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吳哥
老實說,對于“陪聊”國人想必并不陌生,某種程度上,自從有了“三陪”這一地下色情行當,“陪”這個字也基本算是被徹底糟蹋了,但凡與“陪”有關,即便不是直白露骨的色情活動,至少也和“情色”脫不開關系。從這個角度來看,“陪聊”這個上不得臺面,多少有些打色情“擦邊球”的行當,居然堂而皇之地轉正,甚至還成了正當職業(yè),不僅令人意外,簡直要讓人大跌眼鏡了。成了正式職業(yè)的“陪聊”會否成為“三陪小姐”的“新馬甲”,會否變相促進甚至助長色情業(yè),自然也就絕非杞人憂天。
的確,公眾有些談“陪”色變,甚至對“陪聊”二字相當?shù)钟|,其實并非小題大做,而是社會現(xiàn)實在人們心理上的自然投影。不過,假如因此便認為“陪聊”成為正式職業(yè)是在挑戰(zhàn)社會公眾的道德承受底線,甚至認為“陪聊”轉正是在給“三陪”色情服務發(fā)放“上崗證”,恐怕也有些過于敏感,甚至是上了“標題黨”的當。
君不見,所謂“陪聊”職業(yè)正式獲批,不過是上海市心理咨詢行業(yè)的“注冊心理陪護師”新鮮出爐罷了。而現(xiàn)代社會,人們的心理問題其實亟須獲得排解與疏導,世界衛(wèi)生組織在本世紀初對于健康的全新定義更是將心理健康也包括在內。從這個角度來看,假如更多的公眾能夠受益于心理學知識,假如公眾的心理健康能夠得到專業(yè)的心理咨詢師的看護和關照的話,不僅是提高了社會公眾的福祉和健康水準,對于創(chuàng)建和諧社會更是不無裨益。即便“心理陪護師”這個職業(yè)也可以被簡稱為“陪聊”,此處的“雷同”,也純屬巧合,至少與那個被糟蹋了的“陪聊”二字完全是兩碼事,至于擔心“心理咨詢專家”會因此而“生理化”,甚至認為色情三陪會從此正式“上崗”,恐怕多少有些望文生義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