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博1993年出生,西北工業(yè)大學(xué)高一年級學(xué)生。曾經(jīng)多次在報刊雜志上發(fā)表文章。愛好以文抒懷、以文言志、以文闡理。
印象
畢加索,20世紀畫家。
梵高,19世紀畫家。
畢加索,西班牙人。
梵高,荷蘭人。
依其所想而畫,不是依其所見而畫。
甚懷疑怎會選擇他們,印象派大家。
或許,源自畫風(fēng);也許,源自畫家本身。
兩個我最愛的畫家,歐羅巴的地域真的有這么多能人才將?
噫!無論怎樣,欣賞與敬佩是我對他們的印象。
《阿爾的吊橋》,《和平鴿》讓我哭已不下幾次了,迷惑自己感情豐富,看著混濁的水,我明白那是我的淚?!陡駹柲峥ā返幕鹗俏彝断碌幕鸩耦^。聲在這一刻在耳際留下,去了的是震撼,感動已逃跑。夕陽斜拉影,深黑的恐懼,陽光刺眼后的余光,熟悉的感受。
煞白的石塊,深藍的墻壁,我記起來了,這就是畢加索,不,還有梵高。
精神病和瘋子
梵高有精神病,畢加索被人稱之瘋子。
或許只有瘋子才會喜歡瘋子,只有我才會喜歡梵高、畢加索。
很難想象,梵高怎么畫如此寧靜的向日葵?好喜歡梵高割去耳朵的自畫象,寧靜安分。為梵高每一件作品而吶喊。思索著他被捆進精神病院的安靜。我寫著,就好似白酒,上等白酒,入口綿,入胃卻較辣,反應(yīng)過來卻早已眩暈。一份滿足。
困惑,家庭暴力的畢加索平靜地活著。平靜地來,平靜地走。揣測他畫《墨西哥女人》的眼神,描著他平凡的心,不平靜的血,他浪費著番茄汁,在餐巾上作畫,把錢讓別人“搶”走,一個身在眾人中的印象者?!陡駹柲岱颉返臉?gòu)圖,是他幾天成果?他是怎樣在眾人聲中畫畫的?
梵高、畢加索是不一樣的。卻又融和地分解不開,就似男人與女人。
同樣的暗色天空,淺色的人物,渲染著一個個迷團,遠近高低前后黑白,光線明亮中的黑暗因素,昏黃中,黑暗中的光明結(jié)果,活像對可人的雙胞胎。
噢,他們是生活中的正常人。我們呢?或許就只是非正常人罷了!噢?那有什么關(guān)系?梵高對畢加索說。
祖國
梵高是足不出戶的,他一生都是關(guān)于生活的。有什么正義可言。畢加索呀!似乎就是專門對抗德國法西斯的魯迅。一生都深愛祖國的他們,感情已托給了故鄉(xiāng),粗獷,剛勁的個性中不乏細膩;巧變不竭,風(fēng)格獨特中帶著大家的豪氣。
魔鬼的面龐,深邃深藍的眼神,勾住的不僅是靈魂。
富饒的地方,人們是有愛的。
畢加索的畫一直在給我說。
我家鄉(xiāng)的蘆葦黃了,在精神病院看卻別有一番風(fēng)情。
梵高如是說。
??!祖國是什么?不就是眾人之愛嗎?是一種精神的喜愛之地,是我們的信仰,亦是我們的精神支柱。
在仰望梵高與畢加索的同時,又在認識著中國。
中國呀!人才都沒了!亞洲人是世上少有的杰出的人種,中國更是文明之中的文明,但審視自文革后,中國有出過國際聞名的作品(文革以前出名的不算),唉!多少偉大作品還未出生就夭折了。憂傷有何用?已晚!從現(xiàn)在開始吧。嘆息!嘆息!又是嘆息!
我愛我的祖國。梵高和畢加索會心地同時說出。
我亦愛我的祖國。我說。
愛
我沒有愛,我沒有親人。梵高說。
不,你有,把手放在畫布上,去感受。
是畫在跳動吧!是你的產(chǎn)物,這就是你的愛。我說道。
從此,梵高有了愛。畫也活了。
我有親人。畢加索說,但我沒有愛。
不,你看,畫上對敵人的恨不正是對人民的愛嗎?是你的愛,拿去罷,恨,便傳下去吧!
從此,畢加索有了愛。畫也充滿了對法西斯的恨。
恨,與愛。愛是畫出好雨的訣竅。
生命亦如此。觸動了我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