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公園,風兒穿過林間飄來草木之馨香,田田荷葉如頑皮孩童探出碧悠悠的小腦袋,與蝶兒、蜻蜓在柔柔細風里說著悄悄話兒。一個花蝴蝶一樣活潑嬌俏的小女孩兒穿著蛋糕裙,手腕上戴著金燦燦的亮片手環(huán)花,舞動搖擺著各種造型,供媽媽錄像攝影。
幾個小男孩兒戴在手腕上的遙控小車,只需輕輕一摁,蓋子便自動打開,那超萌的袖珍小車,放在地板上便飛快地跑起來,尾部發(fā)出炫酷的紫藍色光波。
我們對哲學的理解,本來就有一種近科學的解釋:把哲學看作科學,或者說是科學的一部分。于是,在廣義科學的概念中,就包含了哲學。馬克思主義哲學作為現(xiàn)代哲學,同科學具有非常多的相似性,甚至可以說就是同類。如果哲學是一種科學,那么它運用假說方法,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如果我們強調哲學與科學的區(qū)別,甚至認為哲學和科學完全不同,那么在實證科學中通用的假說方法,在哲學中就可能用不上了。所以到底哲學中是否允許假說,這也是個問題。為了回答這個疑問,我曾寫過題為《哲學研究中的假說方法》的論文,1988年發(fā)表在《現(xiàn)代哲學》上。
兩個小妞妞坐在蹺蹺板上,一邊你高我低地嬉玩兒著,一邊停下來打開手腕上的迷你小風扇,蓮藕般的玉腕,粉嫩若桃花的笑臉,被微弱的輕風吹得發(fā)絲柔柔地飄起來……我的心也與孩子一起陶醉其間,凝望間神思便回至童年……
在僅有的幾張童年舊照里,我的手腕上都佩戴著那副祖輩傳下來的銀手鐲。記憶里,它總被母親用一塊絲綢手帕包裹著鎖于柜中,只有每年六一或拍照時母親才拿出來戴于我的臂腕。某一年的兒童節(jié),同玩兒的伙伴兒因為喜愛,伸手把銀鐲從我的手腕上卸去,我突然臉色煞白,人像被施了定身術,表情痛苦地僵立著,也哭不出聲。喚來的赤腳醫(yī)生一路小跑,急慌慌趕到,掐人中施針灸,才讓我慢慢緩過氣來。
訥于言而敏于畫的小寶哥,一握畫筆整個人似有神助,三兩下就在我們手腕上畫出一只手表來,那時針與分針仿佛在“噌噌”走動著。給我畫的最與眾不同,是卡通小蜜蜂造型,我珍愛到一個月都不舍得洗手臂。
很多圖畫書研究者都認為,了解圖畫書的藝術構成,熟悉圖畫書“符碼體系”和“語法規(guī)則”,會讓讀者對圖畫書的閱讀更有效、更深入,對圖畫書文本的特點和價值更有體會和收獲。這提示我們,圖畫書講讀的內容、方法與策略在相當程度上關聯(lián)著對圖畫書藝術的尊重、認識和把握。我們同時也應該注意到,圖畫書具有敘事文學的特征,圖畫書的講讀既是視覺藝術的講讀,也是文學性質的講讀,圖畫書的故事、主題、文字表達(無字書除外)仍然是圖畫書講讀的重點,圖畫書的講讀與文學作品的講讀一樣,首先指向文本所傳達的人文的、社會的、人類心理及情感的體驗和感受,沒有必要也不能單純指向并著重于圖畫技術的鑒賞。
童年里物質的匱乏卻也造就了我們無師自通的動手本領,那時流行在手腕上“畫表戴”。在我心里,鄰居小寶哥是像馬良一樣的神存在,因為他畫的牡丹、芍藥,灼灼靈韻隔著宣紙都能讓人嗅到花香。家屬院的小伙伴兒每到六一,就纏著小寶哥為我們畫表戴。
手鐲不常有,我和伙伴兒們會把剛結出果兒的小柿子摘下,偷偷用繩子串成“小柿子手鏈”。又或者跑至田埂拽下幾支紅薯藤,掐一段留一段,讓透明的外皮連接著形成鏈子,那是我們人手必備的“紅薯藤手鏈”。
見我愛表成癡,那年父親去省城出差,特意給我買了一個當時最時尚的手鏈式電子表,它不僅能告知時間,還可以在清晨當鬧鈴用,成了我形影不離的童年“摯友”,連睡夢中都不舍得卸下。
女子用手捂著脖子,踉蹌了一下,有鮮血順著指縫涌了出來。剛才的傷勢似乎很重,令她感到十分痛苦,竟沒有察覺到來自背后的危險。
若能將我們這代人腕間的“老物件”集結起來,舉辦一場“腕上展”,凝望間一定如遇故友般親切,穿越時空回至上世紀的童年,喚醒一代人共有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