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深入探究在大數據時代背景下,國外學術出版機構與圖書館之間知識服務協作關系的演變及其對全球科研進步的深遠影響。隨著信息技術的飛速發(fā)展和數據量的爆炸式增長,出版環(huán)境正經歷從傳統(tǒng)模式向數字化、個性化服務模式的全面轉型。在這一背景下,國外學術出版機構憑借資金雄厚、資源豐富等優(yōu)勢,積極擁抱新技術,勇于創(chuàng)新,如構建數據倉儲平臺、應用文本挖掘技術、推動語義出版等,不斷提高知識服務能力,拓展服務范疇。
文章采用文獻綜述與案例分析相結合的方式,系統(tǒng)梳理了近年來國外學術出版機構與圖書館在知識服務領域的合作實踐。通過具體案例,揭示出版機構與圖書館如何通過文獻資源共享、數據標準化實踐等路徑,實現從資源提供到知識創(chuàng)造與傳播的深度協同。研究結果顯示,圖書館的角色在這一過程中發(fā)生了顯著變化,從傳統(tǒng)的藏書機構轉變?yōu)閷W術資源的深度整合者與創(chuàng)新服務的重要提供者。與出版機構的緊密合作,不僅促進了寶貴學術資源的高效利用與廣泛傳播,還通過提供多元化、個性化的服務,極大地拓展了學者的知識獲取渠道,激發(fā)了科研創(chuàng)新的活力。此外,雙方合作還推動了前沿研究的加速推進、學科間的交叉融合,為科研進步注入了新的動力。此外,文章也指出了當前合作中存在的一些局限與挑戰(zhàn),如“數據孤島”問題、版權管理復雜性、技術標準不統(tǒng)一等,并提出了相應的建議,如加強國際合作、建立統(tǒng)一的數據交換標準、優(yōu)化版權管理機制等,以期為未來雙方深化合作提供參考。
關鍵詞:知識服務;學術出版;圖書館;出版社;數據平臺
中圖分類號:G259;G239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8883(2024)17-0239-05
隨著大數據時代的到來,出版環(huán)境正經歷深刻的變革。數字化的出版形態(tài)嶄露頭角,內容組織向縱深發(fā)展,內容環(huán)境關聯性持續(xù)增強,多媒體化資源載體與交互式的交流方式都推動出版模式逐漸向數字化、個性化轉變。面對當前的新型出版環(huán)境,國外學術出版機構必須順應時代潮流,積極調整傳統(tǒng)的出版模式,不斷提升科研與學術服務質量,促進傳統(tǒng)的學術出版向智能化的知識服務轉型,以滿足科研人員和廣大讀者不斷變化的需求。
通過重構知識內容的載體、結構與形態(tài),知識服務平臺成為知識創(chuàng)造與消費發(fā)展的新驅動力[1]。知識服務面向整個科研生命周期,基于海量的、權威的、系統(tǒng)的優(yōu)質內容資源,為科研人員提供定制化服務方案??蒲腥藛T在此基礎上開展文獻檢索kGPWdD0Swni1DO9tmFeBOyQ6I88UbonUbW1dSs+EQh8=、科學研究、學術交流、成果傳播以及學術評價等。知識服務可以理解為借助互聯網技術,通過按學科、分類型、找主題等方式,對知識集群、知識體系、知識類型等進行可查、可逆的獲取,基于用戶目標驅動,面向知識內容、解決方案及增值服務的服務[2]。
從學術出版到知識服務,國外學術出版機構在與圖書館協作發(fā)展的同時,順應出版市場與科研需求的變化,逐步拓展知識服務的深度和廣度。國外出版機構積極主動地投入知識服務開發(fā)中,不僅僅局限于出版優(yōu)質的學術內容,更開展了知識服務方面的嘗試。國外學術出版機構之所以如此,主要是具備資金充沛、資源優(yōu)質海量等優(yōu)勢。
作為國外學術出版機構的核心合作伙伴,圖書館不僅是知識的存儲庫,更是學術研究和知識推廣的重要陣地。在數字化浪潮的推動下,圖書館的角色正逐步演變,從單純的藏書之地轉變?yōu)閷W術資源的整合者和創(chuàng)新服務的提供者。國外學術出版機構每年都會推出千余種期刊以及學術新書,這些精品類出版物涵蓋人文社科、自然科學、醫(yī)學技術等多個領域,為全球的學者和研究人員提供了寶貴的學術資源。圖書館在收集、整理和提供這些資源方面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圖書館與學術出版機構的緊密合作,使這些寶貴的學術資源得以廣泛傳播和應用。圖書館不僅提供紙質出版物和電子出版物供讀者借閱,還通過數字化內容資源平臺提供相關服務,讓讀者能夠隨時隨地訪問這些學術資源。這種多元化、個性化、全流程的服務方式極大地滿足了不同讀者的需求,也有助于學者進行前沿研究,促進學科間的交叉與融合,推動整個學術研究的深入發(fā)展。
