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最鐘愛的雜志是什么?”
“《中學生博覽》”
剛退出鵬修哥的空間沒多久,消息盒子里多出一條加友驗證信息,點開一看其上問題and答案躍然眼前。我遂點“同意并添加其為好友”并發(fā)出對話:
“你是博迷嗎?”盡管知道能回答出這個問題的只有博迷,但我還是明知故問。
“是呢。”
“話說你是怎么知道我扣扣滴?”艾瑪,銀家很注意自己的隱私好啵,哪方神圣能知道我扣扣啊。
“鵬修哥剛發(fā)了說說,我點了一下瀏覽,看到你就加了?!卑。≡瓉砣绱?。對了,還沒問人家姑娘叫什么呢。
“親,你叫什么哇?”
“劉岳岳?!?/p>
“哇噻,你爹娘好有才啊,這名字舉世無雙吶。你屬什么的呢?”
“屬虎的。”
“哎呀,我跟屬虎的銀最有緣了?!?/p>
……
咱這倆自來熟無師自嗨,隨便幾句就聊到一塊去了。
二
閃電般的速度,我們就從陌生到熟識再到無話不談。
我們能如此,不過是她對我好,我也對她好,就這么簡單而已。
我們會每晚互道晚安,會在第一時間回復對方的最新動態(tài),后來才明白原來我們都默契地把對方設為“特別關心”。我倆還各種侃,找不到話說的時候就“親親岳岳”、“抱抱瑩子”沒完。
我跟她設姐妹頭像和姐妹網(wǎng)名的時候,都心照不宣地“哈哈哈哈哈”不停,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屏幕這邊的我哈哈大笑,仿佛也看到了屏幕那邊的她咯咯直笑的樣子。
三
某日我心血來潮去看地圖,吉林在我國的東北部,廣東在東南,而岳岳所處的內(nèi)蒙古扎蘭屯居然在北部邊疆!就連在比例尺1:6000000的地圖上都有近50厘米的距離??涩F(xiàn)在想想,即使她在寒冷的北國,我在溫熱的南國,可我們都不曾遠離彼此,因為我們一直駐扎在對方的心里。
她是我QQ的隱身對其可見,是我空間的特別關心,是我微博里的特別收聽,是我這輩子第一個為之提筆的朋友,是我每次遇到高興抑或難過的事時第一個告知的人。做這一切,只因她是劉岳岳。
四
在風和日麗鳥語花香的三月,某瑩穿著T恤啃著冰棍拿著手機在樹陰下刷微博,看到她發(fā)動態(tài)又說下雪時,我頓覺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把她雷得外焦里嫩。隨即,又看到她新動態(tài)時才知道她那里刮了大風:“想讓自己每天換N種發(fā)型嗎?來扎蘭屯吧,這的大風讓您從此不再為發(fā)型的改變而煩惱,早晨三七分,中午五五分,下午四六分, 傍晚大背頭,隨機贈送各種小禮物,柴火棍子,小石頭,樹枝子,各種渣子等,來吧,扎蘭屯竭誠為您服務,一年刮兩次,一次刮半年扎蘭屯歡迎您?!?/p>
我按下評論鍵:“被這么一說我也很想去了呢?!?/p>
“那你來啊?!?/p>
“你要等我長大啊。”
“好吧,我等著?!?/p>
其實我想說:“岳岳,總有一天,我會踏上前往北國的征途。穿越半個中國,翻山越嶺跋山涉水漂洋過海去看你。那時我們再去吉林,去看那些傳說中的不怎么風騷的男人和瘋子一樣的女人們。讓你們帶著我這個來自南國從未見過雪的孩紙領略一回雪的魅力,可好?”
寫給岳岳:
岳岳,好吧,不得不承認其實這些天我跟你說的在趕的稿子就是這篇。
艾瑪,我知道你淚點可低了,看到這里早就內(nèi)牛滿面,哭得跟孟姜女似的了對不?
那要不,我隔空給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