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妍 李寧

摘 要：清末民初，張謇在水利教育上進行了有益的探索。他于1906年和1908年在通州師范學校附設測繪科和土木工科，1915年3月創(chuàng)辦河海工程專門學校，1915年8月制定《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章程》。張謇興辦水利教育的活動，有力促進了我國近代水利科學的發(fā)展，為我國近代水利事業(yè)培養(yǎng)了一大批高素質人才。

關鍵詞：張謇；水利；教育；河海工程專門學校

清末民初著名實業(yè)家、教育家張謇，針對中國當時水利技術落后、水利人才缺乏的問題，力主培養(yǎng)專門的水利人才。1906年和1908年，在通州師范學校分別附設測繪科和土木工科，1915年3月在南京創(chuàng)辦了河海工程專門學校，同年8月籌建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以滿足各地水患治理的急需。張謇的水利教育實踐有力地推動了我國近代水利科學的發(fā)展，為我國的水利事業(yè)提供了重要的人才基礎。

一、 通州師范學校附設測繪科及土木工科

（一）興辦測繪科與土木工科的動機

晚清光緒元年（1875），年僅22歲的張謇薄游淮上，親睹淮患，“即以為我江北人民之隱患大害無過于是”[1]，由此萌發(fā)了導淮志向。1887年，張謇在治黃歸途中，途經徐州、淮陰等地，“眼見黃河之水漫無歸宿，淮河流域各縣均受其累”[2]，又一次深切體會淮患的嚴重性。1903年，張謇籌建了通州師范學校。1906年，為了培養(yǎng)導淮治水及地方城市建設急需的測繪人才，張謇在通州師范附設測繪科，后于1908年增設土木工科，較早涉足我國近代水利教育。

（二）聘請德學雙馨的國內外名師

從籌建通州師范學校開始，張謇就十分注重教師的聘請。1902年制定的《通海請立師范學校公呈》明確規(guī)定，“師范之師擬延中人之通普通、東人之嫻教育管理教授學者當之”[3]，即要求聘用中國人中通曉各科教學知識，日本人中通曉教育管理教學的教師承擔教學任務。尤其難得的是，張謇具有世界眼光和開闊胸襟，他對教師的聘用不受限于地域和國家觀念，“但于用人一端，無論教育、實業(yè)，不但打破地方觀念，并且打破國家界限”，教師的學識品德最為重要，“人我之別，完全沒有的。只要那個人能擔任，無論中國人、外國人都行”。[4]

張謇為測繪班聘請了中國教習劉瑴儀教授和日本教習宮本幾次教授，負責測繪科事務和教授測繪知識。劉瑴儀畢業(yè)于南菁高等學堂，在測繪科開辦的第一學期里主要教授算術、代數(shù)、幾何、測繪等基礎課程。宮本幾次曾在臺灣土木局擔任技師多年，有著豐富的學識和實踐經驗，主要負責教授測繪測量、平板測量、水準測量、實習和制圖等專業(yè)技術課程。

1908年，測繪科學生學成畢業(yè)后，張謇又繼續(xù)在通州師范附設了土木工科，繼續(xù)聘請宮本教授承擔土木工科的教學任務。宮本開設的課程相較于測繪科的6門課程更為全面，主要有力學、透視畫、三角測量、河海測量、河工學、制圖學習等10門課程。在教學過程中，宮本十分關注每個學生的學習情況，注重因材施教。他還提倡理論聯(lián)系實際，常常帶領學生們在南通各地進行實地測量實習。因此，他教出來的學生不僅學識豐富，在實踐中也能夠學以致用。1909年2月，通州師范土木工科學生畢業(yè)后，宮本辭職回國。

（三）選拔“淑行端、文理素優(yōu)”的生源

學校的辦學不僅與師資的聘請息息相關，而且與生源的質量也密切相連。因此，張謇對學生的報考條件、入學考試都做了嚴密的部署工作。1903年，張謇要求“擇舉貢生監(jiān)中性淑行端文理素優(yōu)者為入格”[5]，并且要求報考對象“報名時須得素有聲望人保書，再由本學校訪察試驗開單招致”[6]。在招生考試上，進行初試和復試兩場考試?？荚嚨膬热菀彩謴V泛，涉及國文史地等多學科知識，張謇還親自參與命題。1906年，測繪科總共錄取了43人，其中38人是通過嚴格的招生考試選拔出來的，另外5人則是從師范本科一年級和二年級學生中挑選出數(shù)學成績拔尖者轉入。1908年，測繪科學生畢業(yè)后，張謇又增設土木工科，從測繪科學生中選出成績優(yōu)異者9人繼續(xù)編班深造。

