從北京到滿洲里,約需與此相同的時間)。在蘇聯(lián)期間的9月28日,他根據(jù)在日本大阪《編軍英字日報》和上?!睹芾帐皆u論周報》第二十九卷第八號(1924年7月26日出版,李大釗在該文中未寫該報出版日期,這個日期是筆者請中共“一大”會址紀(jì)念館的張玉菡同志查閱得到的,在此向她表示深深的謝意)刊登的文章,以“守?!笔鹈麑懗觥锻ぁ范笤?925年4月出版的《中國工人》第4期發(fā)表。

        雖然《中國工人》雜志沒署出版“日”期,但通過以下敘述,可斷定是《童工》二發(fā)表在先,《童工》一發(fā)表在后,時間當(dāng)在1925年4月5日左右?!锻ぁ芬慌c《童工》二內(nèi)容大體相同,而《童工》二早已于1924年9月28日寫完,故不可能是李大釗在看了《童工》一之后才動筆寫《童工》二,只能是《童工》二發(fā)表在先、《童工》一發(fā)表在后。讀過上面的引文,我們可以看到,兩文內(nèi)容基本相同,之所以出現(xiàn)這種情況,筆者認(rèn)為不外乎兩個原因。一是,《童工》二發(fā)表后,李大釗為了使全黨同志都重視上海的童工問題,便將《童工》二(全文約4500字)縮寫成《童工》一(全文約1060字),投給中共中央機關(guān)報《向?qū)е軋蟆罚ㄒ驗橥栴}屬于工人的范疇,所以李大釗先把《童工》二投給了《中國工人》)。二是,《童工》二發(fā)表后,《向?qū)е軋蟆氛J(rèn)為這篇文章提出的問題很重要,應(yīng)該引起全黨的重視,便請李大釗將該文加以縮寫,并根據(jù)形勢的發(fā)展,加些新的內(nèi)容,李大釗表示贊同,于是便出現(xiàn)了《童工》二與《童工》一先后發(fā)表這種情況。況且,李大釗當(dāng)時在黨內(nèi)任中共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委員,如果“其穎”是賀昌,作為團中央委員的他絕不可能在看了《童工》二之后,再寫同名同內(nèi)容的文章。

        (三)從寫作起因來講,《童工》一不會是賀昌而是李大釗所作。

        李大釗為什么會寫《童工》二,這是因為,他一直對勞苦大眾特別是工人懷有極其深厚的感情,對他們無限同情、關(guān)愛。早在1919年3月9日出版的《每周評論》第12號上,就用“明明”的筆名發(fā)表了《唐山煤廠的工人生活——工人不如騾馬》,述說了工人們的悲慘遭遇:“他們終日在炭坑里作工,面目都成漆黑的色。人世間的空氣陽光,他們都不能十分享受。這個炭坑,仿佛是一座地獄。這些工人,仿佛是一群餓鬼。有時炭坑頹塌,他們不幸就活活壓死,也是常有的事情。[18]”當(dāng)他在蘇聯(lián)通過考察得知了蘇俄兒童的生活無比幸福,通過閱讀報刊了解到上海童工的悲慘的生活后,這種強烈的反差使他心情久久難以平靜,于是奮筆疾書,寫下了《童工》二這篇戰(zhàn)斗的檄文,寄望于全社會共同努力,把萬千童工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正如他自己在《童工》二中所說:“吾儕身在蘇俄,目睹工人兒童的幸福,娛樂,教育,不禁想起這一班淪于黑暗生活中的十七萬多的幼年群眾。因特函述其要,愿貴報(指《中國工人》——引者注)記者及留心社會的青年同志們,看一看你們的小朋友們的生活狀況,是如何的悲慘,如何的痛苦,而設(shè)法一改進(jìn)之。幸甚幸甚!”[19]讀著以上這些寫于80多年前的文字,我們仿佛可以看到李大釗就在我們眼前,依然能感知到他那無限關(guān)愛兒童火熱的心的跳動。李大釗寫作《童工》二的起因,他自己寫得清清楚楚,而《童工》一如果是賀昌所作,他為什么不寫寫作起因呢?這只能說明《童工》一是李大釗所寫,因為李大釗已經(jīng)寫過相同的文章了,不須在后面的這篇文章中再提寫作起因了。

        (四)“一文兩用”是李大釗原已形成的一個特有做法,將《童工》二的內(nèi)容,縮寫為《童工》一,是這種做法的一個延續(xù),這為《童工》一是李大釗所寫提供了一個有力佐證。

        “一文兩用”是李大釗此前已形成的一個習(xí)慣,僅舉4例:

        一是,1917年3月20日左右,他寫了《法國內(nèi)閣改組之由來》一文,先發(fā)表1917年3月24日的《甲寅》日刊上。后來他又將此文作為第二部分,寫進(jìn)《大戰(zhàn)中歐洲各國之政變》,發(fā)表在1917年4月1日出版的《言治》季刊第1冊上,小標(biāo)題為“(二)德[法]國”[20]。

        二是,1917年3月下旬時,李大釗接著寫了《最近奧國政變之顛末》,投給《言治》季刊第1冊,成為上說《大戰(zhàn)中歐洲各國之政變》中的第四部分,小標(biāo)題為“(四)奧國”[21]。同時,他還將《最近奧國政變之顛末》投給《甲寅》日刊,發(fā)表在1917年4月1日、2日出版的該刊上。

