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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四季

        2013-06-02 09:53:22薛友津
        翠苑 2013年3期
        關鍵詞:小田玫瑰

        ■薛友津

        每天上午,吳天民幾乎是第一個到單位,不是他多么積極,他是不想在家里沒事瞎兜圈子。自從兒子去外地上大學,他就成了上班先進分子。從兜里掏出鑰匙,正欲開門,就看見他的下屬沙玫瑰也到了自己的門口。他們的辦公室緊挨著。沙玫瑰說吳主任來啦。吳天民點頭一笑,玫瑰,今天來得這么早??!沙玫瑰本想說句什么的,見走廊那頭上班的人流過來了,就直接開開門進屋了。吳天民便將鑰匙插進門孔里,哪知,鑰匙沒動,房門卻自動開開了,他不由“咦”了一聲。明明記得昨天下班是鎖好門的,怎么會這樣子呢!難道說是自己疏忽大意了?還是夜半進了非法入侵者!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假如有賊入室,首先要保護好現(xiàn)場最為重要。在機關工作近20年了,這點常識還是有的。吳天民站在那里,大氣也不敢喘,生怕那個賊就藏在角落某個地方,其是他怕自己的腳印破壞了現(xiàn)場,影響了今后的破案工作。吳天民的目光在房間里搜尋了好久,將室內(nèi)的物件一一過濾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被翻過的痕跡,這才放松了警惕,腳步移到辦公桌前,用嘴在桌面上吹吹,有沒有灰塵他都要吹一遍,是一種習慣,多少年養(yǎng)成的。

        進辦公室放下包,第一件事就是去鍋爐房打開水,吳天民喝不慣辦公室里的純凈水,即便在家里也不喝,都是燒水喝。剛開始他是喝什么礦泉水、純凈水的,后來聽專家講那些水里面一些礦物質還有什么營養(yǎng)都被破壞掉了,再說純凈水、礦泉水泡茶不香,茶葉也泡不開。摸過水瓶剛欲出門,猛然間想起他攢的私房錢,畢竟昨夜房門是沒有上鎖的。不論是忘記鎖的還是被小偷光顧過的,公家的東西少不少與他無關,這私房錢可不能丟了,那是他攢了多半年的心血。有時請請漂亮女人吃飯,洗洗葷澡,給鄉(xiāng)下父母親大人孝敬孝敬,還都指望這個呢!抽屜上了暗鎖的,也沒有撬動的痕跡,吳天民心中還是放不下,打開鎖,將私房錢找出來,數(shù)了一遍,確認沒有動過,鎖好鎖,這才拎起水瓶出門。

        吳天民拎著水瓶向鍋爐房走去,一路上不時與熟人點頭打著招呼。覺得像是監(jiān)獄里的放風時間,感覺心情很是放松。平常一進辦公室,他就一直呆在那里,上網(wǎng)看看新聞,瞅瞅美女圖片,瀏覽瀏覽股市,假如網(wǎng)上有牌友,再斗幾盤地主,不到吃午飯時間不出門。為了節(jié)省時間,有時連衛(wèi)生間都懶得去,憋著一泡尿,連同出門吃飯一同解決。

        迎面走來一個女人,老遠地就朝著他笑。女人說,吳主任在瞅地面上有沒有人家丟錢的嗎?吳天民走路習慣低著頭,不知道的還認為他是想工作的呢!女人是政府印刷廠的廠長,姓田。吳天民不單與她很早就認識,接觸也很多。他們編輯室編的決策參考雜志,就是在她的印刷廠印的。吳天民開玩笑說,昨兒個,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去打開水,見到一個票夾子,里面沒有錢,只有一張女人照片!小田說,你真有艷福!吳天民說,那個照片好像有點兒像你!小田說,我從來不照相片,除非是辦身份證。吳天民正經(jīng)起來,問道,一大早慌慌的干嘛去呢?小田說,黃秘書長要印個材料。吳天民心說,那個黃秘是個有名的道德敗壞,拿材料還要你廠長親自去啊!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小田欲走。吳天民說,哦,對了,這一期的雜志基本定稿了,一兩天就給你發(fā)過去。小田說好。

