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性肝損傷(DILI)是藥物本身及其代謝產物綜合作用導致的肝功能改變,相較于其他肝損傷缺乏明顯的特異性,但具有潛在肝臟毒性,嚴重時可發(fā)展為肝衰竭甚至死亡,占爆發(fā)性肝衰竭的25%
。目前,臨床缺乏治療DILI的特效藥物,該病發(fā)病機制與氧化應激及腸源性內毒素等有關。人體腸道內有大量微生物,其菌群分布易受環(huán)境因子影響,維持腸道微生態(tài)平衡對確保人體健康至關重要。進年來研究顯示,DILI的發(fā)病過程中伴隨有腸道菌群結構的改變,隨著腸-肝軸研究的深入,腸道菌群與DILI關系的研究成為熱點
。有研究表明,有效調節(jié)腸道菌群結構有助于緩解藥物治療所致的肝損傷
。故研究腸道菌群分布情況對DILI患者臨床治療有一定參考價值。本研究選取83例DILI患者為研究對象,探究其腸道菌群結構與肝損傷程度、生化指標等的關系,為DILI的防治提供可靠參考依據。
一方面,完善財務崗位的管理制度,注重財務人員專業(yè)素養(yǎng)提升。對于財務人員而言,崗位管理制度影響著個人的工作行為、理念和專業(yè)素養(yǎng)等各方面。新時代下,應當從財務崗位管理制度的完善入手,要求財務人員從計劃管理、預算、決策和整理分析等方面提升加大學習力度,以逐步提升專業(yè)素養(yǎng);
1.1 一般資料 經本院醫(yī)學倫理委員會審批,選取2018年2月至2020年10月我院收治療的DILI患者83例為研究對象。83例DILI患者包括男39例,女44例;年齡27~60歲,平均(43.64±3.94)歲;肝損傷程度:輕度型28例,中度型34例,重度型21例。另外選取病毒性肝炎、自身免疫性肝炎等非藥物導致的肝損傷患者80例為對照組,其中男41例,女39例;年齡26~60歲,平均(45.56±3.17)歲。兩組年齡、性別等一般資料比較無顯著差異(
>0.05)。
1.2 納入標準 ①符合DILI診斷標準
,用藥后4周內出現肝損傷臨床癥狀
,所用藥物包括中草藥、中成藥、免疫抑制劑、抗腫瘤藥及保健品;②年齡26~60歲;③均簽署同意書。
1.3 排除標準 ①病毒性肝炎、酒精性肝病及自身免疫等其他原因導致的肝損傷;②合并胃腸慢性疾病、糖尿病及代謝綜合征等影響研究結果疾病;③妊娠期婦女。
1.4 觀察指標 分析所有受試者腸道菌群alpha多樣性;比較兩組受試者腸道菌群屬于水平分布結構;比較兩組受試者肝臟生化指標水平;計算腸道失衡指數(GDI),比較不同肝損傷程度GDI指數差異;分析腸道菌群失衡與各生化指標及肝損傷程度間的關系。
2.3 不同肝損傷程度與GDI指數的關系 三組患者GDI指數分別為-(6.23±0.87)、-(7.14±1.06)、-(10.26±2.07),三組患者GDI指數組間比較有顯著差異(
<0.05)。
養(yǎng)殖戶在養(yǎng)殖中應該密切觀察牛的活動情況、身體狀況以及精神狀態(tài)等,若發(fā)現疑似結核病的牛,需要立即進行隔離治療,向當地動物防疫監(jiān)督機構報告疫情。該部門確認疫情后根據《動物疫情報告管理辦法》及時上報后安排專業(yè)人員進行調查核實,并進行實驗室診斷。
1.4.1 腸道菌群檢測 樣本采集:用采樣管采集所有受試者糞便樣本約1 g,將其快速放入微生物保存管,并轉入冰箱,-80℃保存?zhèn)溆谩?/p>
2.4 兩組患者肝臟生化指標水平 見表3。
1.4.3 肝臟生化指標檢測 所有受試者空腹抽取5 ml肘靜脈血,3 000 r/min 的轉速離心10 min,分離血清-20℃保存待檢。采用雅培c16000全自動生化分析儀及其配套試劑檢測肝臟生化指標:丙氨酸氨基轉移酶(ALT)、天門冬氨酸氨基轉移酶(AST)、堿性磷酸酶(ALP)、白蛋白(Alb)、總膽紅素(TBil)。
2.2 腸道菌群菌屬豐富度差異 研究組患者腸球菌屬、鏈球菌屬、普氏菌屬豐富度顯著高于對照組,乳桿菌屬、雙歧桿菌屬、梭桿菌屬豐富度顯著低于對照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
<0.05);兩組患者糞便樣本中擬桿菌屬豐富度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
>0.05)。見表2。
2.5 腸道菌群失衡與肝損傷嚴重程度、肝臟生化指標的相關性 部分腸道菌群失衡與肝損傷嚴重程度、肝臟生化指標呈顯著相關性(
<0.05)。見表4。
