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足石刻歷經唐朝、五代、兩宋的發(fā)展才有了今天的規(guī)模，在漫漫的歷史長河中有著非凡的研究意義。作為文化遺產的實物載體，大足石刻在雕刻，色彩，宗教，歷史，政治，民俗等多方面都有著不同于其他石窟藝術的獨特魅力[。龍門石窟的歷史背景和題材與大足石刻有所不同，龍門石窟更多地反映了北方地區(qū)的佛教文化和宗教信仰。雖然大足石刻也是以佛教為題材，但同時融合了道教和儒教元素，展現了儒、釋、道三教的大融合[2]。這種多元文化的融合使得大足石刻在文化內涵上更加豐富多樣。而在過去大足石刻卻遠遠沒有龍門石窟那樣的名氣，電影《龍門》、龍門石窟智慧文旅數字孿生平臺無上、龍門沉浸體驗館等全新的數字化形式使得龍門石窟的名氣更勝從前[3]。

近年來，國家高度重視傳統(tǒng)文化的保護與傳承，明確倡導利用數字藝術、影視制作、動畫制作等多種藝術形式，創(chuàng)新性地展現和傳承傳統(tǒng)文化的獨特魅力，以此推動傳統(tǒng)文化的活態(tài)傳承與現代發(fā)展。

一、文化傳承與數字藝術的相互作用

隨著數字科技的不斷發(fā)展，人們對于以數字科技為載體的作品內在的文化厚重感的要求也愈來愈高。因此將傳統(tǒng)文化元素以新穎、生動的形式呈現給公眾，使得文化遺產得以跨越時代和地域的界限，引起全球觀眾的共鳴，這就意味著未來的數字藝術發(fā)展要更加注重其內涵的厚重感，應采用多元化的形式[4。青年是數字藝術最大的受眾人群，青年人無疑也是文化傳承的中堅力量。借助市場的力量就可以使這兩種不同的生產要素相互轉化為彼此的生產力，數字藝術促進了文化傳承，文化內涵使得數字藝術更加飽滿。

（一）數字藝術的獨特性

數字藝術的傳播渠道多樣，包括網絡平臺、社交媒體、移動應用等，這些渠道使得傳統(tǒng)文化的傳播不再局限于地域和時間，而是能夠迅速覆蓋全球。數字藝術與文化產業(yè)的結合催生了一系列新的文化產品和文化業(yè)態(tài)。如基于傳統(tǒng)文化的數字游戲、數字動畫不斷涌現，這些作品不僅具有娛樂性，還承載著文化傳承的使命。通過數字藝術與文化產業(yè)的結合，傳統(tǒng)文化的傳播方式得到了創(chuàng)新和發(fā)展，也在文化傳播中促進文化遺產的挖掘深度，數字技術的進步等。同時也為文化產業(yè)帶來了新的增長點和就業(yè)機會。而如果這就形成了一個以文化產業(yè)工作者為核心的文化傳承良性循環(huán)產業(yè)鏈——育教于學。

（二）跨領域的協同發(fā)展

早在2019年4月10日，國家新聞出版署組織各地出版主管部門召開全國游戲管理工作專題會議，提出“提升游戲產品的文化價值，升華游戲的教育功能，培養(yǎng)健康文化載體”的要求。從會議標題人們就能看出文化傳承與數字藝術設計的關系是相輔相成的[8。但在《黑神話·悟空》發(fā)布前許多游戲設計并未能很徹底地響應這一政策的要求，在這方面遠遠沒有影視作品做得好。例如，2023年春節(jié)檔上映的電影《滿江紅》就通過電影為載體，將太原古縣城東北角的一處五進圍合式院落捧紅，這里的建筑風格和歷史文化氛圍與電影的主題和背景高度契合。隨著影片的熱映，太原古縣城也成為了山西文旅的一個標志性符號，吸引了大量游客前來打卡，讓晉商大院再度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大足石刻與《黑神話·悟空》的關系也是如此，此后仍然需要持續(xù)加強在數字化模式方面的開發(fā)力度，與數字技術協同發(fā)展。

