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文化的本質(zhì),是仁義道德。就是按照“己所不欲,勿施與人”的原則,堅持平等、公正、誠信、大度的態(tài)度,運用仁義道德的力量去感化人,而不是壓迫人;是要人懷德,而不是要人畏威;是服之以理,而不是治之以力。21世紀,我們所要建設的“王道中國”,就是一個不搞霸權(quán)、不壓迫人、道德高尚、可親可敬的強大中國。
◎熱愛和平而不黷武:英美學者的驚訝
英國哲學家羅素指出:“(中國人)統(tǒng)治別人的欲望明顯要比白人弱得多,如果世界上有‘驕傲到不肯打仗’的民族,那么這個民族就是中國。中國人天生的態(tài)度就是寬容和友好,以禮待人并希望得到回報?!绷_素認為,中國人的性格,是一種不利于戰(zhàn)爭的性格,是一種有志于和平的性格。他對中國人性格中的強烈的寬容和忍耐精神,表現(xiàn)出極大的驚訝。
近代美國學者布理辛斯基說:“當中華帝國最鼎盛之際,它可以睥睨全球,沒有其他強國有能力挑戰(zhàn)其帝國地位,倘若中國有心進一步擴張,也沒有其他國家有能力抵抗。中華帝國不太把中央權(quán)威強加在異族或地理上周邊的屬國身上?!?/p>
可見,中國是一個既不侵略弱小,也不威脅周邊的國家。中國不僅不與弱小國家為敵,而且往往以謙讓緩解矛盾,用道義和利益進行安撫,甚至多次與對手結(jié)親,把敵人變成親戚。例如,清朝康熙皇帝曾把自己的女兒下嫁給發(fā)動叛亂的蒙古首領葛爾丹。直到葛爾丹反復無常,最后才不得已將其剿滅。
中華民族以愛己之心愛人,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戰(zhàn)略原則,是一個愛好和平而不黷武的仁慈民族、善良民族。正如孫中山所說:“蓋吾中華民族和平守法,根于天性,非出于自衛(wèi)之不得已,決不肯輕啟戰(zhàn)爭。”
◎國力強大而不征服:利瑪竇的觀察
中國人截然不同于歐洲人,因為中國是一個國力雖然強大卻沒有征服欲望的國家。這是400年前意大利傳教士利瑪竇在中國生活考察30年的結(jié)論。
歷史上到中國來的歐洲人中間,最著名的有兩個人:元朝的馬可?波羅和明朝的利瑪竇。利瑪竇在1582年8月抵達澳門,后來到過肇慶、韶洲、南昌、南京、北京,1610年5月在北京逝世并且葬于北京。在利瑪竇看來,中國是一個不同于歐洲的奇怪的國度。中國的疆域廣闊無邊,中國的人口不計其數(shù),中國的物產(chǎn)多種多樣、極其豐富。在這樣的一個中央王國里,盡管擁有裝備精良,可輕而易舉地征服臨近國家的陸軍和海軍,但無論國王還是他的人民,竟然都從未想到去進行一場侵略戰(zhàn)爭。他們完全滿足于自己所擁有的東西,并不熱望征服。在這方面,他們截然不同于歐洲人。歐洲人時常對自己的政府不滿,垂涎其他國家的人們所享有的東西。西方諸國家已經(jīng)被稱霸世界的念頭折騰得筋疲力盡,他們甚至不能像中國人在長達數(shù)千年的時間里所做的那樣,保持其祖先留下的遺產(chǎn)。利瑪竇作為一個歐洲人,卻真實地揭示了中國從皇帝到人民不熱望征服的“和平性格”,這也表現(xiàn)了利瑪竇不為歐洲親者諱的品格。
遠在天邊的意大利人利瑪竇在中國體驗了中國性格,而近在中國周邊的馬來西亞前總理穆罕默德?馬哈蒂爾則從“鄰居”的視野談了自己的體會:“馬來西亞和中國的貿(mào)易有1000多年了,在馬來西亞有很多中國人,我們從來沒有被中國征服。但是,歐洲人從8000英里以外來征服了我們。所以中國和歐洲的態(tài)度是不一樣。中國為了貿(mào)易而來,歐洲人不是為了貿(mào)易而是為了戰(zhàn)爭。最終他們征服了自己的貿(mào)易伙伴。所以我們不擔心中國,我們擔心歐洲人。”
◎中國國力強大而不征服的性格從漢代就已形成
中國強大了幾千年,而周邊的弱小國家安南、緬甸、高麗、泰國等國仍然能夠保持獨立。中國的“濟弱扶傾”與西方的“弱肉強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中國國力強大而不征服的性格,根據(jù)孫中山的考證,是從漢代就開始形成的。漢朝時,一般大言論家都極力反對帝國主義,其中最著名的《棄珠崖議》就反對中國去擴充領土,主張不可與南方蠻夷爭地方。因此在漢朝的時候,中國便不主張與外人戰(zhàn)爭,中國的和平思想在漢朝時就已經(jīng)很充分了。到了宋朝,中國不但不去侵略別人,反為外人所侵略,最終宋朝為蒙古所滅。宋亡之后,到明朝才復國。明朝復國之后,更是不侵略外人。
一些歐洲人也明白,如果中國是一個熱衷于征服的國家,那么歐洲的歷史就要重寫。美國耶魯大學教授保羅?布拉肯指出:人們忘記了,在500年前,中國是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當許多歐洲人還住在土坯房里時,中國已經(jīng)是地球上最強大的經(jīng)濟國家和軍事國家。
編輯/王洪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