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渝,李伯川
(1北京科技大學冶金與材料史研究所,北京,100083;2云南農業(yè)大學思想政治理論教研部,云南昆明,650201)
云南自古以來就是一個旱災多發(fā)的地區(qū),民間諺語“山洪一條線,干旱一大片”[1]表達出了旱災造成的地域上的嚴重后果。云南偏居祖國西南一隅,明清時期大致形成了與今天相當?shù)男姓^(qū)劃,同時文獻記錄也開始豐富,因此研究這一時期的旱災歷史比較有代表性。
研究云南明清時期五百余年的旱災史,主要依靠這一時期的旱災史料。筆者所選取的統(tǒng)計來源有:《云南史料選編》[2]、《中國氣象災害大典·云南卷》[3]、《中國農業(yè)自然災害史料集》[4]、《云南省歷史洪旱災害史料實錄(宣統(tǒng)三年1911年以前)》[5]、《大理叢書·方志篇》[6]、《云南水旱史料》[7]和云南省現(xiàn)有的各地州(市、縣)通志、方志。根據(jù)去偽存真,反復核對的原則對上述史料進行統(tǒng)計分析,盡可能達到統(tǒng)計上的豐富性和科學性,實現(xiàn)從文獻角度對云南明清時期五百余年旱災史的把握。
從上述史料的記載方式上看,關于旱災記錄的描述有的是直接性的,有的則是間接性的,主要描述詞匯有:“不雨”、(雨)“愆期”、“旱”、“饑”、“旱饑”、“干旱”、“大旱”、“久旱”、“災”、“亢旱”、“苦旱”、“大饑”、“雩祭”、“無秋”、“河斷流”、“特大旱”、“特旱”、“旱災”、“大雩”、“人相食”等。直接性的詞匯能直觀反應史料所記載的旱災程度,如“旱災”、“特旱”、“特大旱”,而間接性的詞匯則要結合相關描述才能確定旱情,如“饑”、“災”、“人相食”這樣的結果其產生原因很多,有可能是洪災、蝗災等,不一定是干旱所導致的,所以這時其他的描述顯得十分重要,以確定“旱”導致“饑”、“災”、“人相食”的后果。由于干旱描述詞匯的不統(tǒng)一性,使得一般性的“旱”和大旱年間的“大旱”,甚至由旱而成的“災”的區(qū)分十分微弱,這樣的區(qū)分實則是“干旱”和“旱災”認識上的區(qū)分。筆者認為,干旱是一種自然界中物質與能量正常交換運行的事件,而旱災則表征的是這樣的自然事件上升到影響人類生產生活的程度,二者是兩個概念。但是在史料的整理過程中我們逐漸認為能被記錄到史冊上的旱情都是干旱這個自然事件達到了一定程度對人們的生產生活造成了或大或小的影響的旱災。所以,為了統(tǒng)計上的需要,我們對于歷史上的旱情記錄統(tǒng)一規(guī)定為“旱災”記錄,文中所討論的“旱”也定義在對人類生產生活造成影響的“旱災”的旱上。
表1 云南明清時期五百余年旱災史料年份統(tǒng)計表
由上述的統(tǒng)計準則得到最終的統(tǒng)計結果(見表1),以此最終統(tǒng)計結果看,明清兩代544年的歷史中,云南旱災發(fā)生的年份一共有297年,旱災發(fā)生頻率為55%,也就是說,旱災大約平均每兩年發(fā)生一次。除了14世紀和20世紀外,其他5個世紀(15至19世紀)的旱災記錄呈逐世紀遞增的趨勢。
兩個朝代具體旱災情況分述如下:明代共歷277年,旱災次數(shù)108次,旱災發(fā)生頻率為39%,即旱災大約平均每兩年半發(fā)生一次。該統(tǒng)計較古永繼統(tǒng)計自《新篆云南通志稿》卷四《天文志之二·祥異下》的三十五次[8]旱災頻率大。鄧云特《中國救荒史》一書中統(tǒng)計了明代全國的旱災頻率為“一百七十四次”[9]。與全國頻率相比,該統(tǒng)計占了全國頻率的62%。從這個數(shù)據(jù)上看,云南一地也算得上是“旱災之地”①仿國外學者稱我國為“饑荒之國度”(The Land of famine)一說。鄧云特《中國救荒史》:我國災荒之多,世罕其匹,就文獻所可微者言,則自西歷紀元前十八世紀,直至紀元后二十世紀之今日,此三千數(shù)百余年間,幾于無年無災,徒亦無年不荒;西歐學者,甚有稱我國為“饑荒之國度”(The Land of famine)者,誠非過言。詳情參看:鄧云特.中國救荒史[M].上海:上海書店,1984。。摘取相關史料如下:
“景泰四年(公元1453年),昆明、姚安、大姚、宜良、牟定大旱,民多饑死。[3]
“景泰二年(公元1451年)夏,劍川大旱,眾百官,徙市于廟,僧俗結壇,又輒得雨。(《云南叢書劍川文》)”[7]
“嘉靖四年(公元1525年),大理夏大旱,躬率鄉(xiāng)人,積精走訪三日,大雨沾足?!保?]