二、數字化模式賦能石刻文化的傳播

通過數字技術，文化產業(yè)可以實現內容的數字化、生產的智能化和傳播的網絡化，提高文化產品的質量和效率，滿足消費者日益多樣化的文化需求。同時，數字技術還可以推動文化產業(yè)與其他產業(yè)的融合發(fā)展，形成新的經濟增長點和競爭優(yōu)勢[1]。正如習近平總書記在文化傳承發(fā)展座談會上的講話強調的那樣，“不僅能精準地呈現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核心價值、思想和精髓。數字技術還可以減少偏見和歧視信息，糾正虛假和誤導性內容，提高傳播內容的可接受性”。而現代教育的發(fā)展和娛樂模式則是促進文化遺產傳播的最好方式。

（一）現代教育深化文化傳播

現代教育注重受教育者的全面發(fā)展，而過去老一輩的施教者往往只在某一方面精通，這就使得他們不能滿足現代教育的要求了，而數字技術的進步和廣泛的應用，恰恰彌補了這一不足之處[]。數字技術可以將不同學科的知識進行整合和關聯，提供跨學科的學習資源和案例，特別是在美育，文學，哲學等方面。在教育領域，數字技術為學習者提供了個性化的學習資源，創(chuàng)新了資源的使用方式和反饋模式，有助于學習者及時調整學習策略，增強學習的互動性和趣味性。在這種教育模式的進行過程中自然也就有意識或無意識地實現了文化傳播這一過程，往往給受教育者留下的映像也更加深刻。

（二）娛樂模式促進文化傳播

通過娛樂的方式讓中國的石窟藝術、文學作品、游戲設計走向國際市場，需要通過精致的場景設計和生動的角色刻畫，營造出一種獨特的東方美學氛圍，而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例如，不久前的“數字敦煌”沉浸展利用數字技術，將敦煌莫高窟呈現在觀眾面前。數字化展覽不僅提供了豐富的視覺體驗，還通過互動體驗等方式增強了觀眾的參與感和體驗感。觀眾可以在展覽中自由探索、互動學習，享受數字化技術帶來的便捷和樂趣。通過高清掃描、三維建模等技術手段，“數字敦煌”資源庫打破了時間和空間的限制，使觀眾能夠隨時隨地欣賞到敦煌壁畫的藝術之美?！皵底侄鼗汀币盐虺^78個國家的2200萬人次訪問，這標志著敦煌文化的傳播邁出了國際化的重大步伐[12]。同時，展覽還通過互動體驗、虛擬導覽等方式，讓觀眾更加深入地了解敦煌文化的歷史背景和藝術價值。

三、數字娛樂時代石刻的“再現”分析

通過《黑神話·悟空》的設計實踐，以大足石刻為代表的游戲取景地成功出圈。在數字技術和藝術設計的加持下，大足石刻被傳播給了更多人，不僅在國內引發(fā)了廣泛關注，還在國際上產生了不小的轟動。

（一）數字技術重塑新石刻

《黑神話·悟空》賦能下的大足石刻，在現代電子游戲中得到新的生命。這一“新生命”的獲得高精度三維掃描技術的應用可以說是“居功至偉”。制作團隊通過實景掃描技術，將古代建筑和地貌景觀細膩地刻畫在游戲中，這種技術的應用使得游戲中的建筑和自然景觀能夠與現實世界相媲美，成為了在這次的設計實踐中一種極為高效的鏈接中國古代石窟藝術，建筑設計和電子游戲的工具[13]。

這些場景都是通過實景掃描和精細建模的方式構建，游戲中的大足石刻造像不僅尺寸、形狀與實物完全一致，就連佛像的神態(tài)、紋理等細節(jié)也得到了極高的還原，使得玩家在游戲中就能夠近距離欣賞到這些珍貴的文化遺產。

