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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離女

        2011-05-14 10:34:08樂顏
        飛言情B 2011年1期
        關(guān)鍵詞:祖兒陸羽小姐

        樂顏

        故事簡介:

        既嫁從夫、忠貞守潔、孝順公婆,這是女人都該遵守的婦道,她也不例外。可恪守婦道換來的卻是丈夫的背叛和一紙休書……雖說前夫視她如雜草,但還是有人視她如珍寶的。她才恢復(fù)自由之身,就有人急匆匆地跑來提親,對方還是權(quán)大勢大,皇朝第一權(quán)臣?xì)W家大公子,有沒有搞錯?憑他歐家這樣的高門大戶,京城里有多少千金貴女期盼能嫁入他家做嫡長媳,又怎么會甘心娶她這樣已經(jīng)“有瑕”的女子呢?

        江南的春天雖然要來得早一些,可是今年天氣卻偏偏反常,立春以后居然又下了一場足以淹沒腳踝的大雪,倒了春寒。貼身丫鬟祖兒臉色蒼白急急忙忙地闖進(jìn)來,手里握著一封信,見到小姐關(guān)切的目光后,雙膝一軟,跪倒在陸羽翎面前,淚流滿面地把信交過去。

        “小姐……”

        陸羽翎接過信,直直地看著信封上兩個潑墨濃筆的大字——休書。

        丈夫休妻,依照律法,有“七出之條”。所謂七出,乃指不順父母、無子、淫、妒、有惡疾、口多言、竊盜。陸羽翎卻不知道自己所犯哪條。別的且不說,如果硬論無子的話,陸羽翎婚后,在外人眼中,夫妻關(guān)系還算和諧,兩人從未吵過架,但是事實上呢?

        事實上是,從他們新婚第一夜開始,他們便沒有同床共枕過,莊昌渠雖然會不時地到陸羽翎的院子里來,但每次來都是住在院子里的小書房里。新婚將近半年,新郎卻從來沒碰過新娘子,這恐怕是任何外人都無法相信的事,畢竟陸羽翎不僅不丑,而且還曾經(jīng)被譽(yù)為“京城第一美人兒”呢!

        其實,她早就聽下人們說過,莊昌渠追求長公主很久了,大概是被長公主拒絕求親,才因此和自己成親的吧,誰知道成親后,長公主反而對他又熱絡(luò)起來。莊昌渠的心中只有那天之驕女,為了那長公主,連正式婚娶的妻子碰都不碰一下,如此才打動了長公主的芳心吧?

        陸羽翎怔忡半晌,忽然一笑,對祖兒說:“你跟我去前邊見老爺?!?/p>

        所謂的老爺,乃是莊昌渠的爹,莊家現(xiàn)任的家主,莊鴻榮莊大老爺。剛剛年過不惑的他鬢角便已經(jīng)斑白,因為郁郁不得志長期酗酒而眼神渾濁,連鼻頭都有些發(fā)紅,已隱隱露出酒糟鼻的跡象。

        “請恕兒媳冒昧,斗膽犯上問一問,兒媳自去年秋嫁入莊家,可曾有違反為妻之道的作為?可有犯‘七出之條?”

        莊鴻榮道:“沒有是沒有,可……”

        陸羽翎打斷他,又說:“公公親口承認(rèn)沒有就好,兒媳既然沒有犯‘七出之條,那么就斷不敢接下這封休書?!?/p>

        休書,對于一個女子的傷害之重,是常人所不能想像的。一旦被休,就坐實了這名女子的德行有虧,返回娘家之后,很難再嫁,就算有人愿意再次求親,也多半不是什么好人家。況且就算真的再嫁,也會一輩子被欺負(fù)羞辱,那種恥辱是永遠(yuǎn)抹不去的。

        莊鴻榮嘆了口氣,道:“羽翎啊,是我們莊家對不起你,可是這事實在是事出有因……”

        “公公,事已至此,羽翎已無心再問什么原因,莊家決心將我遣退也無妨,但條件須由我出,休書我是萬不敢接的,請將之換成和離書?!?/p>

        莊鴻榮點頭說道:“對,對,這是應(yīng)該的。昌渠只聽他人言,貿(mào)然寫了休書,實在莽撞?!?/p>

        “其次,請將我的嫁妝原封不動地歸還?!?/p>

        “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理所當(dāng)然?!标懹痿狳c點頭,也不再多言,只是再次施禮后告退。

        當(dāng)晚,莊昌渠沒有回房就寢,只是讓人送來一封簽字蓋印了的和離書。陸羽翎將和離書收好,吩咐祖兒打點好嫁妝,然后,主仆二人輕車簡從地回娘家了。莊昌渠從頭到尾都沒有再露面。陸羽翎有點失落,心下又對自己的隱約期盼不以為然,這樣也好,斷得干凈,彼此再無關(guān)系,從今以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馬車剛剛經(jīng)過青溪橋,忽然后面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陸羽翎正疑惑,只聽馬兒一聲長嘶,竟緩緩地停在了她的馬車旁邊。烏黑的駿馬上,端坐著一位年輕斯文的男子,一身雪白的錦緞長袍,玉帶束腰,玉冠束發(fā),劍眉星目,笑容朗朗。

        當(dāng)微風(fēng)吹過時,男子的衣帶輕揚(yáng),馬如駿龍人如玉。男子朗聲問道:“請問車中可是陸氏大小姐?”

