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靜

（華中師范大學 中國近代史研究所，湖北 武漢 430079）

陳誠研究綜述

溫靜靜

（華中師范大學 中國近代史研究所，湖北 武漢 430079）

隨著學界思想解放和新史料的出版發(fā)行，目前陳誠的研究，經(jīng)歷著由淺及深的過程，呈現(xiàn)出客觀、全面、系統(tǒng)的研究局面。就目前所見有關陳誠研究的論著進行總結(jié)，以期推進陳誠研究的深入發(fā)展。

國民黨；陳誠；研究

陳誠，字辭修，別號石叟，出生在浙江省青田縣高市鄉(xiāng)一戶落魄地主之家。他先后求學于浙江省立第十一師范學校、杭州體校、保定軍校，后入黃埔投身革命，擢升在新軍閥混戰(zhàn)之時，參與“圍剿”紅軍，七七事變后積極抗戰(zhàn)，解放戰(zhàn)爭中指揮東北戰(zhàn)場，國民黨在大陸政權(quán)即將完結(jié)之際，受命接掌臺灣，晚年仕途順暢，成為國民黨中二號人物。但是由于歷史、政治意識形態(tài)的原因，長期以來，中國大陸對包括蔣介石、陳誠在內(nèi)的一批國民黨要員缺乏全面、客觀、系統(tǒng)的研究。20世紀80年代后，隨著思想解放的深入和新史料的出現(xiàn)，越來越多的學者突破舊有的僵化思想和學術(shù)禁區(qū)，對國民黨高級將領陳誠開始了較為客觀的研究或評價。

一、學界對陳誠研究的三個階段

1. 20世紀40-70年代末

對陳誠的關注，始于抗日戰(zhàn)爭和解放戰(zhàn)爭期間各大報刊雜志對陳誠的報道。例如《少年將軍陳誠》[1]、《宜昌前線——美國時代周刊記者第六戰(zhàn)區(qū)前線視察記》[2]、《白頭“少壯軍人”陳誠》[3]等多篇新聞報道，介紹陳誠的家庭背景、個人經(jīng)歷，并分析陳誠的個性特征、在國民黨政權(quán)中的地位。1949年到改革開放之前，中國大陸受歷史、政治原因的影響，陳誠研究成為學界研究的雷區(qū)，一度處于停滯狀態(tài)。僅見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全國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的《文史資料選輯》中的三篇回憶性文章[4-6]。這些文章多從反共反人民的角度闡述陳誠，對陳誠及其軍隊在抗日戰(zhàn)爭中的功績?nèi)鄙倏陀^評價，將陳誠在軍事上的失敗歸因于性格狂妄、意氣用事，缺乏縝密計劃和認真部署。1965年陳誠去世時，臺灣各大報刊刊登了大量回憶陳誠生平事跡的文章及陳誠的紀念集[7]，但多為舊部、舊同事所寫，感情色彩比較濃，滿是溢美之辭?？傮w上看，這一時期的文章，比較主觀、零散，不能算是嚴格意義上的史學研究，但為陳誠研究積累了材料。

2. 20世紀80年代-2004年

這時期隨著人們思想的解放，學界開始以較為客觀態(tài)度介紹、評價陳誠。出現(xiàn)了一批陳誠的傳記，如徐濟德的《陳誠的軍政生涯》[8]、孫宅巍的《蔣介石的寵將陳誠》[9]；另有陳誠舊部的回憶資料，如政協(xié)浙江省委員會文史編輯部所編《陳誠傳》[10]和樊崧甫所作《我所知道的陳誠》[11]，均是根據(jù)作者親身經(jīng)歷或當時所聞的事件，立場較為客觀，大體能夠?qū)嵤虑笫?。同時學界開始糾正改革開放之前對陳誠敘論的錯誤，如黃維、方靖對楊伯濤1978年所寫的《陳誠軍事集團發(fā)展紀要》一文中的提到相關人物的軍政職務、人事變更等基本事實錯誤給予了補充、訂正[12]。臺灣方面，徐揚與寇思壘的《陳誠評傳》[13]則是較早出版的陳誠傳記。同時學術(shù)界開始關注抗日戰(zhàn)爭時期陳誠的軍政活動，田子渝、石方杰等人利用《陳誠私人回憶資料》（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館藏）、《新湖北建設計劃大綱》（湖北省檔案館館藏）、《湖北省政府公報》等相關檔案和報刊，針對陳誠在湖北抗戰(zhàn)的軍事行動，發(fā)表過數(shù)篇有深度的學術(shù)文章。