        小田走好遠了,吳天民還站在那里瞎琢磨。為什么呢?吳天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聽人說,這個小田與組織部的沈部長關系非同一般,他的副科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動了,能不能請這個小田找沈部長說一說呢,哪怕是破費一點兒也行?。”緛硭氍F(xiàn)在就向小田講這個事情的,覺得有點兒唐突,所以站在那里發(fā)愣。他與小田雖然沒有太深的交情,畢竟認識久了。當初他們認識的時候,小田只是印刷廠的一個打字員,吳天民經(jīng)常去印刷廠校對材料,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況且小田長得又是那么出眾,整個機關大院里的女人,比小田漂亮的沒有幾個。當時吳天民也曾打過小田的主意,肩也拍了,手也摸了,不過摸得不實在,剛一接觸女人的皮膚就被人家柔軟地打掉了,而且還加了一句話,說,老吳,在機關里這樣不好。吳天民當時并不老,心想在人家眼里儼然老了,還弄那些熊事干什么呢!何況自己當時只是一個科員。論哪方面資本都不行。算熊吧!一晃眼,人家小田已經(jīng)是正科了,自己他媽的還是個副科,真他媽的憋屈。要是自己是個女人,現(xiàn)在起碼應該是個副處級了。當然,光是個女人還不行,還得長得漂亮,還得會來事。就像沙玫瑰那樣的女人也不行!本來就沒有什么風韻,如今是徐娘半老了,更加談不上什么韻不韻的了!

        到了茶爐房門口,正好遇見一把手鄧主任拎著水瓶從里面出來。吳天民說鄧主任打開水???鄧主任答應一聲。哦,對了,老吳,上面新分來一個人,我想安排到你的編輯室去,上午就來報到。吳新民問,男的女的?鄧主任說,是個女孩。學什么的?說是讀的經(jīng)管專業(yè)。吳新民就多問了一句,什么背景?鄧主任說什么什么背景?吳新民問這個話是有道理的。他們這個經(jīng)濟研究中心,雖說是個全額撥款的事業(yè)單位,現(xiàn)在進個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去年他就介紹一個人,條件很不錯,是個名牌大學研究生,學的是新聞專業(yè),按理說到編輯室工作那是大材小用??墒巧项^說經(jīng)研中心編制滿了,所以沒能進來。突然想到這事,吳天民就又問鄧,現(xiàn)在單位有編制了?鄧主任說,人家是帶編制來的。吳天民又說,這說明新來這個女孩還是有背景的!鄧主任有些不悅,早晨在家為了一些瑣事和老婆吵了幾句,正在氣頭上,沒好氣地說,有沒有背景你去問人事局好了!說罷轉身走了,憋得吳天民直咽唾液。

        吳天民泡好了茶,打開電腦,沒有像往常那樣瀏覽美女圖片,點燃一支煙坐在那里,還為剛才鄧主任那句話生悶氣。突然想,來個女孩,辦公桌怎么放呢?按理說,放在隔壁最合適。不過隔壁那間房本來就小,再擺放一張桌子,連人都轉不開。自己屋里倒是有空,辦公桌是現(xiàn)成的,那張桌子是原來史主任坐的,史退了,桌子還留在那里,是給正職留的。這幾年他一直是主持工作。吳天民摸起電話,想問問鄧主任新來的人怎么坐。本來這事不須與一把手商量。他故意這么問的。鄧主任說,就與你一個辦公室吧,另外那一間房子實在太擠了。吳天民正欲放下電話,鄧又說,老吳,剛才那句話別往心里去??!我心里也是不敞亮啊!你看看,我在這個副處的位子上已經(jīng)干了整整7年了,就快要到了8年抗戰(zhàn)了!你去查一查,整個機關里像我這樣的還有沒有?吳天民說,鄧主任,你認識的人多,不會去上面活動活動啊!鄧沒好氣地說,我認識個吊!現(xiàn)如今沒有背景,你就得在那熬著。說著嘆一口氣,眼看再過兩年我就二線了。吳天民想到自己的處境,受了感染,也不由“哎”了一聲,然后放下電話。漸漸地,吳天民心中突然高興起來,假如讓那個女孩子與自己同處一室,說明上面不打算派個正職過來,也就是說,他磨正的希望還是有的。

