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4日,很平常的日子,陽光燦爛。這一天,我在澳洲墨爾本,在大洋路上。地球很小。
遠隔千萬里,想家,想我鄰居家的小狗“樂樂”,想我的親人朋友和想我的所有人。矯情,自作多情。
這一天,我的相機出了點小故障,所以只留下一點點破碎的、斑駁陸離的光影。
這天,我接到青島出版社吳先生的電話,要給我送書。很感謝。書是四大名著之其二,《西游記》和《水滸傳》,我?guī)椭戳艘槐?,美其名曰審校,慚愧,愧對先賢。
這一天,我接到幫我們策劃并撰稿完成大專題《我們的南?!返闹艽蠼淌诘碾娫?。我說,我在澳洲牧羊。牧羊鞭還能甩得,洋洋自得,且“厚顏無恥”。我還說,《我們的南海》肯定會在全國畫報協(xié)會年會評獎中獲大獎。
現(xiàn)在,結果出來了,《我們的南海》沒有獲大獎。獲大獎的是另一家畫報社的同一題材的稿件。同仁獲獎,心服口服,人家占有的資源,我們不能比。吃不了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就這副德行。
好在,《向喬布斯致敬》勝出了。
繼續(xù)行進在大洋路上,一條路,曲曲折折長又長。三百六十五里路喲,旋律在飛揚。
哪里有什么365里路,從墨酒店到圣母灣度假村8小時左爾本市區(qū)MANTRA ON RUSSELL酒店也就370多公里,用時右。這是司機兼導游陳先生告訴我的。陳先生,又稱吉米,來自臺灣。
十二門徒石,洛克阿德大峽谷,安格爾西野地,這些個令人向往的地方,美不勝收。每一處美景,似乎都伴隨著一個凄婉的故事,唏噓,感嘆,憂傷。
斷橋,我只記住了斷橋。斷橋,不是杭州的“斷橋”,也不是“廊橋遺夢”的橋,是此斷橋,不是彼斷橋,是“倫敦斷橋”。
據(jù)說,1990年1月15日傍晚時分,與陸地連接的2個圓洞突然塌落,形成了現(xiàn)今的“斷橋”。
據(jù)說,彼時,一對情侶正站在“斷橋”之上,這一對情侶來自于英國倫敦,男士還是有家室之人。彼時,網(wǎng)絡還處在萌芽狀態(tài)。等救援的人把這對情侶救下“斷橋”,面對著前來采訪的眾多記者,女士侃侃而談,先生卻囁囁無語……“倫敦斷橋”一夜成名。聽來的故事,舶來品,信不得。
無論如何,大洋路,值得一走。走在大洋路上,你可以穿越時空,充分地發(fā)揮每個人的想象力。
你完全可以把自己的故事演繹成一段經(jīng)典。譬如,1876年6月1日,在現(xiàn)如今的洛克阿德大峽谷所在地,一艘從英國開往墨爾本的移民船“LOCHARD”觸礁遇難,52人死亡,2人生還。這兩位生還的人,都年輕,一為主,一為仆,一男一女。結局如何?你去想,大膽地想。
我以為,把這個真實發(fā)生的故事,若寫成書、拍成電影,那又是另一個《廊橋遺夢》的翻版,它會與“倫敦斷橋”一樣,永存。果如此,澳洲旅游局亦就不用煞費苦心了。
此時此刻,“黑鴨子”在歌唱,在唱永恒的“泰坦尼克號”。
昨天晚上,回家,忘了給鄰居家的小狗“樂樂”帶東西吃?!皹窐贰睂χ医?,叫法不對,有意見呢。你這條小狗,可愛著呢,不說你狗眼看人低。
風輕云淡。
時間的味道。
雪還在下,飄飄灑灑。雪,也潤無聲。好大一場雪。
也為紀念,是為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