臺灣學界中陳誠研究的主要成果有①：劉鳳翰《陳誠與抗戰(zhàn)后之整軍（上）、（下）》，主要探討在抗戰(zhàn)結(jié)束后，陳誠整理國民黨軍隊的過程。劉維開《抗戰(zhàn)期間陳誠呈蔣委員長意見書一組》則是將“史料完整呈現(xiàn)，較為可惜之處在于作者并未說明自身對于此份史料的看法，或是對于時空背景的考察”。另有多篇碩博學位論文討論陳誠在臺灣的政治活動，“張慧安討論陳誠與臺灣土地改革，李功勤著重政府遷臺后的政治精英，江安妮則是聚焦在1949年陳誠主持臺灣省政?！盵12,p7]

3. 2005年至今

臺北國史館在2004-2005年出版發(fā)行《陳誠先生回憶錄》系列書籍，2006-2007年，又先后刊印《陳誠先生書信集——家書》、《陳誠先生書信集——與蔣中正先生往來函電》、《陳誠先生書信集——與友人書》。新史料的出現(xiàn)，推動陳誠研究的深入，學界研究陳誠的范圍不再局限于陳誠的軍事活動，涉及到陳誠的軍事、政治、經(jīng)濟、教育活動，如《陳誠與兩廣事變、西安事變》[14]、《戰(zhàn)前戰(zhàn)后：＜陳誠先生書信集＞中的武漢抗戰(zhàn)》[15]和《陳誠在抗戰(zhàn)中對內(nèi)部黑暗的揭露和批判》[15]、《抗戰(zhàn)時期陳誠與鄂西地區(qū)的土地改革》[17]、《抗戰(zhàn)時期陳誠推進湖北教育述論》[18]、《陳誠主政湖北研究（1938-1944）》[19]等文章，實事求是地肯定陳誠在抗戰(zhàn)前后的活動。但是，這些文章孤立地論述陳誠某一方面的活動，未能對抗戰(zhàn)中陳誠的實踐活動做全面、系統(tǒng)的論述，也未詳細探討陳誠的抗日主張。

臺灣方面，僅有幾篇碩士學位論文從新的角度研究陳誠，如《陳誠主政湖北之研究（1938-1944）》以陳誠在鄂西的建設活動為研究對象，討論軍人從政現(xiàn)象；《臺灣財經(jīng)技術(shù)官僚的人脈與派系（1949-1988年）》[20]涉及陳誠主政臺灣時期，與財經(jīng)技術(shù)官僚的互動關系和對這批官僚的態(tài)度，但僅設一章討論，不夠全面深入。

二、陳誠研究成果

1. 關于陳誠生平事跡

《陳誠的軍政生涯》[8]是中國大陸較早的陳誠傳記。資料來自陳誠舊部的回憶、訪談，書后附有陳誠在抗日戰(zhàn)爭期間公開發(fā)表的部分講話。孫宅巍在陳誠研究方面，先后出版過四部傳記。其中較為重要的專著有：《蔣介石的寵將陳誠》[9]和《陳誠晚年》[21]，前者引用檔案館、報刊、相關人員的回憶資料、訪談錄和臺灣地區(qū)的相關史料等方面的資料，講述陳誠的生平；后者是首部討論陳誠在臺灣的改革與建設的專著，在史料上利用大量臺灣方面的著作和報刊資料。《陳誠傳》[10]、《蔣氏寵臣──陳誠》[22]、《我所知道的陳誠》[23]，內(nèi)容與前人的著作大同小異，資料來自舊部屬對陳誠的回憶，較少使用電文、檔案等文獻。但由于當事人的記憶偏差以及政治立場導致對問題的武斷分析，使得這些論著可能存在失真的部分，影響讀者對陳誠的認識。在全國文史資料選輯如《文史資料選輯》、《湖北文史資料》、《武漢文史資料》、《浙江文史資料》、《鄂西文史資料》中，也有不少關于陳誠的回憶性資料和生平軼事的文章。

臺灣的徐揚與寇思壘，較早對陳誠一生各階段進行詳細梳理?！蛾愓\評傳》[13]敘述陳誠的宦海沉浮，但未有評析和資料來源?！蛾愓\傳：集忠誠勇拙于一生》[24]，旨在為陳誠及國民黨歌功頌德，對陳誠的某些錯誤行徑多有避諱。

除傳記外，一些文章也多角度地介紹陳誠的生平，如《余傳韜說陳誠》[25]、《陳誠滄桑軍旅錄》[26]等，主要是敘述1949年之前，陳誠在大陸軍政生涯的幾個轉(zhuǎn)折點。