        三是,約在1918年1月,李大釗寫了《俄國革命與文學(xué)家》一文(約540字,分為2個自然段),發(fā)表在1918年7月1日出版的《言治》季刊第3冊上。差不多與寫作上文同時,李大釗還寫了《俄羅斯文學(xué)與革命》一文(約5200字,分為22個自然段)。此文在李大釗生前沒有發(fā)表,初刊于1979年5月出版的《人民文學(xué)》雜志。對比兩文,可知《俄國革命與文學(xué)家》的第一段(主要內(nèi)容是“十九世紀(jì)間,社會的動機,政治的動機,盛行于俄國詩歌之中”[22],并提到了普希金等幾位俄國詩人的代表作)第二段(主要內(nèi)容是提到幾位俄國詩人受到了沙皇政府的迫害),就是《俄羅斯文學(xué)與革命》中的第6、7和第18段,這3段與上文所說的內(nèi)容基本相同??梢酝茰y的兩種可能,一為《俄國革命與文學(xué)家》寫作在先,然后將其充實到《俄羅斯文學(xué)與革命》一文中。二為,《俄羅斯文學(xué)與革命》寫作在先,然后將其中的第6、7和第18自然段抽出,節(jié)縮成《俄國革命與文學(xué)家》。

        四是,1921年12月15日至17日,李大釗在北京中國大學(xué)作了題為《由平民政治到工人政治》的演講。1922年7月1日,李大釗在《新青年》第9卷第6號發(fā)表了《平民政治與工人政治》一文。這兩文題目僅有一個小的差別,即前文比后文多一“由”字。文中內(nèi)容基本一樣,文字略有差別。但后文比前文要少520字[23]。通過上述“一文兩用”的事例,我們可以得知,《童工》一與《童工》二內(nèi)容基本一樣,正是李大釗以往“一文兩用”做法的延續(xù),可證《童工》一為李大釗所寫。

        (五)如果《童工》一是賀昌所作,有一個極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問題,就是文中引用資料沒有注明出處。而對李大釗來講,因在《童工》二中已說到引用資料的出處,故在《童工》一中無須再這樣做了。

        《童工》一中只提到“去年上海工部局童工調(diào)查委員會”,將上海租界內(nèi)分為十區(qū)調(diào)查”,卻沒有提到這個調(diào)查發(fā)表在什么報刊上,而如果《童工》一是賀昌所作,他是不可能知道上海工部局調(diào)查委員會這份調(diào)查內(nèi)容的?!锻ぁ芬坏牡诙?、三、四段所記,均來自這份調(diào)查。這份調(diào)查沒有公開發(fā)表前,肯定是上海工部局的一份絕密文件,賀昌是不會得到的,也就無從知道其內(nèi)容。而他得到的實際上是在報刊上已公開發(fā)表的內(nèi)容,他卻又不指出其出處,這豈不是很不應(yīng)該嗎?再說,賀昌1924年2月至1925年1月在安源從事工人運動。1925年1月在上海舉行的團的三大上被選為團中央委員,任團中央工農(nóng)部長。三大閉幕后留在上海工作。即便他在1925年4月寫作《童工》一時能找到8個月前出版的《密勒氏評論周報》第29卷第8號(其實能找到的概率也是很低的),但當(dāng)時是否能找到刊登上海童工悲慘生活的另一份資料——連李大釗也未注明出版日期的日本大阪《編軍英字日報》,則是頗為值得懷疑的。還值得懷疑的有,他為什么要在《密勒氏評論周報》第29卷第8號出版8個月后才寫《童工》一,這豈不是太沒有時效性了嗎?李大釗1924年9月28日寫《童工》二,幾乎是在看了《密勒氏評論周報》第29卷第8號的同時就動筆了(該報1924年7月26日在上海出版后,郵到莫斯科約需一個半月時間),其時效性是很強的,時政評論就是要講究時效性。在這種情況下,說賀昌寫了《童工》一,恐怕不符合實際情況。而對李大釗來講,由于他在《童工》二中已講了引用材料的來源,因而,無須再在《童工》二上這樣做了。

        (六)兩人同用一個筆名(又名、化名)的大有人在,“其穎”之名并非是賀昌的專用又名,李大釗也可以用。

        我們知道,賀昌的又名是“其穎”,但不可以反過來說,稱為“其穎”的人就一定是賀昌。兩人同用一個筆名(又名、化名)的大有人在。如周恩來、謝覺哉用過“飛飛”[24],劉少奇、陳獨秀用過“實”[25],向警予、楊度用過“九九”[26],瞿秋白、郭沫若用過“同人”[27],鄧中夏、李立三用過“李成”[28],陳獨秀、彭述之用過“張次南”[29],高君宇、楊靖宇用過“尚德”[30],惲代英、趙世炎用過“英”[31],等等。因這種現(xiàn)象較為普遍,恕不一一例舉。

        (七)“其穎”這個筆名,只在20余天內(nèi)用過3次,此后至李大釗于1927年4月6日被捕就再未出現(xiàn)過,也為該名是李大釗的筆名提供了旁證。

        “其穎”除發(fā)表過《童工》一外,還在緊接1925年4月19日出版的《向?qū)е軋蟆返?11期發(fā)表了《萍礦工人的奮斗》,在1925年5月3日出版的《向?qū)е軋蟆返?13期發(fā)表了《青島日本紗廠工人的奮斗》。筆者認(rèn)為,這后兩篇文章也是李大釗所作。上述3篇文章幾乎是連續(xù)發(fā)表的,而在此后直到1927年4月6日李大釗被張作霖的軍隊逮捕,“其穎”之名就再未出現(xiàn)過。這也為該名是李大釗的筆名提供了旁證。如果李大釗能多活幾年、十幾年或更長的時間,他也有可能繼續(xù)使用這個筆名。

