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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古豳王家族與元代亦集乃路之關(guān)系

        2013-01-01 00:00:00楊富學(xué)張海娟
        敦煌研究 2013年3期

        內(nèi)容摘要:蒙古豳王出伯一族系察合臺后裔,1277至1282年間脫離察合臺汗國而投歸元廷忽必烈麾下,被委以重任,長期駐守河西走廊西端的肅、瓜、沙及西域東部的哈密地區(qū),始終處于抵御窩闊臺汗海都、察合臺汗都哇等西北諸王叛亂的第一線。透過黑水城元代漢文文書,如《大德四年軍糧文卷》、仁宗朝文獻(編號F116:W561)、TK204文書、TK248文書等,可見作為元代之軍事集結(jié)地與物資供給地的亦集乃路以其特殊的地理位置,成為了元朝西北邊防線上的重要軍事堡壘,而活躍于西陲重地的豳王出伯家族一直與其保持著密切的聯(lián)系,互相引以為援,從而進一步鞏固了西北邊防。

        關(guān)鍵詞:蒙古豳王家族;亦集乃路;元代;敦煌

        中圖分類號:G256.1 文獻標(biāo)識碼:A 文章編號:1000-4106(2013)03-0157-08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Mongolia Family of Lord Bin and the Ejina Prefecture in the Yuan Dynasty

        YANG Fuxue ZHANG Haijuan

        (Institute of Ethnic Religions and Cultures, Dunhuang Academy, Lanzhou, Gansu 730030)

        Abstract: the clan of Chu Bo, Mongolian Lord Bin, was the offspring of Chagatai Khanate. They broke away from Chagatai Khanate and submitted to Kublai Khan from 1277 to 1282. They were entrusted with the important task to garrisoning the Suzhou, Guazhou, and Hami regions at the west end of the Hexi Corridor, the front line of defending against rebellions of the other lords such as Ogadai Khan and Chagatai Khan. The Yuan dynasty Chinese documents from Khara-Khoto, including F116:W561, TK204, and TK248, suggest that Ejina Prefecture, which enjoyed a special geographical position and served as the place for military buildup and material supply, became an important fortress on the northwestern defense line, and kept a close relation with the clan of Lord Bin, who were active in that region. They worked together to enhance the stability of the northwestern border.

        Keywords: Clan of Mongolian Lord Bin; Ejina prefecture; Yuan dynasty; Dunhuang

        (Translated by WANG Pingxian)

        一 前 言

        豳王為元代出鎮(zhèn)宗王之一,13世紀晚期崛起于河西。豳王烏魯斯之始祖為察合臺系的出伯、合班兄弟,其曾祖為成吉思汗之次子察合臺,祖為拜答里,父為阿魯渾。以世祖忽必烈忙于南下攻宋、無暇西顧為機,窩闊臺汗海都,察合臺汗八剌、都哇等倡亂西域,勢力范圍迅速擴展,繼而對元王朝的統(tǒng)治構(gòu)成了極大的威脅。恰值此時,出伯兄弟率領(lǐng)上萬騎兵東歸,使元朝西北邊防軍勢力大漲,給岌岌可危的西北形勢帶來了轉(zhuǎn)機,故而出伯兄弟受到了忽必烈的重用。

        出伯家族在對海都、都哇等叛軍的征戰(zhàn)中屢立戰(zhàn)功,相繼受封豳王、肅王、西寧王和威武西寧王王號,分別駐牧于肅州(今甘肅酒泉市)、瓜州(甘肅省瓜州縣)、沙州(甘肅省敦煌市)和哈密(又作哈梅里),豳王家族受元政府之命統(tǒng)領(lǐng)鎮(zhèn)戍諸軍,防守西起吐魯番東至吐蕃一線,“鎮(zhèn)御有勞”[1],始終處于鎮(zhèn)守與鞏固元朝西北邊防的第一線。

        盡管豳王家族為元代活躍于西北地區(qū)的宗王之一,但是由于傳統(tǒng)史料及資料對其鮮有記載,且多為只言片語,疏漏者甚多,因此長期以來,學(xué)界對于豳王家族于西北地區(qū)的歷史活動,特別是軍事征伐行動不甚了解,致使研究稀少??上驳氖?,20世紀初以來,黑水城所出土的一批元代文書,如《大德四年軍糧文卷》、仁宗朝文獻(編號F116:W561)、TK204文書、TK248文書等,內(nèi)容涉及蒙古豳王出伯家族之政治、軍事活動,或直接或間接地描繪出了豳王家族于西北諸地的歷史活動圖景。本文擬就蒙古豳王家族與元代亦集乃路之關(guān)系作探討,旨在拋磚引玉,不妥之處敬請方家指正。