國外學術出版機構和圖書館以知識服務為導向開展的深度合作,集中體現在文獻資源的服務與管理上。
以劍橋大學出版社為例,劍橋大學出版社作為隸屬于英國劍橋大學的出版機構,擁有深厚的學術底蘊,是世界上歷史最悠久、規(guī)模最大的大學出版社之一。該出版社自1534年成立以來,一直是全球出版界的佼佼者,以高質量的學術出版物贏得了廣泛的國際聲譽。在出版物內容方面,劍橋大學出版社展現出了極強的專業(yè)性和廣泛性,劍橋大學出版社每年出版約2000種新書及400多種學術期刊,幾乎涵蓋人文科學、社會科學、自然科學、技術和醫(yī)學等所有門類。其出版物不僅在數量上占據優(yōu)勢,更在質量上贏得了全球學術界的高度認可。
除了出版優(yōu)質的學術著作和期刊外,劍橋大學出版社還致力于推動學術交流和合作。它與全球的圖書館、代理商、合作出版商、學會、企業(yè)和媒體等建立了廣泛的合作關系,為學術研究和學術交流提供了有力的支持??蒲袛祿墓蚕砼c再利用在當今時代越來越受到重視。描述數據、觀察數據,并有效整合學術論文的內容和結構,促進數據重用,以提升使用者數據檢索和數據挖掘的效率。對學者來說,在整個科研過程中,數據是重要的研究資源。通過共享科研數據,可以避免重復勞動,還可以提高科研效率。同時,對數據的有效整合和利用,也可以為科研人員提供更多的研究思路和方法。
劍橋大學出版社為圖書館提供定制的電子書館藏,這一舉措充分展現了出版社對圖書館學術研究和知識推廣需求的深刻理解與積極響應。除了科學、技術和醫(yī)學等傳統(tǒng)強勢學科外,電子書館藏還特別注重新興的人文和社會科學領域,展現了出版社對學術多樣性的尊重和包容。
劍橋大學出版社作為學術出版領域的佼佼者,還為圖書館提供了多元化的訂購模式。循證采購(Evidence-Based Acquisition,簡稱“EBA”)模式,為學術機構提供了一種全新的資源獲取方式。在這一模式下,圖書館可以預先瀏覽劍橋大學出版社以及其他合作出版單位出版的紙質書,對書籍內容和質量有深入了解后再決定是否采購。這種模式不僅降低了圖書館的采購成本,還增強了資源采購的針對性和有效性。循證采購模式利用圖書館員的專業(yè)素養(yǎng)和出版社的資源優(yōu)勢,通過數據分析確定圖書的采購優(yōu)先級;高級訂購模式則提供個性化的圖書推薦服務,根據圖書館的收藏特點和研究需求定制圖書清單;圖書館員自助服務模式則賦予了圖書館員更大的自主權,通過在線平臺自行選擇和管理圖書訂單;訂閱銷售模式允許圖書館按年度或季度定期支付費用,獲取特定期刊的連續(xù)訪問權限;站點許可證模式則賦予圖書館在特定地點內對所有用戶開放期刊訪問的權限;多站點許可證和聯盟銷售模式則進一步擴大了訪問范圍,允許圖書館在多個地點或與其他機構合作共享資源;單篇論文購買模式則為圖書館提供了按需購買的選擇,便于針對特定研究需求進行靈活采購,適應不同規(guī)模的圖書館和預算限制。此外,在循證采購模式下,圖書館還可以訪問電子書或專題館藏,進一步豐富其學術資源儲備。這使圖書館在提供傳統(tǒng)紙質書借閱服務的同時,也能滿足讀者對電子資源的需求,為讀者提供更加便捷、高效的學術服務。
劍橋大學出版社為圖書館提供的定制電子書館藏及循證采購模式,不僅豐富了圖書館的學術資源,也提升了圖書館的服務水平。這一合作舉措將進一步推動學術研究和知識推廣的深入發(fā)展,為全球的學者和研究人員提供更優(yōu)質、全面的學術支持。學術出版向知識服務轉型過程中,打破了原有的文獻組織結構,向碎片化、語義增強、傳播快速的知識結構轉變,并促使出版行業(yè)各環(huán)節(jié)角色發(fā)生變化。學術出版在發(fā)現新機制、綜合各類信息產品、深度關聯等方面持續(xù)發(fā)力,著力提升用戶的參與度,是知識服務的立足點[3]。