        三、以羅敬署名的12文為李大釗所作

        羅敬在《向?qū)е軋蟆钒l(fā)表的12文是:

        1924年12月3日第93期:《段祺瑞來京以前》(十一月十九日北京通信)。

        1924年12月10日第94期:《段祺瑞來京以后》(十二月四日北京通信)。

        1925年1月9日第98期:《北方最近之政情》(一月二日北京通信)。

        1925年3月7日第105期:《善后會議中的北方政局》(二月三十日北京通信)(這里的“二月三十日”為原文)。

        1925年3月28日第108期:《中山去世之前后》(北京通信三月日)。

        1925年4月12日第110期:《革命與反革命》(北京通信四月四日)。

        1925年5月3日第113期:《國民會議促成會全國代表大會之經(jīng)過與結(jié)果》(四月二十五日北京通信)。

        1925年5月24日第116期:《奉軍入京以前》(五月十四日北京通信)、《北京五七怒潮的經(jīng)過》(五月十三日北京通信)(這兩文的順序,是按《向?qū)е軋蟆返禽d先后排列的)。

        1925年12月30日第140期:《北京民眾反段運動與國民黨右派破壞陰謀》(北京通信十二月十日)。

        1926年5月8日第152期:《白色恐怖下的北方反動政局》(四月二十五日北京通信)。

        1926年6月9日第157期:《北方政局新變化之征兆》(五月二十八日北京通信)。

        有的讀者可能會說,你說羅敬是李大釗的筆名,可我看到的一些資料,都說羅敬是趙世炎的筆名。確實,現(xiàn)在的一些黨史文著,都說羅敬是趙世炎的筆名[32]。但是,按照學(xué)術(shù)界公認(rèn)的“誰主張、誰舉證”的原則,應(yīng)該用事實證明羅敬是趙世炎的筆名才對。可是,據(jù)筆者所知,并無一人對此說進(jìn)行考證,只有結(jié)論。而沒有經(jīng)過考證的結(jié)論,正如鄧小平同志說:現(xiàn)在的文章,只有結(jié)論,沒有論證,不能說服人[33]。

        下面,對羅敬不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加以考證。

        (一)最重要的一點是,趙世炎沒有分身術(shù),他不可能在1926年5月26日以樂生署名寫“廣州通信”,又在5月28日以羅敬署名寫“北京通信”。僅此一點,就可證,羅敬不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

        1926年6月9日,趙世炎以“樂生”署名在《向?qū)е軋蟆返?57期發(fā)表了《最近國民黨中央全體會議之意義》(五月二十六日廣州通信)一文,文中開頭說:“國民黨中央最高干部,自本月十五日起,舉行第二次會議,至今已將結(jié)束了。[34]”為什么此時趙世炎能寫出“廣州通信”呢?是因為他在開完第三次全國勞動大會后沒有馬上離穗。他于5月30日在《向?qū)е軋蟆返?55期發(fā)表了以“樂生”署名的《第三次全國勞動大會之經(jīng)過及其結(jié)果》(五月十三日廣州通信),文中說:“第三次全國勞動大會,自‘五一’節(jié)起至十二日止,開會于廣州。[35]”

        如果羅敬是趙世炎,他不可能于5月26日在廣州以樂生署名寫“廣州通信”,又于5月28日在北京以羅敬署名寫“北京通信”,與《最近國民黨中央全體會議之意義》同時發(fā)表在《向?qū)е軋蟆返?57期上。趙世炎沒有分身術(shù),他不可能在幾乎相同的時間(一為5月26日,一為5月28日),既在廣州寫“廣州通信”,又在北京寫“北京通信”。僅此一點,就可以肯定,羅敬絕不會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的筆名。

        (二)趙世炎在1926年5月12日開完第三次全國勞動大會后,并沒有返回北京,而是在廣州一直逗留到5月26日[此日他撰寫了《最近國民黨中央全體會議之意義》(廣州通信)]。于27日趕赴上海,30日與汪壽華指揮了六萬余人在南京路上舉行的“五卅”周年游行示威。因此,寫出并發(fā)表《北方政局變化之征兆》(五月二十八日北京通信)的羅敬,肯定不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

        通過以上敘述,我們可以看到,趙世炎在開完第三次全國勞動代表大會后,他并沒有回到北京,而是直接去了上海。因此,寫出并發(fā)表《北京政局變化之征兆》(五月二十八日北京通信)的羅敬,肯定不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在這里,需要說明的是,趙世炎為什么在開完第三次全國勞動大會后,不回北京,而去了上海。這是因為,“世炎同志由廣州到上海,中共為加強江、浙地區(qū)的工作,委為江、浙區(qū)委組織部長兼上??偣h團書記;其后,有任軍委書記”[36]。

        (三)羅敬在兩文中稱《向?qū)е軋蟆窞椤氨緢蟆保援?dāng)時的身份,趙世炎無權(quán)而李大釗有權(quán)代表該報發(fā)表文章,故羅敬不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

