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4月1日深夜，臺灣海峽牛山海區(qū)洋面上濃霧迷蒙。編號為SS－393的美軍潛水艇“皇后魚”號猶如一條兇猛無比的巨鯊，警惕地搜索著海面和水下的目標，隨時準備檢查一切過往船只。艦長查理·拉福林上校此時的情緒尤為亢奮，因為他知道，這一天對美國和日本來說都將是一個注定會被鐫刻進歷史的重大日子。

就在這一天，58萬美軍打響了沖繩島爭奪戰(zhàn)，那種排山倒海一往無前的激戰(zhàn)場面讓他一想起來就激動萬分。困獸猶斗的日本人不會束手就擒輕易認輸，兩軍在沖繩島進行的必將是空前慘烈的殊死爭奪。

前一天晚上，拉福林已經(jīng)接到司令官的命令：“可以對經(jīng)過臺灣海峽的任何日軍航船實施攻擊。”

當日中午12時，拉福林上校接到僚艇“海狐”號發(fā)來消息，報告它剛剛用魚雷襲擊了一艘日軍運輸船。這一消息使拉福林提高了警惕，因為牛山海區(qū)地處南來北往的咽喉要道，距離日軍占領的中國福建省的平潭島只有18海里?！昂：碧栠@一大膽的攻擊行動，極有可能招致?？吭谄教秿u馬尾港的日本艦隊瘋狂報復。

21時15分，“皇后魚”號以8節(jié)時速在牛山島東北約8海里的海面上浮巡邏，打開了艇上的巡視燈，雪亮的光柱頓時像利箭一樣刺穿了漆黑的夜空。此時，空中濃霧彌漫，四周一片漆黑，能見度僅為300碼左右。

作為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艦長，拉福林不敢有半點大意，他深知日本海軍一向具有在惡劣環(huán)境下作戰(zhàn)的傳統(tǒng)和能力。出于職業(yè)軍人的敏感，他預感能見度如此差的天氣，極有可能被敵人利用。

海風刮得越來越猛烈，海面上，霧團滾動翻卷，霧色也愈發(fā)濃重。

21時48分，“皇后魚”號被大霧密密籠罩，能見度縮小到200碼以內(nèi)。

兩分鐘后，聲吶顯示，在距離“皇后魚”號約15海里的東南方向出現(xiàn)一艘日本船只。官兵們頓時興奮起來，全神貫注地跟蹤觀察。他們注意到，此時目標正以16至17節(jié)的航速前進。

拉福林爬出船艙，用望遠鏡仔細觀察，一艘巨輪很快駛入他的視野。他注意到這艘明顯超重的巨輪航速很快，吃水線在海面上時現(xiàn)時掩。

“皇后魚”號發(fā)出警告，令其減速接受檢查。對方根本不理睬，反而像是一頭受到了驚嚇的野獸。航速突然提高到18節(jié)，倉皇逃竄。

根據(jù)經(jīng)驗，拉福林和他的副手做出了相同的判斷，這應當是一艘巨型日本軍艦，而且極有可能是驅逐艦，因為其他軍艦不可能有如此快的航速。拉福林立即向附近的僚艇“海狐”號報告發(fā)現(xiàn)日軍戰(zhàn)艦，并告之其具體方位、航行速度與預測的航線，自己繼續(xù)跟蹤前進。

拉福林不斷提醒自己，下手一定要快，一旦日艦逃過牛山島，就有可能改變航線。他看看腕上的夜光表，22點25分，立即發(fā)出命令：“全速前進，靠近攻擊，決不能讓它逃掉!”

拉福林通知“海狐”號艦長，他將用右舷的遠距離發(fā)射管發(fā)射魚雷進行攻擊。

在貼近敵艦開始用魚雷攻擊前，“皇后魚”上的瞭望士兵、輪舵手以及船長都在努力辨認日艦的型號，但由于霧濃夜黑，始終未能確認。

22時59分，仿佛是上天試圖作最后的努力，月亮從厚厚的云層邊露出臉來。但是，海面上還是濃霧密布，能見度依然只有300碼左右。

此時，“皇后魚”與目標距離已不過1100碼。

拉福林此時對巨輪的身份或許還存有一絲疑惑，但是，職業(yè)軍人的素質促使他果斷地下達了命令：“魚雷攻擊!”

