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我在增城讀書,一個女同學(xué)去寵物店做兼職,在她的力薦下,我買了一只原色的非洲迷你小刺猬。
這個小家伙身材肥胖,腿短,卻很謹(jǐn)慎,兩只眼睛圓溜溜地亂轉(zhuǎn),要是有人靠近,就會發(fā)出“嗤嗤”的聲音,背上尖利的刺全都豎了起來。
小妹用鉛筆戳了戳它背上的刺,提議道:“我們把它抓出來玩兒吧。”
“不行!”我一票否決,“小刺猬才剛到家,肯定會害怕,我們還是先給它取一個名字吧?!笨墒墙惺裁疵植藕媚兀咳∶怨乓詠砭褪且粋€讓人頭疼的難題……
第一次給它洗澡,小刺猬害怕地蜷成一個小球,跳動著拱背,同時口中發(fā)出“嗤嗤”的響聲。過了一會兒,它還試圖住外爬。洗手池太高,我怕它掉下去,忙用另一只沒有戴手套的手去抓它,結(jié)果被尖利的刺刺了一下,疼得我慘叫一聲,小刺猬也滾落進洗手池內(nèi)。它胖胖的身軀浮在水面,粉色的肚皮朝上,四只小短腿拼命撲騰。我瞬間眼淚漣漣,好疼呀,比針扎到手要疼多了!趕緊上網(wǎng)搜索——被刺猬扎到會死嗎?百度告訴我,不會,但是需要噴下酒精消毒……
“你別扎我,我只是想幫你洗澡而已?!蔽姨ь^看到頭發(fā)凌亂的小妹正踩著凳子,在給小刺猬洗澡。她用指腹輕柔地?fù)崦〈题亩瞧?,小家伙終于安靜下來,咧開嘴像是在笑,顯然很享受她的按摩。
突然想起了放在床頭的那本《小王子》,“建立羈絆,就要冒著掉眼淚的風(fēng)險?!蔽疫^去摸了摸小刺猬的軟肚皮,說道:“這樣調(diào)皮,不如我們叫它皮皮?!?/p>
養(yǎng)了皮皮以后,我才知道原來刺猬也會脫發(fā),每次給皮皮清理小窩兒時,都會發(fā)現(xiàn)很多刺,還有白色的毛發(fā)。大概數(shù)了一下,居然有十幾根之多,每天如此,讓我不得不擔(dān)心皮皮會英年早禿。
時間久了,皮皮熟悉氣味以后,就可以將它放在手上玩,它的爪子牢牢地抓著我的手指,眼睛像龍葵果一樣,黑不溜秋兒。給它喂小蟲子吃的時候,它會興奮地拱一拱我,然后用兩只爪子抱著小蟲子,吃得可香了??赡芎苌儆腥酥溃题矔鰤?,它也會像小貓小狗一樣打呼嚕,并且在睡夢中會不由自主地動一下身體。
喜歡安靜,不希望被人打攪,性格又很細(xì)致的人,倒是適合養(yǎng)刺猬。因為刺猬鮮少發(fā)出聲音,只有受到驚嚇時才會發(fā)出噴氣聲。我是一個情緒敏感的悲觀主義者,但有了它的陪伴,似乎連曬太陽都變成了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它讓我的孤獨花園里多了一些生機,變得不那么冷清。
小博:皮皮的夢里一定有美味的小蟲子,有刺激的人間歷險記,還有最可愛的鏟屎官。
朵朵出生不到一個月就被我媽媽收養(yǎng)了,那時我不在家,媽媽回憶說它小得就像是一只小老鼠。它在兄弟姐妹中是最弱小的一個,來到我家時已經(jīng)奄奄一息,我媽說它是個小可憐,然后跑去藥房為它拿驅(qū)蟲藥,一滴一滴喂它喝水,沒幾天它竟能滿院子跑了。
我是在2019年的春節(jié)見到朵朵的,那時它已經(jīng)長大了很多,媽媽驕傲地跟我講它是怎么活下來的,原本大家都以為它活不過第二天了,可第二天它卻仰起腦袋開始走路了,走兩步摔一下,它那么羸弱卻還是掙扎著要站起來。媽媽講著講著,眼睛里就全是對它的寵愛了,然后用手撫摸它的臉,它就順勢靠到媽媽的懷里撒嬌,我第一次見到這副畫面的時候驚訝壞了。
2019年的冬天異常地冷,誰也沒有想到新年到了,疫情也到了。大年初一朵朵生病了,平時早早就出來散步的它藏在自己的窩兒里不肯出來,我們只以為它是害怕冷,可喂它吃飯的時候它也不動彈。半晌兒,它出來拉屎,媽媽發(fā)現(xiàn)它的屎里有血,它一早上沒吃沒喝,我們便知道情況不好。可那時因為疫情村子已經(jīng)封了,我們沒法帶它出去看醫(yī)生。