        陸羽翎答:“是。請問閣下是?”

        “冒昧打擾,在下歐氏溫茗,見過小姐?!?/p>

        祖兒小聲驚呼了一聲,壓低聲音嚷道:“哇!是歐家大公子啊!第一名門歐家的大公子呢!”

        陸羽翎阻止丫鬟大驚小怪,她淡然地問道:“不知歐公子攔下奴家的馬車,所為何事?”

        歐溫茗微微一笑,道:“溫茗冒昧,聽聞小姐已是自由之身,所以特地前來向小姐求親?!?/p>

        祖兒悄悄掀起馬車的窗紗向外觀望,結(jié)果看到那騎在高大駿馬上的英俊男子,頓時漲紅了小臉,趕緊回頭對陸羽翎說:“小姐,那歐公子好人才,比莊家二公子要英俊多了?!?/p>

        陸羽翎卻是又羞又窘,還感到幾分荒唐和不可思議。“歐大公子可知奴家曾嫁過人了?”

        “自然知曉?!?/p>

        “那歐大公子可介意奴家曾嫁過他人?”

        “當(dāng)然不介意。如若介意,怎會前來求親?”

        “歐公子不介意,可歐家滿門又怎么會不介意呢?”

        “這無需小姐勞心,溫茗自有解決的辦法。”

        “那么,奴家冒昧地問一聲,歐公子為何向奴家求親?”

        “情有所鐘,情之所向。”

        陸羽翎輕笑,她不信。

        歐溫茗也笑道:“小姐可是不信?那么小姐想必也曾聽過溫茗以前曾發(fā)下誓愿,必娶天下第一美女為妻,否則寧可終身不娶。小姐之美,乃世人所公認(rèn),這個理由可否?”

        “朝如美人,暮似黃花,女人的悲哀,莫過于此。歐公子,你且回吧。”

        “小姐,溫茗是誠心來求親的。關(guān)于未來,溫茗只有一句話,一朝為夫妻,永世不相負(fù)。

        祖兒激動得盈盈欲淚,緊握住陸羽翎的手,一個勁兒地說:“小姐,小姐!”

        陸羽翎沉默了一會兒,反覆思考?xì)W溫茗為何會忽然向她求親。以歐家現(xiàn)在的權(quán)勢,根本不必對陸家這個沒落的貴族有什么貪圖吧?更何況,歐溫茗乃歐氏長房嫡長子,比莊昌渠的身份還貴重,京城有多少清白的千金貴女期盼著能嫁入歐家做嫡長媳,又怎會輪到她這個凋零衰落的昔日黃花呢?

        “奴家如今凄涼返家,歐公子莫要拿奴家取笑了?!闭f罷,她示意車夫趕路,不愿再多言。

        陸羽翎回到娘家,一直咳嗽不停的父親,在聽說陸羽翎與莊昌渠和離的事情之后,是表現(xiàn)最冷靜的,起碼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只是眼神有點深沉,一向古板的臉更為古板了一點。

        陸羽翎的大哥陸青松,一聽之下就要帶幾名家仆去把莊昌渠痛打一頓,先出出這口惡氣再說。當(dāng)然,大哥馬上就被父親給攔下了。折騰了好一陣子,陸羽翎才別了父親兄長,在陸府選了一座清凈的小院子安身下來。

        誰知次日清晨,陸家宅子又熱鬧了起來。太陽還未升起,只有朝霞絢爛了東方的天空。一大隊抬著禮盒的人從陸家大門口向后排了有十里遠(yuǎn),引得附近鄰居紛紛探出頭來看熱鬧。

        陸家大小姐與莊家公子和離的事,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被傳開了,那今天這明顯是來提親的儀仗隊,又是怎么回事呢?

        陸家緊閉的朱漆獸環(huán)大門打了開來,陸漢生一身隆重正裝,帶著兒子陸青松,腳步快捷地迎出大門外。來人乃是歐家二老太爺,歐溫茗祖父的弟弟,也就是歐溫茗的二

        叔祖父歐秉程。

        將歐秉程請進(jìn)門后,正廳之中,陸漢生已然有些呆住。他沒有聽錯吧?

        歐秉承歐老太傅,當(dāng)今的正一品大員,當(dāng)今天子的老師,親自來為他的侄孫歐溫茗提親?而且提的還是他那曾經(jīng)成過婚,昨日又剛剛和離的大女兒羽翎!以歐家之尊貴之勢盛,就算娶公主,說不定都會嫌棄她不夠美貌賢慧,配不上他們歐家。這樣的歐溫茗,怎么會娶羽翎呢?