        1925年5月24日,羅敬在《向?qū)е軋蟆返?16期,發(fā)表《國民會議促成會全國代表大會之經(jīng)過與結(jié)果》一文,文中說:“本報代表民眾利益,并曾屢次勉勖會之成功?!刈鞔似愿姹緢笞x者,并盼本報讀者特別注意于該會議之各種議案與宣言”[37]。在這句話中,連用3個“本報”。他在此文中又說:“孫中山先生逝世前有兩種政治的遺囑:一為國內(nèi)的;一為國際的(即致蘇俄之遺書),筆記而出,為全國民眾所普知。在這兩種遺囑傳授之時,中山先生警告其同志說:‘你們不怕敵人之軟化嗎?’記者曾于本報通信中述過”[38]。羅敬在這里所說“記者曾于本報通信中述過”指的是羅敬發(fā)表于1925年3月28日《向?qū)е軋蟆返?08期的《中山去世之前后》,該文說:“中山說:‘我死之后,我們政治的敵人定要設(shè)法軟化你們,你們?nèi)缃癫皇苘浕€要繼續(xù)革命,他們一定要殺害你們’”[39]。同在這期《向?qū)е軋蟆?,還發(fā)表了羅敬《奉軍入京之前》的文章,文中說:“奉軍與國民軍之戰(zhàn)本不可免,本報于數(shù)月前已言之,記者并曾說,張作霖出京之日,即這個戰(zhàn)爭局面之開始”[40]。我們知道,此文發(fā)表時及以前,趙世炎從未在《向?qū)е軋蟆饭ぷ?,因此,他無法將該報稱之為“本報”。但李大釗就不同了,一本辭典說:《向?qū)е軋蟆罚俺跤申惇毿?、蔡和森主編,編委會還有高君宇、李大釗、張國燾、羅章龍等”[41]。同時,李大釗還在中共四大時被選為中央執(zhí)行委員,以他的這雙重身份,是完全可以代表《向?qū)е軋蟆返摹?/p>

        (四)趙世炎在兼任《政治生活》主編時,常以“士炎”、“樂生”的筆名發(fā)表文章,并稱該報為“本報”;在提到《向?qū)е軋蟆窌r,則不稱為“本報”,而是特意標(biāo)出其名,可證羅敬不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

        1924年12月21日,趙士炎以筆名“士炎”在《政治生活》第26期發(fā)表了《國民會議之理論與其實際》,文中說:“中國共產(chǎn)黨屢次向全國被壓迫民眾提出政治奮斗之方法與出路,而這次復(fù)響應(yīng)中國國民黨領(lǐng)袖孫中山先生之號召,并提出了十三條具體方案(見《響導(dǎo)》第九十二期及本報第二十四期)來”[42]。1925年5月1日,趙世炎以筆名“樂生”在《政治生活》第38期發(fā)表了《駁斥對于蘇俄的謗言》,文中說:“本報記者雖以為為應(yīng)讀者之要求,這是應(yīng)有的工作”[43]。1925年12月30日,趙世炎以“樂生”的筆名在《政治生活》第62期發(fā)表了《京津戰(zhàn)爭與農(nóng)民》,文中說:“陳炯明解散農(nóng)會時,曾對人說:‘群眾我是很怕的,尤其是農(nóng)民,我從前在廣西時幾乎被趕出來,兵力雖足以戰(zhàn)勝桂軍,而沒法鎮(zhèn)壓農(nóng)民,他們出沒神秘莫測’。(見《響導(dǎo)周報》第七十期海豐通信)”[44]又說:“當(dāng)我們到時,有好幾村的農(nóng)民都樹起‘無產(chǎn)階級聯(lián)合起來’的旗子來歡迎的。偏僻鄉(xiāng)村的農(nóng)民,歡迎丘八如此熱烈誠懇,怕是在中國從未看見過的了!”(見《響導(dǎo)周報》第百十期)[45]發(fā)表這3文時,趙世炎正分別擔(dān)任中共北京區(qū)地執(zhí)委書記、中共北方區(qū)委宣傳部長兼區(qū)委機關(guān)報《政治生活》的主編。因此,他有資格和權(quán)力稱該刊為“本報”。但他在提到《向?qū)е軋蟆窌r,則不稱為“本報”,而是特意標(biāo)出其名,可證羅敬不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

        (五)孫中山逝世后,1925年3月28日出版的《向?qū)е軋蟆返?08期頭版頭條,發(fā)表了羅敬的悼念文章,以下兩點可證,羅敬不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

        羅敬在這天發(fā)表的悼念文章為《中山去世之前后》(北京通信三月廿日)。從以下兩點來看,此處的羅敬不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

        一點是,在中共中央機關(guān)報《向?qū)е軋蟆奉^版頭條發(fā)表的文章的人,可以肯定,是中共四屆中央執(zhí)行委員中的一人,而不會是時任中共北京地方執(zhí)行委員會委員長的趙世炎。在1922年8月28日-30日召開的西湖會議上,決定由中央領(lǐng)導(dǎo)人首先以個人名義加入國民黨。1923年6月中旬,中共三大在廣州召開,大會議決全體共產(chǎn)黨員加入國民黨。因此,孫中山逝世后,中共中央應(yīng)作出反映,發(fā)表中共領(lǐng)導(dǎo)人悼念孫的文章。當(dāng)時,趙世炎為中共北京地方執(zhí)行委員會委員長,故他無權(quán)代表中共中央發(fā)表悼念文章。而李大釗是在1925年1月11日至22日召開的“四大”上被選為中央委員的,他可以代表中共中央發(fā)表悼念文章,故羅敬不可能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