“魚雷攻擊!”“魚雷攻擊!”艦長的命令被迅速傳達下去。早已等得著急的魚雷手屏氣凝神，摁下了發(fā)射按鈕。時間:23時正。

第一枚魚雷帶著沉悶的呼嘯聲，從艦尾的魚雷發(fā)射管破水而出。一瞬間，僅僅是驚魂戰(zhàn)栗的一瞬間，震天動地一聲爆炸沖天而起，巨輪猛烈地抖動了一下，旋即在團團霧靄中騰起一片巨大的煙云，噴得比粗大的桅桿還要高。

但是，遭到魚雷攻擊的日本巨輪并沒有停止的意思，也沒有發(fā)出任何表明自己身份的信號。如果它這時候這么做，還來得及。

拉福林最后一點疑慮消失了，隨著他短促有力的命令聲，第二枚、第三枚、第四枚魚雷又緊跟著射出了發(fā)射管。緊接著又是“轟、轟、轟”三聲巨響。

隨著魚雷接連不斷的爆炸，巨輪上的鍋爐似乎也爆炸了。先是船體的上層結構與艦橋紛紛揚揚裹著黑煙飛上了半空，隨后天地間驀地一閃亮，整條巨輪斷成兩截，變?yōu)閮蓤F巨大的火球，急速下沉。沖騰而起的火光撕破了濃霧與黑夜，在方圓數(shù)海里的范圍內(nèi)清晰可見。23時零5分，聲吶上顯示的敵艦信號徹底消失。

實施攻擊后10分鐘左右， “皇后魚”加大馬力，趕到了沉船現(xiàn)場。雪亮的巡視燈柱在海面上疾速掃動，巨大的敵艦早已無影無蹤，密密麻麻的死尸和大大小小的死魚在水面上漂浮。遠至目力所及，在波濤間上下顛簸的是日本軍人與僑民血肉模糊的尸體、破船碎片，以及抱著各種漂浮物掙扎的少數(shù)溺水者。從重油和橡膠氣味濃烈的沉船現(xiàn)場．美國水兵只救出了一名生還者，他獲救極為偶然：一個大浪，把他直溜溜卷到了“皇后魚”的艇身上。美軍水兵立即把他塞進了船艙，獲救者已經(jīng)人事不省，毫無知覺。

隨即，籠罩在成功喜悅中的拉福林艦長向美軍太平洋海軍司令部發(fā)出電報：“在濃霧籠罩的牛山島海面上，北緯25度26分零1秒，東經(jīng)120度零8分零1秒海面上，擊沉據(jù)認為是敵國驅逐艦的船只一艘。時間：4月1日23時。”

令拉福林上校萬萬沒想到的是，由他指揮實施的這次攻擊不但沒有給他帶來預想中的榮耀，反而讓他在以后的許多日子里，都要為這一次冒失下達的攻擊命令，不停地向各色人等一遍遍地申訴。

在濃霧彌漫的海上之夜，當那個該死未死的日本俘虜清醒過來后，拉福林上校才明白自己擊沉的可能不是一艘純粹意義上的軍艦。因為，他聽到的是一個令他心驚膽戰(zhàn)的名字——“阿波丸”。他做出的第一反應是惡狠狠地大罵了一聲：“狗屎!”