“天啟元年(公元1621年)正月至六月,昆明、宜良、晉寧、玉溪、陸良、宣威、巍山、南澗、彌勒、石屏、華寧大旱,米價昂貴?!保?]
清代共歷二百九十六年,旱災次數(shù)一百八十七次,旱災發(fā)生頻率為63%,即旱災大約平均每兩年發(fā)生一次。該統(tǒng)計較古永繼統(tǒng)計的五十一次[8]旱災頻率大。清代旱災頻率比明代旱災發(fā)生頻率高24個百分點。相關旱災記錄如下:
“康熙十二年(1673年)五月,尋甸報恩寺一百多年的大樹,無風自拔,當月天旱,農民大部分染病,7月漲大水,禾苗被水淹?!?1691)五月,大旱,農民病疫流行,七月大水,禾苗被淹?!保?0]
“康熙廿八年(公元1689年)云南大多地區(qū)旱,其中四至五月富民大旱;夏,建水、瀘西、彌勒不雨,是歲無收;八月,曲靖旱,禾稼半收,六畜皆疫?!保?]
“康熙四十年(公元1701年)《(通海)入夏久晴》:……古來堯水與湯旱,未聞百姓磋倒懸,……梁州郡邑七十二,東南杞湖旱頻年,鴻雁中澤尚嗷嗷,誰將只手獨擎天,入夏久晴秧欲枯,農夫荷鋤佃分級,坐飛南陌炎風起,安得渰凄解熱煎,……(《金沙集詩草》)”[5]
“同治九年(公元1870年)蒙化大旱,民大饑,斗米萬錢,民多餓死;十一月后,云南又值久旱,恐下年春麥亦難豐收,春收亦欠豐稔,米價較常增至五倍,瘟疫流行,人民逃亡過半?!保?1]
“光緒廿八年(公元1902年)春,免宣威、昆明及齊齊哈爾、墨爾根旗屯災賦。六月己丑朔,免鶴慶、賓川被災雜賦。(《清史稿》卷二四《德宗本紀》)”[4]
云南明清時期五百余年的旱災呈現(xiàn)出多種特征。主要體現(xiàn)在:
云南明清時期的五百余年時間中,旱災在時間上有多重的頻繁性。首先,從上述《云南明清時期五百余年旱災史料年份統(tǒng)計表》(表1)中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云南明清兩代旱災在年份上發(fā)生的頻率頗高,544年的歷史中,旱災一共有295年,旱災發(fā)生頻率為54%,也即旱災大約平均每兩年發(fā)生一次。其次,旱災發(fā)生在同一個地域不同季節(jié)里的情況也常見。如,昆明夏、秋兩季旱情常見:永樂十年(公元1412年),“夏,昆明、建水不雨,枯及苗稼,米價昂貴。麗江、昭通因旱減收?!保?]正德十二年(公元1517年),“秋,昆明大旱?!保?]呈貢縣在春、夏、秋、冬四個季節(jié)里均有旱情出現(xiàn):光緒三年(公元1877年),“秋、冬,呈貢旱”。[3]光緒十一年(公元1885年),“春夏,呈貢旱,遍處井涸”。[3]光緒廿二年(公元1896年),“貢縣上年冬至本年春旱”[12]。再次,除上述旱災在年份和季節(jié)上頻繁出現(xiàn)外,還有在同一地域相繼年份出現(xiàn)的現(xiàn)象,也即當下俗稱的多年連旱現(xiàn)象。如,有墨江縣在嘉慶廿一年[3](公元 1816 年)、嘉慶廿二年[3](公元1817年)、嘉慶廿三年[5](公元1818年)和嘉慶廿四年[3](公元1819年)間發(fā)生四年旱的歷史記錄。
云南明清兩代的旱災從地域上的分布情況如下(見表2)。除今天的西雙版納地區(qū)外,云南各市(州)均有旱災的明確記錄。需要說明的是,在旱災史料中某些記錄沒有明確記載旱情所在的地州,而是只包含了諸如“全省”、“通省”、“滇省”等概說性地域的旱災記錄,如:雍正六年(公元1728年)“五月廿一日,……滇省入夏以來,……迤東一帶因久未得雨,不能存水,故低田皆已插秧,高田半未有秧,至五月初九日,迎清福滇,益農,龍神二像到省,……甘霖大沛,各處俱已霑足。(《世宗憲皇帝殊批諭旨》)”[5]這類“全省性”記錄中可能會包含有版納州的旱災情況。因此可以認定,明清時期云南旱災的發(fā)生情況在地域上較普遍,幾乎遍及到全省各市(州)。