        有人敲門,吳天民一聽就知是沙玫瑰,說,進來。

        沙玫瑰坐在吳天民旁邊的沙發(fā)里,臉上不像往天似地那么舒展。吳天民就問,怎么啦?又是誰得罪你啦?沙玫瑰說,是你!吳天民笑了,這就奇了怪了,我是什么時候惹的你?沙玫瑰噘著嘴,就剛才上班的時候。吳天民想了想,說,奇了怪了,早上我沒有說什么啊?沙玫瑰說,你沒說嗎?我說你來啦,你說我今天怎么來得這么早是不是?吳天民說不錯。什么不錯,沙玫瑰說,別人聽這句話,還不認為我從來都是來晚的,就是今天來得早一些罷了。來晚的不是我,是孫倩!吳天民恍然大悟,玫瑰,你真是多想了,哦,你沒到更年期吧!沙玫瑰說,去!吳天民說,還有,你不要太怪,你與孫倩一個辦公室,你是老大姐,啥事你得大度一點兒,再說,孫倩不是懷孕了嘛!沙玫瑰沒好氣地說,誰沒有懷過孕!吳天民正兒八經(jīng)道,我就沒有懷過孕!沙玫瑰鼓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半晌說道,真氣人,天天早走不說,早晨衛(wèi)生都是我一個人搞。吳天民說,就那點兒活,能累著你?沙玫瑰說,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嬌滴滴的樣子!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才懷3個月嗎!有什么可嬌的!吳天民說,哎呀!沙玫瑰說,還不是覺得她的男人給副市長看電話嗎?若是給市長跟班拎包還不知拽得怎么樣了呢!吳天民說,玫瑰,越說越多了??!

        沙玫瑰今天穿了一條牛仔短褲,大腿露在外面更多了一些。吳天民一屁股擠到沙發(fā)上,手不住地拍著女人的大腿。沙玫瑰人雖說長得一般了些,如今又是到了豆腐渣的年齡,身材還是蠻好的,特別是它的兩條大腿,又勻稱又結實。一般男人忍不住多看幾眼,也不屬于流氓范圍。她的皮膚本來就白,加上大腿一個冬天有褲子裹著,越發(fā)地白了,像白菜幫子那般白。平常,沙玫瑰到吳天民屋里閑坐,兩人坐在沙發(fā)上,有時激動起來,吳天民忍不住就勢拍拍沙玫瑰的大腿,就像大人拍拍孩子的小肚皮、領導拍拍下屬的肩膀。沙玫瑰也不拒絕,又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又沒有超過上下級、同事之間的界限,拍拍大腿又何妨?最起碼,在沙玫瑰心中是這么想的。再說,吳天民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提起過,只要他吳天民磨正,他一定在領導面前保舉她當副主任。多年媳婦也該熬成婆了。沙玫瑰將吳天民的手拿一邊去,別拍了,再拍就腫了!吳天民說,對不起,我一直以為是沙發(fā)扶手呢!沙玫瑰說,你家沙發(fā)扶手這么軟乎!吳天民“嘿嘿”一笑。沙玫瑰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我得去干正事去了。吳天民說,于市長那篇稿子抓緊編,這一期該付印了。又想起什么,哦,對了,咱們編輯室新分來一名女大學生。沙玫瑰走到門口又折回來,輕聲,關系戶?吳天民點點頭,估計是。沙玫瑰說,咱問這些有些多余,只要她能寫能編就行。這不,再過幾個月,那個孫倩還指望她給你干活!

        回到辦公桌坐下來,吳天民抬腕看一眼手表,股市已經(jīng)開盤了,晃晃鼠標,正準備上網(wǎng)看看今天是怎么開盤的,他買了兩只房地產(chǎn)股,被深深套牢,原來滿身是肉,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部是骨頭了。慘不忍睹。

        門被推開了,鄧主任領著一個女孩子進門。吳天民急忙站起身來。鄧主任介紹說,老吳,這就是新來的大學生,姓花,花兒的花,叫四季,就是春夏秋冬四季那個四季,又指著吳天民,小花同志,這是編輯室的吳主任,今后你要多多向吳主任學習,他可是我們機關里有名的筆桿子。小花一臉燦爛的表情,大方地握著吳天民的手,吳主任,初來乍到,還請多多指教。吳天民說,互相學習。目光趁機在花四季的臉上徘徊,心中不由暗嘆,這個女孩子怎么長得這么好看的呢,比印刷廠那個小田還受看。一想到今后一屋辦公,單是精神愉悅,想必自己也會年輕多了。鄧主任說,老吳,你帶著小花,去小沙、孫倩那間辦公室轉轉,相互認識一下。吳天民頭前引路,邊走邊介紹編輯室里的人員以及基本情況。

