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永遠(yuǎn)都無法知道自己該要什么,因?yàn)槿酥荒芑钜淮?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來世加以修正。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對人來說,友誼對他的記憶的正常運(yùn)轉(zhuǎn)是必不可少的,記住自己的過去,一直將它藏在身上,這可能是保持人們所說的自我的一貫性的必要條件。為了使自我不至于萎縮,為了使自我保持住它的體積大小,就必須時時澆灌記憶,就像澆灌盆里的花兒一樣,而這種澆灌需要跟一些過去的見證人,也就是說跟朋友們保持固定而有規(guī)律的接觸。

——《身份》

為什么上帝看到思考的人會笑?那是因?yàn)槿嗽谒伎?卻又抓不住真理。因?yàn)槿嗽剿伎?一個人的思想就越跟另一個人的思想相隔萬里。

——《小說的藝術(shù)》

來,讓我們穿上最美麗的衣服走在街頭,爽朗地高聲大笑,讓所有人的目光注視著我們,讓我們真的叫他們忌妒。來,讓我們轟轟烈烈地經(jīng)歷一次愛情,甜蜜熱切地在綠草地上擁抱,讓我們的手指互相纏繞心靈互相撫慰,讓我們真的叫他們忌妒。

——《生活在別處》

永遠(yuǎn)不要認(rèn)為我們可以逃避,我們的每一步都決定著最后的結(jié)局,我們的腳正在走向我們自己選定的終點(diǎn)。

——《認(rèn)》

人只能活一回,我們無法驗(yàn)證決定的對錯,因?yàn)?在任何情況下,我們只能做一個決定。上天不會賦予我們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生命以供比較不同的決定。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既然我只能在自己身上找到安慰、希望和安寧,我就只能并且只愿意關(guān)注自己。

——《不朽》

人類之時間不是循環(huán)轉(zhuǎn)動的,而是直線前進(jìn)。這就是為什么人類不可能幸福的緣故,因?yàn)樾腋Ｊ菍χ貜?fù)的渴望。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