        另一點是,從個人友誼程度上,亦應(yīng)當(dāng)由李大釗而不是由趙世炎發(fā)表悼念文章?!拔骱h”結(jié)束后,李大釗受黨的委托,專程到上海會見孫中山,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一見如故,深入討論了“振興國民黨以振興中國之問題”、“亙數(shù)時間”,“暢談不倦,幾乎忘食”會談極為融洽、成功,孫親自主盟“即由先生親自主盟,介紹我加入國民黨”[46]。自此,他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1923年10月19日,孫為改組國民黨事宜,正式任命李為國民黨改組委員。28日,李大釗在國民黨特別會議上,被孫中山指派為臨時中央侯補執(zhí)行委員,會后發(fā)表了《中國國民黨改組宣言》。1924年1月20-30日,國民黨“一大”在廣州召開,孫除了指定李為大會主席五名成員之一,讓李與自己共同主持大會外,還讓李分別在預(yù)算委員會、宣言審查委員會、章程審查委員會、宣傳問題審查委員會擔(dān)任委員。由于孫的工作,李在這次大會上當(dāng)選為國民黨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委員。會后,李還擔(dān)任了國民黨北京執(zhí)行部組織部長,大力發(fā)展國民黨員,致北京地區(qū)的該黨黨員迅速增加,孫與李的情誼更加深厚。從與孫的個人情誼講,中共四大選出的另外8名中央委員陳獨秀、蔡和森、張國燾、項英、瞿秋白、彭述之、譚平山、李維漢,無一人能與李大釗相比,李是發(fā)表悼念孫的文章的不二人選。即使陳獨秀,論與孫中山的私人情誼,也不如李大釗。起碼,他未參加由孫中山主持召開的國民黨“一大”。再說趙世炎,他1922年留法,1923年赴莫斯科,入東方勞動者共產(chǎn)主義大學(xué)學(xué)習(xí),1924年秋回國,后任中共北京地方執(zhí)行委員會委員長,與孫的交往也很少,故他不可能是羅敬。

        (六)李大釗以“列武”、“子棠”署名的10篇“北京通信”,與“羅敬”署名的12篇“北京通信”,是一個系列??勺C羅敬不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

        本文第一個大問題已考證出分別以“列武”、“子棠”署名發(fā)表在《向?qū)е軋蟆返?0篇“北京通信”為李大釗所作。這10文實際上是羅敬所寫12篇“北京通信”的延續(xù)。換句話說,李大釗所寫“北京通信”,并非是從“列武”、“子棠”而是從“羅敬”開始。

        (七)趙世炎并未以本名或常用筆名寫過一篇“北京通信”,他曾以常用筆名寫過除北京以外的3地通信各1篇,可證羅敬不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

        迄今為止,還無人考證出趙世炎以本名或筆名(羅敬除外,但通過上述,可以否定他不是趙世炎)撰寫的“北京通信”。不過,筆者卻發(fā)現(xiàn),趙世炎曾在1925年2月28日,以他的常用筆名“樂生”在《向?qū)е軋蟆返?04期,發(fā)表了《全國鐵路總工會第二次代表大會之經(jīng)過與結(jié)果》(二月十二日鄭州通信);在1926年4月16日,又以“知因”的常用筆名,在《政治生活》第73、74期合刊上,發(fā)表了《天津民眾的不幸與教訓(xùn)》(四月十日天津通信);在1926年5月30日,以“樂生”的筆名,在《向?qū)е軋蟆返?55期發(fā)表了《第三次全國勞動大會之經(jīng)過及其結(jié)果》(五月十三日廣州通信)。趙世炎撰寫的各地“通信”,僅僅這3篇,沒有再寫過其他各地“通信”。上面敘述證明,李大釗與趙世炎有過約定,“北京通信”由李大釗來寫,其他各地“通信”由趙世炎來寫,這亦可證羅敬不是趙世炎而是李大釗。

        另外,羅敬還分別在《政治生活》(1924年4月27日至1925年夏為中共北京地執(zhí)委機關(guān)報、1925年秋以后為中共北方區(qū)委機關(guān)報)第27期(1925年1月11日出版)發(fā)表《小資階級對共產(chǎn)主義恐怖》、在第62期(1925年12月30日出版)發(fā)表《日本帝國主義之狂暴》之文,這與上說羅敬發(fā)表的前10文是在同一時間,在考證了那12文是李大釗所作后,這兩文亦可以認(rèn)定是李大釗所作。