        重新回到辦公室,花四季放下手中的皮包,便開始收拾自己桌子。又幫著吳天民收拾桌子。然后拿起拖把拖地。一連拖了好幾遍。吳天民平常很少拖地,猛然一拖,屋子里顯得亮堂多了。花四季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根竹竿,將墻拐角一處蜘蛛網(wǎng)給收拾了。那張蜘蛛網(wǎng)已經(jīng)陪伴了吳天民好幾個月了,有時思想悶了,吳天民常常望著那個蜘蛛想心思。臉盆里已經(jīng)結了一層水垢,吳天民也不大用,當然也就想不起來打理,花四季找來一團鋼絲,將水垢除干凈,又接了半盆水在里面。吳天民也沒有辦公,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花四季干活。不停地說著夸獎的話。眼看到了中午,吳天民對花四季說道,你剛來,也沒有飯票,不如中午科里請客,給你接風洗塵?;ㄋ募疽恍?,說,吳主任,今天第一天上班,我得回家去和爸媽匯報一下,哪天我請你們各位好嗎?話語軟軟的,弄得吳天民一肚子歡欣。

        早晨上班花四季來得比較早,等人家都來了,他已將室內(nèi)的衛(wèi)生搞完了。接著又去拖走廊的地。吳天民就偷偷地告訴她,走廊上的衛(wèi)生是機關花錢專門請人搞的,你不必費那個力氣。有些事情,出了力并不討好就是這個道理。你想想,你將走廊的衛(wèi)生做完了,人家就沒有事情做了,不就下崗了嗎?花四季點頭說,我懂了,吳主任。不過,只要是有時間,每天她還會去拖走廊的地面,只不過比過去來得更早了些罷了。

        花四季來了之后,吳天民感覺身上活力四射起來,不斗地主了,也很少關心股市了,就連過去再忙也得上網(wǎng)看美女圖片的習慣也改了。跟前看著個活美女,他還去費那個勞神干什么呢!

        一個多月之后,花四季寫了一篇本市經(jīng)濟發(fā)展的對策與分析的研究文章,請吳天民給指導指導。吳天民一看,心中不由暗暗吃驚,這篇文章,不但將本市發(fā)展停滯不前的原因分析得十分透徹、明晰,還將其對策、建議談得準確到位,其深度令人折服。文章在決策參考上發(fā)表之后,市委書記、市長,都作了批示。這天,鄧主任將吳天民叫到辦公室去,問這篇稿子是不是在他指導下完成的?吳天民淡淡一笑,說這篇稿子的確是花四季獨立完成的,他只不過在一些地方幫助修改修改。

        沒事的時候,吳天民會主動和花四季聊天,主動關心花四季的政治生活,以及個人生活。讓花四季早一些寫入黨申請,并主動要當她入黨介紹人?;ㄋ募菊f,剛參加工作時間不長,等條件成熟了我再寫。那天吳天民突然問花四季有沒有男朋友?花四季一笑。沒直接回答,卻反問道,吳主任是不是想給我介紹一個?吳天民一下被問愣了,吱唔道,我就是關心你,像你這么好的條件一定要看準了,別慌忙找,即便找,也要等到了解了再談?,F(xiàn)在社會上太亂了,有些青年人不自重,沒談幾天就在一起同居了,有的還懷孕了,最后因為志向與愛好、性格、脾氣以及家庭等等原因又分手了,并列舉了許多實例。意思是讓花四季處理這方面事情要慎重,等到事情出了,后悔就晚了等等等等。

