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朋友寄來了幾本書。巧得很,這幾本書都沒有前言、后記。僅有一本,印了小小一段出版說明。于是,我留心起近兩、三年來出的新書(包括舊書新印),發(fā)現(xiàn)這樣無序無跋的書,象《東方》、《總工程師和他的女兒》等等,真是不少。
讀者拿到一本新書,就好比同一個(gè)陌生人剛剛見面,很想簡要地了解一下對方的來歷和來意。即便是舊書重印,人們拿到它,也象舊友重逢,要知道新版與舊版有什么不同之處,以及為什么重印等等。所以我們看書,大多喜歡從前言或后記看起。特別是一本幾十萬字的“大部頭”書,倘若前后光禿禿的,讀者一捧上手,就難免象抱著一個(gè)“悶葫蘆”。
因此,書不能沒有序跋。
這里,一個(gè)重要問題就在于著者譯者要有處處為讀者著想的精神。魯迅先生是重視書的序跋的,他每印一部書,尤其是外國文學(xué),必有前言或后記,不少書既有前言又有后記。如印《鐵流》,他就托人譯出原序,印于卷首。這是我們的好傳統(tǒng)。
我還想,序文也可以來一點(diǎn)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一本書不見得只要一篇序,可以讓不同的人去寫。大家看的時(shí)候,也好有個(gè)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