這樣普遍的地域分布當然也呈現(xiàn)出不同的頻率。以昆明市118次為最高頻,紅河州84次為第二,排名第三為大理州81次,往后依次為玉溪市(67次),曲靖市(65次),楚雄州(61次),昭通市(34次),普洱市(25次),麗江市(24次),文山州、保山市(23次),迪慶藏族自治州、德宏州(6次),臨滄市(3次),怒江州(1次),版納州(零次)。為此可以劃出明清兩代云南旱災集中程度的三級分區(qū):一級分區(qū)為滇中和滇西,二級分區(qū)為滇南和滇東,三級分區(qū)為滇東北、滇西北、滇西南和滇東南。
表2 云南明清時期五百余年旱災史料地域統(tǒng)計表 單位:次
表3 云南部分地區(qū)米價統(tǒng)計表
旱災的影響較廣泛主要體現(xiàn)在由旱災引起的一系列其他災害,比如由旱災導致的蝗災?!盎认x性喜溫暖干燥,在其蟲卵越冬時期,溫暖的氣候條件使蝗卵免遭寒凍殺傷,有利于蝗蟲滋生繁殖;在春夏季節(jié),干旱的氣候條件使越冬卵生存的河湖灘地水位降低,蟲卵不受水流浸漬,有利于夏蝗發(fā)生?!保?3]明代嘉靖廿六年(公元 1547年)“四、五月,大理、彌渡、鳳儀不雨,歲大旱;春至夏,紅河、石屏、建水不雨,螟傷苗。富源旱蝗,德宏旱,歲饑?!保?]蝗災的發(fā)生又導致“苗死無秋”,加重糧食的減產,造成嚴重饑荒,民眾不得不“食瓜”、“挖食野菜”,嚴重者甚至出現(xiàn)“鬻兒”、“人相食”現(xiàn)象。嚴重饑荒還會導致一系列社會問題,“米貴如珠”(見表3)、“蟊賊繼起”、“民為盜”,影響社會的安定。
雖然米價隨市場波動、政策等因素而變化,但,正常情況下價格的波動幅度均在一定范圍內。乾隆十年(公元1745年)“米價由每石四兩降至每石一兩七八錢”[14]。如果以乾隆十年調控前“每石四兩”(0.04兩每升)的米價作參照,我們可以看到,旱災年間米價同正常年間米價的巨大差別,少者10倍于乾隆十年米價(咸豐八年,馬關),多者45倍于乾隆十年米價(咸豐七年,硯山)。從這個簡單的對比我們可以看到,旱災造成的系列影響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最終具體到人們生活的方方面面,對百姓的生活帶來嚴重負擔。
災害面前,人們如何應對?考查云南明清時期的旱災歷史我們發(fā)現(xiàn),云南各地人民不乏應對旱災的措施,但是考慮到“云南地方狹窄,舟楫不通”[5],旱災發(fā)生后的應對措施體現(xiàn)出一定的因地制宜和因時制宜??傮w來看,救災救荒的措施有兩大層面:政府層面救治和民間自主救治。
1.制度保障
清朝形成了一套較完整的荒政制度。先是報災,“如有成災之處,一面設法補救,一面奏報,……云南遠在天末,振恤之事,督率居先,無遺以期,以救災黎。(《清實錄》)”。[5]接著勘災,即受災地官員對本地區(qū)受災情況進行勘查登記。這一環(huán)節(jié)是隨著報災進行的。清朝規(guī)定,“受災六分至十分者為成災,五分及以下為不成災”[15]。報災和勘災環(huán)節(jié)是政府對災區(qū)旱情把握的關鍵環(huán)節(jié),也是下一環(huán)節(jié)發(fā)賑補救的依據(jù)。最后是發(fā)賑,政府通過發(fā)賑的行為第一時間對災民提供了幫助,以便其他更進一步的抗旱救災措施的實施?!肮饩w廿九年(公元1903年),入夏以來,昆明、玉溪、建水亢陽無雨;石屏旱災,報請政府,由省發(fā)賑銀三千余兩,分別按次貧和極貧戶口,派城鄉(xiāng)村董,按戶發(fā)給?!保?]在救災時限上也有規(guī)定:“夏大限六月終,秋大限九月終。先將被災情形馳奏,再于一月之內,核查輕重分數(shù),提請蠲免。其逾限一個月內者,巡撫及道、府、州縣官各罰俸;超過一個月者各降一級。如遲緩已甚者,革職。(《清世祖實錄》卷七九)”。[15]
2.輔助性措施
輔助性的措施可以分為應急性的災時救災措施和長久性的災后防旱措施。應急性的災時救災措施主要有賑濟和平糶。賑濟的內容包括銀錢、米糧以及工賑,平糶是政府對糧價的合理控制。長久性的災后防旱措施主要為興修水利。據(jù)統(tǒng)計,成書于明天啟五年(公元1625年)的《滇志》一書中記載的云南境內的灌溉水利工程有一百九十六處,灌溉農田萬畝以上的有十處,千畝以上的有近三十處。邊疆一線(如保山、思茅、麗江等地)的灌溉工程也有見記載,合計約六十處。[16]這些或應急或長久的救災防旱措施的實施體現(xiàn)了統(tǒng)治階級對災區(qū)災情的防治態(tài)度,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了人們抵御干旱災害。