而“勝利”一方的美國政府接到來自太平洋艦隊潛艇司令官的緊急報告，得知拉福林擊沉的是“阿波丸”后，同樣大吃一驚，甚至可以說措手不及。政要們頓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歷史學家們后來稱美國政府的這段日子是“混亂的8天”。

“阿波丸”被擊沉，日本怒不可遏，咄咄逼人。美國暗自懊惱，百般辯解。全世界也無不密切地關注著這一事件。

這樣的反應按照常規(guī)顯然不可理喻：在珍珠港事件爆發(fā)后，日美兩國一直處于戰(zhàn)爭狀態(tài)，而眼下美軍和日軍又正在太平洋上打得天翻地覆你死我活，在這種情況下?lián)舫翑硣囊凰揖掭啠钟惺裁蠢碛擅绹诉^意不去呢?

“阿波丸”究竟是一艘什么樣的船?為什么它的沉沒會引發(fā)這樣非同尋常的反響?要弄清種種疑問。還得回到太平洋戰(zhàn)爭初期。

1941年12月至1942年5月，日軍在菲律賓群島實施登陸作戰(zhàn)。擔任菲律賓進攻作戰(zhàn)任務的是本間雅晴中將，他的對手則是美軍名將麥克阿瑟。

在長達數(shù)月的時間里，美菲聯(lián)軍與日軍在東南亞叢林中展開殊死戰(zhàn)斗。最終麥克阿瑟大敗于本間雅晴。美菲聯(lián)軍被迫退縮到巴丹半島防御。1942年3月中旬，日軍攻勢愈發(fā)猛烈，羅斯福為避免麥克阿瑟落人敵手，急派專艦前往巴丹，將麥帥接至澳大利亞，留守美菲聯(lián)軍交由麥帥的副手溫賴特少將指揮。

主帥臨陣脫逃，日軍乘勝發(fā)起猛烈攻擊，美菲聯(lián)軍沒有援兵補給，士氣低落，戰(zhàn)死病死者無數(shù)?？鄳?zhàn)至4月9日，萬念俱灰的溫賴特不顧早已躲到澳洲的麥克阿瑟要他“決一死戰(zhàn)”的強硬命令，率領75000名聯(lián)軍官兵向日軍舉起了白旗，寫下了美軍歷史上最恥辱的一筆。

此后，溫賴特和投降的美軍官兵們經(jīng)過著名的“巴丹死亡行軍”，僥幸活下來的被轉押到中國東北的沈陽，在那里的戰(zhàn)俘營里一直待到戰(zhàn)爭結束。

當時，在日本占領區(qū)大約有17萬名盟軍戰(zhàn)俘和僑民被日軍控制和扣留。那些狂熱的崇尚神道教與信奉武士道的日軍官兵個個像野獸，對敵國戰(zhàn)俘和僑民缺乏起碼的人道主義。75000名盟軍戰(zhàn)俘在得不到食物和飲水的情況下，被日軍強迫在東南亞酷暑中長途行軍，有15000名戰(zhàn)俘被殺死、渴死、餓死、病死在途中。對于他們的命運，美國政府一直深為關注。落入敵手的戰(zhàn)俘和僑民，也成了美國領袖隨時都被對手拿捏的“軟肋”，他們不遺余力地想為身陷絕境之中的士兵和僑民提供幫助。但是，美國人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必須得到日本政府的協(xié)助才有可能實現(xiàn)。而奸詐的日本人則根據(jù)戰(zhàn)局的變化，隨時調(diào)整應對之策。

進入1944年，日軍已明顯處于不利態(tài)勢。救助心切的美國政府抓住機會，通過國際紅十字會，派員在瑞士和日本官員秘密接觸。此時，由于在軍事上接連遭受重大打擊，日本人一反常態(tài)，與美國人一拍即合，做出妥協(xié)，雙方達成了一個對日占區(qū)盟軍戰(zhàn)俘和僑民實施人道主義援助的協(xié)議。