        四、以“田誠”署名的11文為李大釗所作

        (一)李大釗在1922年8月28至30日召開的西湖會議上,被增選為排序第二(陳獨秀排序第一)的二屆中央執(zhí)行委員。

        眾所周知,在“二大”上選出的五名中央委員中沒有李大釗。故許多黨史著作特別是一些權(quán)威著作都認(rèn)為李大釗不是二屆中央委員。筆者認(rèn)為,如果不承認(rèn)李大釗是二屆中央委員,解釋不了下列四個問題:一是他既然不是中央委員,何以在西湖會議解決張國燾的小組織問題時,中央不讓他退席。二是西湖會議結(jié)束后不久,他何以能第一個加入國民黨(該會的一個主要議題就是中央領(lǐng)導(dǎo)人以個人名義率先加入國民黨)。三是他何以能在1922年10月3日代表中共中央,為陳獨秀簽發(fā)出席共產(chǎn)國際四大的任命書。四是陳獨秀何以在“三大”上批評“中央委員會與吳佩孚有過來往”(這實際上是在批評李大釗,因為與吳佩孚的往來都是由李大釗進(jìn)行的)。據(jù)此,筆者從8個方面撰寫了《李大釗在西湖會議上被增選為二屆中央委員》(以下簡稱《拙文》二),發(fā)表在《北京黨史》2010年第2期,其內(nèi)容不再復(fù)述。需要在這里補充的是,李不但被增選為二屆中央委員,而且是排在第二位。其根據(jù)就是《拙文》二提到的4條理由。一是1929年底,陳獨秀寫了《告全黨同志書》,講到在西湖會議上,參加人有“當(dāng)時中共中央五個委員:李守常、張?zhí)亓ⅰ⒉毯蜕?、高君宇及我”[47]。二是張國燾在《我的回憶》中說:“八月初,距第二次代表大會約三星期,另一次更重要的會議在西湖舉行了。參加者有陳獨秀、李大釗、馬林、蔡和森、張?zhí)?、高尚德(即高君宇——引者注)和我共七人”[48]。陳獨秀是二屆中央委員會委員長,排序第一,他把李大釗排在第一,實際上李是排序第二,張國燾亦把李排在了第二。三是1986年,李維漢會議說:“1923年初抵京,我向中央?yún)R報了旅歐少年共產(chǎn)黨的情況和要求,當(dāng)時陳獨秀李大釗蔡和森張國燾鄧中夏等在座”[49]。四是1922年10月3日,李大釗代表中共中央簽發(fā)對陳獨秀參加共產(chǎn)國際四大的任命書。如果李大釗不在二屆中央委員中排序第二,他是沒有權(quán)力為陳獨秀的任命書簽字的。

        (二)田誠于1922年11月至年底在《向?qū)е軋蟆钒l(fā)表的文章,多次排在幾位二屆中央委員之前,這說明是排序第二的二屆中央執(zhí)行委員,可證田誠即李大釗。

        這11篇發(fā)表在《向?qū)е軋蟆飞系奈恼率牵?/p>

        1922年11月8日第9期:《資本主義世界的休戰(zhàn)紀(jì)念》、《國家主要者要注意罷工運動》、《真不愧好人奮斗》。

        1922年11月15日第10期:《外國資本家的宣傳員真聰明》。

        1922年12月13日第13期:《曹錕做壽與宣統(tǒng)結(jié)婚》、《國民黨那里去了?》。

        1922年12月20日第14期:《看看日本侵略家的話》、《中國人與外國人》。

        1922年12月27日第15期:《“今日”派之所謂馬克思主義》。

        1923年1月18日第16期:《英國帝國主義者在漢口之逞兇》。

        1923年6月7日第28期:《狼狽為奸之中外資本家》。

        既然李大釗在西湖會議上被增選為排序第二的二屆中央委員,那就有一個十分值得奇怪的事情,就是以勤于寫作著稱的他,在西湖會議后至1923年6月中共三大召開前這段時間內(nèi),竟然未在中共中央第一個機關(guān)報《向?qū)е軋蟆钒l(fā)表過1篇以“李大釗”或其他常用筆名署名的文章。此時李真的未在該報上發(fā)表過文章嗎?筆者認(rèn)為,上說以田誠署名在該報上發(fā)表的11篇文章,就是李大釗所作。如果能找到田誠此后也在二屆中央委員中排序第二,我們便可以有理由地說:田誠就是李大釗。

        田誠在《向?qū)е軋蟆返?期(1922年11月8日)發(fā)表的《真不愧好人奮斗》,排在國濤(即張國燾)《慶祝海參威工人》之前;在第10期(1922年11月15日)發(fā)表的《外國資本家的宣傳員真聰明》,排在蔡和森《國人對于蘇俄的同情》、《趙恒惕與湖南自治》兩文之前;在第13期(1922年12月13日)發(fā)表的《國民黨那里去了?》,排在致中(即鄧中夏)《離間中俄感情之宣傳》、特立(即張國燾)《勞工司與勞工局》之前;第16期(1923年1月18日)發(fā)表的《英國帝國主義者在漢口之逞兇》,排在陳獨秀《革命與反革命》之前。我們知道,“二大”選出的五名中央執(zhí)行委員中,并沒有叫田誠的人。而且陳獨秀、鄧中夏、張國燾、蔡和森、高君宇5人中,也無人起過“田誠”的筆名。筆者認(rèn)為,在考證了李大釗是在西湖會議上被增選為排序第二的二屆中央執(zhí)行委員之后和這里田誠排在鄧中夏、張國燾、蔡和森(也即是田誠在西湖會議后排在二屆中央執(zhí)行委員的第二位)之前,可證田誠就是李大釗。

        上說“致中”是鄧中夏,證據(jù)有四:

        一是在1922年9月13日出版的《向?qū)е軋蟆穭?chuàng)刊號,“致中”發(fā)表了《憲法與自治學(xué)院》、《北京政變與孫曹攜手說》兩篇文章。應(yīng)該說,在創(chuàng)刊號的中共中央第一個機關(guān)報《向?qū)е軋蟆飞夏馨l(fā)兩文,應(yīng)該是中央執(zhí)行委員級人物。況且,《向?qū)е軋蟆肥窃?922年8月底召開的西湖會議上決定創(chuàng)辦的,到出版創(chuàng)刊號僅僅不足半個月的時間,即便該報向黨內(nèi)一般同志約稿,也有可能不按時交上來。從這點來說,致中也應(yīng)該不是一般人物。

