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寧
我們假設有這樣一個場面:宇宙人為了測試地球各國人的國民性,把一個地球人從沒見過的物體扔到大道的正中,而他們則藏在盤旋于空中的圓盤中,觀察地球人拾到這東西后的反應。
如果這時有人拾起這個物體放在眼前遮著光從各種角度觀察,那一定是法國人;如果有人把它拿起來放在耳邊搖晃,那就一定是德國人。有繪畫天賦的法國人善于用眼睛(視覺)去觀察事物,誕生出貝多芬的音樂民族——德國人則習慣于用耳朵(聽覺)去認識事物。
但如果是斗牛之鄉(xiāng)的西班牙人,為了解開疑問,他們既不用眼,也不用耳,而是撿起來,敲碎它看個究竟。
英國人卻不像西班牙人那樣隨便就下手,而是把撿到的東西花幾天時間耐心地觀察,甚至試著用它,然后在感性認識的基礎上召集全體家庭人員來投票決定如何處理。
中國人在這方面,要比英國人更有耐心。他們首先在撿之前先小心環(huán)顧一下四周,在確證沒有人看到的情況下,再如君子般不慌不忙地撿起來放入袖筒里,并不急于探明那是什么東西,重要的是先把它保存起來,因為他們認為,總有一天會知道那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這里并不是要故意撇開美國人和俄羅斯人不談,相反,更想知道他們的反應,但讓人失望的是,他們對這事沒有任何反應,從一開始就沒見他們?yōu)榇税l(fā)愁。因為美國人把這事完全委托給了電腦,而俄國人只向黨組織或克格勃報告一下也就算完事。
那么,問題就是日本人。日本人有什么反應呢?他們既不會放在眼前遮著光反復觀察,也不會試著放在耳邊搖來晃去細聽,更不會敲碎它或偷偷地放進袖筒里,好奇心極強的日本人也不可能把它拋給計算機或黨組織。
日本人究竟會怎么樣呢?他們一旦撿起那個物體便會以最快的速度試著做一個與它完全相同的東西。當然并不是按原來的尺寸做,而是把它小型化,精巧地縮小至可以放在手掌上欣賞,并會一拍大腿念念有詞道:“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