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們密切交往的時間已不短,感情卻仍是半生不熟;或許,你們早已是心有靈犀,甜蜜在心間,中間仍是隔了一層薄薄的空氣一般。愛情就是這般乖戾,只須那么短短的一瞬,只要一個不起眼的細節(jié)、就會讓你突然間發(fā)現,其實她一直就在你我身邊……
有這樣一個故事,一直是我的最愛
一個叫約翰·布朗的英國人,二戰(zhàn)期間在軍隊里服役,并與一個叫朱迪絲的姑娘通信四年。這不僅使他克服了對戰(zhàn)爭的恐懼,同時也與朱迪絲建立了真摯的愛情。戰(zhàn)爭結束后,他們相約在倫敦地鐵一號出口處相見,屆時朱迪絲將在胸前戴一朵英國的國花——紅玫瑰……那個胸前戴著紅玫瑰的姑娘出現了:她單腿獨臂,頭發(fā)脫落,面孔焦黑……如果此時布朗不予上前相認,這還來的及。可是他卻堅定地走上前去……戴紅玫瑰的丑女人笑了:朱迪絲就在前面的咖啡館里等著你吶……
后來,朱迪絲對布朗說:“永遠不要向別人宣揚我同你的這段似乎不平常的戀情。愛情只是你與我的私事,沒有必要讓大家都知道,只要我們倆珍惜就可以了。如果用自己的戀愛經過來提高知名度,那便是對我們純潔的愛的一種褻瀆?!边@是一段真正的愛情經典,一份剔除了一切非本質因素的愛情:時間、空間、容顏……猶如一瓶純正而名貴的香水,被他們珍藏了一生,直至他們去世后,他們的好友——戴紅玫瑰的丑女人才將這瓶香水打開,將他們那段浪漫而動人的故事公諸于世。那縷異香經久不散,打動了無數顆渴望真愛的心靈……”
《開往春天的地鐵》
多年以后,當遠方二胡聲悠揚地飄過,過客們帶著冷漠又溫情的面容匯入擁擠的人流,一部《開往春天的地鐵》夾雜著現代都市復雜的情感向我們駛來。這是一個關于地鐵、關于愛情、關于春天的希望的故事。當春天還在時光流轉里時隱時現之際,我們忽然間發(fā)現自己依然失卻了生命應有的平衡,這是部試圖真正展現城市中那些曖昧的、邊緣的、人性的生活狀態(tài)以及轉瞬即逝又銘心刻骨的情感電影,2002年浮出水面之時即鮮明地以引導新世紀中“新城市電影”的風潮為旗幟,講的是城市人自己的故事,希望的是觀眾們能直接在電影中找到共通與認可,引領的是新世紀中的新文化趨向,剛剛走過青春的我,曾深深地被它所吸引,甚至至今仍狂熱地喜歡著它的旋律——從中我發(fā)現了太多自己的影子,太多青春成熟的感傷,這似乎又讓我將過去那一段心心相印的青蔥歲月憶起,似又經歷了一次痛徹心肺的情感的疏離與沉淪;那是種欲留還走的精神磨礪,那是種海誓山盟在殘酷的現實面前的煙消云散……這個都市太容易讓我們迷失,這種糾葛過于讓我可傷腦筋。于是愛情便在這里失卻了神秘和信仰,失卻了心跳與貞操。我們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無奈太久、太久,而心底依然企盼著真愛的存在與救贖?;蛘?,我們不該乘坐這部《開往春天的地鐵》太久,否則永恒便是一種太過沉重的循環(huán)往返。
不要以為愛情的經典只存在于電影中,生活中太多沒有經過銀幕過濾的故事的精彩遠遠超過了導演們的想象力。于是,我一直有一個美麗的愿望,假如將每個人愛情中最令人感動的過程結合成一部電影故事,讓更多的人欣賞、品鑒,或許就會真正讓人們品味出愛情的真諦來——它們是真實的,是生活中的,是屬于你我的。盡管沒有玫瑰的芬芳,沒有巧克力的豐韻,但它們是兩顆未經包裝的心靈捧出的結晶,熠熠生輝,水一樣流逝在我們的生命之中……
愛從怦然心動開始