        二 亦集乃路與豳王家族之軍政關(guān)系

        自歸附元廷,迄元王朝傾覆,豳王出伯一族世受大汗之命鎮(zhèn)守西陲,與同為察合臺后裔的阿只吉構(gòu)成了元代西北邊防線,同時他們還與出鎮(zhèn)漠北的晉王甘麻剌、安西王阿難答等互為犄角,遙相呼應(yīng)。史載,出伯之軍曾遠足嶺北之地,協(xié)助元廷鎮(zhèn)壓諸王叛亂。盡管這一軍事征伐與西北地區(qū)并無直接聯(lián)系,但是倘若作為元朝“祖宗根本之地”的漠北地區(qū)陷入叛王之手,唇亡齒寒,西北之地勢必會受到威脅。因此,出征嶺北,也是豳王自保的措施之一[2]。

        至元末年以來,元朝與海都、都哇的爭奪重點移至漠北[3]。這由《史集》所述至元末雙方于邊界地區(qū)駐守為數(shù)眾多的諸王、大將即可窺見[4,5]。至元二十五年(1288),海都犯和林(今蒙古人民共和國鄂爾渾河上游),出伯率領(lǐng)駙馬昌吉,諸王也只烈、察乞兒、合丹對其進行征討[6],以其功,于該年三月“賜諸王術(shù)伯銀五萬兩,幣帛各一萬匹”[6]310,六月“壬戌,賜諸王術(shù)伯金銀皆二百五十兩、幣帛紗羅萬匹”,“丁卯,又賜諸王術(shù)伯銀二萬五千兩、幣帛紗羅萬匹”[6]313。但叛亂并未平息,海都繼續(xù)割據(jù)和林以西地區(qū),成為元廷的后顧之憂。至元三十年(1293),元廷將海都勢力逐出嶺北,駐軍安臺山及稱海(又稱鎮(zhèn)海,今蒙古國哈臘烏斯湖之南)沿邊之地,由嶺北諸王、安西王阿難答、汪古等部軍協(xié)防,與阿只吉、出伯所率西北軍遙相呼應(yīng)。又命鐵穆耳為最高統(tǒng)領(lǐng),以便統(tǒng)一指揮諸路大軍。至元三十一年(1294),鐵穆耳回大都繼汗位,是為成宗,以其叔寧遠王闊闊出代總邊兵。大德二年(1298),由于闊闊出及其將怠于備防,遭到都哇的突然襲擊,大敗[4][5]382-385。及至大德四年六月,出伯奉命率領(lǐng)駙馬蠻子歹、太子海山等人,經(jīng)由亦集乃路入戈壁石川,征伐海都叛軍。最終于大德五年成功平定海都叛亂,出伯、蠻子歹也因功受賞。

        然而《元史》對于大德四年出伯率軍征討海都叛亂一事未有記載。及至武宗當(dāng)政,更將此功多歸于其名下,“成宗大德三年,以寧遠王闊闊出總兵北邊,怠于備御,命帝即軍中代之。四年八月,與海都軍戰(zhàn)于闊別列之地,敗之……五年八月朔,與海都戰(zhàn)于迭怯里古之地,海都軍潰?!盵7]顯然,這里忽略了出伯、蠻子歹在北征海都之戰(zhàn)中所作的巨大貢獻。而其他傳統(tǒng)史料對此更鮮有論及,使得我們對這次平亂活動所知甚少。幸有《大德四年軍糧文卷》的出土,才為還原歷史真相提供了線索。

        誠如《大德四年軍糧文卷》F116:W552所記:

        皇帝圣旨里,亦集乃路達魯花赤總管府,六月■,蠻子歹駙馬位下使臣帖失兀、海山太子位下使臣阿魯灰,本路經(jīng)赴術(shù)伯大王位下,為迤北軍情聲息勾當(dāng)?shù)仁?。在倉糧斛數(shù)少,旦夕不□?!醮笸醮筌娊?jīng)過迤北征進,到于本路支請口糧,委是不敷支遣。又□處人民所種田禾將欲出穗?yún)s被蛆蟲食踐,未見收成□□。特已于五月廿四日、六月十八日兩次差人赍解,赴省計稟,攢運糧斛,準(zhǔn)備支持,去后,今有廿二日,有使臣帖失兀阿魯灰、術(shù)伯大王位下復(fù)回說稱,術(shù)伯大王軍馬經(jīng)由本路入川征進,準(zhǔn)備炒米等事。本路■系小麥一色,又兼數(shù)少,委是不敷申稟,早為于甘州等■。術(shù)伯大王位下使臣也帖立禿思不花赴晉王位下,傳奉脫忽帖木兒大王、脫忽答大王令旨,經(jīng)由本路入川征進,準(zhǔn)備炒米面■。①