（二）原石刻再現數字世界

在這款游戲的開發(fā)中針對還原大足石刻主要面臨的問題就是高精度三維掃描與建模、細節(jié)還原與紋理處理、場景設計與優(yōu)化。

首先，高精度三維掃描與建模上主要面臨的就是大足石刻的造像數量眾多，且造型各異，要實現對這些造像的1：1還原，這一過程不僅耗時耗力，而且對掃描設備和建模技術有著極高的要求。其次是細節(jié)還原與紋理處理，大足石刻的造像細節(jié)豐富，紋理復雜，如何在游戲中還原這些細節(jié)和紋理，同時保持游戲的流暢性和視覺效果，是一個重要的問題[14]。最后就是場景設計與優(yōu)化，大足石刻的造像不僅數量多，而且分布廣泛，如何在游戲中合理地設計這些場景，同時優(yōu)化游戲性能，確保玩家能夠流暢地體驗游戲，也是需要重點考慮的問題。

為了解決高精度三維掃描與建模的問題，團隊引入了先進的掃描設備和建模技術，如激光掃描儀、無人機航拍等，以獲取更精確的三維數據。同時，團隊還采用了先進的建模軟件，如3D Max、Maya等，以提高建模效率和精度[5]。為了還原大足石刻的細節(jié)和紋理，團隊采用了高精度的紋理貼圖技術，并對游戲中的材質進行了細致的調整和優(yōu)化。

為了解決場景設計與優(yōu)化的問題，團隊采用了動態(tài)加載技術，即根據玩家的位置和行動軌跡，動態(tài)加載和卸載場景中的元素，以減少游戲對硬件資源的占用[1]。同時，團隊還采用了多線程技術和GPU加速技術，以提高游戲的運行速度和流暢度。正是團隊這樣不懈的努力，才讓這款游戲取得了如此非凡的成就，成為一部屬于中國人的國產游戲大作。

（三）認識文物和保護文物

大足石刻場景搭建在《黑神話·悟空》中的成功應用，不僅獲得了玩家的廣泛好評，還使得人們對游戲設計中的場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開始仔細研讀石刻背后的故事，僅拍照的發(fā)帖數量可能就達到了數千條甚至更多。這些發(fā)帖中包含了大量的照片和評論，形成了良好的互動氛圍[7]，例如探討佛像的雕刻技法，哪年重修雕刻內容等。大足石刻場景搭建激發(fā)了人們對于文化遺產保護和傳承的關注和熱情，許多玩家在體驗游戲后，對大足石刻等文化遺產的保護工作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紛紛表示要積極參與文化遺產的保護和傳承工作。這種關注和熱情的形成，對于推動文化遺產保護事業(yè)的發(fā)展具有重要意義。

四、數字化重塑石刻與現代美學融合

《黑神話·悟空》在場景設計中對傳統(tǒng)文化的現代美學應用進行了深入探索和創(chuàng)新。通過運用東方美學理念、融合傳統(tǒng)繪畫與壁畫以及融入傳統(tǒng)元素與創(chuàng)新設計等方式，為玩家呈現了一個生動逼真的虛擬世界。

（一）現代美學應用探索

東方美學理念的運用在《黑神話·悟空》的場景設計中有著點睛之筆的作用，例如色彩與意境、廢墟美學、“歲寒三友”的融入、服飾與鎧甲的考究，再如茂密叢林的青綠、亢金龍雪景中的白、火焰山山石的黑等[18]。這些色彩含蓄而低飽和，加上中式韻味的意境，很容易讓人將其與傳統(tǒng)色聯系在一起。游戲中的設計理念貫徹了廢墟美學，將廢棄的、殘破的舊址或殘存之物有意識地加工利用，使之成為美的形象，這種設計理念體現了東方美學中崇尚的殘缺之美。松、竹、梅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有著重要的寓意，象征著高潔和堅韌，如第一章節(jié)中出現的松樹和梅花等，都體現了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精髓。齊天大圣的甲胄設計借鑒了中國古代佛教天王造像的鎧甲樣式，細節(jié)之處充滿了傳統(tǒng)文化的韻味。

