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文學, 我沒有太多的文字去修飾只是純碎地喜歡, 或者說, 我只是個會寫懶散文字卻很幼稚的孩子。一般喜歡文學的人都會熱愛寫作, 而我卻是個例外。我很懶, 懶得動筆甚至懶得用大腦思考。在寫文章的時候, 我更多的是用手指頭思考, 希望這不是時文學的一種衰讀。
文學像一座美麗、古老而神秘的城堡, 而我倉性地站在這個城堅中, 像個迷路的孩子, 盲目卻又癡迷于這座城一堅。盡管如此, 自己卻是討自己文幸沒有任何感覺的人, 因為自己一直寫不出屬于自己獨特文風的文章, 總是寫了又撕, 晰了又寫, 反反復復。我害怕自己的文章沒有風格, 讓人輕而易舉地遺忘在某個角落, 被檔在文學的城堡外, 所以我選擇逃避, 甚至不寫。
有時候, 我覺得就像是郁密的森林檔住了天空, 而我就像是迷路的蒲公英, 隨風飄蕩, 卻沒有追逐的方向。然而— “ 我不去想, 是否會成功, 既然選擇了遠方, 便只顧風雨兼程。
我不去想, 旁后會不會襲來寒風冷雨, 既然目標是地平線, 留給世界的只能是背影。”這似乎讓我看到了一點亮光, 于是, 身邊的許多云淡風輕也便有了主題。
安妮寶貝說寫字, 然后被閱讀, 這是一場沒有止境的漂泊。
我要把我的文字寫給相通的靈魂看, 有往事的缺口,有諾言的甜美, 有失望的傷痕以及那些和我擦肩而過的一人, 空曠海底的魚, 深不可測的寂竇。
安妮可以將文字寫成寂竇花朵的靈魂, 而我沒有這種本領, 可是我仍不放棄對文學的喜歡因為文學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虔誠尾隨她的孩子, 所以, 她也會容納我那拙笨而又幼稚的文字。文字讓我觸摸到了華麗的色彩‘ 而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寫一本書, 寫一本自己喜歡、讀者也喜歡的書。書的封面是那白蘭花樹, 花瓣灑了一地、重重疊疊地鋪了一層然后, 陽光干凈而又透明地穿過樹葉和樹葉之間的縫隙, 投下淡藍的陰影。然后下面是我的大名。這樣即使某一天我死了, 我的書也會見證我來過地球,見證我曾是個熱血的文學青年。
文學的神圣不在于她有多熱鬧而在于她始終有人追隨。我堅信自己將像一個虔誠的信徒一樣尾隨她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