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澄宇

多少年來，楊述一直裝出一個“革命前輩”的樣子，打著“青年修養(yǎng)”問題專家的招牌，到處招搖撞騙，毒害青年。每逢一二九紀念日，他總要以“前輩”的身份寫文章，作報告，向青年吹噓他的“舊事”，傳播他的“經(jīng)驗教訓”。然而事實真相究竟如何？現(xiàn)在讓我們翻翻他的老底，把他在一九四0年“蟄居在綏德的一個小房間里”，寫的“追述”他從一二九以來的“奮斗事跡”的《一二九漫語》拿出來，看看他的本來面目。

楊述在《一二九漫語》里，把自己裝扮成是“手舉”“大旗”的“堅強的革命者”，可是，把他在一二九運動前后的態(tài)度對照一下，就分明看出了他的一付奴才相和反動嘴臉。在一二九時他寫了首詩，說什么“甘冒風霜為救國，寧遭斧鉞不降曹。漢奸禍國真無恥，學子爭存恨未消”?？雌饋碚嬗幸稽c抗日救國的“雄心”?？墒?，就是這個楊述，在同一篇文章里卻三番五次大捧反動頭子蔣介石、陳誠等。當一九三六年學生運動高漲，抗日呼聲震天，抗日群眾團體組織起來的時候，蔣介石一面出動大批軍警搜捕愛國學生，一面要學生派代表“進京”去聽他大發(fā)賣國妥協(xié)的謬論。以“堅強的革命者”自居的楊述，對此大肆吹捧，左一個“蔣委員長”，右一個“赴京聆訓”，還大罵學生反聆訓、打漢奸是“過火的行動”，“對于愛國運動的開展，是有妨礙的”。一九三八年，中國學聯(lián)在武漢召開第二次代表大會，楊述寫道：“開會時陳誠將軍親臨訓話，并宣讀蔣委員長的訓詞”。請看，楊述哪里有一點“學子爭存恨未消”的意氣，哪里有一點對“漢奸禍國”的憤慨！說他是蔣介石的一個虔誠的崇拜者，不是更恰切嗎？

既然認為反對聽賣國賊的“訓”和痛打漢奸是“過火的行動”，那么正確的行動是什么呢？請看楊述的“妙計”。他在寫上海學生到國民黨市政府去請愿時竟這么說：“當市府拒授要求時，他們都跪在地上哀求，這種‘卑躬屈節(jié)的作風，正是一二九運動的偉大之處?！痹诳偨Y(jié)一二九的經(jīng)驗時寫道：“‘委曲求全的做法，也是一二九創(chuàng)造的。上海的同學們，在市政府跪了一夜。這種對外頑強對內(nèi)容忍的一付氣魄，真足以表示青年們崇高的德性。一二九運動清晰告訴了我們，這種做法，是完完全全對的?！边@是對在黨的領導下洶涌澎湃的一二九愛國學生運動的極大誣蔑，對在國民黨大刀水龍下英勇斗爭的愛國學生的極大丑化。為了進一步宣揚他的“卑躬屈節(jié)”、“委曲求全”的奴才哲學，他要求正處在抗日戰(zhàn)爭最艱苦、最嚴酷時期的中國青年，要從敢于斗爭的“糾糾武夫”，變成“委曲求全”的“謙謙君子”，說這是使“蒲柳成為耐寒的松柏”，是“高尚的人格與良好的道德”，企圖用至高無尚的歌頌，給他的奴才相加上耀眼的光圈，以達到欺騙青年，腐蝕青年的作用。

楊述的這套奴才哲學，完全是為他的“蔣委員長”的“曲線救國”的投降路線提供理論根據(jù)的，是適應了國民黨反動派的對外妥協(xié)，對內(nèi)鎮(zhèn)壓的需要。四十年代的楊述，不是通過他自己的筆墨，把他的一付奴才相勾劃得清清楚楚了嗎？

楊述不僅吹捧反動頭子蔣介石、陳誠等，而且所有的叛徒、反動文人、右傾機會主義分子，一切牛鬼蛇神，在他的筆下，統(tǒng)統(tǒng)成了“英雄好漢”。他說叛徒張申府“對一二九幫助極大”；他為當時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后來被開除出黨的徐蕓書辯護說，“他的‘無條件也還是有抗日這一條件的”。他把反動教授潘光且，“直以蘇聯(lián)為假想敵”的教授史國祿，吹捧為“很關心天下大事”的好人。連他的老婆韋君宜，也沒有忘記捎帶吹捧一下。

大家知道，“一二九”運動是在一九三五年遵義會議確立了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以后發(fā)生的，是在毛澤東思想的光輝照耀下取得勝利的?？墒牵瑮钍鲈谶@篇長達萬言的《一二九漫語》中，一字不提黨的領導，不提毛澤東思想的光輝，卻抬出了被我們黨撤了職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王明，把王明吹捧成“革命領袖”，說是聽了這位“革命領袖的名言”，一二九才取得勝利。從這里不難看出，楊述是多么仇視我們偉大的黨、偉大的毛主席。這正是楊述頑抗黨的領導，要頑固地走王明錯誤路線，葬送革命的自我暴露。

楊述在這本小冊子里還把革命知識青年勇敢抗日救國的行動，說成是因為貫徹執(zhí)行了“生活路線”的

結(jié)果，說什么“只談救亡，而忽視青年生活”，“能振興青運，是難以想像”的。他的所謂“生活路線”是些什么貨色呢？就是“旅行”呀，“野餐”呀，“戀愛”呀，等等。這是對革命青年的極其惡毒的污蔑。那時，革命知識青年走革命道路的根本原因是響應黨的號召，為拯救中國命運，而決不是為了“旅行”、“野餐”、“戀愛”才走上革命道路的，如果說有這樣的青年的話，那也只能是像楊述之流的投機分子而已。

從這里，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出，楊述只是一個混在學生運動中的政治投機分子，充其量，也不過是替國民黨反動派鼓吹“曲線救國”，販賣叛徒哲學的一名未曾受到抬舉的小卒而已。他在全國解放以后，把自己打扮成一個“革命前輩”，打扮成一二九運動中“手舉”“大旗”的“堅強革命者”，這完全是偽造?，F(xiàn)在必須剝開畫皮，把他的本來的奴才相和反動面目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