        歐秉程撫著花白的長須,繼續(xù)笑咪咪地說道:“陸賢侄,老夫此番前來乃是真心誠意。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家溫茗乃不成器的頑劣子,年過弱冠還遲遲不肯成婚,卻原來是對令愛情有獨鐘。還請陸賢侄看在他一腔赤誠的分上,允許這樁婚事吧!”

        陸漢生還能說什么呢?

        陸漢生心下是應(yīng)了這樁婚事,卻沒有立即答覆,只說還要問一問女兒的意思,他已經(jīng)因為父母的指腹為婚耽誤了女兒一次,不想再擅自替她定下姻緣。誰知派過去詢問的丫鬟沒多久就回來了,也帶來了大小姐應(yīng)允的口信。歐陸二家的聯(lián)姻之事,就此定下。

        送走歐秉程后,陸家這回是真的忙碌起來了。雖然俗話說:“烈婦不侍二夫,好女不嫁二男?!标懠业拈L女再嫁,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再嫁入的可是當(dāng)今第一豪門歐氏,這二嫁倒顯得比黃花閨女出閣還要隆重了。

        祖兒看著陸家加急為陸羽翎趕制的大紅嫁衣,滿是羨慕地說:“小姐,你可真幸運(yùn),居然再嫁還能嫁給歐家大公子,不知道多少小姐朝思暮想地想嫁給他呢!”

        陸羽翎只笑不語。前程未卜,誰又知道她是否真的幸運(yùn)呢?她如今看淡了情愛,只希望能夠平平穩(wěn)穩(wěn)地過日子,不要讓老父親操心,不要讓兄長煩惱,不要讓九泉之下的母親不得安息,也就足夠了。在這個男權(quán)社會里,女人只被當(dāng)做男人的附庸,所謂的游戲規(guī)則,都是遵循男人的意志制定的罷了。

        終于到了新婚大喜的好日子。天才蒙蒙亮,陸家大宅里就忙碌了起來,丫鬟們將陸羽翎梳妝打扮好,剛剛蓋上紅蓋頭,外面就鑼鼓喧天,喜慶嗩吶把還未晨起的鳥兒都驚飛了。陸羽翎被哥哥送進(jìn)花轎中,卻再無初為新嫁娘的嬌羞,只剩下滿腹辛酸。

        歐溫茗是個當(dāng)紅的大忙人,來賀喜的賓客幾乎囊括了整個京城,甚至整個國家的達(dá)官貴人們,所有能和歐家攀附上一點關(guān)系的,都紛紛前來湊熱鬧了。席間,等歐溫茗敬過一遍酒,再返回新房時,已過二更。

        “夫君。”陸羽翎擔(dān)心歐溫茗喝醉了,忙扶著他坐到椅子上,“妾身剛才吩咐下人準(zhǔn)備了醒酒湯,夫君可要喝一些?”

        這時,跟在歐溫茗后面來到新房的小三,連忙上前道:“弟弟見過嫂子。”

        歐家小三歐平之今年剛剛十二歲,錦衣羅衫,腰間系著紫蘿香囊,走起路來香風(fēng)撲面,他又眉眼俊俏無比,活像是天上的仙童。他年紀(jì)小,正值調(diào)皮搗蛋的年紀(jì),見陸羽翎美麗又可親,便湊上前說:“嫂子生得真好看,人家說新婚三日無大小,今日弟弟也要親親嫂子?!标懹痿岱垲a羞得緋紅,急忙后退,躲到了歐溫茗身后。

        歐溫茗大手一伸,把小三拎著,打開窗戶,直接將他從窗戶處丟了出去,然后又把窗戶關(guān)死。小三在外面哇哇亂叫,陸羽翎感到既好氣又好笑。

        陸羽翎幫著祖兒伺候歐溫茗梳洗,忙完之后,外人散盡,新房之中終于只剩下新婚夫妻二人了。房間里靜悄悄的,陸羽翎莫名地緊張起來。她也不敢靠近床鋪,在長桌旁的扶手椅上坐下,手里無意識地端起一杯茶,觸手才覺得已經(jīng)微涼。

        心怦怦地跳著,竟比第一次洞房時還要緊張。歐溫茗凝視著她,燭光之下,更映照得她面若桃李,分外嬌艷。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握起她的小手道:“羽翎,你我終于是夫妻了?!?/p>

        陸羽翎嗯了一聲,歐溫茗將她的玉手抬到自己的唇邊,在她如春蔥般的玉指上輕啄一下,聲音有些低沉沙啞地說:“春宵一刻值千金,羽翎,我們安歇吧?!?/p>

        陸羽翎的粉面一下紅如火,她自然明白何謂春宵。在她嫁給莊昌渠之前,奶娘曾經(jīng)教過她何為夫妻之道,她那時也曾羞怯又擔(dān)憂地期盼過,但是莊昌渠留給她的只有一個又一個孤獨的夜晚。