劍橋大學出版社還致力于構建劍橋期刊數字檔案庫,這一創(chuàng)新舉措極大地豐富了學術資源的獲取途徑。該檔案庫依托劍橋大學出版社豐富的期刊資源,通過數字化手段,將大量學術內容轉化為易于訪問和管理的數字格式。在知識服務領域,知識組織通過領域本體和主題詞表進行組織,再通過領域本體和主題詞表關聯內容單元和出版資源[4]。期刊檔案不僅保留了原版掃描的封面、目錄等完整內容,還將論文標題和注釋轉換為HTML文件格式,便于在線瀏覽和檢索。此外,每篇論文都注冊了數字對象標識符(DOI),實現了學術資源的互聯互通。
通過提供多種訂購模式和建立劍橋期刊數字檔案庫,劍橋大學出版社不僅為圖書館提供了高效便捷的學術資源獲取途徑,也為學術研究、學術交流、學術出版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持??梢哉f,大學出版社是學術出版的主體[5],在推進知識傳播、反映創(chuàng)新水平、維護文化多樣性、促進思想文化交流等方面發(fā)揮著獨特的作用[6]。文獻資源的聯合采購也是多元化文獻服務的表現之一。學術研究環(huán)境的數字化、學術研究過程的數字化以及學術成果的數字化,必然要求知識組織、生產以及服務者協同合作發(fā)展[7]。因此,出版機構亟須加強與知識服務產業(yè)鏈之間的聯系和合作,形成完善的知識服務模式[8]。
對于高校圖書館而言,可以與其他高?;驒C構聯合采購數字資源,通過規(guī)模效應降低采購成本,即聯合采購模式。通過知識資源的管理以取得可持續(xù)發(fā)展,促進內容合作[9]。研究型圖書館就充分應用新興技術[10],例如,美國研究圖書館協會(Association of Research Libraries,簡稱“ARL”)的“Big Deals”項目,就是多個高校圖書館聯合與數字出版商談判,以獲取更優(yōu)惠的價格和更好的服務。這一項目起源于20世紀90年代,旨在為大型研究型圖書館提供綜合性學術資源訂購服務。隨著數字化和信息技術的快速發(fā)展,學術資源的獲取和利用方式發(fā)生了深刻變革。利用新技術,整合資源,深度加工,促進知識服務場景的應用與嵌入,提升知識服務水平[11]。在這一背景下,美國研究圖書館協會意識到傳統(tǒng)的單一資源訂購方式已無法滿足大型研究型圖書館對多元化、綜合性學術資源的需求,因此推出了“Big Deals”項目。圖書館通過與出版商簽訂長期合作協議,以打包的形式訂購一系列學術資源,包括電子期刊、電子圖書、數據庫等。這些資源涵蓋各個學科領域,為學者們提供了豐富的學術資料和研究成果。通過這種方式,圖書館能夠以較低的成本獲取更多的學術資源,從而提高資源的利用率,擴大了服務覆蓋范圍。
文獻數據管理是知識管理的重要途徑之一。文獻資源的有效組織和管理可以提升優(yōu)質內容資源的競爭優(yōu)勢[12]。
國外學術出版機構與圖書館的深度合作,在提升館藏內容質量的同時,也更好地滿足了科研人員的學術需求。學術出版機構與圖書館共同制定并嚴格執(zhí)行文獻采集、分類、編目和保存的標準,確保圖書館館藏資源的系統(tǒng)化、有序化。通過這種合作方式,圖書館一方面可以及時獲取最新的學術文獻,豐富館藏資源,另一方面也能獲取最新的學術研究成果,為科研人員提供更廣泛的學術支持。同時,學術出版機構也可以根據圖書館的反饋和需求,調整出版策略,以適應市場變化,更好地滿足讀者的需求。
此外,元數據作為描述文獻特征的重要信息,對文獻的檢索和利用發(fā)揮著關鍵作用。通過共享元數據,學術出版機構和圖書館實現了學術文獻資源的互聯互通,為科學研究提供了更全面、精準的學術資源支持。
劍橋大學出版社在與圖書館的合作中,致力于制定與圖書館高度契合的數據格式。在文獻數據格式方面,劍橋大學出版社通常與圖書館保持一致,以確保學術文獻能夠在不同平臺上順利傳播。當然,元數據的一致性也使文獻的描述更加準確和規(guī)范,方便讀者檢索和利用。劍橋大學出版社積極應用一系列國際通用的數據和標準,確保與圖書館實現無縫對接,有效提高了文獻資源的管理效率,也能使讀者獲得更精準的優(yōu)質知識服務。劍橋大學出版社的期刊和期刊數字檔案館同樣為圖書館提供了標準化的數據格式,方便下載使用。文獻數據格式的統(tǒng)一化與標準化大大減少了圖書館工作人員的工作量,降低了圖書館的人力成本。同時,標準化的數據格式也使文獻資源更易于管理和利用,提高了圖書館的服務質量。