        《大德四年軍糧文卷》現(xiàn)存文書6件,每件均有不同程度的殘損,大致記錄了亦集乃路、甘肅等處行中書省為出伯大軍籌集軍糧的過程,同時亦從一個側(cè)面反映了出伯率領(lǐng)諸王軍馬征討海都叛亂的戰(zhàn)役[8]27。由文書可證,大德四年奉命率軍經(jīng)亦集乃路出征嶺北,平定海都叛亂的正是諸王出伯,駙馬蠻子歹、太子海山、脫忽帖木兒大王、脫忽答大王等均受其統(tǒng)轄,亦集乃路則為出伯為首的諸王大軍的集結(jié)地與糧草供給地。同時,透過文書我們亦不難窺見出伯之軍的出征路線。是時,總領(lǐng)甘肅兵柄的出伯應(yīng)就近率軍借助“專備軍情急務(wù)”的納憐道至亦集乃路,然后經(jīng)由亦集乃路“入川”(即黑水城西北之沙磧,其地為亦集乃路通往和林的必經(jīng)之路)而達漠北之地,抗擊海都。而晉王甘麻剌及海山則分別負責(zé)和林、稱海兩個戰(zhàn)區(qū)的軍事活動,二王并立,并成掎角之勢,互結(jié)為援。時晉王已封藩,鎮(zhèn)守和林數(shù)載,而出伯大軍于此時經(jīng)由亦集乃路前往漠北,即是要與晉王甘麻剌、海山等人協(xié)同作戰(zhàn)。因而無論是行軍抑或作戰(zhàn),皆與晉王等相呼應(yīng)。大德四年八月,諸王大軍敗海都軍于闊別列,因其功,九月“賜諸王出伯所部鈔萬五千四百余錠”[9]。翌年八月,元軍又敗海都于迭怯里古。出伯、蠻子歹也因功受賞。大德五年七月,“賜諸王出伯等部鈔六萬錠,又給市馬直三十八萬四千錠”,“給諸王出伯軍鈔四十萬錠”[9]436。

        大德七年隨著海都亡歿,都哇率軍與元王朝求和,西北藩王叛亂皆平,蒙元王朝重現(xiàn)和平。然而皇慶年間元廷與察合臺汗國間的沖突再度加劇,延祐元年(1314)戰(zhàn)火重燃,十年和平毀于一旦。對此,《句容郡王世績碑》有如下記載:

        延祐元年,也先不花等諸王復(fù)叛亦忒海迷失之地。王(按,即床兀兒)方接戰(zhàn),有敵將一人,以戟入陣刺王者,王擗其戟,揮大斧碎其首,血髓淋漓,殞于馬首。乘勢奮擊,大破之。遣使入報,有尚服之賜。[10]

        由是可見,延祐元年,時任察合臺汗的也先不花率軍入侵元境,為元朝大將床兀兒所敗,戰(zhàn)事甚為慘烈。翌年,仁宗下旨征伐察合臺汗國,致使戰(zhàn)事進一步擴展。對于仁宗下旨一事,漢文史籍未見記載,僅有波斯文史籍《完者都史》有下述記載,當(dāng)元仁宗所頒要求“把敵人從自己的禹兒惕驅(qū)走,奪其夏營地和冬營地為我所有”的圣旨到達后,脫火赤的軍隊發(fā)動進攻,經(jīng)過三個月的戰(zhàn)斗,終得驅(qū)敵于外。而術(shù)伯(出伯)諸子所率軍隊則驅(qū)敵四十日程,直至占據(jù)了哈迷里②。

        顯然,此次奉命出征察合臺汗國的不僅有原駐于金山之西的脫火赤丞相,亦有世守西北之境的豳王出伯諸子。關(guān)于此處出伯諸子所指,劉迎勝先生認為乃是以寬徹為主的出伯后裔[3]393。而筆者認為延祐初年奉命出征察合臺汗國的出伯諸子除了寬徹外,豳王喃忽里亦是一支不可忽視力量。