        但這次呢?迎接她的將會是什么?還未等陸羽翎回答,一雙有力的大手就已經(jīng)將她攔腰抱起,陸羽翎小小地驚呼一聲,本能地伸手抱住了男人的頸項。

        歐溫茗將她抱到大床上,微微一笑。陸羽翎羞澀地想松開抱著歐溫茗的手,男人的身子卻已經(jīng)俯了下來,低頭吻上她嫣紅的雙唇。

        陸羽翎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雙頰一片暈紅,男人的舌已經(jīng)侵入她的檀香小口中,盡情地吸吮著,雙手也開始動情地在她身上游移。陸羽翎不僅臉發(fā)燒,連渾身上下似乎都要燒了起來,她窘迫地嚶嚀一聲,閉著眼睛不敢再看他……

        這本應(yīng)是一個幸福美滿的洞房花燭之夜??墒且膊恢吕晒偈囚~水合歡興奮過頭,還是終于佳人在懷心愿得償,或者是發(fā)現(xiàn)二嫁的陸羽翎居然還是處子之身,實在太過驚喜,在夫妻二人激情過后,溫情脈脈地相擁之時,新郎官大人直接說出了實話:“羽翎,你居然還是處子,實在太不可思議了?!?/p>

        話一出口,歐溫茗便意識到自己傷害到了懷里的嬌妻,因為她原本柔軟的身子忽然僵硬起來。原本被歐溫茗抱在懷里的陸羽翎,翻轉(zhuǎn)了身子背對著他,身體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僵硬而冰冷。

        歐溫茗心里一疼,再次從后面把她擁進(jìn)自己懷里,陸羽翎卻劇烈地掙扎起來,急著想掙脫他的懷抱。歐溫茗干脆把她緊緊抱住,把她的身子又扳過來,在徹夜不熄的喜燭燭光的映照下,原本嬌艷明媚的小臉此刻正淚流滿面。

        他低頭吮吻她臉上的淚珠,嘆息道:“對不起,傻娘子,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只是……為自己居然還有機(jī)會能得到你的最初,而感到驕傲自豪而已?!?/p>

        陸羽翎的身子僵硬地躺在他的懷里,聽了這話,淚珠卻如急雨般越落越快、越落越多。她強(qiáng)忍著痛徹心扉的羞辱感和難堪,哽咽著說:“夫君不用說對不起,妾身曾嫁過人,雖然身子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名義上卻已然不潔,能蒙夫君不棄娶進(jìn)門,妾身已經(jīng)是三生有幸了?!闭f到最后,她由無聲地流著淚變成了劇烈地哽咽著,幾乎暈了過去。

        歐溫茗連忙撫著她的胸口,輕拍她的后背,然后在陸羽翎不敢置信的怒視中,再次共赴云雨。

        陸羽翎尖叫著掙扎,手腳亂打亂踢:“不要!不要再碰我!不要!”

        可是因為她的抗?fàn)幣樱瑑扇酥g的結(jié)合反而越深,陸羽翎的哽咽抗拒聲,很快變成了無法抑制的呻吟。

        “羽翎,還是以為我曾介意你的過去是嗎?對!我介意!但我介意的不是你是否是處子之身!不然你想想,如果介意這種事的話,我怎么會娶一個二嫁女?我介意的是,我唯一青睞過的女子所嫁非人,我介意我為什么當(dāng)初沒有橫刀奪愛,我介意我以前為什么要死守君子之義,我介意我為什么不早點把你搶過來,否則也不會讓你吃這么多苦,受了這么多折磨……”

        陸羽翎詫異地用一雙水潤的明眸看著他,看她一副懵懂無知的可憐模樣,歐溫茗心里一軟,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兩下,身下依然不停地抽送著,換來她敏感的輕顫和低吟。

        “我想不會有任何一個男人,不介意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過牽扯,除非他不愛她??墒怯痿幔@不是你的錯,錯只錯在命運(yùn)的無奈,錯只錯在我當(dāng)初愛上你,

        卻沒有痛下決心?!?/p>

        見陸羽翎越發(fā)迷惑,歐溫茗溫柔一笑,對她解釋道:“小傻瓜,你還記不記得你十三歲的時候,去你母親的小莊子消暑,結(jié)果遇到洪水的事?”

        陸羽翎想了想,點點頭。

        那時候父親和二娘都圍繞著新出生的小妹,而新婚的大哥和大嫂恩愛甜蜜,也無暇照顧她,她在寂寞之下便帶了兩個貼身丫鬟和一些家仆,去了母親娘家陽夏那里的別莊??墒悄莾弘x黃河很近,一旦遇到大雨就經(jīng)常發(fā)洪水,那年她偏偏不巧就遇到了。

        “那你肯定不知道,我們的老家也在陽夏,我那時因為一些事情要回老家祭祖,路過你的小莊子求宿。當(dāng)夜發(fā)洪水的消息傳來,我正好目睹了小小年紀(jì)的你臨危不亂,指揮整個莊子的家仆和佃戶向不遠(yuǎn)處的山上遷移。那么多人,許多老人和孩子都哭成一團(tuán),你卻高舉著馬鞭,站在馬車轅子上,像個威風(fēng)凜凜的女將軍,指揮若定。我當(dāng)時便被你迷住了?!?/p>

        陸羽翎張著小嘴,仍一臉迷惑。她記得躲避洪水的事,卻完全不記得有見過歐溫茗這個人?;蛟S當(dāng)夜太過忙亂,人多事雜,她只顧得照顧大伙兒逃命,哪里還顧得有什么人到莊子里借宿呢?

