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東西,長著四條腿,叫起來汪汪汪,這是什么呀?”兒子阿文手捧著書裝摸作樣的讀給我老婆聽,其實她根本讀不了這段話中的幾個字,是自己根據(jù)想象編造的,“是猴子!”老婆故意沉思半天說出來答案,“不對!”阿文很興奮地讓其繼續(xù),老婆又接連說了幾個不著邊際的答案,最后阿文說出了答案,她們母女倆就這樣一來二往相互猜問題的答案,至少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我在一邊看報紙對她們的表演感覺不可想象,老婆有事,阿文似乎還有點不盡興,便邀請我一起來玩猜迷語,我答應(yīng)后,阿文便繼續(xù)采取模仿形式描述物品的特征,“一蹦一跳真可愛,愛吃蘿卜和青菜?!薄巴米印蔽移炔患按鼗卮穑罢_!”阿文便又敘述起來,我每次幾乎搶答似地把答案說出來,不到十分鐘,阿文沒有了情趣,顯得很沮喪逃也似的離開了我,老婆了解真相后說:“與孩子玩要學(xué)會笨!”聽后頗有同感,是的,與一個5歲的孩子玩,即使你聰明智商又能高到何處,與孩子娛樂其實也是一門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