        盡管大德七年都哇已率軍與元廷約和,但是在元王朝與察合臺汗國的沿邊之地,兩軍仍持對峙屯戍的態(tài)勢。對此,波斯文史籍《完者都史》有如下記述:

        合罕的軍隊的前鋒BHIRK(?)在邊界上,如同并聯(lián)的手指一樣相連的駐扎著。與之相對的、相平行的也先不花的軍隊也有禹兒惕。首先,與占據(jù)其禹兒惕闊客·火亦(kūkhuī,按應(yīng)源于蒙古語kokhoi,譯言“青林”)的都哇之子也先不花和也不干相峙,屬于合罕之軍的不花元帥(BūqāWīnshā)之子脫火赤(Tūghājī)丞相,率十二土綿之絹,有其禹兒惕和居地,其駐夏地市野孫沐漣之畔,而其駐冬地則在火孛(Fūtāq,應(yīng)為qūbāq之誤)。緊接著他的是因征服了蠻子和南家諸國而(成為)伯顏大丞相的那可兒的欽察種的土土哈把阿禿兒之子床兀兒Dāng(?疑為Wāng“王”之誤),在其側(cè)率五土綿軍隊駐于QūnqūrtuWālāiTāq。與之相對,徹徹禿(JJKTū)之子失烈(Shira)斡兀立及其那可兒忽禿忽把禿兒率本部人馬相峙而駐。他們的下面是術(shù)伯(原文為Chupān,疑誤,似應(yīng)為chūpai)之諸子喃木忽里(LmghūLī,疑誤,似應(yīng)為Namghūlī)和伯顏塔失(Biyāntāsh)以及Qiyān(按,疑拼法誤,似應(yīng)為Qabān,合班)之子寬徹,率領(lǐng)十二土綿之軍,駐于從Sīkhū——正是如此——直到感木魯(Qāmal)和畏兀兒思單之境(Walāyāt)。與他們相對的是都哇之子也先不花的兄弟葉密里·火者(Imilkhhwāja)率二土綿軍隊駐扎著。這些都是合罕軍隊的西部和南部側(cè)翼的前鋒和前線。{1}

        由是可見,豳王出伯之后喃忽里及寬徹率軍戍守于哈密以東至河西走廊一線,而脫火赤丞相則領(lǐng)軍駐守于漠北霍博(又作火孛)與野孫沐漣一帶{2}。兩者遙相呼應(yīng),成為元朝西北邊防體系中的左膀右臂。大德十年(1306),察八兒軍為元廷挫敗后,脫火赤曾受命與喃忽里、把阿禿兒等率軍十萬,從哈密出動,與都哇合擊察八兒,最終迫使其投降。可見,早年即有喃忽里、寬徹與脫火赤戍守元疆,共御敵寇的交往。

        而黑水城出土的F116:W561文書極可能與出伯之子喃忽里于延祐二年(1315)奉命出征察合臺汗國一事相關(guān)。該文書記述道:

        皇帝圣旨里,甘肅等處行中書省據(jù)畏兀兒字譯讀行□火者文字里說有。在先,暖忽里入川去呵,炒■面這■今奉■入川去的時分,■里根底,依在先與來的體例■嗦有。怎生?行與亦火□者。得此,照得,延祐二年六月初一日,據(jù)肅州路申,忽都伯■暖忽里豳王入川炒米面,依術(shù)伯豳王入川炒米面兩石面■本處稅糧并倉屯■豳王入川炒米面,照依■行劄付,肅州路亦只失■本位下收管去訖。[8]136

        其中的暖忽里即出伯之子喃忽里。出伯亡故后,他承襲了豳王之位,此后該王號一直由其后裔承襲。喃忽里在位期間,■武其祖,堅守在西北邊防第一線。史載成宗大德年間,他曾與其兄弟那木達失、寬徹統(tǒng)領(lǐng)十二土綿之軍與察合臺汗都哇之軍對峙西陲[2]29。

        盡管僅有袁楠《拜住元帥出使事實》、虞集《句容郡王世績碑》等少數(shù)元代漢文史料對皇慶、延祐年間元廷與察合臺汗國之兵鋒再起有所涉及,但再結(jié)合波斯文文獻所述,我們?nèi)钥筛Q見此事之一二。延祐年間奉命率軍分兩路合擊察合臺汗國的一路即為原駐金山之西的脫火赤、床兀兒之軍,另一路則為鎮(zhèn)守河西、哈密之地的出伯之后喃忽里、寬徹之師。據(jù)考,此次喃忽里之“入川”,當(dāng)是自沙州前線就近進入哈密附近塔失八里站、攬出去站一帶的戈壁石川,向西攻擊的目標(biāo)正是察合臺汗國[11]。對于延祐二年喃忽里率軍出征察合臺汗國一事,《元史》無載。蓋與仁宗一朝不重用武宗時期的宗王顯貴有關(guān)。

