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杰
博客簡介:2007年6月來到中華雜文網(wǎng)開博,成為雜文網(wǎng)沃土里的一粒種子。曹植說,蓋有南威之容,乃可以論于淑暖:有龍淵之利,乃可以議于斷割——“修學儲能”便是我對自己的要求。我的中華雜文網(wǎng)博客(http://www.chinazawen.com/blou/userl/3280/index.htm),歡迎各位批評指正。
我的公告:雜文的力量恰在于它能說出社會和個人已經(jīng)意識到但卻不說、不敢承認的一切。雜文如同民主,它不應當成為一種工具,更應當成為我們生活的一部分。
悲劇總是在你我的身邊發(fā)生,好像躲也躲不開:昨日還在身邊的同學跳樓自殺;一起工作的同事突然抑郁癲癇;孩子因為一次挫折便離家出走……
那么多的悲劇發(fā)生,作為一個人似乎不得不考慮其發(fā)生的原因。說我們是一個悲觀的民族吧,好像又不對,你看我們的戲曲小說里面都是才子佳人風花雪月,起初艱辛最終也能搏個團團圓圓的喜劇收場;說我們是一個樂觀的民族吧,似乎也不對,悲觀絕望好像古老民族遺留下來的枷鎖,一直阻礙了我們這個民族的發(fā)展。
我覺得國人是缺少樂觀的氣質(zhì)的。記得樂觀主義者胡適剛到美國時是有國人的某些特征的,有些悲觀,有些暮氣老氣。因此,當他去看球時,看到美國老人都在那里搖旗吶喊,他很驚訝很不屑。但他在這種氣氛下很快就坐不住了,大聲喊叫起來。因為特定的環(huán)境氣氛決定、感染了你不得不這樣做。由此看來,我們民族的悲觀是有其歷史淵源的。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是什么呢?西方有一種教育觀,那就是從小要培養(yǎng)孩子的死亡意識。人都是懼怕死亡的,但只有直面死亡,培養(yǎng)正確的死亡意識,認識到“向死的存在”,這樣才能更加珍惜活著的年月。其實,這完全是一種“以毒攻毒”的方法,我們的中醫(yī)治病就是這個辦法。國人在“外科”上能考慮到這個方法,不知為何卻不能遷移至精神治療上。
悲劇意識正是如此,我們身邊為什么發(fā)生那么多悲劇?難道不是我們?nèi)狈Ρ瘎∫庾R?在我們學校平日的教育里,向我們灌輸?shù)亩际撬^的完滿意識。就算出現(xiàn)過悲劇那結(jié)果也一定是樂觀的。就連我們所謂悲劇的《梁山伯與祝英臺》,其結(jié)局也能浪漫地化蝶齊飛。這種悲劇教育的缺失使我們真正面對悲劇時往往不知所從,結(jié)果就出現(xiàn)了文章開頭的種種悲劇,是所謂“悲劇的悲劇”。也許有人一直疑問為什么歐美人是那么幽默樂觀?這正好是一個反例,他們在文化之初就有希臘悲劇,莎士比亞四大悲劇,探討過《悲劇的起源》,悲劇意識的完備促使了全面發(fā)展。
試想電視媒體、報刊讀物里面遇見愛情總是哭哭啼啼、動不動就殉情自殺,這反映到現(xiàn)實中,人們就算不模仿,也會一樣的迷失,這難道不是一種誤導?
“向死的自由”能教導人們正確地對待死亡,樹立正確的生死觀。因此“向悲劇的自由”的建立也就成了必然。人們只有建立起一個正確的悲劇意識,事先預防,才能在我們真正面對悲劇時有正確的態(tài)度和正確處理悲劇的行動。
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史懷哲曾經(jīng)講過一句話,他說:“對于我是一個悲觀主義者,還是一個樂觀主義者的問題,我的答復是:‘我的知識是悲觀的,但是我的感情和希望、我的愿望是樂觀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