美國代表提出，由日本政府派出一艘商船，美國提供戰(zhàn)俘和僑民最需要的藥品、食物、服裝等，由日方轉交到盟軍戰(zhàn)俘和僑民手中。

日本提出的交換條件是，美國政府必須允許這條為盟軍戰(zhàn)俘和僑民運送救援物資的商船，搭載在東南亞作戰(zhàn)負傷的官兵回國。

二戰(zhàn)期間，由于日本商船直接參加了運輸軍事物資，美軍強大的?？樟α坷硭斎灰矊⑺鼈兞腥牍魧ο螅枰試绤柎驌?。到了1945年初，幸存下來的日本船只已經(jīng)所剩無幾，此項救援協(xié)議達成后，一艘名叫“阿波丸”的口本商船擔負起了運送救援物資和傷兵的任務。

“阿波丸”于1943年3月5號建成下水，是一艘根據(jù)日本帝同會議決定，完全按照軍事性能和需要設計、建造的萬噸輪，全長5084英尺，總噸位11429噸，最高時速達20節(jié)。名義上是商船，但無論規(guī)模、性能都和真正的軍艦毫無二致。

與“阿波丸”同類的萬噸輪商船還有4艘，都陸續(xù)被改造成了輕型航空母艦和驅逐艦，“阿波丸”卻一直隸屬于日本郵船株式會社，專門從事運送軍事物資的任務。從下水到與美國人簽訂救援協(xié)議之前，“阿波丸”先后6次往返日本一東南亞航線，為遠在海外作戰(zhàn)的日本陸軍運送給養(yǎng)和彈藥。在此期間，它遭受過美軍炸彈的轟炸和魚雷的攻擊，但福大命大，多次躲過滅頂之災，仍能繼續(xù)行駛。特別是在1944年3月21日，它在遭到美軍魚雷攻擊，前艙進水的情況下，依然完成了任務，因此得到了日本軍方的嘉獎，被譽為“不沉之艦”。

對于“阿波丸”卓越的性能，日美雙方都表示滿意，決定將其改裝，撤掉高射炮和艦首大炮，撤走士兵；將船體的明顯部位涂成白色，并在上面畫上綠色十字；夜間行船時用燈光照明，以便美軍戰(zhàn)機和軍艦識別，成為一艘專門為東南亞盟軍戰(zhàn)俘和僑民運送救援物資的運輸船。

日本在對“阿波丸”進行改裝的同時，向美國方面反復交涉，再三要求不得對“阿波丸”進行任何攻擊，不得臨時檢查或以任何方式進行干涉。對日方的要求，美國政府一一痛快答應。于是，“阿波丸”在往返東南亞的航行中，就獲得了唯一的一張安全通行證。

但是，對于海上力量已經(jīng)消耗殆盡的日本來說，“阿波丸”是他們最后的王牌運輸船。日本政府從來不想完全依照協(xié)議中的規(guī)定，僅僅把“阿波丸”當成為盟軍戰(zhàn)俘與僑民運送救援物資，將自己的傷兵運回國的“人道船”，他們還千方百計利用“阿波丸”做更多的事情，這也為日后“阿波丸”的災難埋下了禍根。

1945年2月17日上午，“阿波丸”在濱田松太郎船長的指揮下，按照與美方約定的航線，裝載著2000噸救援物資，在戰(zhàn)火與硝煙中開始了它最后的旅程。

從1944年下半年起，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進人了決戰(zhàn)的階段。歐洲戰(zhàn)場，蘇聯(lián)解放了大部分被占領土并向歐洲中部大步挺進。艾森豪威爾統(tǒng)領同盟國聯(lián)軍在諾曼底發(fā)動了歷史上規(guī)模最大的登陸戰(zhàn)役，在西歐開辟了第二戰(zhàn)場。

太平洋戰(zhàn)場的態(tài)勢對日本人來說，同樣是血雨腥風，末日來臨。此時，美國及其盟友的大反攻橫掃千軍，勢如破竹。日軍則日薄西山，風雨飄搖，失敗的命運已經(jīng)注定。

就在這時候，“阿波丸”來了!這對于困守在東南亞，已經(jīng)為失敗的陰影所籠罩的日本人來說，不啻是一個從天而降的喜訊。誰都知道“阿波丸”手中握有美國政府頒發(fā)的“免死牌”，同時也是能將他們從絕境中撤回日本本土的最后一條大船。