        由是觀之,世守西陲之地的蒙古豳王家族曾分別于大德四年、延祐二年經(jīng)由亦集乃路征行漠北及察合臺汗國之地,而亦集乃路也以其“置在極邊,連接川口,緊靠迤北”的特殊地理位置成為了諸王大軍的集結(jié)地與軍糧供應(yīng)地(詳見下文)。黑水城出土的《大德四年軍糧文卷》及F116:W561文書為我們探討大德四年出伯率領(lǐng)駙馬蠻子歹、太子海山等人北征海都叛軍,延祐二年喃忽里率軍出征察合臺汗國之事提供了佐證。

        關(guān)于亦集乃路與豳王家族的行政關(guān)系,因亦集乃路在行政上隸屬于甘肅行省,因此要論及于此首先要對甘肅行省與出伯家族的關(guān)系做一交代。

        甘肅行中書省的設(shè)置可追溯至世祖忽必烈時期。是時,為了削弱宗藩勢力,加強中央集權(quán),元廷于中統(tǒng)二年(1261)在西夏故地設(shè)立中興等路行中書省,即甘肅行省的前身。治甘州路,統(tǒng)有七路二州[12],分別為亦集乃路、甘州路、永昌路、肅州路、沙州路、寧夏府路、兀剌海路、山丹州及西寧州[13]。甘肅行省地處西北邊隅,長期以來即為軍事重地,且宗王分封制、出鎮(zhèn)制常行已久,其轄區(qū)及周邊地區(qū)活躍著眾多分封、出鎮(zhèn)宗王,特別是自察合臺汗國歸附元廷的豳王出伯家族成為了抵御西域諸王叛亂的中流砥柱。出伯在邊十余年,河西編氓耕牧不驚,諸王將拱聽約束,朝廷無西顧之憂[14]。由于駐于西北之地的諸王、駙馬、貴戚盤根錯節(jié),政治、軍事形勢頗為繁復(fù),這也就造成了較之它地,元廷行省西北的特殊形態(tài),即推行行省與諸王并行分治,共同管理著西北地區(qū)的政治、軍事、經(jīng)濟等事宜。因此,甘肅行省的設(shè)置可謂是河西地區(qū)行省化與內(nèi)地化過程中的產(chǎn)物[15]。

        元代諸地行省主要掌國庶務(wù),“凡錢糧、兵甲、屯種、漕運、軍國重事,無不領(lǐng)之”[12]2305,而甘肅行省作為元廷諸行省之一,亦不例外。在錢糧方面,中央所撥發(fā)的錢鈔等,基本都由甘肅行省支配,這些鈔幣多用于和中或入糴糧食及賑濟所屬地區(qū)的饑民等事宜{1}。在屯種方面,民屯、軍屯或軍民混屯兼有,且分布很廣,包括瓜州、沙州、甘州、亦集乃路等地。在漕運方面,由于甘肅距京師及中原地區(qū)遼遠,物資運輸具有諸多不便,因此疏通運道為甘肅行省又一要務(wù)。大德七年曾修阿合潭、曲尤壕,以通漕運[16]。豳王家族作為出鎮(zhèn)西北宗王之善戰(zhàn)者,不僅擁有直屬軍隊,而且統(tǒng)轄諸王協(xié)力軍、當(dāng)?shù)剀婇y、蒙古千戶集團、探馬赤軍及紅襖軍[17],且在至元二十五年至武宗初期“總領(lǐng)兵柄”[18]。另外,豳王家族還曾奉命管理驛站、屯田、倉庫、采玉諸事,權(quán)勢之熾,顯而易見。如此一來,甘肅行省與豳王家族在統(tǒng)領(lǐng)軍權(quán)、軍需財賦等方面便形成了分權(quán),從而達到了元廷令諸王與行省間相互協(xié)調(diào)、相互掣肘的目的。而甘肅行省轄下的亦集乃路因其為“專備軍情急務(wù)”甘肅納憐道的中心樞紐,且“置在極邊,連接川口,緊靠迤北”,遂成為征行漠北、西域之地的諸王軍馬的集結(jié)地,且承擔(dān)著向過往的蒙古大軍、北庭元帥府、蒙古元帥府、征西元帥府及駐守西北的諸王軍馬供應(yīng)口糧雜色的任務(wù)。上述兩件黑水城出土文書即反映了甘肅行省令亦集乃路為經(jīng)行其地的出伯大軍、喃忽里大軍籌措軍糧之史實。亦集乃路既為甘肅行省所轄之下路,為征行漠北、西域之地的出伯家族大軍提供糧草轉(zhuǎn)運與支持即為其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三 亦集乃路與豳王家族之物資供給