1.4.2 檢測方法 采用MasterPure DNA 純化試劑盒(OMEGA,美國)抽提DNA,使用瓊脂凝膠電泳技術測定DNA濃度及純度;取30 ngDNA提取物,使用Phusion High-Fidelity PCR Master Mix體系(美國ThermoFisher公司)對V3~V5指定區(qū)進行PCR擴增,應用武漢華大基因公司的Illumina Miseq平臺進行16S rDNA基因高通量測序,采用Ion Plus Fragment Library Kit 48 rxns(美國Thermo Fisher公司)建庫。引物341F:5′-CCTAYGGGRBGCASCAG-3′,806R:5′-GGACTACHVGGGTWTCTAAT-3′。應用北京奧維森基因科技有限公司的COPE軟件統(tǒng)計樣品序列數目,應用北京環(huán)中睿馳科技有限公司的QIIME序列分析軟件,將序列聚類為用于物種分類的OTUs,結合物種組成信息結果,分析腸道菌群多樣性。
2.1 糞便樣本菌群多樣性分析 見表1。
②外源性融資渠道狹窄。中小企業(yè)多采用債務融資方式。由于我國目前的金融管理體制仍比較嚴格,這種管制對金融機構主體資格做出了嚴格限制,并對各種業(yè)務準入實行審核批準制度,這些制度一定程度上抵擋了金融風險,但在一定程度上也擋住了大量資金進入融資領域限制了我國資本市場的正常發(fā)展,其后果就是資本供給不足、融資渠道單一。
引發(fā)DILI的藥物有很多,其中抗結核藥、中藥、抗腫瘤藥及抗微生物藥等最容易引發(fā)DILI。正常生理狀態(tài)下腸道菌群處于平衡狀態(tài),當受到疾病、藥物不合理使用等機體內外因素刺激時,便會導致腸道菌群失衡。腸道菌群失衡與各種疾病存在緊密聯(lián)系,肝臟生理狀態(tài)受腸道菌群影響,而腸道菌群增值又受肝臟制約
。大量研究表明
,肝硬化患者使用抗生素會對腸道菌群產生重大影響,但DILI與腸道菌群關系的研究仍存在欠缺。
對于新加坡的中學生來說,經過小學階段的洗禮,他們已經獲得了足夠的能力去了解這個世界,然而當前的世界,在歷經科技革命之后,信息爆炸,各類資訊魚龍混雜,難以分辨。
以往研究表明,肝臟疾病與腸道菌群存在緊密聯(lián)系,菌群失調可以影響肝功能,肝臟疾病也可誘發(fā)或加重菌群失調,二者相互作用,互為因果
。藥物導致肝損傷的研究較多,但有關此類患者肝損傷與腸道菌群失衡間關系的研究較少,大多數研究僅限于動物實驗。鄧紅等
探究何首烏給藥情況與腸道菌群分布間的關系,結果表明何首烏導致肝損傷大鼠存在不同程度的菌群失衡。本研究檢測了83例DILI患者糞便中菌群分布情況,并與非藥物導致的肝損傷患者腸道菌群菌群結構對比分析。結果證實,研究組糞便樣本菌群Simpson指數較對照組顯著增大,Shannon指數、Sobs指數顯著減小,提示DILI患者腸道中菌群多樣性下降,與以往研究結果相似。進一步分析其菌屬分布結構,發(fā)現DILI患者腸道中乳桿菌、雙歧桿菌及梭菌屬等益生菌豐富度顯著下降,而腸球菌屬、鏈球菌屬、普氏菌屬等豐富度顯著增大。雙歧桿菌和乳酸桿菌是腸道主要益生菌,具有預防和維持肝功能作用。梭菌具有改善肝臟脂肪變性、修復肝細胞功能,降低血清ALT/AST等水平,進而發(fā)揮護肝作用
。長期使用利福平、異煙肼、乙胺丁醇等抗結核藥是導致以上菌屬水平下降的主要原因。GDI指數通過腸道中“有害菌”對“有益菌”的豐度差異來指征腸道菌群的失調情況,研究組GDI值顯著大于對照組,且重度病例GDI指數較輕、中度高,說明隨著DILI病情加重,其腸道菌群失衡情況也在加重。ALT、AST、ALP是肝臟生化實驗主要指標,一般ALT或AST>40 U/L則表明肝功能異常。本研究中研究組ALT、AST、ALP、TBil及DBil水平處于較高水平,而對照組肝功能指標在正常范圍內。經Pearson相關性分析,發(fā)現發(fā)現乳桿菌屬、雙歧桿菌屬、梭桿菌屬、鏈球菌屬等與肝臟生化指標呈顯著相關,說明腸道菌群參與DILI發(fā)病,腸道菌群失衡與DILI患者肝臟生化指標及疾病嚴重程度有緊密聯(lián)系,與其他同類研究結果存在相似之處;分析原因,腸道菌群可通過誘導細胞自噬、抑制致病菌等途徑發(fā)揮護肝作用,當受到藥物不良反應等外界刺激時,腸道微生物環(huán)境發(fā)生改變,使其菌群結構隨之發(fā)生巨大改變,與藥物本身的副作用一起共同加重肝臟損傷。DILI患者腸道菌群主要表現為菌群多樣性下降,乳桿菌、雙歧桿菌屬等益生菌豐富度下降,鏈球菌、腸球菌屬豐富度上升。腸道菌群失衡指數GDI與患者肝臟生化指標及肝損傷嚴重程度呈顯著相關性,說明腸道菌群變化可能參與DILI發(fā)病。
引物的設計與合成根據‘索邦’花蕾轉錄組數據設計引物MYB12(Clone)F和MYB12(Clone)R,根據獲得的LhsorMYB12基因序列,利用Primer 5.0軟件設計半定量PCR引物MYB12(RT-PCR)F和MYB12(RT-PCR)R(表1)。
本文只研究了DILI患者腸道菌群屬水平與其他指標的關系,未進行種、科水平菌群分析,且未對其作用機制進行深入研究,這些內容有待進一步闡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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