        二是致中在《向?qū)е軋蟆返?3期發(fā)表的《離間中俄感情之宣傳》排在特立(即張國燾)《勞工司與勞工局》之前,證明了他是排在張國燾之前的二屆中央執(zhí)行委員。

        三是馬林1922年8月12日至9月7日的“工作記錄”載:“張?zhí)着c陳獨秀和鄧[中夏]會談后決定,邀請北京參加會議。增加李大釗”[50]。如果鄧中夏不是在“二大”上被選為第二號中央執(zhí)行委員,陳獨秀決不會讓鄧參與此事。否則,就會影響各中央執(zhí)行委員之間的團結(jié)。

        四是馬林在《關(guān)于罷工問題的討論記錄》(1923年3月30日,李大釗的住所)中說:鄧——蔡——張?zhí)子懻摵贝砼c張國燾之間的分歧”[51]。這里鄧又排在了蔡和森之前。上述“四是”都證明了鄧是在“二大”被選為排序第二的二屆中央執(zhí)行委員。也就證明了“致中”就是鄧中夏的筆名。

        (三)在田誠發(fā)表于《向?qū)е軋蟆返?1篇文章中,如果考證出《“今日”派之所謂馬克思主義》(以下簡稱《“今日”派》)(不必篇篇都考證)是李大釗所作,那就可以證明田誠即李大釗。

        之所以選擇《“今日”派》,是因為,在這11篇文章中,此文字?jǐn)?shù)最多、分量最重、最具代表性,最容易認(rèn)定田誠即李大釗。

        《今日》雜志第2卷第4期既泄露了中共中央核心機密,又迫使中共中央必須表明態(tài)度。

        《今日》雜志1922年2月15日創(chuàng)辦于北京,社址位于慈惠殿5號,由當(dāng)時的新共和黨黨員胡鄂公、熊得山、鄺摩漢等人聯(lián)合創(chuàng)辦。初定為月刊,實際并未按月出版。目前我們所能見到只有從第1卷第1期到第3卷第2期(此期1923年8月6日出版)共10期的內(nèi)容,如果按月,到7月15日應(yīng)出18期。

        《今日》雜志第2卷第4期出版于1922年12月8日。此期發(fā)表了3篇文章,即熊得山的《“名”“實的討論”》、初民的《我對于陳仲甫派變更態(tài)度的批評》、《汝為的社會主義與民治主義——并質(zhì)陳獨秀先生》。這3文的共同點是:強烈反對中共中央1922年8月28日—30日西湖會議[52]作出的中共中央領(lǐng)導(dǎo)人以個人名義加入國民黨的決定,稱陳獨秀加入國民黨是“變節(jié)”[53];稱中共是“從根本上自己取消自己的資格”[54],作者此文的題目就是“我對于陳仲甫派變更態(tài)度的批評”;稱“馬克斯主義啊!你在中國多么倒霉!”[55]等等。作為當(dāng)時還不是共產(chǎn)黨員的“今日派”,不知他們是通過什么途徑得到西湖會議精神,并公開發(fā)表在他們辦的雜志上,這是將中共中央的核心機密公開泄露出來,迫使中共中央必須表明態(tài)度:如果不公開發(fā)表文章,對他們予以反駁,就等于他們默認(rèn)中共中央在西湖會議上確有這個決定;如果公開發(fā)表文章予以反駁,同樣證明中共中央在西湖會議上確有這個決定。無論中共中央怎么做,都處于進(jìn)退兩難的地步。中共中央經(jīng)過權(quán)衡,決定對“今日”派予以反駁。這個任務(wù)落到了田誠身上。

        田誠是誰呢?

        肯定不是各地黨組織負(fù)責(zé)人和普通的共產(chǎn)黨員。因為西湖會議決定中共領(lǐng)導(dǎo)人以個人名義加入國民黨,這件事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因而,西湖會議精神無須向他們傳達(dá)。

        肯定不是中央“一把手”陳獨秀。因為《今日“派”》一文說:“在他們那幾篇文章里面把陳獨秀同志加入國民黨的問題,認(rèn)為是他變節(jié)了。這個多么可笑呢?誰也知道陳獨秀同志是多年的老革命家;老早就是共產(chǎn)主義旗下最勇敢的戰(zhàn)斗員,歷年不斷的用全部精力為共產(chǎn)主義作戰(zhàn)。那些并不懂得馬克思主義的所謂馬克思派,也有這種資格來說共產(chǎn)黨員變節(jié),這不是太可笑了么?”[56]這段話,完全可證田誠不是陳獨秀。

        可以肯定,田誠是除陳獨秀外的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的一員。這里我們用排除法來考證,誰不是田誠。據(jù)筆者統(tǒng)計,在《向?qū)е軋蟆飞习l(fā)表文章的另外4名二屆中央執(zhí)行委員,鄧中夏發(fā)表3篇,用的是“致中”筆名;張國燾發(fā)表12篇,用的是“國燾”、“國濤”筆名;蔡和森發(fā)表52篇,用的是“和森”筆名;高君宇發(fā)表文章21篇,用的是“高君宇”、“君宇”的筆名,他們4人從未用過田誠之名,因此,田誠絕不會是他們4人中的1人。排除了以上5名中央執(zhí)行委員(包括陳獨秀),剩下的就是在西湖會議上被增選為二屆中央執(zhí)行委員的李大釗了。實際上,李大釗在這里亦是排在二屆中央執(zhí)行委員的第二位。反駁“今日”派的任務(wù),在不由陳獨秀承擔(dān)后,最適宜的人選,就是在中央執(zhí)行委員中排序第二的李大釗。以上(一)(二)(三)中,分別是李大釗、田誠、李大釗排在中央執(zhí)行委員的第二位,這足以說明田誠就是李大釗。