        按照元廷的規(guī)定,出鎮(zhèn)宗王的軍需,主要依賴朝廷、行省、宣慰司之供給,屯田可作為補充。軍糧歲賜數(shù)量有常,“非奉旨不得擅支貸”[16]460。豳王家族作為元朝出鎮(zhèn)宗王之一,亦不例外。其軍隊及屬民所需物資,一方面主要來自于朝廷的歲賜、賞賜、賑濟以及甘肅行省的供給,一方面來自于其在鎮(zhèn)戍地的屯墾所獲。亦集乃路作為甘肅行省之下路,為包括豳王在內(nèi)的邊防戍軍及征行諸王提供糧草支持便是其重要的職責(zé)之一。

        關(guān)于亦集乃路的屯田,史籍記載十分有限,僅有至元十六年(1279)調(diào)歸附軍人于甘州;至元十八年,以充屯田軍[19];至元二十二年(1285),分甘州屯田新附軍三百人,田于亦集乃之地;至元二十三年,立總管府等諸事。是時,亦集乃總管忽都魯言:“所部有田可以耕作,乞以新軍二百人鑿合即渠于亦集乃地,并以傍近民、西僧余戶助其力。”得到批準(zhǔn),計屯田九十頃五十畝{2}。在此之外,關(guān)于亦集乃路的屯田畝數(shù)及變動,幾未見記載。轉(zhuǎn)至至元二十五年,元中央政府又命令甘肅行省發(fā)新附軍三百人屯田亦集乃路[6]312。由是可見,亦集乃路的屯田主要為軍屯,同時亦兼及民屯。

        然而,盡管亦集乃路采取開渠、移民屯田等措施以促進農(nóng)業(yè)發(fā)展,但是由于亦集乃路為戈壁、大漠所圍,境內(nèi)戈壁、大澤、綠洲兼有,深受自然條件惡劣、耕地牧地面積有限等不利因素的困擾,其地的屯田收益十分有限,且不時遭受旱災(zāi)、蟲災(zāi)等自然災(zāi)害。如大德三年(1299),亦集乃路遭受旱災(zāi),元廷特予以賑糧以解決其缺糧問題[9]429;另外大德四年,亦集乃路也曾申文甘肅行省請求“省府借付給散布種在地所種田禾,欲出穗?yún)s被蛆蟲食踐未見收成”{3},可見大德四年亦集乃路屯田遭受了蟲害。囿于各種不良自然地理因素,亦集乃路的屯田收獲數(shù)量有限。

        在這種情況下,既要向西北邊地駐軍支付口糧,又要滿足經(jīng)行諸王大軍所需,僅靠當(dāng)?shù)卮婕Z不免捉襟見肘,困難尤大。因此黑城文書中常常可見亦集乃路向甘肅行省催運軍糧的呈文,而所缺軍糧則主要依賴外地調(diào)運。就目前所見黑水城出土的元代文書來看,亦集乃路主要從甘州、蘭州、寧夏等地調(diào)運糧草。亦集乃路為甘肅行省所轄下路,而甘州不僅為甘肅行省治所所在,且與蘭州為甘肅行省的產(chǎn)糧區(qū)。史載“甘肅歲糴糧于蘭州,多至二萬石”[20],而黑水城F125:W13文書中亦有“甘州攢運糧數(shù)”,“以備申省府及關(guān)甘州路總管府照驗”等字樣[8]113,因此甘州、蘭州為亦集乃路外調(diào)糧草的來源之一。但是,由于蘭州距寧夏各千余里而至甘州,自甘州又千余里始達亦集乃路,而寧夏據(jù)亦集乃路僅千里。因此英宗時甘肅行省平章政事乃蠻臺量情而改變以往的運輸路線,改由寧夏運糧至亦集乃路,歲省費六十萬緡[20]。