在party上相識以后,他就開始追我。人長得還算帥氣,收入也相當,就是話不多,有時顯得木訥。他追我追的很緊,但他的寡言少語,使我覺得是個不小的遺憾,讓我始終都找不到那種愛的感覺。有天單位派我去外地協助做一項業(yè)務,本來只去一個月,我卻開玩笑說要去半年。出發(fā)那天,我不讓他送,他卻執(zhí)意要送,并且一直送到站臺。等我上了火車,離別在即,我想也許他會說點什么動情的話吧,可他表情沉重,一句話也沒有。我在心里嘆氣,真是一個呆子。出乎意料的是,當列車徐徐開動,站臺上高高大大、西裝革履的他突然淚流滿面,并且很快旁若無人地哭出了聲。我不由愣住了:這年月,男孩女孩談戀愛大多是嘻嘻哈哈分分合合視若游戲,像他這樣癡情的男孩,實在難找。那一刻,他的眼淚打動了我,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幸福感溢滿我的心頭。我當即拿定了主意:對這個肯為我流眼淚的男人,我愛定了。一年后,我們結了婚。
《周漁的火車》
《周漁的火車》開來開去,一個女人在兩個男之間搖擺抉擇,火車幾乎成了她心靈棲息的地方,愛也如夢似幻般地徘徊在自我與他者之間。選擇自己所愛的,還是選擇愛自己的,影片探討的仍是這一古老的愛情哲理。電影從來不曾告訴過我們什么樣的結果,生活也是。只不過能讓我們堅定愛情的信念的永遠只可能是生活,而“周漁”也只能夠在愛情的動搖中權作我們生活的標本。
我的浪漫男友
他是我一位老鄉(xiāng)的同事,我剛到這個城市時,四處尋找棲身之所,他熱心地介紹我租住到他的隔壁。這是一幢老房子,我們租的又是七樓。但好在有他在一旁關照,而且每晚九時我下班回家時,樓道里的電燈全都亮著,這對視力不好又膽小如鼠的我來說實在太重要了。住了半個月,我就發(fā)現他介紹我到這兒來住另有企圖。果然,一天晚上我們天南海北地侃過一通后,他突然盯著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做我的女朋友吧?!彼侨绱舜竽懞椭苯?,讓我沒有一點思想準備。在他的強大攻勢下,我們的交往開始多起來,但是否選擇他做男朋友,我始終拿不定主意。三個月的一天,他要去出差,臨行前他買了一只小巧的手電,并對我說:“寶貝,這段時間再沒人為你拉亮樓道燈了,你就用手電湊合著照路吧。我這才知道,我剛剛搬來時,是他悄悄修好樓道里的電燈,然后下班較早的他每晚堅持在臨近九點時,爬上爬下,拉亮七層樓道里所有的電燈,好讓我在一片光明中從容上樓。我萬萬沒想到,這個平素看來有幾分粗心的男人,竟也有如此細膩、體貼、周到的一面。就在那一瞬間,我才真正找到了主動的感覺,第一次主動、熱烈地擁抱了他。
《泰坦尼克號》
很多時候,愛情是一種偶然與人為的交錯。這很容易讓我懷想起看《泰坦尼克號》的日子,借著那時感動的淚光回望身邊的國產電影,除了眾多擅長耍貧嘴和京味十足的歷史空間,大洋彼岸的露絲與杰克更讓我掛念不已。
愛情路上的搖滾
與他相識九年,從相知到相戀,我們只用了一個夜晚。
某天到他的宿舍玩,挺偶然地知道他早已迷戀上了搖滾。從小學6年級開始吸黑豹樂隊的歌起步,崔健、鄭鈞、竇唯后來成了他最欣賞的三位搖滾樂手,而竇唯更是他的最愛。盡管他那略帶沙啞卻空曠飄逸的嗓音曾讓我在無數個瞬間里獲得無數的幻想,但我始終還是沒有讓我們的關系跨過“雷區(qū)”。也許是做主持人太久了的緣故,認識了太多太多優(yōu)秀的人,也熟悉了太多太多磁性的聲音,對自己所能接受的另一半好像一支古老的歌,似乎遙遠而又逼近。太多的選擇讓人眼花繚亂,正所謂亂花醉眼,讓我突然面臨幾種愛情的選擇,至今無所選擇。
臺里要做一期關于搖滾的音樂訪談節(jié)目,第一個嘉賓的人選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他。以前我對搖滾的了解僅限于崔健的那首《一無所有》,除此之外就是印象中吵鬧刺耳的電子樂和歇斯底里的吼叫?!昂玫膿u滾可以讓你思考生活?!彼f。節(jié)目做的十分成功,尤其是在節(jié)目當中他現場演唱了一首自己早已譜就的歌——《心曲》發(fā)揮的非常好,讓我第一次流著淚水觸摸到搖滾竟也這么美。為了慶祝成功,他請我吃飯。聊天中他談了很多,談了搖滾其實是一個充滿激情和富含哲理的世界,也談了他的初戀,他的執(zhí)著一如他對搖滾的感情。那個夜晚,讓我了解了搖滾的世界,也了解了他;我走進了搖滾,也走進了他的《心曲》——一支充滿了呼喚的真情,為我而作的歌!
