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直覺得“退休”這詞離我還遠,沒想到一晃,我也到了該退休的年齡。剛過55歲這道坎,單位的“退休通知”就發(fā)到了我手里。
習慣了在單位上下班那股勁頭,有同事,有領導,有任務。每天都精神抖擻,信心十足。同事喜歡,領導也重視。不曾想,一個囫圇覺醒來,一份“退養(yǎng)”通知就到了眼前。
加入到“退休隊伍”后,沒有了同事的愛戴,沒有了領導的贊賞,一下子仿佛覺得自己沒用了。到菜場買菜還個價,被人家笑作“老摳”,在路邊觀棋支個招,被別人斥為“老外”;看到街上年輕人的裝扮搖搖頭,被路人譏為“老頑固”……
閑在家中無事看看報紙,正巧看到一位外國老人在剛過完61歲生日時,鄭重地向世人宣布,他決定徒步穿越俄羅斯。他獨自一人跋涉于人跡罕至的山林,一連幾個月與風雨冰霜作伴,他在西伯利亞的曠野上挺進,經過無數個日月的磨難,他達到了俄羅斯最東端,靠近日本的薩哈林島。接著又北上,終于到達了只隔白令海峽與阿拉斯加相望的楚科特加半島。他用了幾年時間徒步行走3萬公里,橫穿了俄羅斯,創(chuàng)造了世界罕見的奇跡,令世人驚嘆。
我實在佩服他的勇氣和心態(tài),意能在年過六旬時還挑戰(zhàn)自己。這給了剛退休的我很大啟發(fā)和震撼。我明白了,人,衰老的只是年紀。如果心態(tài)年輕,則生命之樹常青。就算到了60歲、70歲、80歲,還有無限的空間去追求自己喜歡做的事。所以,我的人生腳不能就此停下來,我要好好計劃一下我的退休人生。倘若一個人對生活失去了興趣,失去了對未來的打算和追求。那么,即使他的生理年齡還很年輕,精神卻已經衰老了,這才是真正的衰老。
55歲這道坎,是人生的一次大轉折。生命有了激情,我聯想到“老驥伏櫪”、“寶刀不老”等充滿活力的字眼,這些都是對“銀色”生命的贊揚。想到這,我想到我還有許多事情可以做,旅游、練書法、練太極,陪老伴看戲,陪孫子學習……
愿所有老友們都走好“55”歲這道坎,不要荒廢,活出真正的自己來。
治病經歷老年人眼科手術要量身定做
趙玉英
我的老伴雙眼高度近視多年,20多年來靠戴隱形眼鏡。隨著年齡增長,近年又長了白內障,真是雪上加霜。我們聽說可以通過換人工晶體手術,一并解決高度近視和白內障,非常動心。幾經商議,特到一家全國著名的眼科醫(yī)院求醫(yī),掛了專家號,幾次治療體檢后,于2005年1月交了近千元的點名費做右眼手術。當時在手術室外等候的患者非常多,輪到老伴,僅僅把毛衣脫了,就送到手術室。沒過幾分鐘,手術就結束了。第二天,我們又掛專家號,醫(yī)生揭了紗布,滴了眼藥,稱手術很成功,讓回家休養(yǎng),按時上藥。
但是接下來幾天,老伴發(fā)現右眼什么也看不清,到醫(yī)院復查,仍說是正?,F象。因為這是全國著名的醫(yī)院,在候診大廳里整日座無虛席,我們看到很多老年患者都像我們這樣怨聲載道,抱怨花了上萬元用的是進口的人工晶體,可是仍然什么都看不見。我們的心涼了半截,但還是總往這家醫(yī)院跑,想早點看見東西。
到了2006年3月,我們終于聽到最害怕的診斷,專家告訴我們,老伴的眼底發(fā)生了病變,已經沒有辦法治療了。我們如同冰水澆頭,一年多苦苦求醫(yī),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困坐愁城,老伴想到中醫(yī)治療,2006年3月17日,我們來到中國中醫(yī)研究院廣安門醫(yī)院花了4.5元掛了一個普通眼科號,將自己換人工晶體手術過程對中醫(yī)大夫講了。醫(yī)生和藹地安慰我們說,精神放松有利于治療。醫(yī)生給我老伴測了眼壓、查了眼底,開了些中西藥。
我們服了一個月的藥,又開始輸液,右眼慢慢能看到東西,可是還是辨別不出顏色。但是,這已經是非常大的鼓勵。2006年8月,老伴入住廣安門中醫(yī)院,通過吃中藥、輸液、扎針,右眼的視力越來越好,不但能看電視,而且能分清顏色。在治療過程中,我們也了解到很多像我們這樣的病友,同樣的換人工晶體的手術,因為術后受到良好的護理,治療效果良好。
我們由衷地感激主治大夫,妙手回春。和我老伴一樣受眼疾困擾的老年朋友,不要迷信大醫(yī)院和知名專家,也不要草率手術。應該認真調查、咨詢,白內障摘除后,需要在眼球內植入一個人工晶體來代替原來混濁的晶體。所以這個晶體的合適與否,直接關系到手術后的視力。病友在選擇人工晶體時,一定要和專業(yè)醫(yī)生充分溝通好,針對個人的情況選擇合適的人工晶體,并非越貴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