2. 關于陳誠軍事活動

抗戰(zhàn)時期陳誠軍事研究是陳誠研究的熱點問題，尤其是陳誠在湖北的抗戰(zhàn)活動。石方杰[27]、李也[28]均肯定陳誠在淞滬抗戰(zhàn)、武漢保衛(wèi)戰(zhàn)以及出任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政治部部長中的貢獻，但僅停留在陳述陳誠的軍事部署和戰(zhàn)事指揮研究層面，并未能深入探討陳誠的抗戰(zhàn)思想。于麗、田子渝的《陳誠與湖北抗戰(zhàn)》[29]重點分析陳誠在湖北抗戰(zhàn)特別是武漢會戰(zhàn)、鄂西抗戰(zhàn)時期的軍事活動，同時兼論陳誠主持下的“新湖北建設”，限于文章的篇幅，作者對后者的論述未能深入?！蛾愓\與武漢抗戰(zhàn)》[30]除論述陳誠在武漢會戰(zhàn)中的軍事謀劃、兼理湖北省政外，也談到陳誠的政治動員、愛國與“忠蔣情懷”，為創(chuàng)新之處?！稇?zhàn)前戰(zhàn)后：＜陳誠先生書信集＞中的武漢抗戰(zhàn)》[15]通過對《陳誠先生書信集——與蔣中正先生往來函電》與《陳誠先生書信集——家書》的分析，不僅論證陳誠在“九一八事變”后就表明積極的抗戰(zhàn)態(tài)度，還認為陳誠對武漢會戰(zhàn)的匯報和總結(jié)是客觀的?！蛾愓\在抗戰(zhàn)中對內(nèi)部黑暗的揭露和批判》[16]分析了陳誠對國民黨統(tǒng)治集體內(nèi)部腐敗的批評，洞悉陳誠的性格思想，認為他是國民黨內(nèi)少有的敢于“放言直諫”的將軍。

3. 關于陳誠政治活動

唐納德G·基林（Donald G. Gillin）[31]認為1920-1950年中陳誠依靠保定軍校畢業(yè)生的身份，調(diào)整地方實力派與蔣介石南京政府的關系。該文為研究國民黨政權(quán)和陳誠提供新視角，但陳誠與所謂“地方實力派”的關系，并不是簡單的“保定同學情”和“好朋友的關系”，蔣介石集團與地方實力派（特別是文中提到的桂系軍閥）、國民黨內(nèi)的“CC系”的關系，摻雜諸多利益之爭，陳誠、蔣介石也正是利用這點，調(diào)整地方與中央的關系，顯然該文沒有注意到?！蛾愓\發(fā)跡史》[32]一文討論陳誠從保定軍校畢業(yè)，八年內(nèi)（1922-1930年）升為十八軍軍長的過程及其原因，卻沒有繼續(xù)探討1931年之后陳誠平步青云的原因，有點可惜。《退臺初期國民黨高層人事糾紛幾樁個案的再解讀——側(cè)重陳誠的角度》[33]認為國民黨退至臺灣初期，國民黨內(nèi)高層人事變動背后所體現(xiàn)的是蔣介石集團與以美國支持為后盾的國民黨內(nèi)新勢力的博弈，結(jié)果“陳誠遂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第二號人物”。

陳誠是否“出賣鄧演達”在史學界曾有過爭論[34]。隨著新史料的出現(xiàn)，《陳誠有沒有出賣鄧演達》[35]、《陳誠營救鄧演達》等文[36]，先后根據(jù)陳誠的相關往來書信等資料，認為在鄧演達被蔣介石殺害一事上，陳誠并未主動向蔣介石告密，而是多次向蔣求情，設法營救鄧演達。

孫宅巍認為陳誠在西安事變中的政治活動和事后的軍事行動“激化了張、楊和蔣介石之間的矛盾，為事變的和平解決增加了障礙，并破壞了西北地區(qū)抗日力量的大聯(lián)合?！盵37]但李良明從《陳誠先生書信集家書》、《總統(tǒng)蔣公大事長編初稿》中的相關書信、電報等史料出發(fā)，認為兩廣事變“陳誠既堅決維護蔣介石的領導地位，又對兩廣軍閥采取分化瓦解的政策，從而化解中央軍與兩廣軍閥的矛盾”[14],，在西安事變之后，陳誠在西北用兵，分化東北軍。

