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么回事吧,通過一枚橘子
酸甜糾結,在渴望變成失落以前
盡量讓杯子的水,淡去鹽堿
作為過敏的源頭,感傷一條河流
并不是我的本意。當再也記不清楚
一支煙是怎么樣被點燃
煙頭就又被丟進風中的塵埃
那個路燈下的人,何時又煙消云散
它們是真實地活著啊,我可是親眼所見
然而它們現(xiàn)在卻不在我的視線里
就如詩歌,即便不是發(fā)自內心
也一樣讓手指的飛舞,和鍵盤碰出了火花
但是作為青春的我,卻不能察覺——
擁有和失去,本來就是相對的
當你騰空內心的時候,也一樣摒棄了自己
那些深層次的探索,再往下一些
黑色的石油,本來是陽光的賦予
在一棵樹尚未倒下去以前,在白堊紀
在那些本來存在卻灰飛湮滅的記憶里
我到底屬于那一顆塵埃,又將融入哪一個世紀
還有那些遲早也一樣消失殆盡的
時間,等待,還有激情
光子賦予的影像,和荒唐的高屋建瓴
在一道尚未抹平的丘陵
還是在一條即將干涸的河流
我不得不苦苦地找尋,一種定義
雖然分門別類,但每一周期的顛覆
又不得不讓我回歸于一種定律
翻開一場雪的昭示,在幼苗長出來以前
我盡量回避這個冬天
像回避生命中一些無法回避的事情
對手戲
在現(xiàn)實中穿插,人物和故事情節(jié)
都可以虛擬。那一段獨白只留給我自己
給我自己就足夠,和夜晚對話
高腳杯和臺燈,雪白的墻面有一個斑點
作為歲月的投影,沒有什么比這些具體
當矛盾沖突都圍繞著,黃昏和黎明
一口啖下去下去,遠比一句詩歌容易
無關排列方式和意象。一枚荔枝的理論
很容易定形,某個時刻的我們更迷戀
那種敘述和表達。尤其是揭開面紗
心跳持續(xù)證明,黑與白的世界
只有良心的掂量,才讓時光的焦距
拉遠,放大,縮小,充當一次沖動的特技
雪和梅花分開,竹枝滿足于它的承重力
而攤開手心,我分明感到意外
在那些沒有線索的追逐里,你并不能把握
一條河流悄然變異,轉嫁于一場糾葛
我懷疑,那棵樹是這個冬天的疾病
答復:水
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作為答復,我的言語很簡單
水并沒有什么不同,除非一個霉點的發(fā)現(xiàn)
一些排泄物非常直觀,讓你也判斷失誤
它的穿透力,讓一枚石子自卑
在屋檐下,在云層之中
在一只飛鳥的眼眶里——
通過隱隱閃爍的微光,具體成像
它的形態(tài),只是讓一夢青煙繚繞
在還未變成蝴蝶以前,蝴蝶也可以看見
而銜下一枚太陽,我看見它包容的姿態(tài)
撇開一條河流,我們避而不談
而撇下一首詩歌,只有老馬路過的地方是鹽堿地
它看見全人類的時候,全人類都一樣
當那只猴子觸摸到破碎的自大
那口井,到底要裝下什么
當你騰空一些心思,你會發(fā)現(xiàn)一滴胃酸
十一月,和一個下午
陽光筆直地照下來,還原到一個點上
我不敢向前,在一片銀杏還未落下以前
盡量想一些無關的,由視覺開始
整個秋天圍繞著一條河流
被夾持的河道,慢慢袒露
石頭的無序排列,無法捉摸
一個命題接著另一個命題
貫穿到底,一株紫色的喇叭花
在某個相似的情節(jié)里
一些不同的聲音混淆在一起
而每一天,都必須這樣路過
像無法改變的宿命
具體到一個點,白鷺飛走
而味覺的深入,是一枚橘子
無法拒絕時光的誘惑
就在風霜的磨礪里,成熟
還有被騰空的,一樹的孤獨
夢的空檔
再打不上去,只能慢。午夜的風景落下
后視鏡無法望見的死角,一只流浪狗低頭
然后就是風塵一襲,作為過去
我始終相信,有一個人在遠去的風景里
虛擬的,也有真實的一面
每一片落葉都有豐實的記憶
隨著風起,整個冬天都陷入莫名的糾結
松散地排列,只有一種組合方式
讓甘甜的浮動,來自一枚橘子
一種細微的變化被時光察覺
每一天都必須用這樣的方式路過
再和一條河流,道別
逃不開真理,也毫無定律
作為生存,你要努力
放低自己比放下一切更容易
而再遠一些,冰棱上的微光
破碎只是開始,也已經注定分別
在無法把握的節(jié)奏里,撲面的風
為了自己,完成一個自圓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