通州師范測繪科、土木工科學生畢業(yè)后，大部分進入通州測繪局、南通清丈局和江淮水利測量局工作，并成為骨干力量。1911年，張謇組織江淮水利測量局對淮河及相關河道進行測量，依賴的就是通州師范測繪科畢業(yè)的學員。以測繪科畢業(yè)學員沈秉璜、陳楫、羅銘鐘、于樹椿、邱萼、嚴迺釗等為基干力量的江淮測量局，耗費巨大精力、財力對淮河流域進行測量，“先后完成導淮圖表1238冊，圖25卷、2328幅”[7]。這些測繪數(shù)據(jù)不僅為南通全境的規(guī)劃、沿江沿海墾牧農田水利工程建設提供了數(shù)據(jù)支持，也為后來導淮規(guī)劃的制定提供了大量寶貴資料。

二、 創(chuàng)建河海工程專門學校

民國成立后，為培養(yǎng)擬議開辦的導淮工程需要的水利人才，張謇于1915年在南京建立了中國第一所水利高等學?！雍９こ虒ｉT學校。

（一）儲才治水以圖強國利民的辦學初衷

張謇創(chuàng)辦河海工程專門學校的初衷是為了治水，他認為：“世界文化進行，工程事業(yè)日益發(fā)展，顧工程之門徑多矣，河海工程尤為切近民生之事業(yè)?！盵8]而當時，“庶不至臨事而嘆才難，自毋須借歐美之才供吾使用”[9]。為了儲備人才，避免導淮工程開辦后無人可用的尷尬境地，張謇想要在中國創(chuàng)辦一所培養(yǎng)水利人才的專門學校。

早在1901年，張謇就在《變法評議》中提出“講求河防新法”。1912年，張謇向江蘇當局提議在鎮(zhèn)江或者清江設立河海工程專門學校，但是因當時政府“財政匱絀”，未能如愿。1913年，他又致函熊希齡，指出“習河海工程學者，合諸歐美畢業(yè)歸國之學生，統(tǒng)計全國，殆亦少數(shù)”[10]，提出“為今日計，固宜急設河海工程專門學?！盵11]，但熊希齡接信后不久就下臺，該計劃再一次落空。1914年2月，張謇就任全國水利局總裁之初，即向袁世凱呈復交議全國水利辦法，要求“設立高等土木工科學校，先開河海工科專班為請，誠以規(guī)畫進行，儲才為急”[12]。7月，再次就“儲才為急”“大工將施，人才缺乏”的困境呈文政府當局，“揆時度勢，則建設高等土木工科學校，先開河海工科專班，刻不可緩?！盵13]為了減少政府壓力，張謇以“今養(yǎng)成專門之人才，則不僅便于水利一部分之設施，若內務部職方司所掌職務，皆可資以為用”[14]為緣由，獲得政府支持。

為了順利創(chuàng)建河海工程專門學校，張謇在學校選址、經費問題上都一一過問落實。張謇原本打算將學校定在上海，借用上海公學校舍或者中國圖書公司房屋以節(jié)省經費，但因二者處上海繁華之地，難以養(yǎng)成學生的勤苦純樸校風，于是張謇決定將校址選在南京，提議暫借江蘇省前咨議局房屋為辦學場地。從空間規(guī)模上來看，“一以該局及各屬公寓現(xiàn)均閑曠，足容多數(shù)學生”，從地理位置上來看，“一以局在江寧，為南北適中之地，各省就學者便”[15]。張謇之前預估建筑及設備大概在20余萬元內外，經常費用每年約五六萬元。校舍借用省咨議局，省下建筑費。第一年開辦，設備及儀器等費用約二三萬元。所有費用應由國家承擔。但是，中央政府財政拮據(jù)，張謇數(shù)次呈文申請撥款均無下文。無奈之下，只好提出一個解決燃眉之急的折中辦法，采用中央政府與地方政府共同籌資的方式，“即由國家承擔開辦初期應急資費2萬元”，此外，“每年的經常費用3萬元由首先得益、接受畢業(yè)生的河北、山東、江蘇、浙江四省暫時均攤”[16]，四省每年各均攤費用約7000元，待中央政府財政好轉后，再給學校撥經費。呈文獲得批準之后，張謇又親自與河北、山東、江蘇、浙江四省當局商議籌款具體事項，最后經過商討，決定開辦經費由河北、山東、江蘇、浙江四省各攤5000元，每年的經常費用也由四省按年撥款，并允諾“凡四省選送之學生可免繳學費”[17]?？朔酥刂乩щy之后，學校終于辦成，直接由全國水利局管轄。1919年3月，通過全國水利局轉教育部立案。