        歐溫茗接著嘆了口氣,又繼續(xù)說道:“我那時候十七歲,家里正張羅著為我娶親的事,我卻誰也看不中了。這一切都要怪你啊!才十三歲就把我的魂給勾走了?!?/p>

        陸羽翎張口結(jié)舌,好半天才弱弱地為自己辯道:“妾身哪里勾引你了?”

        歐溫茗猛然眼神一暗,聲音沙啞地說:“就是無心的勾引才最要命啊!”他吻上陸羽翎的秀發(fā),然后逐漸向下滑過她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嘴唇、玉頸。

        他邊吻邊呢喃著:“這里……這里……這里……這里……每一處都誘惑著我,讓我時刻想將你占為己有,憐惜疼愛你一輩子……”

        歐溫茗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是貪圖肉欲的放縱之輩,可是今夜以后,他真擔(dān)心自己會變成只想抱著自家老婆夜夜歡愛的好色男子。當(dāng)初他四處詢問那十三歲的小姑娘是誰,得到的答案卻讓他暗自神傷,小姑娘是陸家的大小姐,早早地就已經(jīng)指腹為婚,而且對象還是莊家的公子。

        歐溫茗的嫡親祖母就姓莊,出自莊家,是莊昌渠祖父的親妹妹。因為如此的關(guān)系,歐溫茗再三痛苦思索之后,才無奈到地選擇了放棄。他不是那種為了自己所謂的真愛而失去理智,對家庭對親情都不管不顧的人,作為家中的嫡長子,他比任何人都懂得“責(zé)任”二字的份量。

        他本來以為他和那小姑娘將從此失之交臂,自己將抱憾終身,可是上蒼卻可憐他,沒想到莊二公子如此荒唐,居然放棄到手的嬌妻,去攀附那身份高貴卻性格蠻橫的公主。除了在內(nèi)心里大喊“天助我也”,并且第一時間趕去求親外,歐溫茗還能做什么呢?

        嫁到歐家已經(jīng)一個月了,陸羽翎自從再嫁后所背負(fù)的心理包袱,慢慢地被歐溫茗給解除了,這讓她整個人都顯得輕快明媚了許多,嘴角經(jīng)常若有似無地掛著笑,宛如這濃濃的春意,一日一日地暖了起來。

        吃過早飯,夫妻倆便帶著奴仆,浩浩蕩蕩地準(zhǔn)備出游。這是陸羽翎嫁入歐家以來,第一次正式出門游玩。她難得小孩子心性,一早就讓祖兒給她盛裝打扮,后來嫌裙子行動不便,又換成了一身仿男式的緊身胡服,石青色的及膝上衣,藏藍(lán)色寬松長褲,以及到小腿肚的麂皮馬靴,頭發(fā)也不盤髻,只用一枚碧玉環(huán)高高束起,從后面一看倒像個貴族小公子。

        “若被我那些同僚看到,大概會懷疑我歐某有斷袖之癖了。”歐溫茗笑道。

        陸羽翎咯咯一笑,故意用扇子托起歐溫茗的下巴,色迷迷地對自家相公調(diào)笑道:“這是誰家的小郎君,真俊??炜鞆牧舜鬆?,保證你日后吃香喝辣?!?/p>

        幾個離得近的丫鬟都偷偷低下頭悶笑。

        出了烏衣巷向北,便是桃葉渡,從這里登船,一路向東,便能欣賞到最繁華的秦淮河風(fēng)景。歐家有自己的豪華船只,陸羽翎站在船舷邊向河畔眺望,嘆息道:“雖然現(xiàn)在柳綠花紅,景色不錯,但終究不如夜晚來得迷人啊。”

        歐溫茗睨了她一眼,道:“怎么,還真的想學(xué)爺們兒喝花酒?”

        陸羽翎同樣睨他一眼,嗆了回去:“難道你就沒喝過?秦淮河出名的不是風(fēng)景,是美人兒吧?”

        “吃醋了?”

        陸羽翎哼了一聲。

        “官場應(yīng)酬,與同僚夜晚到過秦淮河喝酒,其中確實不乏才女麗人?!?/p>

        陸羽翎的冷哼聲更明顯了。

        歐溫茗故意吊她胃口,見她真的要生氣了,才緩緩地道:“只可惜,女子如花,一旦流落風(fēng)塵,不管原本品質(zhì)如何高潔,都會被污染了顏色,成了庸脂俗粉。你家夫君眼光既高又好潔,怎會看上她們呢?”