        那天下午去印刷廠校稿子,時間有些晚了,正好遇著廠長小田,小田說,吳主任,今晚就別走了,正好有個業(yè)務單位來人了,晚上在一起坐坐。吳天民一般不喜歡在外面應酬,因為一頓飯還得說那么多的話,有時遇到有權力的人,自己官小卑微,為了排座位弄得自己很是狼狽,不如回家抓緊吃完飯,還能斗幾盤地主。想起磨正的事情,便想與小田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還想打聽一下她與組織部的沈部長到底熟不熟,能不能說上話,所以就應承下來。小田說,晚上人不多,不然叫上你們單位的鄧主任好嗎?吳天民心想,鄧主任來了,那還顯得出我呢!再說鄧一來,有些話就不方便與小田說了。就說,鄧主任忙得很,幾乎每天都有應酬。小田說,要不讓你們編輯室的3位美女一起過來吧。吳天民說,孫倩懷孕了,這種場合一準不會參加,剛來不久的小花去外地出差了,只有沙玫瑰我打電話試一試,看她能不能出來。說著不懷好意地一笑,她老公是只醋壇子。小田說,沙姐都多大了啊,還受管制。這女人到底哪天才能翻身呢!吳天民一擠眼,你不就翻身了嗎!小田無聲一笑。接著,吳天民掏出手機給沙玫瑰打電話。沙玫瑰還真有意思,說去可以,能不能添人添雙筷,讓她老公老陳一起過去。吳天民說,你拉倒吧,又不是我請客,這是一,二呢,人家出門應酬,都是男人帶女人,你倒好,女人帶男人,不怕人家笑話嗎?沙玫瑰說,那老陳晚上怎么吃呢?吳天民生氣地說,你家老陳是3歲小孩子啊!過去你兒子在跟前,你晚上說出來不方便,現(xiàn)在你兒子去外地上大學了,你還不能脫身,你到底還有沒有自由了!沙玫瑰說,行,我今晚就給自己自由一回。不過,若是老陳問起來,你就說是單位集體活動。吳天民說,沙玫瑰,你真可憐!然后掛斷電話。

        吃飯的時候,吳天民是挨著小田做的,酒喝到差不多的時候,吳天民就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小田說,吳主任,我真的與沈部長不熟,過去只是與他吃過一次飯,連認識也算不上的。吳天民說,那就算了。小田問道,你找沈部長到底有什么事情呢?吳天民說,其實也沒什么大事。

        吳天民是懂得一點養(yǎng)生的,平時即便是遇到酒場,也能控制自己的度。正常情況他有七八兩的酒量,一般的情況下,他只喝到六七分的樣子,也就不再喝了,客人再熱情,他也就是端著酒杯做做樣子罷了。今晚有美女小田在身旁陪著,時不時地,他借機與人碰酒的時候,胳膊肘在小田高高的胸前發(fā)生點兒刮蹭,加之小田又會勸酒,所以這酒吳天民就有點兒控制不住了,走路的時候都有些搖搖晃晃,有點兒大舌頭,說話也沒有之前那么流暢。

        酒場結束,田廠長派車送吳天民與沙玫瑰回家。坐在車上,吳天民想到小田已經(jīng)混上專車和司機,心中不免有些感嘆,拍著沙玫瑰的大腿一個勁地唉聲嘆氣。

        離家還有一站多路,沙玫瑰就讓司機停車。她與吳天民同住一座樓,萬一叫她家老陳看到了,今夜又別想太平了。前不久,兩口子吃完晚飯出去散步,半路上一個面熟的人與她打招呼,她就禮貌地與人家寒暄幾句。晚上回到家,她家老陳立逼追問剛才那個男人是誰?你們是怎么認識的?是什么時候認識的?沙玫瑰還真的回憶了,就是回憶不起來。你想想,在政府部門工作,千把號人不說,來辦事的人多了去了,你不熟悉人,人家熟悉你,還不知是哪百年的事,這怎么會想得起來呢!為此兩口子吵了多半夜。離家門口不遠了,沙玫瑰松開吳天民的胳膊,老吳,就此別過吧。我先走,你愣愣再回去,免得俺家老陳那個死東西胡沁!吳天民心領神會,做個再見的手勢。沙玫瑰沒走出去幾步遠,吳天民又將她喊了回來。沙玫瑰問,有事嗎,老吳。吳天民說,玫瑰,相處這么些年來,我們的關系一直不錯吧?沙玫瑰說不錯。吳天民說,其實我對你一直想做一件事。什么事情?那就是和你轟轟烈烈地辦一次!沙玫瑰抬手打一下吳天民的手,去,喝多了!我走了,你自己小心哪!