4. 關于陳誠經(jīng)濟建設

陳誠在主政湖北時，大力推行“建設新湖北”計劃，重點發(fā)展鄂西的經(jīng)濟，為持久抗戰(zhàn)提供經(jīng)濟基礎。昌文彬歸納陳誠建設新湖北思想為“建設目的論”等五方面，認為“新湖北建設”獲得較多成就，改變原本閉塞、落后的鄂西。但文章沒有逐條評價陳誠建設新湖北的思想和指出其局限性[38]。有關陳誠推行的土地改革也進入學者研究的視角，《陳誠與抗戰(zhàn)時期鄂西農(nóng)業(yè)開發(fā)》[39]一文針對湖北抗戰(zhàn)時期的農(nóng)業(yè)開發(fā)與建設，解析陳誠的農(nóng)業(yè)建設思想來源和措施，肯定了其積極的一面。周彥的碩士論文《抗戰(zhàn)時期陳誠與鄂西地區(qū)的土地改革》[17]，在大量地方土地改革檔案的基礎上，分析陳誠在鄂西土地改革的推行，并對其評價，內(nèi)容翔實。

5. 關于陳誠文化建設

目前學界對這一問題的研究不多。張?zhí)┥脚c徐旭陽則分別撰文探討抗戰(zhàn)時期湖北省的計劃教育與公費教育問題[40,41]。何小藝的碩士學位論文《抗戰(zhàn)時期陳誠推進湖北教育述論》[18]，從教育學的視角述評陳誠在湖北國統(tǒng)區(qū)推行的戰(zhàn)時教育政策。

三、陳誠研究存在的問題

1. 在內(nèi)容上，專著多為個人傳記、回憶性文章

對陳誠的研究多引用傳記、回憶文獻等二手資料，其內(nèi)容夾雜文學加工。雖然陳誠以及與其關系密切的國民黨要員的日記、檔案近乎開放，現(xiàn)今仍有不少作者在未采用新史料研究問題，大多倚靠前人著作與口述材料，造成行文雷同，史實錯誤，不利于陳誠研究的推進。

2. 在研究范圍上，未能深入追尋陳誠的思想特征

多集中于陳述陳誠的生平或其在抗戰(zhàn)期間的軍政表現(xiàn)。臺灣地區(qū)的陳誠研究，成果不多，主要參考林伯瀚，相關的討論議題多是陳誠與臺灣省政或是北伐時期的陳誠，對陳誠出任黨、政、軍重要地位的對日戰(zhàn)爭時期，卻討論甚少。

3. 在研究層面上，介紹陳誠生平或陳誠個案居多

集中于抗戰(zhàn)時期陳誠的戰(zhàn)略部署、戰(zhàn)術(shù)應用、“新湖北建設”等，較少涉及陳誠的抗戰(zhàn)思想的層面。被譽為“小委員長”的陳誠，對蔣介石并非一味地“愚忠”。在一些大是大非面前，陳誠常有自己的看法和主張，而且他對國民黨政權(quán)敢于批評，這在以往的學術(shù)研究中，較少被關注到。

4. 在研究視角上，較少從人際關系網(wǎng)研究陳誠其人

現(xiàn)有的研究多是對陳誠進行孤立的個體研究，未將陳誠置于國民黨上層的群體中研究，這也是當前研究的薄弱之處。

[注釋]

① 因海臺學術(shù)交流不便，筆者無法親見臺灣方面的相關論著，本文對臺灣陳誠研究的現(xiàn)狀介紹，大多參考以下文獻：林伯瀚.陳誠主政湖北之研究(1938-1944)[D].桃園縣:臺灣國立中央大學歷史研究所,2010:1-157.

[1] 陳楓.少年軍人陳誠將軍[J].孤島,1938(1):4.

[2] 無名.宜昌前線——美國時代周刊記者第六戰(zhàn)區(qū)前線視察記[J].良友畫報,1941(169):4-5.

[3] 王青邨.白頭“少壯軍人”:陳誠[J].新聞天地,1945(2):4.

[4] 杜偉.我所知道的陳誠.文史資料選輯(第12輯)[M].北京:中華書局,1961:129-144.

[5] 毛嘯岑.對《我所知道的陳誠》的質(zhì)疑.文史資料選輯(第48輯)[M].北京:文史資料出版社,1964:240-241.

[6] 楊伯濤.陳誠軍事集團發(fā)展紀要[M].北京:中華書局,1978:111-186.

[7] 復旦大學歷史系資料室.辛亥以來人物傳記資料索引[M].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1990:1203-1205.

[8] 徐濟德.陳誠的軍政生涯[M].長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89: 1-306.

[9] 孫宅巍.蔣介石的寵將陳誠[M].鄭州:河南人民出版社, 1991:1-345.

[10] 政協(xié)浙江省委員會文史編輯部編.陳誠傳[M].北京:華藝出版社,1991:1-223.