國外學術出版機構與圖書館的緊密合作,為構建高效、精準的文獻資源管理體系提供了有力支持。劍橋大學出版社在與圖書館的合作中,通過制定高度契合的數據格式,采納國際通用的數據和標準,為圖書館提供了便捷、高效的學術服務。文獻數據的格式化、標準化有利于提高學術資源的利用效率,為科研的發(fā)展提供了堅實的基礎。
館際互借在高校圖書館中較為普遍。高校圖書館之間共同開展文獻傳遞、館際互借等服務,打破地域限制,實現了資源的共享??梢哉f,專業(yè)出版知識服務是一個系統(tǒng)性的產業(yè)鏈[13]。學術出版機構與學校圖書館之間,可依托先進的館際互借系統(tǒng),實現文獻資源共享。館際互借不僅促進了印本資源的高效流通,還實現了資源互補的深層次融合,有效緩解了單一機構資源有限的問題。通過這一機制,珍貴文獻、稀缺資料得以跨越地域限制,在更廣泛的學術社群中流通使用,極大地促進了知識的傳播與學術研究的深入發(fā)展。同時,館際互借的方式也促進了資源的優(yōu)化配置,提高了文獻資源利用效率,為學術界構建了一個更加開放、協同的知識共享生態(tài)。
具體而言,圖書館若存在印本資源缺乏的問題,可以向合作出版機構或其他圖書館發(fā)出借入請求,從而迅速填補資源空白,滿足廣大讀者的學術需求。這種合作模式的優(yōu)勢在于能夠提高文獻資源的利用率,減少浪費,還有助于擴大圖書館的內容資源收藏范圍,提升其整體服務水平和競爭力。館際互借機制使圖書館能夠觸及并整合多元化、前沿的學術資源,極大地擴大了館藏范圍,為讀者群體提供了更全面、深入的學術支撐,促進了學術研究的蓬勃發(fā)展。此外,通過共享資源,學術出版機構與圖書館能夠密切合作,有助于推動學術交流的深化和學術生態(tài)的健康發(fā)展。
劍橋大學出版社與圖書館、研究機構的深度合作實踐,不僅深化了學術資源的流通與利用,也為國內出版社在數字化轉型與資源融合方面提供了多元的發(fā)展思路與實踐借鑒[14]。學術圖書館在出版融合發(fā)展背景下,合作館藏與共享紙質資源增長趨勢明顯[15]。可以說,學術出版機構與圖書館之間的緊密合作,對于提升學術資源的利用效率、擴大圖書館的收藏范圍以及推動學術交流的發(fā)展具有重要意義。
在知識服務領域,國外學術出版機構與圖書館之間構建了緊密且高效的協作模式,其核心在于實現優(yōu)質資源的深度整合與內容形式的相互補益,助力提升文獻資源的利用效率與學術貢獻度,同時強化知識服務的綜合效能,從而有力促進學術研究的深化與精進,推動知識生態(tài)的繁榮與發(fā)展。圖書館的角色在這一過程中發(fā)生了顯著變化,從傳統(tǒng)的藏書機構轉變?yōu)閷W術資源的深度整合者與創(chuàng)新服務的重要提供者,以知識服務為導向,與出版機構密切合作,高效傳播學術資源,激發(fā)科研創(chuàng)新活力。
總之,在知識服務領域的持續(xù)演進中,國外學術出版機構與圖書館之間構建緊密且高效的協作模式,已成為推動學術研究與知識生態(tài)繁榮不可或缺的力量。雙方對優(yōu)質資源的深度整合與內容形式的創(chuàng)新融合,精準對接學術需求與資源供給,實現了文獻資源利用效率的最大化,學術貢獻度也顯著提升。圖書館以知識服務為核心導向,積極與出版機構建立戰(zhàn)略伙伴關系,共同探索學術資源的高效傳播路徑,促進了資源的優(yōu)化配置,推動了知識服務模式的全面革新,更重要的是學術資源能夠更加靈活、高效地服務于科研創(chuàng)新,促進學術向縱深領域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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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潘曉穎,編輯,研究方向:融合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