        下午一上班,吳天民去政府辦找份文件,在電梯口遇著了小田。相互打完了招呼,正準備離開,小田說,吳主任,你知道吧,那個叫什么朗朗的,過幾天就要來我們這兒演出了,你聽說了沒有?吳天民說,我孤陋寡聞。小田說,聽說門票幾天前就賣光了,還死貴,據(jù)說前排票都賣到800多塊錢一張呢!吳天民說,我是個樂盲,他掙不到我的錢。你喜歡鋼琴?我女兒喜歡。吳天民說,你的路子廣,還能弄不到票?小田說,那也不一定,這次音樂會,市里一張票也沒留。

        之后,對于小田的話,吳天民也沒有往心里去。那天午飯后,吳天民看到坐在對面的花四季捂著耳機聽音樂,突然想起朗朗的音樂會來,想請花四季一起去開開洋葷。當時他也有顧慮,花四季能與自己一起去嗎?不試怎么知道呢?成功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他贊成這句話。恰巧音樂廳的經(jīng)理是他高中的同學,估計找他沒有問題。趁花四季去洗手間的空擋,吳天民給那位老同學撥通了電話。老同學說你怎么不早說的呢!之前給人留了兩張甲類票,昨天下午才剛剛拿走。吳天民說,還有沒有辦法啦?老同學說,除非是買高價票。吳天民說,只要能搞到,管他高不高價!老同學最后還又確認一次,高價甲類票已經(jīng)炒到了1000塊一張,你買是不買?吳天民一咬腮幫子,說,買!

        這天周末上午,等到吳天民上班,像往常一樣,花四季已經(jīng)將衛(wèi)生搞完了。而且水瓶也給打滿水了?;ㄋ募菊f,吳主任,我看玻璃上灰塵太多了,你幫我扶一下板凳,我上去擦一擦。吳天民說,不用了吧,天氣這么熱?;ㄋ募菊f,玻璃實在是太臟了,都看不清外面了。說著搬來兩只方凳。吳天民說,不然我上去吧?;ㄋ募菊f,不行,你年紀大了,上下不方便。吳天民心中突然“咯噔”一下,是嗎?在小花的眼中,我已經(jīng)老了嗎?已經(jīng)不年輕了嗎?花四季說,吳主任,你扶好,我上去了。花四季在上面擦玻璃,吳天民就與花四季說閑話。吳天民說,小花,你來也不短時間了,到如今我還不知你多大了呢?花四季說,剛過完24歲的生日。吳天民說,你們家姊妹幾個?花四季說,就我自己。吳天民說,你爸媽應該有50多了吧?花四季說,是的。吳天民說,按照你爸媽的年齡,至少應該生兩個才對呀!花四季笑著說,就我一個不就沒有人與我爭寵了嗎!吳天民猛然想起什么,就問,你爸爸在哪里工作?花四季說,我爸是個工人,我媽也是個工人,都已經(jīng)退了。吳天民點點頭,說,哦。

        花四季今天穿一條白底碎花裙子,吳天民不留神地就望見了花四季光溜溜的白腿,他急忙將目光移開了,眼睛轉向窗外。有一只紅嘴白爪子的小鳥在外面的花樹上跳來跳去,甚是可愛。他看了一會兒,又想起花四季的身體,將目光收了回來。玻璃的頂端一塊地方積了許多灰,花四季需踮起腳尖才能夠擦到那個地方。一使勁,板凳不由晃動了一下,將心猿意馬的吳天民嚇了一跳,急忙抓緊了板凳腿。小心小心,實在夠不到的地方就算了?;ㄋ募菊f,要擦就擦干凈。吳天民出自內(nèi)心地說,小花,說句實在的話,你真優(yōu)秀,等你入了黨,要不多久你就會被提拔的。我可以這么對你講吧,你就這么干下去,將來我這個位子就是你的!不行我去上面找人替你說說話。花四季淡淡一笑,現(xiàn)在工作這么難找,我很珍惜這份工作。吳天民說,這是你爸媽教育得好?。』ㄋ募菊f,這下徹底干凈了。吳天民說,你下來小心點兒?;ㄋ募鞠壬煜聛硪粭l腿,吳天民急忙抓住她的小腿,想幫助她的腳找到下面那張板凳,哪知花四季生來怕癢,身上敏感的部位容不得別人碰,一不留神身體倒了下來,幸好摔在了沙發(fā)上,有驚無險。

        等到收拾完了,坐到辦公桌前,吳天民猛然想起那兩張音樂票來,從抽屜找出來,對花四季說道,小花,問你件事情,你喜不喜歡音樂?花四季說,非常喜歡,小時曾夢想當個音樂家。吳天民拿出票來,聽說朗朗要來我們市開辦音樂會,我的高中同學在那兒當經(jīng)理,送了我兩張票,座位不錯,是前排,到時一起去好嗎?花四季說,謝謝吳主任,我已經(jīng)搞到票了,你與你家阿姨一起去吧,這票太緊張了,我也是托了人才搞到的。吳天民有些尷尬,打了個哈哈,說沒事沒事,不用謝。以后想聽音樂會,就給我講一聲,我給我的老同學打個電話就可以了,方便得很。