（二）創(chuàng)辦初期的教育方針和教學要求

河海工程專門學校創(chuàng)辦之初，張謇明確提出辦學宗旨和教育方針。“以養(yǎng)成河海工程之人才為宗旨”“注重學生道德思想，以養(yǎng)成高尚之人格”“注重學生身體之健康，以養(yǎng)成勤勉耐勞之習慣”“教授河海工程必須之學理技術，注重實地練習，以養(yǎng)成切實應用之智識”[18]。把道德放在人才標準的首位，其次是身體健康，最后才是知識學習，表明了張謇“德本才末”的水利教育思想。張謇十分重視學生身體素質的培養(yǎng)，他認為治水工程建設需要強壯的體魄去勝任，因此他要求開設體操游戲課，要求每一位學生加強體育鍛煉。張謇還要求教師“富有工程經驗，而熱心于教育”“于教科則廣儲儀器，以供學生之實驗”“于教授則必使學生能活用學理，而不專致力于記誦”“參觀工程，以資感發(fā)，派遣實習，以增閱歷”[19]，這樣才能保證學生具備切實應用之智識。

（三）創(chuàng)辦初期的組織機構及師資聘請

1915年，在河海工程專門學校創(chuàng)建時，張謇為學校構建的組織體系包括校務、教務兩會議，教務、出版、事務、進德四部，以及注冊處和圖書館，每部各設主任一名。委任留學歸國的許肇南為校主任（1919年底改為校長），聘用時任江蘇省教育司長的黃炎培、前都督府秘書沈恩孚為正副主任（開學后改為評議），林大同、許炳堃、丁紫舫為評議，黃應昌為學監(jiān)，李儀祉為教務長。

張謇高度重視河海工程專門學校的師資建設，先后聘請了劉寶諤、范永增、李虎臣、朱進、周厚坤、馬棟華、伏金門、李儀祉、楊孝述、沈祖?zhèn)?、顧維精、劉夢錫等優(yōu)秀的本土教員。除教授國文、地理、體育等的教員外，其余教員大都是從歐美留學歸國的高級工程人才。如李儀祉，1909年畢業(yè)于京師大學堂，先前往德國皇家工程大學就讀土木工程，1913年又赴德國丹澤工科大學專修水利，1915年學成歸國后，受到張謇的邀請，在河海工程專門學校擔任教務長兼教授職務。教員楊孝述于1914年畢業(yè)回國，恰逢張謇籌建河海工程專門學校，毅然辭去美孚洋行的高薪職業(yè)，到學校擔任基礎課的教師。

（四）創(chuàng)辦初期學生的招收與培養(yǎng)

1915年2月7日，河海工程專門學校于直、魯、蘇、浙四省分途招生，但是招生對象不限于直、魯、蘇、浙四省學生。報考學員“一必自問志愿，實有從事河海工程事業(yè)之決心然后來學”“一必自審體格，足勝從事河海工程事業(yè)之勞苦然后來學”[20]。第一年共招新生兩班80人。又因當時“導淮工興，或不及待”，急需設立特科班，特科班的學生沒有另招，從80名新生中擇取英文、數(shù)學諸科素有根底者，授切要科目，注重實習應用，期以兩年畢業(yè)，然后就能投身于導淮勘測中。

學校十分重視培養(yǎng)學生德智體全面發(fā)展。在品德方面，強調道德立學，“人患無志，患不能以強毅之力行其志耳！”[21]若無高尚的品德，也不能為社會和人民謀福。為了讓學生得到專業(yè)化的培養(yǎng)，學校開設課程多達五六十門。河海工程地處偏遠，條件艱苦，需要有強壯的體魄，所以學校對學生體質有較高要求，“體育一端，為一切學校所宜重，而于本校為尤切”，“勘查測繪，舉必躬親，跋涉山川，踰越險阻，體質不強，自難勝任”[22]。學校還特別重視培養(yǎng)學生的實踐能力。張謇提出“學問兼理論與閱歷乃成，一面研究，一面踐履，正求學問補不足之法”[23]，學識與實踐兩者缺一不可。

