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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人民法院職工公然叫囂:“我代表國家羅漢,花一百萬弄死你這個農(nóng)民?!睘楹??豈不是滋養(yǎng)這國家羅漢的土地太過肥沃,肥沃的土地沒有滋養(yǎng)貧困的農(nóng)民卻開發(fā)出諸多的新產(chǎn)品,不由感慨,現(xiàn)如今的世界真奇妙??!
(讀2008年9月[上]《那個飛揚跋扈的“國家羅漢”正在偷笑》)
田芳(重慶)
當今社會被生活招安的只是極少數(shù)人,并不是說大多數(shù)人還是“激情飛揚”,事實是他們羨慕并渴盼隨時被招安。
(讀2008年9月[上]《被生活招安》)
吳國民(福建)
遭遇流放與驅(qū)逐,保持良知很難;在批判與打壓下,讓這種良知浸透世人的靈魂更難。但這沒能難倒索爾仁尼琴,因為他把一生的精力獻給了他所愛的祖國,把人類的良知傳遞給了他所愛的人民直至生命遠去……在人們體內(nèi)永遠會跳動著那顆“俄羅斯的良心”。
(讀2008年9月[上]《有一種良知叫索爾仁尼琴》)
華海宇(四川)
初讀文章,不信是真的;讀完文章,不信是假的;想想文章,不覺心已是冷的。官官相認靠官職;官使民趾高氣揚;民見官笑臉相迎—— 令人唏噓的官本位風俗畫!摘下烏紗,“你看我是誰?”、“我看你是誰?”
(讀2008年9月[上]《你看我是誰》)
舒立新(遼寧)
不約而同的一聲調(diào)笑,后面是無數(shù)“看客”的冷漠與麻木。在今天,魯迅先生筆下的“看客”依然無處不在。這些“看客”為什么就不看看女營業(yè)員背后的生活處境?對這樣一個小人物,冷漠的“看客”連應有的哀憐都沒有?!翱纯汀眰兊睦淠c麻木留給我們的只有沉重的悲涼感。人情何以如此的冷漠?
(讀2008年9月[上]《不約而同的一聲調(diào)笑》)
張奮(廣東)
物質(zhì)化的生活讓我們的心逐漸疏離,我們不相信“見義勇為”,只信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們忘記了“拾金不昧”,只懷疑“別有用心”,是不是有一天我們要用顯微鏡去看所有人,再仰天大笑:“讓我相信你幫我,不如相信人咬狗!”
(讀2008年9月[上]《我的筆記本電腦弄丟了》)
王天泓(江蘇)
我們喜歡宣揚自己是禮儀之邦,認同禮尚往來完全合乎情理。但禮何辜?送禮又何辜?有罪的是行賄受賄。身為文化工作系統(tǒng)的“高官”,任副司長的結論下得太輕率。到底是誰在誤導下一代以及數(shù)量更多的現(xiàn)代人?拿純潔的孩子說事,把板子打到商品廣告上,未免有避重就輕、抓小放大之嫌。
(讀2008年9月[上]《一針見血》第九條)
歐湘娟(湖南)
當人們一切都向金錢、權力看齊的時候,知識就會被嗤之以鼻。追逐名利成了時下的潮流,而投身于舊書堆里的人則成了另類。如今社會,“孔方兄”成了一切追求的最高標準。在文化悲哀的時代,一個作家又豈能不尷尬?
(讀2008年9月[上]《作家的尷尬》)
陳許(湖南)
媚語,在中國這個亙古以來大興“中庸”之道的國度早就司空見慣了。而如今,“媚語口紅”更加愈演愈烈——小至必須“唱高調(diào),言媚語”的高考作文;大至余王兩位“文學高僧”的幾篇華美溢彩充斥著“人性關懷”的能“感天地,泣鬼神”的“力作”——中國的“媚語文化圣火”將代代傳遞,永不熄滅!
(讀2008年8月[上]《“媚語口紅”是一抹骯臟的文化血污》)
趙曙光(遼寧)
朋友間一頓普通的便飯竟被扭曲成權錢交易,這在現(xiàn)實中也司空見慣,最后是讓抓來的小姐埋單了,可誰為這個社會的道德埋單呢?
(讀2008年8月[上]《猜一猜誰來埋單?》)
韋瑋(江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