        這天早上,吳天民家中有點事來晚了,一到單位,見許多人都站在走廊上竊竊私語。正好沙玫瑰也在人群中,吳天民就將她叫到自己的辦公室里,打聽單位出了什么事情?沙玫瑰說你想哪去了,是鄧主任的正處公示了,原地不動,兼發(fā)改委副主任。吳天民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半晌嘆一口氣,接著出去了。吳天民來到鄧主任屋里,老遠地伸出手來,鄧主任,祝賀你啊!滿面紅光的鄧主任,急忙掏出了一包軟中華香煙,連聲道,謝謝謝謝!嘆一口氣,雖說是晚了一點兒,總算是解決了。假如組織上再不考慮我,再過年把,就該回家抱孫子了!吳天民說,你這是雙喜臨門哪,說什么也得辦幾桌啊,起碼說我們中層干部小范圍的賀一賀?。∴囍魅握f,那是必須的!又坐了一會兒,吳天民說,鄧主任,有件事情……鄧主任示意吳天民將辦公室的房門帶上。吳天民照辦了。又回身坐下。鄧主任說,老吳,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的正科問題,我一直想著的,你我都有親身體會,比如你,副科位子上也有4年多了吧?我呢,都快8年了!我能不理解你的心情嗎?說句違反組織原則的話,你的正科我已經(jīng)給你報過兩次了,不知什么原因,上面就是壓著不批,也不說什么原因!我的意思,你要是有關系的話,最好能找找人。最好是組織部的人。吳天民說,鄧主任,你是知道的,要是上面有人的話,我還能等到今天嗎?鄧主任沉思了半晌,然后說道,你不是與印刷廠的小田挺熟的嘛?吳天民說,也不是多么熟,工作上接觸多一些罷了。鄧主任說,我不管你熟還是不熟,你最好去找一找她,我實話告訴你,肯定管用。

        從鄧主任屋里出來,吳天民還在想那兩張音樂票的事情,正愁著不知怎么處理才好。讓老婆去吧,這么貴的票,實在是有些舍不得,再說老婆對音樂更是一竅不通,白白糟蹋了兩張票。后來想到喊上沙玫瑰去聽,又怕萬一她男人知道了,弄出什么亂子來。實在不行,就將票賣了。說不定還能掙個百八二百的。這下不用了,送給小田得了。

        吳天民回到辦公室,找出那兩張音樂票,直奔印刷廠。小田正準備坐車出去,一條腿剛剛放進去,見吳天民過來,又急忙抽出身體,說,吳主任,是來找我嗎?吳天民說,不找你找鬼??!小田走幾步站到樹蔭下,到這邊說吧,太陽太曬了。吳天民掏出票來,那天你不是說,想陪你女兒去聽朗朗音樂會的嗎?我給你搞了兩張。小田有些激動,聲音都有點兒夸張,哎呦,你是怎么搞到的?我女兒天天纏著我弄票弄票,我都給氣死了!吳天民這下別氣了。我的老同學是那兒的經(jīng)理,以后需要的話,給我說一聲。小田說,謝謝謝謝。然后打開提包,要付錢。吳天民說,要什么錢呢,這是老同學送我的,他也沒有收我的錢,我接了你的錢的話,不是從中牟利嗎!小田說,這多不好意思呢!不然你拿一張聽聽吧?我女兒有一張就行了。吳天民說,我不和你講了嗎,我是個樂盲!小田說,過幾天我請你。吳天民擺擺手,轉身欲走,小田又將他喊住了,趴在他的耳邊,你不是想找沈部長辦事情的嗎?吳天民點點頭。小田說,其實你臉前就有現(xiàn)成的人。吳天民一愣,誰?小田說,就是你們科室的花四季啊。吳天民還是沒有聽懂,沈部長姓沈,花四季姓……小田一笑,花四季隨她媽的姓,她是沈部長的女兒。你要理解,花四季不想讓你們知道她和沈部長的關系,她想憑自己的能力努力干一番事業(yè)。吳天民又問,那鄧主任知不知道花四季是沈部長的女兒呢?小田反問,你說呢!

        小田的汽車駛出了大門,已經(jīng)拐彎了,吳天民還愣站在那里,毒毒的太陽照在他的身上,他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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