        陸羽翎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一艘繡舫從后面趕上來,舫上的女子看到陸羽翎,揮著羅帕喊道:“陸姐姐?!?/p>

        陸羽翎凝神望去,卻是許久未見的劉玉如,她曾經(jīng)的弟媳。

        “妹妹也出來游玩了?”陸羽翎笑著和她打招呼。

        劉玉如穿著大紅蘇緞上衣,翡翠撇花羅裙,頭上梳著寶髻,淡掃娥眉,輕涂胭脂,看起來一副貴夫人模樣。

        歐溫茗見劉玉如很想和陸羽翎說話,便命人在兩船之間搭放了寬厚的木板,由丫鬟扶著劉玉如走了過來。歐溫茗對她點點頭,便主動走到船舷的另一頭去了。

        劉玉如一直到看不見歐溫茗的身影了,才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又是羨慕又是感慨地對陸羽翎說:“沒想到姐姐離開了莊家,倒是走對了。歐公子既容貌英俊,又氣質(zhì)穩(wěn)重,而且身居高位,竟是比二哥強(qiáng)了千倍?!?/p>

        陸羽翎并不想聊這個話題,只是淡淡一笑。

        劉玉如又嘆了一聲:“二哥那時狠心與姐姐和離,大概也沒想到有今天吧!姐姐不知道吧?他和那位長公主殿下,呵呵——”

        陸羽翎本不想提,偏偏在兩人身邊伺候的祖兒好奇,接下去問道:“他們?nèi)绾瘟?娶了長公主那樣的‘賢妻,想必很快活吧?”

        劉玉如用羅帕掩嘴一笑:“可不是?快活得緊呢!二哥如愿以償,現(xiàn)在升官到吏部了,管著大小官員的升遷,忙得不得了。可是呢……聽說那長公主府里有不少美貌少年,二哥偏偏也奈何不得?!?/p>

        陸羽翎皺了皺眉,祖兒則張大嘴,簡直不敢相信還有女人敢這么放蕩,于是驚訝地問:“真的?這長公主也太過分了吧?”

        劉玉如哼了一聲:“誰叫人家是皇族呢?還有太后護(hù)著,咱們能奈若何?公公婆婆都深以為恥,現(xiàn)在婆婆連門都不愛出了,就怕被人恥笑?!?/p>

        “算了,休管他人閑事。對了,妹妹看起來氣色頗好,可是有喜事?”陸羽翎插嘴道。

        劉玉如摸了摸小腹,滿是喜悅地回答:“前些日子查出懷孕了?!?/p>

        陸羽翎連忙道喜。劉玉如卻轉(zhuǎn)頭看著河水,眼神暗了暗。

        “之前先查出兩個妾懷孕了。我現(xiàn)在什么也不求了,只希望這胎能生個兒子,后半生也好有個依靠?!?/p>

        劉玉如比陸羽翎年紀(jì)還小,才十六七歲,就被婚姻折磨成這樣死氣沉沉的,讓陸羽翎莫名傷感。如果不是遇到歐溫茗,她會比劉玉如更凄涼悲哀吧?溫茗,在心底默默地念著這個名字,陸羽翎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柔情滿懷。

        時光流逝,很快已是四月芳菲時節(jié)。某夜,歐溫茗見祖兒臉色蒼白地來到書房,有些急切地問:“是不是娘子身體不舒服了?”

        祖兒搖了搖頭,忽然在歐溫茗面前跪下,垂淚道:“姑爺,我懷孕了?!?/p>

        歐溫茗怔十中半天,狐疑地問:“懷孕?你怎么懷孕

        的?私通下人,還是以前就有相好的?”

        祖兒悲憤地怒視著歐溫茗道:“姑爺,您說話可得憑良心啊,奴婢懷的不是您的孩子嗎?”

        歐溫茗簡直目瞪口呆,過了一會兒才恢復(fù)理智,他冷冷地瞧著祖兒問:“我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道?”

        祖兒道:“三月中旬有一夜您晚歸喝醉了,說要在外書房睡,就是皇帝大婚的那夜,半夜您說口渴要喝水,結(jié)果……”祖兒已經(jīng)哭得背過氣去了。

        歐溫茗一面聽著祖兒的訴說,一面皺著眉頭回憶,臉色卻越來越冷。

        最后他冷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忠心為主的好奴才,原來也這么自私。怎么,以為懷了我的種,就想翻身做主子了?”