[11] 樊崧甫.我所知道的陳誠.中華文史資料文庫軍政人物編(第10卷)[M].北京:中國文史出版社,1996:1566-1581.

[12] 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全國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文史資料選輯(第72輯)[M].北京:中華書局,1980: 266-282.

[13] 徐揚,寇思壘.陳誠評傳[M].臺北:群倫出版社,1986: 1-317.

[14] 李良明.陳誠與兩廣事變,西安事變[J].黨史研究與教學,2009,210(4):75-79.

[15] 羅?；?戰(zhàn)前戰(zhàn)后:《陳誠先生書信集》中的武漢抗戰(zhàn)[A].呂一群,于麗.海峽兩岸紀念武漢抗戰(zhàn)70周年學術(shù)研討會論文集[C].武漢:長江出版社,2009:108-124.

[16] 羅?；?陳誠在抗戰(zhàn)中對內(nèi)部黑暗的揭露和批判[Z].未刊稿（羅?；菹壬峁?

[17] 周彥.抗戰(zhàn)時期陳誠與鄂西地區(qū)的土地改革[D].武漢:華中師范大學,2008:1-43.

[18] 何小藝.抗戰(zhàn)時期陳誠推進湖北教育述論[D].武漢:華中師范大學,2008:1-47.

[19] 昌文彬.陳誠主政湖北研究(1938-1944)[D].成都:四川大學,2009:1-221.

[20] 余慶俊.臺灣財經(jīng)技術(shù)官僚的人脈與派系(1949-1988年)[D].臺北:政治大學,2008:1-187.

[21] 孫宅巍.陳誠晚年[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1996: 1-293.

[22] 黃亦兵.蔣氏寵臣──陳誠[M].蘭州:蘭州大學出版社,1997:1-216.

[23] 文思.我所知道的陳誠[M].北京:中國文史出版社, 2004:1-341.

[24] 邱七七.陳誠傳:集忠誠勇拙于一生[M].臺北:雨墨文化,1985: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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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宅巍,德英.陳誠滄桑軍旅錄[J].炎黃春秋,1992(3): 70-78.

[27] 石方杰.陳誠與武漢保衛(wèi)戰(zhàn)[J].江漢論壇,1995(7):2-7.

[28] 李也.抗戰(zhàn)初期的陳誠[J].遼寧師范大學學報(社科版),1995(4):79-80.

[29] 于麗,田子渝.陳誠與湖北抗戰(zhàn)[J].抗日戰(zhàn)爭研究,2000 (3):129-149.

[30] 曾成貴.陳誠與武漢抗戰(zhàn)[J].湖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8,35(4):21-26.

[31] Donald G. Gillin. Problems of Centralization in Republican China: The Case of Ch'en Ch'eng and the Kuomintang[J]. The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 1970, 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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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左雙文.退臺初期國民黨高層人事糾紛幾樁個案的再解讀——側(cè)重陳誠的角度[J].社會科學研究,2011 (2):148-156.

[34] 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全國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文史資料選輯(第74輯)[M].北京:中華書局, 1982:128-273.

[35] 王玲.陳誠有沒有出賣鄧演達[J].民國春秋,1996(1): 58-60.

[36] 曾成貴.陳誠營救鄧演達[J].武漢文史資料,2007(2): 35-36.

[37] 孫宅巍.陳誠對西安事變的態(tài)度[J].民國春秋,1996(5): 43-45.

[38] 昌文彬.陳誠新湖北建設思想評介[J].中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07,27(3):127-129.

[39] 周建樹.陳誠與抗戰(zhàn)時期鄂西農(nóng)業(yè)開發(fā)[J].湖北民族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2,20(5):99-104.

[40] 張?zhí)┥?徐旭陽.論抗日戰(zhàn)爭時期湖北的“計劃教育”[J].黃岡師范學院學報,2003,23(2):68-71.

[41] 徐旭陽.抗日戰(zhàn)爭時期湖北國統(tǒng)區(qū)的公費教育制度[J].抗日戰(zhàn)爭研究2005(1):56-81.

（責任編輯、校對：韓立娟）

An Overview of CHEN Cheng

WEN Jing-jing
(Institute of Chinese Modern History, Central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Wuhan 350108, China)

The study of Chen Cheng, along with the ideological emancipation in the academic community and the publication of the new historical materials, is experiencing the process from shallow to deep with an objective, comprehensive and systematic study situation. A summary is made according to the studies on Chen Cheng to facilitate the study of him.

Guomindang Party; CHEN Cheng; study

K2

A

1009-9115(2012)01-0053-04

2011-09-22

溫靜靜（1986-），女，福建霞浦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中國近現(xiàn)代思想史。 -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