1917年，河海工程專門學校的首屆特科班有30名學員順利畢業(yè)。首屆特科畢業(yè)生中成績位列前三的顧世輯、汪胡楨、吳樹聲，按照校章保送到國家水利局任職，其他大部分都被分配到冀、魯、蘇、浙四省的水利機關。自1917年至1925年，河海工程專門學校共培養(yǎng)畢業(yè)生168名，其中從事水利方面的人才44名，一部分學生后來成為我國水利界和教育界的專家，為我國水利事業(yè)建設做出了很大貢獻。

三、 設立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

1915年8月張謇呈請當局籌建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以培養(yǎng)各地河海工程急需的測繪人才。

（一）“儲治水第一步之人才”的辦學初衷

張謇深知“河海工程非先測量，則規(guī)畫估計無從措手”[24]。民國初年，江河泛濫，水患頻發(fā)，而當時河海工程專門學校因培養(yǎng)周期長而一時無法滿足各地水利人才的急需。1915年8月3日，張謇“以儲治水第一步之人材”為由，呈文袁世凱請求設立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8月5日，袁世凱批令“常有水患各省，先行籌設”[25]。8月19日，張謇擬訂《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章程》18條，請袁世凱核定批令。

（二）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的辦學要求

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的辦學宗旨是培養(yǎng)“河海工程測繪之人才”，這與前文所述的河海工程專門學校的教育方針相一致。為了節(jié)省經費，又能盡快招生開學，張謇提出把各省停辦學堂或舊廢衙署、寺廟修繕改為校舍。經費由各省分擔，“開辦費以五千圓為率，經常費每年以一萬圓為率”[26]。張謇在師資上要求聘用學識淵博、實踐經驗豐富之人。在招生方面，要求報考學生為中學畢業(yè)生或者有中學文化程度。在進行入學考試之前，“赴各該所填寫入學[志]愿書及履歷書，并附交本人最近四寸照片一紙”[27]。由于治水事業(yè)為勞苦之工程，對學生的身體素質也提出了嚴格要求，入學考試時，志愿入學者要先受本所體格檢查，及格者方能接受學業(yè)試驗。學業(yè)測試科目為國文、英文、代數(shù)、幾何（平立）、理化等。正式錄取入學的學員還需要尋覓一保證人，“填具保證書，為學生擔保一切，并繳保證金五圓”[28]，保證金于學生離校之日返還。在學生培養(yǎng)方面，各省測繪所對本省學生不收學費，但是膳食費需要各所依據(jù)各省生活程度自定，于每學年之始或學年之中分繳。外省學生則需要繳學費，每年40元。養(yǎng)成所不提供學生所需儀器、圖書及操衣等項，需由學生自備。學制方面，以兩年為一期，人數(shù)每班定額50人，每學期遞增一級。此外，張謇還仿照河海工程專門學校特科，為學生設置了“修身、國文、英文、數(shù)學、理化、地理、用器畫、簡易寫生畫、測量學及實習、力學、水力學、機械學、工用織料學、木工結構、土工、格工、混凝工及鐵筋混凝工、水工、河工、體操及游戲”[29]等比較全面的課程。同時，章程提出對學生進行嚴格管理，“學生如有違犯校規(guī)及不率教者，應分別事由輕重處以訓誡、記過、斥退三種罰則”，“本<校>[所]試驗學生成績及升級、留級、畢業(yè)，均照部章辦理”[30]。

（三）《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章程》的頒布

1915年8月5日，在呈請申令各省速設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一案獲得批準后，張謇遂擬訂了《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章程》，該章程在1915年8月22日的《政府公報》上發(fā)布。在張謇的倡議號召下，洪旱災害發(fā)生頻仍的省份陸續(xù)設立了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