        另外,由上述文書所記不難發(fā)現(xiàn),從甘州、寧夏等地調(diào)來的糧食主要是通過攢運、和糴方式而來。攢運為籌措糧食的方法之一。據(jù)《通制條格》所載:“車戶,明立腳契,編立牌甲,遞相保管,然后許令攢運?!盵21]可見,攢運是通過官府運送糧食的一種方式。而和糴法則始自北魏孝明帝,宋遼金皆行此法,蒙元承襲之,尤以嶺北、西北行用和糴最盛。元代和糴糧食一般由商人將糧食運送到指定的邊境地區(qū)或軍事活動地點,供應(yīng)困乏,官府再給付錢鈔或鹽引[22]。官府不參與運送,由商人負責(zé)。

        除了從甘肅行省及其他地區(qū)直接獲得糧草支持外,亦集乃路所需的錢鈔,也往往依賴甘肅行省的下?lián)?。而甘肅行省下轄的豐備庫即是亦集乃路之錢鈔的主要來源,這從黑水城出土的相關(guān)文書即可窺見一二[8]15。由此可見,亦集乃路所需糧餉,很大程度上依賴甘肅行省乃至其他地區(qū)的支持,而其在籌措轉(zhuǎn)輸軍糧、供應(yīng)北邊大軍補給的過程中則扮演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兵站的角色[23]。

        有元一代,豳王出伯家族之軍糧供應(yīng)亦由亦集乃路負責(zé)運輸供給,而關(guān)于亦集乃路所提供軍糧的來源、運輸及其他具體事宜,我們透過大德四年的糧草事件即可窺見一斑。是年,亦集乃路田禾遭受蟲害,鮮有收成,而該路屯糧又僅有小麥兩千擔(dān),遠遠不敷過往征行大軍之用。于是在五月廿四日,申文請求甘肅行省為其攢運,以備支遣。正值此時,出伯受命率領(lǐng)駙馬蠻子歹、太子海山等經(jīng)由亦集乃路北征海都叛軍。先行派遣蠻子歹駙馬位下使臣帖失兀、海山太子位下使臣阿魯灰本往亦集乃路急調(diào)軍糧。形勢緊急,亦集乃路又于六月十八日,再赴申文請求甘肅行省盡快檢計軍糧,供其支遣{1}。但甘肅行省回復(fù)稱其亦無軍糧可運。忽剌術(shù)大王令調(diào)運一萬軍糧{2},甘肅行省以為“蒙撥鈔和糴決然失誤”,請求先運亦集乃路所屯糧,以解燃眉之急{3}。六月廿二日帖失兀、阿魯灰又至亦集乃路,稱出伯已派使臣往晉王處稟明此事,晉王命亦集乃路盡快提供出伯軍所需軍糧。于是亦集乃路又于六月廿九日,申文請甘肅行省以鈔和糴軍糧{4}。后經(jīng)甘肅行省核實并給鈔購糧,軍糧由河西隴北道尾縫司張?zhí)旄_\至亦集乃路{5}。

        延祐二年,豳王暖忽里(喃忽里)率軍經(jīng)由亦集乃路“入川”,其軍隊的糧草供給亦依仗亦集乃路。甘肅行中書省特此申文,命亦集乃路為其籌措。關(guān)于其供應(yīng)標(biāo)準(zhǔn),悉按照豳王出伯時的標(biāo)準(zhǔn)予以。此事,先由豳王所駐肅州之肅州路申文甘肅行中書省,再由甘肅行中書省命亦集乃路為喃忽里之軍提供軍糧{6}。

        概而言之,經(jīng)行亦集乃路的豳王家族大軍所需糧草由該路負責(zé)提供,且供給有一定的標(biāo)準(zhǔn),需經(jīng)甘肅行省的核查給付。糧草來源為該路屯田所獲及甘肅行省的調(diào)撥,籌措方式則以和糴、攢運為主。另外,甘肅行省還對亦集乃路提供錢鈔支持,以解決該路錢糧不足之困。亦集乃路對于豳王家族的軍糧供給情況真實而全面地反映出亦集乃路作為軍事物資供給中心所發(fā)揮的重要作用。對我們進一步探討亦集乃路作為軍隊集結(jié)地與物質(zhì)供應(yīng)中心的角色地位不無裨益。