        祖兒臉色更加蒼白,哭著說:“原本我也不想提這件事的,可是今天大夫說我已經(jīng)懷孕兩個月,瞞也瞞不下去了……好歹也是條小生命,奴婢實在不知如何是好?!?/p>

        歐溫茗冷著臉站起來,對一旁的管家道:“去內(nèi)院,把所有的女傭都叫起來,我要當(dāng)眾處理祖兒的事?!?/p>

        當(dāng)時夜已深,許多人都準(zhǔn)備休息了,卻被叫起來,又是惶恐又是不滿地在蘭雪堂的院子里聚集。祖兒臉色蒼白,垂手站立在一角,第一次沒有陪在自家小姐身邊。

        陸羽翎也覺得有點奇怪,但是最近祖兒的反常她都看在眼里,隱約也猜測到出了什么事,所以只是冷著臉站在歐溫茗的身旁,沉默不語。

        歐溫茗吩咐管家:“取家法來。”

        管家很快取來小孩手臂粗的家法板子。

        歐溫茗看著祖兒,語氣平淡地說:“跪下。”

        祖兒跪下,身體顫抖著,淚也流了下來,卻死死地咬著嘴唇不吭聲。歐溫茗高高舉起手中的家法板子,快落下時,卻被陸羽翎伸手?jǐn)r住了。

        他看看陸羽翎,她的目光中沒有憤怒與責(zé)備,只有不解與茫然。她完全不明白怎么會發(fā)生這樣荒謬的事。她最信任,而且視若姊妹的丫鬟,竟然爬上了她丈夫的床!

        歐溫茗嘆了口氣,輕輕把妻子掩在身后,板子帶著暴怒戾氣重重落下,發(fā)出喀嚓的聲音,竟硬生生地被打斷了。眾女傭都嚇得緊閉上眼睛,膽子稍微大一點的從眼縫里偷看,才發(fā)現(xiàn)那板子并沒落在祖兒身上,倒是落在了她眼前的青石板上。石板被打出了裂紋,家法板子也斷成了兩截。

        歐溫茗握著陸羽翎的手,冷著臉對眾人宣布:“因為祖兒有身孕,所以家法板子暫且記下,等生完孩子后再行刑。你們所有人都牢牢記住了,誰要是想學(xué)她,趁著我喝醉了爬上我的床,等著你們的就是亂棍打死,丟到野外去喂狗!我的身子也是你們沾得上的?想到那些攀龍附鳳的心思前,先思量清楚自己是個什么東西,配不配!在我的府里做事,待遇比別家的高,好吃好喝,居然還敢打起了主子的主意,簡直是恬不知恥!無法無天!”

        眾人這時才知道出了什么事,都小心翼翼地低頭應(yīng)是,又同時偷眼瞧祖兒,眼神又是不屑又是羨慕。大少奶奶還沒聽說有孕呢,這丫鬟反而先懷上了,大少奶奶居然沒有處置她,真是命大??墒谴蠡飪簭膩頉]見過大少爺這樣暴怒過,顯然他是真的被激怒了。大少爺這樣的尊貴身份,連被出身低微的丫鬟婢女沾了身都覺得恥辱呢,以后還是少打他的主意吧。

        待眾人紛紛散去,歐溫茗挽著陸羽翎的手,又叫了祖兒一起走入內(nèi)室。陸羽翎的手冰涼冰涼的,讓歐溫茗又心疼又生氣。如果祖兒真是偷了他的種,絕對早就被打死了。只是……唉——

        歐溫茗拉著妻子在床邊坐下,低聲對她說:“你相信是我的孩子嗎?”

        陸羽翎本能地?fù)u了搖頭,可表情還是猶疑不定。

        歐溫茗把她冰涼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淡淡地說:“男人如果醉死了,那就一定沒法兒行房。如果還能行房,那么最起碼還有三分的清醒和理智。而所謂的醉酒誤事,那肯定是借口。羽翎,為夫就算只剩一分的清醒與理智,也不會與你之外的女子胡來的。你,可信我?”

        陸羽翎深深地凝視著他,看著他英俊的面容與堅定深邃的眼神,點點頭:“夫君,妾身信你?!?/p>

        歐溫茗笑了,隨即,他轉(zhuǎn)頭看向祖兒,面色立即又寒肅起來來,冷笑道:“祖兒,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今天跟你說句實在話,如果那真是我的種,剛才你就被我親手打死了。我不要庶子,你們這輩子也別想靠著生個兒子女兒的撈個身份?!?/p>

        祖兒臉色蒼白,簌簌發(fā)抖。她也不知道自己那夜怎么會一時糊涂,就任憑了床上的男子一把將她拽到了床上,任憑他為所欲為,并沒有掙扎反抗?;蛟S,她內(nèi)心里也真的有著這種陰暗的念頭吧!

        看著小姐被姑爺千般疼寵萬般呵護(hù),看著姑爺君子如玉,英俊不凡,早早就春心已動了吧?可是……難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大少爺?shù)?

        歐溫茗回頭對陸羽翎輕聲道:“你還記得皇帝大婚的那夜嗎?”

        陸羽翎點點頭。

        “你說喝醉了,要在前院休息,可是后來不又回來了嗎?”

        祖兒一驚,忍不住開口道:“姑爺不是在前宅書房睡的嗎?”

