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建華
新田園詩創(chuàng)作的一點體會
熊建華
我是一個詩詞愛好者,從學生時代起就開始嘗試各種題材的詩詞創(chuàng)作,雖不成熟但始終堅持。這些年來耳濡目染著農(nóng)村翻天覆地的喜人變化,心中的創(chuàng)作熱情便一浪高過一浪。所以學寫新田園詩就成了我的最愛。
詩是語言藝術(shù),藝術(shù)為大眾服務(wù),人民群眾是詩的沃土。只有讓農(nóng)民朋友們能夠讀懂,并且樂于讀我們筆下的新田園詩,我們的作品才會有感染力和生命力,才能為促進社會主義新農(nóng)村建設(shè)推波助瀾,才能更好地服務(wù)“三農(nóng)”。所以,我認為用平白如話的語言創(chuàng)作新田園詩是非常必要的。古人主張“詩貴含蓄”,我這里卻說同時“詩貴直白”這看似矛盾,實則兩者并不相悖?!霸娰F含蓄”,其中一層意思是說詩中要有耐人尋味的地方,強調(diào)的是意境。而我所說的“詩貴直白”,含義是詩的語言要通俗易懂,好念好記。如果把這兩者的含義加在一起,用平白如話的語言,營造出耐人尋味的意境,從而達到直白而不淺陋,言簡而意深的藝術(shù)效果。這才是創(chuàng)作新田園詩成功的關(guān)鍵。
《東坡赤壁詩詞》2010年第6期“詩人看臺”吳華山先生的詩:“城里趕來看麥收,割機阡陌展風流。停車笑立新機手,卻是農(nóng)家一小妞。”(《收割機贊》)“鄉(xiāng)下男人肩膀?qū)?,春耕之后打工還。妻端兩碗荷包蛋,眉角笑成豆角彎?!保ā斗蚱迋z》)先生在詩中就是運用了直白但不淺陋的語言,勾勒出兩幅美輪美奐的新農(nóng)村生活的情景畫卷。輕松明快、甜美自然,如二月春風,似夏日清泉。作者把真情實感醞釀在心頭,揮灑于筆端,把對農(nóng)民新生活的熱愛和贊美用最樸素的詞匯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做到了形神兼?zhèn)?、情趣飽滿,不禁讓人拍案叫絕。《東坡赤壁詩詞》2010年第5期‘詩人看臺’孫宇璋先生的作品:“昔日浮夸今又回,三分成績七分吹。只求頭上烏紗穩(wěn),哪管黎民啥口碑?!保ā洞倒佟罚鞍遘嚴浀酱孱^,兩兩三三進小樓。民宅敲開交易定,一張選票一壺油?!保ā哆x村官前夜》)先生的作品言簡而意深,僅僅用了56個字便為兩種昏官的丑惡行為畫了像,而且畫得惟妙惟肖,讓人讀后恨得牙根發(fā)癢。作者用百姓口吻,抒百姓心聲,更容易引起百姓的共鳴。俗語入詩,白話成詩使得諷刺效果更加辛辣。同時這也是一位真詩人對當今社會個別不和諧現(xiàn)象發(fā)出的無情聲討和批判。言簡意深,“簡”得一針見血,“深”得入木三分。兩位先生都是創(chuàng)作新田園詩的大家。他們平白如話又蘊含深意的詩風充滿著親和力和滲透力,對我影響很深,也值得我更深入地去學習和研究。
當然,寫好一首田園詩光靠平白如話的語言是遠遠不夠的,單純的語言直白就失去了詩歌的文學性。詩的意境才是更高層次的東西,一首田園詩如何用通俗易懂的語言營造出好的意境是一位詩人綜合素質(zhì)的體現(xiàn)。要通過不斷地讀、學、寫、悟才能有所提高。本人學識淺薄,文筆拙劣,以上觀點如有不妥之處還請諸位方家多多批評指正,從而讓我的新田園詩創(chuàng)作之路走得更寬、更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