        另外,亦集乃路位處甘肅納憐道的中心樞紐。吾人固知,甘肅行省境內(nèi)的驛道主要由甘肅行省所轄的長行站道、諸王烏魯斯站道、納憐站道組成[15]223。而其中又以納憐站道最為特殊。《元史》卷58《地理志》載:“北方立站:帖里木、木憐、納憐等一百一十九處?!碧锬臼敲晒耪Z“車”的意思,顯然帖里木道能通行大車。它是大都經(jīng)上都通往和林地區(qū)的主干路。木憐為蒙古語“馬”之意,是由上都西行入和林的道路[24]。納憐,蒙古語意為“小”,它“專備軍情急務(wù)”使用,由蒙古軍人應(yīng)役,只允許“懸?guī)Ы疸y字牌面,通報軍情機密重事使臣”經(jīng)行[25]。由于以上兩道均通往和林,所以納憐道也應(yīng)該能通往和林。史籍所載納憐道共47站,因大部分在甘肅行省境內(nèi),故稱甘肅納憐道[15]228。納憐道以亦集乃路為中心樞紐,由此北行即可入嶺北行省而至和林;南連甘州;西出沙州路,抵察合臺汗國邊境;東經(jīng)中興府,東勝(今內(nèi)蒙古托克托)而至大都。

        按照規(guī)定,驛道沿線設(shè)有站赤,為往來使臣提供食宿、車馬等,同時還按照時間順序?qū)⑼鶃砣藛T的來歷、人數(shù)、使命、住宿天數(shù)、供應(yīng)食物等具體情況記錄在案,習(xí)稱站赤登記簿[26]。亦集乃路同其他站赤一樣依例行事。黑水城出土的兩件站赤文書,即TK204、TK248文書便記錄了亦集乃路對豳王家族使臣的祗應(yīng)。

        這兩件元代站赤文書,約成于至正到宣光年間,比較清晰地記錄了往來亦集乃路人員的具體情況。文書涉及豳王家族成員數(shù)人,如豳王嵬力、西寧王速來蠻、怯癿肅王,且他們的活動也多與軍事活動有關(guān)。按照元廷規(guī)定,亦集乃路站赤要為往來符合承辦“軍情急務(wù)”的人員提供住宿,米、面、酒、肉等食物及鈔定,并且對站赤的祗應(yīng)標(biāo)準(zhǔn)也有相應(yīng)的規(guī)定。按照至元二十一年(1284)的規(guī)定,正使米一斤、面一斤、肉一斤、酒一升,此外還有柴一束、油鹽雜支鈔三分,從人則米一升、柴一束、雜鈔一分[25]7205。但是,通過對這兩件文書的錄文可見,TK204對往來人員的祗應(yīng)是符合元廷標(biāo)準(zhǔn)的,而TK248的飲食供應(yīng)量比規(guī)定標(biāo)準(zhǔn)高出了一倍,所支雜鈔數(shù)也比規(guī)定高出十余倍。推而論之,TK204與TK248并非同時期的文書,前者要早于后者;元代站赤的祗應(yīng)標(biāo)準(zhǔn)曾發(fā)生很大的變化,元代紙幣(鈔)不斷貶值。

        豳王出伯家族雖世代駐守于西域東部哈密至河西走廊一帶,但卻借助亦集乃路驛道與駐守漠北、金山一線的宗王及元廷戍邊大臣遙相呼應(yīng)、互為犄角。因此,往來于亦集乃路諸驛站的豳王家族使臣頗多,就目前黑水城出土文書所見即有術(shù)伯使臣也帖立禿思不花{1}、怯癿肅王使臣也赤帖木兒與答立赤[27]。這些豳王家族投下使臣在經(jīng)由亦集乃路前往漠北、西域的過程中所需馬匹、食宿等皆有亦集乃路提供。

        四 簡短的結(jié)語

        豳王出伯一族系察合臺后裔,自投歸元廷麾下,始終處于抵御窩闊臺汗海都、察合臺汗都哇等西北諸王叛亂的第一線。因其功,先后受封豳王、肅王、西寧王、威武西寧王等王號,駐于酒泉、敦煌、瓜州、和哈密之地,世守西北邊陲。元代之亦集乃路“置在極邊,連接川口,緊靠迤北”,堪稱通往嶺北、和林等地的要塞。同時它又是“專備軍情急務(wù)”使用的納憐驛道的中心樞紐,是征伐漠北、西域諸王叛亂的元朝大軍的集結(jié)地、軍事物資的供給地。豳王出伯家族前往漠北、西域平定諸王叛亂,溝通軍情即借由亦集乃路,而其所需物資亦由該路負責(zé)籌措供給。由是可見,豳王出伯家族一直與亦集乃路保持著密切的聯(lián)系,無論是軍事集結(jié)抑或物資供給皆仰仗之,從而為成功戍守西北之地提供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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