早在1915年2月，就職于籌浚江北運河工程局的總辦馬士杰就因河務測繪施工急需測繪人才，在高郵縣設立了江北水利工程講習所，講習所章程與后來頒布的《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章程》大致相同。在1916年，馬士杰遵令將江北水利工程講習所更名為江蘇省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隸屬于籌浚江北運河工程局。該所從設立至1919年籌浚期滿，總共培養(yǎng)了3屆本科學員，兩屆速成科學員，共126名畢業(yè)生，這些畢業(yè)生大多成為我國水利方面的棟梁。1915年8月，山東省南運湖河疏浚事宜籌辦處于濟寧籌設山東省測繪工程學校，張謇擬定的章程頒布后，籌辦處將其更名為山東省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招本科學生一班（學制兩年），速成科學生一班（學制一年），“學習數(shù)理、測繪及水利工程科目”[31]。1921年7月，馮玉祥在河南設立了水利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培養(yǎng)水利工程測繪專業(yè)人才95名。[32]

張謇興辦的水利教育，有力推動了中國近代水利科學的發(fā)展，為近代水利事業(yè)建設培養(yǎng)了一大批水利人才，尤其是中國第一所水利高等院?！雍９こ虒ｉT學校的創(chuàng)辦，開啟了中國近代水利高等教育的先河。張謇興辦水利教育的實踐探索和教育理念奠定了中國近代水利教育的重要基礎，對我國早期的水利近代化做出了有益的探索。

*本文系河海大學“雙一流”文化傳承“張謇水利思想研究課題”（項目編號：B220170406）階段性研究成果。

注釋與參考文獻

[1]《發(fā)表淮南北治水商榷書啟》，李明勛、尤世瑋主編：《張謇全集5 章程 規(guī)約 告啟 說略 帳略》，上海辭書出版社2012年版，第219頁。

[2]孟村、張廷棲著：《張謇》，蘇州大學出版社2010年版，第98頁。

[3]《通海請立師范學校公呈》，李明勛、尤世瑋主編：《張謇全集 1 公文》，上海辭書出版社2012年版，第44頁。

[4]《女師范校友會演說》，李明勛、尤世瑋主編：《張謇全集 4 論說 演說》，上海辭書出版社2012年版，第577頁。

[5][6]《通州師范學校開辦章程》，李明勛、尤世瑋主編：《張謇全集5 章程 規(guī)約 告啟 說略 帳略》，上海辭書出版社2012年版，第40頁。

[7]須景昌：《張謇與水利教育》，《江蘇水利》2003年第6期，第46頁。

[8][9]《河海工程專門學校第四屆畢業(yè)演說》，李明勛、尤世瑋主編：《張謇全集 4 論說 演說》，上海辭書出版社2012年版，第596頁。

[10][11]《致熊希齡函》，李明勛、尤世瑋主編：《張謇全集 2 函電》（上），上海辭書出版社2012年版，第413頁。

[12][13][14][15]《請設高等土木工科學校先開河海工科專班擬具辦法呈》，李明勛、尤世瑋主編：《張謇全集 1 公文》，上海辭書出版社2012年版，第353頁。

[16][17]姚緯明主編：《中國水利高等教育100年（1915-2015）》，中國水利水電出版社2015年版，第25頁。

[18][19][20][22]《河海工程專門學校旨趣書》，李明勛、尤世瑋主編：《張謇全集 4 論說 演說》，上海辭書出版社2012年版，第333-334、334、334、333頁。

[21]《北京商業(yè)學校演說》，李明勛、尤世瑋主編：《張謇全集 4 論說 演說》，上海辭書出版社2012年版，第187頁。

[23]《致繆文功李元蘅顧公毅函》，李明勛、尤世瑋主編：《張謇全集 2 函電》（上），上海辭書出版社2012年版，第252頁。

[24]《擬請申令各省速設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呈》，李明勛、尤世瑋主編：《張謇全集 1 公文》，上海辭書出版社2012年版，第463頁。

[25][29]《呈擬訂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章程請核定公布文》，李明勛、尤世瑋主編：《張謇全集 1 公文》，上海辭書出版社2012年版，第470、471頁。

[26][27][28][30]《河海工程測繪養(yǎng)成所章程》，《張謇全集5 章程 規(guī)約 告啟 說略 帳略》，上海辭書出版社2012年版，第152、152-153、153、153頁。

[31]袁長極：《民國時期的山東水利》，《春秋》1998年第4期，第44頁。

[32]魏希思：《民國時期河南水利機構述略補正》，《河南水利史料》1986年第1期，第58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