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哲人說:懂酒的女人能讀懂世界!而雞尾酒正如女人生活中碎鉆般閃閃發(fā)亮的小點綴,缺不得!
第一次接觸到雞尾酒,還是在96年版《花田喜事》里面,毛舜鈞飾演的母夜叉,走進小酒館大吼一聲“來杯血腥瑪莉”。作為享譽世界的頭號雞尾酒“血腥瑪莉”,相傳這款酒是由俄國人發(fā)明,怕老婆的酒鬼在伏特加中加入了番茄汁,借以掩蓋酒精味——看來雞尾酒的誕生、流行都和女人脫不了干系。
第一次邂逅雞尾酒是在青島。出差到這個城市已經兩天,要辦的事情還沒有著落。心情有些煩躁,臨街的門店大多打了烊,我漫無目的地走著,一間掛著霓虹招牌的小酒吧出現在眼前,心中忽然有了一種想走進去的沖動。走進小酒吧,在朦朧的燈光下,接過服務生遞來的酒單,我點了一杯“藍色夏威夷”,其實我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只是這名字吸引了我。
都說站在吧臺里調酒的男人會有一股不可捉摸的魅力,魔術般的一番動作后,一杯并不均勻的藍色液體端到了我的面前,慢慢喝下,只感覺一陣微苦霎時充滿喉嚨,吞咽一口,才品出一點酒的感覺,咽下后,卻發(fā)現一絲絲清涼慢慢在味蕾間分解,不折不扣地滿足了我此時的心情,我真有點愛不釋手了。郁悶的心情在不知不覺中也蕩然無存。
我開始試著在家里調制雞尾酒,配齊了調雞尾酒的工具:不銹鋼調制器,也可以用寬口瓶子來代替;量杯,用來量基酒和飲料用的,也可用家中的小白酒杯代替。而榨汁機家里有現成的,買來雞尾酒譜,我便像模像樣地動起手來。
“棉花糖”是我做的第一款雞尾酒,原因是這個名字一下勾起了我小時的回憶。伏特加一般的超市都能買到,棉花糖要的是外面現做的白糖膨脹出來的那種,大大的,像棉花一樣。回到家,趕緊將棉花糖扯一大塊放入酒杯中,然后取出伏特加,將酒倒入調酒壺,60毫升就OK,接著在調酒壺內放入冰塊,當然了,我沒有酒吧調酒師那樣的才情,只能中規(guī)中矩地不停搖晃調酒壺,這也算是小小鍛煉一下雙手。最關鍵的一步,將調好的伏特加慢慢澆入棉花糖,看著酒液一點點滲入棉花糖中,真想嘗一口。很快,棉花糖漸漸膨脹,懸浮在金黃的伏特加酒液中,“棉花糖”調好了!端起酒杯,那因酒而變得蓬松的棉花糖,就像一朵朵飄浮在金色天空的白云,品上一口,強烈的酒精下有一股甜味,讓人非常享受。
看到我成天搗鼓這些東西,老公也強烈要求給他整一杯,我給他調的是——短吻鱷,名字很嚇人。老公說喝起來非常舒服,縷縷清淡的橙香味直沖鼻腔。老公看我的眼神中有一絲驚訝,我的心里有了些小得意。
周末,幾個閨蜜要來我家里聚會,搞一個雞尾酒party。幾個女人湊一塊兒,膽子特大。干脆,我們就試試烈性點的吧——“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確實烈性。當它擺在面前,酒盅里閃著寶藍色的火苗,將酒抿入口中,覺得一條火線從口腔躥入喉嚨,沿著喉嚨就一路溫暖下去了。這時候,調上一杯“絕對可樂”,主料就是櫻桃酒+可樂適量,溫溫涼涼的,一下化解了先前的刺激。
慢慢地,我從專注于獵奇雞尾酒的味道,轉向于品味它帶給我的豐富的感覺。有時候,或許因為看到了一片云,我就想,我要喝一杯屬于天空的雞尾酒,淡藍色調;或許突然回憶涌上心頭,我就想,我要一杯有著他的味道的雞尾酒,入口青澀,后味甘冽;又或者有了一件可以慶賀的事,我就想,我要一杯醇正勁大的雞尾酒,醉了也罷——雞尾酒是女人的閨房蜜友,生活中碎鉆般閃閃發(fā)亮的小點綴,不甚高調,卻頗有情致,感悟傷懷,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