        祖兒在被男人占有之后,并不敢留在主子的床上,含羞穿好衣服后,便偷偷溜回了后宅。

        而在做那檔子事的時候,房間里沒點燈,她也一直沒有看清男人的臉,又因為緊張害羞和背叛小姐的焦慮,她甚至沒有發(fā)覺那男人和姑爺?shù)穆曇粲胁顒e。所以,她一直以為自己是被姑爺破身的。

        “你巴不得書房里睡的是我吧?”歐溫茗冷笑道。

        “難道……還有別人?”陸羽翎好奇地問。

        “你的好丫鬟這次是真的攀上高枝了,那位的身份可比夫君我,還高貴千倍萬倍啊!”歐溫茗又是譏諷又是嘆息。

        陸羽翎啊了一聲,猛然醒悟過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祖兒:“難道……難道是皇上?”

        祖兒的雙腿發(fā)軟,跌坐在地上。

        歐溫茗點點頭:“皇帝大婚,卻對太后指定的皇后極其不滿,逃婚逃到咱家里來了。因為他來了,我才叫了管家前去伺候,哪里想到他還叫了祖兒。平時我偶爾夜宿前宅,睡就直接睡了,有書房里的書童伺候就足夠,哪里還會驚動管家呢?”

        陸羽翎想想,確實如歐溫茗所說。如果皇帝沒有來,歐溫茗不會驚動管家的。

        是了,那夜是很忙亂,她還擔(dān)心丈夫醉得太厲害,不顧夜深現(xiàn)煮了醒酒湯,后來歐溫茗又跑到后宅來睡,她還笑他喝醉了亂跑,他卻說只有在娘子身邊才睡得安穩(wěn)。

        梳理完事情的脈絡(luò),陸羽翎看祖兒的目光就越發(fā)復(fù)雜了,不知道該唾棄她,同情她,還是該向她恭喜。

        祖兒只是咬著嘴唇落淚,一言不發(fā)。歐溫茗說:“這件事,我明日要親自和皇上說,看他有什么打算。如果他愿意,就讓祖兒進(jìn)宮。只不過,那些御史大概又要抨擊我獻(xiàn)美色,諂媚君王了?!?/p>

        陸羽翎才不管皇帝怎么辦,確定祖兒懷的不是歐溫茗的孩子,總算讓她松了口氣,心情好轉(zhuǎn)。

        第二日,歐溫茗就派了馬車,將祖兒送進(jìn)了皇宮。皇上剛登帝位,倒也蠻樂意忽然添加了子嗣,對祖兒還算不錯。

        歐溫茗回家后,將皇宮里的情況一一向陸羽翎匯報。陸羽翎沉思良久,忽然促狹地笑道:“皇帝逃婚逃到咱家里來,那夜喝醉了酒也要你陪著睡,結(jié)果你中途落荒而逃,皇帝陰錯陽差地抱了祖兒。其實不會是皇帝本來打算對你做什么壞事吧?”

        歐溫茗哈哈地干笑著,連忙別過臉去。

        陸羽翎拽拽他的袖子,又笑道:“夫君真是有魅力呀,男女通殺?!?/p>

        “娘子,要莊重,莊重?!睔W溫茗咳嗽一聲。

        陸羽翎哈哈大笑,倒在歐溫茗的懷里。

        歐溫茗心滿意足地抱著她,伸手溫柔地?fù)崦呀?jīng)有些緊繃但還未凸顯的小腹。

        “娘子,溫茗的魅力,只愿你一人明了就足夠了?!?/p>

        六年后。

        歐溫茗的嫡長女歐嘉寧五歲的時候,有天忽然跑進(jìn)父親的書房,問正在處理公務(wù)的父親:“爹爹,寧兒不是您的女兒嗎?寧兒的親爹是別人嗎?”

        回答她的是父親暴怒的一巴掌,她小小的身子受不住跌倒在地板上,從來沒挨過打的她哇哇大哭起來。

        歐嘉寧滿腹委屈。她只是聽到下人竊竊私語,說她可能不是爹爹的親生女兒,說她的爹很可能是什么姓莊的,說她娘以前還嫁過別人,所以她才來找最疼愛她的爹爹解惑,沒想到爹爹根本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動手打人。

        晚上,歐溫茗把大女兒找他談話的事詳細(xì)地告訴了妻子,并且憤憤地敲了敲床頭。

        “豈有此理,她居然還敢懷疑自己不是老子的種!”

        陸羽翎又好氣又好笑地道:“她這么笨,到底像誰啊?真擔(dān)心日后長大了被壞男人欺負(fù)?!?/p>

        “明兒個把她身邊那些碎嘴子的丫鬟都趕出去,換幾個老實可靠的。真是的,這么多年了,這流言飛語怎么就不能停歇呢?”

        陸羽翎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誰叫你娶了個二嫁的妻子呢,那些下人整天沒事做,還不找些八卦嚼舌根……”

        歐溫茗伸手將依然魅力不減的妻子攬進(jìn)懷里:“那就讓她們嚼吧,反正只要我知道你的好就行了,等到咱們一起進(jìn)了棺材,只有我知道你最純真最美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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