        本文考證出李大釗分別以列武、子棠、其穎、羅敬、田誠為筆名發(fā)表在《向?qū)е軋蟆返?6篇和以羅敬署名發(fā)表在《政治生活》的2篇佚文,如果能得到李大釗研究界的認(rèn)同,建議《李大釗全集》(修訂本)再版時,將這38篇佚文予以收錄。

        [1][2][3][4][5][8][10][11][13][15][19][46]中國李大釗研究會編注.李大釗全集(5)[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227-234.584-587.588-594.606-615.273-281.32.28. 28-31.31-32.33.34.298-299.

        [6]陳玉堂.中共黨史人物別名錄(字號、筆名、化名)[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126.

        [7][9][12][14][16][17]向?qū)е軋螅?10).均見1924-04-12.

        [18][20][21][22]中國李大釗研究會編注.李大釗全集(2)[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435.106.113.270

        [23]這兩文分別見中國李大釗研究會編注.李大釗全集(4)[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1-7.102-107.

        [24][25][26][27][28][29][30][31]陳玉棠.中共黨史人物別名錄(字號.筆名.化名)[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192.209.192.201.203.206.211.211.

        [32]陳玉棠.中共黨史人物別名錄(字號.筆名.化名)[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121.周家珍.20世紀(jì)中華人物名字號辭典[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1163.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中國共產(chǎn)黨第一至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名錄[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284.

        [33]于光遠(yuǎn).憶國務(wù)院政研室[J].百年潮,2000,(7).

        [34][35][36]趙世炎選集[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4.426.425.584.

        [37][38]向?qū)е軋螅?16).1925-05-24.

        [39][40]向?qū)е軋螅?08).1925-03-28.

        [41]蕭超然等主編.中共黨史簡明詞典(下)[M].北京:解放軍出版社,1987.956.

        [42]政治生活(26).1924-12-21.

        [43]政治生活(38).1925-05-01.

        [44][45]政治生活(62).1925-12-30.

        [47]中國社會科學(xué)院近代研究所現(xiàn)代史研究室.“二大”和“三大”[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xué)出版社,1985.521.

        [48]張國燾.我的回憶[M].北京:東方出版社,2004.225.

        [49]李維漢.回憶與研究[M].北京: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1986.32.

        [50][51]李玉貞.馬林與第一次國共合作[M].北京:光明日報出版社,1989.82.143.

        [52]李玉貞.馬林與第一次國共合作.1989.83.

        [53][54][55]今日(2卷4期).1922-12-18.

        [56]向?qū)е軋螅?5).1922-12-27.

        (責(zé)任編輯:張穎)

        D231

        A

        1674-828X(2014)02-0102-11

        2014-03-10

        馮鐵金,男,中共河北省唐山市豐南區(qū)委黨校原副校長,主要從事李大釗軼文研究。

        猜你喜歡
        趙世炎童工周報
        “黨存在一天就必須戰(zhàn)斗一天”
        趙世炎的“覺醒”之路
        新民周刊(2021年26期)2021-07-29 05:17:31
        畫與理
        一樣的周報
        畫與理
        畫與理
        信仰之火永不滅
        ——趙世炎
        禁止使用童工的立場不能后退
        民生周刊(2016年23期)2016-12-12 13:09:41
        世界無童工日:國際勞工組織強調(diào)加強社會保障是消除童工現(xiàn)象的關(guān)鍵
        趙世炎入黨時間考
        久久精品亚洲成在人线av| 亚洲精品国产精品国自产观看 | 真人男女做爰无遮挡免费视频| 蜜芽尤物原创AV在线播放| 亚洲一区二区蜜桃视频| 午夜成人理论福利片| 中文字幕人妻丝袜美腿乱| 96精品免费视频大全| 日韩亚洲在线观看视频| 亚洲情综合五月天| 人妻妺妺窝人体色www聚色窝| 91精品91久久久久久| 91亚洲免费在线观看视频| 日本天堂免费观看| 国产精品久久久久久妇女6080 | 国产精品第一二三区久久蜜芽| 日韩精品中文字幕 一区| 精品国产黄一区二区三区| 久久久久成人精品无码| 亚洲欧美日韩国产一区| 国产精品久久夜伦鲁鲁| 又黄又刺激的网站久久| 国产成人无码区免费内射一片色欲| 免费看欧美日韩一区二区三区| 99久久久69精品一区二区三区 | 夜夜爽日日澡人人添| 午夜福利电影| 中文字幕在线观看乱码一区| 丝袜美腿视频一区二区| 久久99精品久久久久久秒播| 久久综合亚洲色社区| 国产我不卡在线观看免费| 成年性生交大片免费看| 国产精品厕所| av有码在线一区二区| 九九综合va免费看| 亚洲欧美日韩综合久久久| 亚洲精品2区在线观看| 开心五月天第四色婷婷| 蜜桃视频一区二区三区在线观看| 久久久亚洲精品蜜桃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