《北京雜種》
嚴格意義上講,《北京雜種》算不上純粹的電影,風格近于紀錄片;內容談不上抒情,愛情在里面或許存在過,可沒有些許溫情,從里到外包裹的都是些令常人產生厭惡的東西。你會談這正是它真實的沖擊力所在,假如讓他們與她們重新選擇,他們還會這樣嗎?難道這就是搖滾的“中國特色”嗎?
愛是這樣煉成的
第一次見到小彭是在表姐家的餐桌上。表姐有意撮合我倆就拿出她的廚藝絕活,好好地給我們上了一課。小彭邊吃邊翹起大拇指夸獎菜做得好,我吃的也是津津有味。
熟悉了以后,小彭就經常跑到我這兒玩一會,見了面,往往因為我是做服裝計件的,工作十分清苦,他也只能夠和我將就著草草吃些食堂的飯菜,爾后繼續(xù)陪我工作。我一直不知自己給他的印象如何,總覺得有他在身邊陪著,手兒仿佛懂心事會說話似的,把設計做的又快又好。過了兩個月后,小彭突然打來電話約我某天去他那兒美餐一頓,我想,該不再是請表姐下廚向我獻殷勤吧!
那天我準時趕到,小彭微笑著迎出門來。進門的剎那,我驚呆了:餐桌上擺滿了盤盤碟碟的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扎著圍裙的小彭又回到廚房里忙著炒菜。我笑著說:“小彭,你可真會耍滑頭!幾天不見,學到這好手藝!還說不會燒菜!”他只是憨憨一笑,而我無意間卻發(fā)現他床頭的那一摞烹飪書,仿佛在向我訴說著他的良苦用心……
吃著小彭燒的菜,味道雖比不上酒店里可口,可心里卻有種特別暖胃的感覺。原來他見我天天只吃食堂的飯菜,當時就心生憐惜。下了一個月的苦功自學,從此每天都要給我送去——一種異樣的幸福襲上了心頭——我想自己找到了一種別樣的愛情
愛情是讓生活煉成的。也許沒有哪位發(fā)行商會鐘情于這種淡然真實的夫妻生活——對愛情來說,所有的過程都是一種財富,不論是否有過爭吵的煩惱,相依相偎的感受才是最大的收獲。
為愛種下一棵樹
認識她不久,即是春節(jié)。兩情繾綣的親密,使得這短暫的分離變得異常艱難。別了父母,我以實習的名義坐車去了上海。當我滿懷欣喜地敲開她家房門的時候,她的媽媽告訴我,她已然動身去了北京找我。有心回家,無奈囊中羞澀,只得在上海找到實習單位,心里念念不忘那句“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以示安慰。情人節(jié)前一天打電話給她,不知是真情的呼喚,還是情不自禁的沖動,我們忽然決定一起出發(fā),到我們第一次約會的那個山上去度過一個連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節(jié)日。匆匆收拾了行囊,甚至連一聲招呼也沒有來得及向上級匯報,我就匆匆匯入了北上的滾滾人流之中。第二天黃昏的時候,我們終于見了面。上山已不可能,心愿仍未了卻,正待尋覓的時候,山腳下一群植樹的農民吸引了我們的目光。許是上天冥冥中的安排,我們走過去,他們正準備收工,只剩下兩株樹苗。熱情的老鄉(xiāng)重又從遠處擔來水,借著微弱的月光,我們完成了愛情的杰作。
佛說:如果今生愛一個人,又無緣和他在一起,你就為他栽一棵樹,那么來生就會真的化作一棵樹,長在他每天經過的路旁,為他生根發(fā)芽。這個既神奇又浪漫、既古典又傷感的玄說,在這個充滿偽浪漫只講究情欲和瀟灑的今天,也許會使得早已麻木的心靈重又蘇醒。今生我和她有緣在一起,從我們的第一個情人節(jié)開始,就已共同為彼此種下一棵樹,如果有來生,我想:我們還會在這里相遇。
一滴水會匯成一片海, 一棵樹會變成一片林。如果說一棵樹就是一份緣,那一片林就是有情人所有的前世今生。既環(huán)保,有格外有創(chuàng)意,綠色的愛情才是永恒的,何不為情人節(jié)添一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