除了政府層面的舉動,民間也有自己的應對方式,或通過尋找替代食物或通過尋找替代生存空間應對災害。在長時間里,這些民間自主救治偏居一隅又“舟楫不通”的云南各地人民應對旱災的比較重要的措施。
1.挖食野菜
云南植物資源豐富,野菜是很好的應對饑荒的過度食物來源。挖食野菜的經驗一部分來自于人們的生產生活經驗,另一部分來自于一些學者醫(yī)家們的總結,甚至還出現(xiàn)帝王貴族們的總結,明代朱橚編纂的《救荒本草》便是后者的代表。朱橚為明太祖朱元璋之第五子,《救荒本草》一書共記載了可食用植物達414種。這類救荒食物尋找指南的編寫更好的提高了百姓挖食野菜的技能。
2.引進抗旱作物
明朝以前,老百姓遇災害年時能賴以充饑的只有蕎麥、穇子、高粱和薯蕷一類的糧食作物,這些糧食作物的產量一般較低。隨后玉米在明正德、嘉靖年間[17],紅薯在嘉靖、萬歷年間[18],洋芋在清道光年間[19]先后通過民間的方式從外國引入云南省各地區(qū),由于這些作物或耐旱或耐寒,產量大,逐漸成為云南一地食物的主要來源,尤其在災荒年間發(fā)揮了重要的作用。
3.遷移
遷移主要表現(xiàn)為人口外遷或者行政中心的變動。比如,明萬歷四十二年(公元1614年),富民縣城遭遇旱災,“尋以遠汲不便,萬歷甲寅,仍遷縣城于河北舊址。(《康熙富民縣志》)”[5]這種由于自然災害影響行政中心遷移的例子也不乏在云南其他地方發(fā)生。
通過對云南明清時期五百余年旱災歷史的梳理與分析,以及對歷史上云南各地應對旱災的具體措施的分類討論,我們可以小結如下:
首先,云南乃“旱災之地”。云南明清兩代五百余年的旱災歷史表明,旱災大約每兩年發(fā)生一次,是一種較常見的自然災害?,F(xiàn)代的研究也表明,在云南各種氣象災害中,云南有著“以旱為主”[20]的特征,這也是現(xiàn)代研究對歷史的一種輔證。從歷史上的旱情我們也可以窺探到云南一地獨有的歷史地理、氣候及人類活動方面的特征。同時,旱的歷史也為我們認識云南明清兩代各種物質的、精神的文化有著新的啟示。
其次,明清兩代云南一地旱災應對措施方式多樣,各種層面、各種性質的措施并行。政府層面的措施大多周期性長(如報災勘災賑災制度、工賑、興修水利等)不利于及時救治,但這是一種在制度上對受災地區(qū)的根本保障。民間層面的措施,如替代食物、替代生存空間的尋找往往較靈活,彌補政府層面措施的不足。不過,這類措施的隨機性也較大,依賴一定的自然環(huán)境和社會環(huán)境,超出了一定環(huán)境的承載量則無法實現(xiàn)“替代”的目的。
結合云南明清時期五百余年旱災的歷史史情,在如何認識云南“三年連旱”問題上筆者認為,不應過度強調“三年連旱”的獨特性,應該看到旱災是云南一地地理、氣候、人類活動的綜合表達,也是云南旱災歷史中的一段。因此,不論是在性質上還是在時長、程度上我們都不應過度地對之強調,應該認識到云南一地旱災的普遍性。當然,同時也應注意強調旱災的普遍性并不是無視旱災對人們生產生活帶來的嚴重影響,相反的,我們強調旱災的普遍性更是為了倡導一種更為科學的防旱抗旱觀念,即用長遠的眼光看待這次旱災。云南明清時期五百余年的抗旱救災史提供了很好的歷史佐證,因此長遠的眼光具體可以體現(xiàn)為一種“防治結合,以防為主”的思想,防旱抗旱工作需常抓不懈?!胺馈敝饕赋志眯苑篮荡胧?,“治”主要指應急性的抗旱措施。面對旱災將持久性的防旱措施與應急性的抗旱措施有利結合起來,同時將防旱思想貫穿始終,以應對云南一地具有普遍性的干旱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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