（二）光影與材質的考究

藝術美學對于游戲的場景設計而言也有著重要的指導作用，首先是大足石刻有關場景在“新西游”中的光影處理。《黑神話·悟空》中光影處理堪稱一絕，游戲采用了先進的光線追蹤技術，使得場景在光線交互中更加真實、細膩[19]。當陽光照射在古老的廟宇上時，墻壁上會自然地映出斑駁的影子，這種逼真的光影效果，使得大足石刻的造像更加立體、生動。無論是千手觀音造像的神圣光輝，還是地獄變相石刻的陰森恐怖，都通過光影的巧妙處理得到了完美的呈現。特別是在千手觀音造像的場景中，金色的造像在黑暗中發(fā)出熠熠光輝，仿佛真的具有神力一般，令人嘆為觀止。

除了光影處理外，《黑神話·悟空》在材質質感方面也下足了功夫。游戲中的大足石刻造像采用了高精度的建模和貼圖技術，使得造像的表面紋理、質感都得到了極致的還原。無論是造像的石質紋理，還是雕刻的細節(jié)，都栩栩如生，仿佛觸手可及。在地獄變相石刻的場景中，各種刑具、鬼怪的形象都通過細膩的材質質感得到了完美的呈現。玩家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個細節(jié)，感受到石刻造像所蘊含的深厚文化內涵和獨特藝術魅力。

（三）相同題材不同對比

在《黑神話·悟空》之前，一款名為《大圣歸來》的游戲也曾出現過，這款游戲是基于國漫電影《西游記之大圣歸來》改編的同名動作游戲。然而，盡管有著知名IP的加持，游戲卻未能達到預期的效果。游戲中的戰(zhàn)斗系統(tǒng)操作簡單，連招少且畫面不華麗，人物動作僵硬，打擊感不強。同時，游戲中的背景和排關大多是復制粘貼，逐幀播放的PPT式過場動畫也讓人味如嚼蠟。這些問題都導致了游戲體驗的缺失，使得玩家在游戲中難以獲得沉浸感和滿足感。它遠遠不如《黑神話：悟空》場景搭建的細膩，也缺少如大足石刻這樣的土生土長的中華文化作為支撐[20]。

五、虛擬與現實展現相同的精神內核

虛擬與現實的橋梁，不僅連接了數字世界與物理空間，更深刻展現了中國哲學的精髓與文化底蘊。通過這一橋梁，讓道家的自然和諧、儒家的仁愛禮義特別是石刻文化的博大精深在作品中得以充分展現，實現古老智慧與現代創(chuàng)新的完美融合，向世界展示了中國文化的獨特魅力和深遠影響[21]。

（一）游戲角色與哲學魅力

通過圖片（如圖1）可以發(fā)現《黑神話·悟空》通過設計連接著虛擬與現實，讓玩家在游戲中也能感受到歷史的滄桑和文化的厚重。同時游戲在場景設計中還融入了大量的中國哲學思想，使得整個游戲更加具有立體感。

比如，悟空面對重重困難時所展現出的不屈不撓精神，正是中華傳統(tǒng)文化中“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的體現；孫悟空作為一個半神半妖的存在，他的成長過程不僅是力量的提升，更是心靈的修煉和自我的覺悟，道教追求“道法自然”，強調人與自然的和諧共處，這種思想在游戲的世界觀和角色行為中都有所體現。游戲中的許多場景設計和戰(zhàn)斗機制，也表現出道教對于天地人合一、萬物共生的哲學觀念。同時儒家文化的家事國事天下事事關心也通過游戲中的角色有所體現。例如，人氣極高的馬哥為了火焰山不辭辛苦等[22]。

