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詩的樣式早已與我們所熟悉的相去甚遠了。社會發(fā)展,文學(xué)形態(tài)自然也在發(fā)展,我們不能總是囿于律詩、絕句,而是要拓展開它獨特的翅膀,自由翱翔。但,既然是詩,總得大體整齊、押韻。詩歌詩歌,詩與歌是分不開的;歌是可以唱的,詩即便不能唱,總要有點兒韻味,不然那便是散文和隨筆了。
詩言志,詩言情,我想這是無論怎么發(fā)展也不能改變的。我就是奔著這個來的??吹搅耸裁?、見到了誰、想到了什么,有所觸動,就把它記錄下來。也許正由于此,我寫的東西太過直白,缺乏想象的浪漫與瑰麗的色彩,沒給讀者留下更多想象的空間,也少有亦真亦幻的感覺。我曾試圖改變,但改變不了,我就是我,這與我的人生軌跡分不開。
生活是一切文學(xué)藝術(shù)創(chuàng)作的源泉,這不是套話,我自己有深切的體會。如果我待在家里吃飯、睡覺、看電視,幾乎什么也寫不出來;而出差、參觀和旅游,無論時間多緊、身體多累,晚上總想寫點兒什么,我的詩大多是這么寫出來的。
還有就是,不要為寫而寫。到了不吐不快,忍不住要寫的時候再寫。為寫而寫便是無病呻吟,忍不住了再寫就是有感而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