日本駐東南亞的高官，軍界的首腦人物，大批中上層商人以及他們的家屬，紛紛使出渾身解數(shù)，以圖擠上這條“希望之舟”。最后，從雅加達到新加坡這一路上，除物資以外，這艘原設計裝載236名乘客的貨輪，竟然擠上了2009人，其中有日本駐緬甸的最高長官小鄉(xiāng)宦一郎，日本外務省次長、日本駐東南亞秘密部隊的總參謀長巖橋一男中將等要員。

1945年3月28日上午10時，滿載著神秘貨物的“阿波丸”從新加坡再次起航，踏上了回國的航程。它滿載著希望，卻走向了自己的最后歸宿……

1946年2月22日，“阿波丸”事件中唯一的幸存者夏田堪一郎被遣返回日本，受到了駐日美軍最高司令官麥克阿瑟將軍的接見。沒有任何資料表明麥帥對這位幸存者說了些什么，但從這以后，夏田將所有蜂擁而至的記者都關在門外。此后長達20多年的時間里，夏田堪一郎始終對那天夜里發(fā)生的事情保持沉默。

關于對“阿波丸”事件的調(diào)查結果，美日雙方政府也很少提起。

1972年2月21日至28日，美國總統(tǒng)尼克松在中美斷交長達二十幾年后，首次訪問由共產(chǎn)黨執(zhí)政的新中國。

美國《共和黨報》特刊披露，為了這次被尼克松稱為“東西方巨人之間的握手”的訪問，美國總統(tǒng)為中國政府準備了一份精心挑選的禮物，其中包括“阿波丸”沉沒在中國領海的大致方位和所載貨物的詳細清單。

《共和黨報》稱，這份情報是經(jīng)美國人造衛(wèi)星遙測以及中情局人員通過特殊途徑勘定的。美國政府還提出，希望同中國政府合作，一起打撈“阿波丸”。這一重大消息，迅速引起全世界的關注。已經(jīng)和中國建交的英國與尚未同中國建交的日本，也爭相與中國政府聯(lián)系。提供自己掌握的“阿波丸”沉船資料，并強烈要求參與打撈。

中國政府依據(jù)美國人提供的財物清單，并綜合了日本、英國、聯(lián)邦德國提供的情報，大致估算出“阿波丸”最后一次航行裝載的財寶，其中包括黃金40噸、白金12噸、鉆石15萬克拉……按照當時市價估算，總價值約合50億美元!

尤其令中國政府興奮的是，尼克松送來的“阿波丸”所載財寶清單里，還有已經(jīng)神秘失蹤多年的北京人頭蓋骨——它是中國的驕傲，也是中華民族永遠的痛!

20世紀20年代初，在北京附近的周口店龍骨山上，幾位杰出的中外人類學家，經(jīng)過多年探尋，終于發(fā)現(xiàn)了周口店北京猿人遺址，并發(fā)掘出震驚中外的北京人頭蓋骨。

1937年7月7日，日軍在盧溝橋發(fā)動“七七事變”，開始了全面侵華戰(zhàn)爭，并很快占領了北京。當時的日本天皇裕仁，是一個古人類學愛好者，日軍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向天皇效忠的好機會，毫不猶豫地把黑手伸向了這一中華民族的國寶。當時，北京人頭蓋骨存放在北京協(xié)和醫(yī)院古人類學研究所里。為了避免國寶落入敵手，許多有識之士曾要求中國政府把北京人頭蓋骨秘密運往國外，遺憾的是，這件國寶還是在1941年從中國大陸上神秘地消失了。1941年失蹤的北京人頭蓋骨，與1945年沉沒的“阿波丸”，果真存在著什么聯(lián)系嗎?

到今天，“阿波丸”這艘沉沒在中國臺灣海峽的巨輪，其大部分船體連同它裝載的寶藏，還靜靜地沉睡在萬頃波濤之中，等待著人們?nèi)拘阉?/p>

(責 編 朱 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