哲學思想的融入，不僅提升了游戲的文化內涵，還使玩家在游戲中能夠感受到中國哲學思想的博大精深。

（二）數字石刻與內涵表達

大足石刻，作為中國石窟藝術的瑰寶，其精湛的雕刻技藝和深厚的文化內涵令人嘆為觀止。隨著數字化技術的不斷發(fā)展，大足石刻的藝術與內涵得以更加生動、直觀地呈現給世人。通過高精度三維掃描和數字化復原技術，大足石刻的每一處細節(jié)都得以精準捕捉和再現，使游客仿佛置身于千年前的歷史現場，感受石刻藝術的震撼與魅力。例如，使用數字化展示手段的8K球幕電影《天下大足》等，更是將大足石刻的藝術價值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讓游客不必飛越千山萬水就能沉浸式體驗石刻藝術的雕刻技藝、背景故事、服飾元素、民俗文化等獨特魅力。

六、數字藝術助力文旅融合的新活力

數字藝術的加持加速了高質量文化與旅游的融合。技術讓人們能夠快速打破對云旅游的傳統(tǒng)認知。過去，很多人對云旅游的認知還停留在網頁和公眾號上，殊不知近年來很多旅游熱點都是由影視作品或季節(jié)熱潮帶紅的，例如哈爾濱、淄博、普者黑等。

（一）重塑后的石刻新活力

自《黑神話·悟空》發(fā)布后，大足石刻景區(qū)購票入園游客數量突破了10萬人次，收入達到920萬元，同比增長2 5 . 5 % 。其中，10月3日景區(qū)參觀游客達23034人，同比增長 3 0 . 7 5 % ，刷新了大足石刻歷史單日購票入園紀錄。這表明大足石刻作為該游戲的取景地之一，其知名度和吸引力顯著提升，吸引了大量游客前來參觀。隨著游客數量的激增，大足石刻的門票收入也實現了顯著增長。詳細數據請看 （如圖2）。這些數據表明，數字化模式對大足石刻的重塑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也讓更多人了解了大足石刻及其背后的故事。

（二）數字石刻與旅游創(chuàng)新

大足石刻景區(qū)特別策劃了“奇幻石刻傳奇國慶暢游主題活動，包括經典角色巡游、奇幻互動表演秀、石刻拓印體驗等，營造了濃厚的節(jié)日氛圍，提升了游客的參與度和滿意度。同時，景區(qū)還積極利用新媒體平臺進行宣傳推廣，進一步擴大了大足石刻的影響力。隨著數字化技術的不斷發(fā)展，大足石刻也積極探索數字化轉型之路，如推出“云游·大足石刻”元宇宙景區(qū)等，為游客提供了更加便捷、豐富的旅游體驗。

游客數量、旅游收入、文旅融合與品牌推廣等多個方面，都呈現出明顯的增長趨勢。這一增長不僅得益于游戲的成功和取景地的吸引力，也與景區(qū)自身的努力和創(chuàng)新密不可分。電子游戲、旅游業(yè)和石窟藝術有望在新的社會條件下煥發(fā)出新的光芒。

七、結語

數字化時代為文化傳承提供了更多新的手段和途徑。任何人和企業(yè)都有可能成為文化宣傳的代言人，數字藝術是一種最直觀和最有效的表現方式，特別是在游戲領域?！逗谏裨挕の蚩铡返某晒榇笞闶痰任幕z產的數字化重塑提供了寶貴經驗。這種經驗告訴我們，不僅要運用傳統(tǒng)文化元素，還要在重塑過程中讓文化遺產變得更加精致。將文物所在的年代或者是文物背后的故事等融入到設計中，同時要更加精準地符合最新的科研成果。也就是說，設計要建立在理性科學與感性解釋的基礎上。讓知識的接受者產生深入了解文化的興趣，以重塑的深度來表達中華文化的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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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高晨博，天津財經大學藝術設計專業(yè)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文創(chuàng)產品設計。

劉曉潔，天津財經大學藝術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文創(chuàng)產品設計。

實習編輯：史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