我找人要未了獸醫(yī)的電話,跟他描述了朵朵的情況,醫(yī)生說是狗狗常見的腸炎癥狀,需要打針或輸液??涩F(xiàn)在出不了村怎么辦?就只能先吃些藥看看情況。我馬上按醫(yī)生說的藥方去村里的藥房拿藥,回來后馬上喂朵朵喝。
“都拉血了,沒有辦法了,這種一般好不了的?!?/p>
朵朵的情況實在不好,我們心底也清楚,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它就瘦得皮包骨頭了。我?guī)缀趺刻於紩o醫(yī)生打兩次電話跟他講朵朵的情況,醫(yī)生幾次都說沒辦法了。它胃腸黏膜受損,那就拿治胃腸黏膜的藥;它消化不好,就拿治消化的藥。每小時喂它喝一次水,每兩小時喂它喝一次小米粥。只要它還能睜開眼睛,我們就堅持這么做。
那段時間,每天早上醒來我和媽媽都要做一下心理建設(shè),害怕它在冰冷的夜晚里死去,可它真的很爭氣。有一天早上,我和媽媽去喂它喝藥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它在院子里找水喝,那一刻我們開心得想要哭出來,那種心情難以用語言來描述。
朵朵兩次獨闖鬼門關(guān),兩次從奄奄一息到活蹦亂跳,這個弱小的生命讓我們親眼見到的生命的堅韌與頑強。我們都被它深深打動了,就連一直以來對它最嚴(yán)肅的哥哥都被它征服了,每天下班回來,都要陪它坐一會兒,和它玩它喜歡的撒嬌游戲。
這個小小的生命帶給我們的不但有愛與歡樂,還有心靈與生命的震撼。
壯壯是一只泰迪。因為混跡人類社會多年,它老奸巨猾,能屈能伸,可以說是“汪界”老油條。
上周因為下雨,我沒有遛它。結(jié)果當(dāng)天晚上,壯壯就在我枕頭上留下了一攤罪惡的“痕跡”。我剛拿起滴水的枕頭,小東西就做賊心虛地躲進了籠里。我壓住脾氣,假笑著哄它出來。可人家根本不上當(dāng),即使用火腿腸作誘餌,也只狡猾地探出小半個身子張望。但趁我不備時,它卻突然猛咬一口,叼起火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縮回了籠里。
哎!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時候奶奶走了過來,小東西見到靠山才終于松了口氣。它猶猶豫豫,試探著想溜出籠。經(jīng)過我身邊時,它躡手躡腳,像貓一樣貼著墻角跑,裝得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你又欺負(fù)壯壯了?”奶奶沉著臉問我。
壯壯似乎知道有人給自己撐腰,立刻露出八顆狗牙的“地包天”,賣力討好。它“哼哼哧哧”地沖著奶奶作揖,每根狗毛都井噴出諂媚的“狗腿兒”氣息。
不過,老人家看見一旁慘不忍睹的枕頭,同樣也皺起了眉。
“這都是壯壯干的!”我趕緊告狀,抬手作勢要揍壯壯。
誰知還沒碰到它,小東西就開始扯著嗓子干嚎。這一嚎,小區(qū)里其他狗也跟著嚎。安靜的夜里,整個小區(qū)頓時沸反盈天。
奶奶無奈地?fù)u了搖頭,感嘆一句“下不為例”,便輕易赦免了它的滔天大罪。等我再轉(zhuǎn)身,小東西已經(jīng)臥進奶奶懷里,愜意地瞇著眼睛,準(zhǔn)備享受撓肚皮。
我不明白,為什么一只狗會懂得察言觀色,還是說狗狗們都很有心機呢?反正壯壯從來我家起,就展現(xiàn)出了爐火純青的“綠茶”演技。
每次奶奶與我坐在一起,它想盡辦法也要擠進中間,必須確保它比我挨奶奶挨得更近一點。奶奶擁抱我時,它同樣上躥下跳,竭盡全力去吸引奶奶的注意。
有時候,它還會無是生非,有意無意地挑撥我和奶奶之間的關(guān)系。比如,有一次,我不小心踩到了它的前爪。雖然只是蹭到狗毛,但奶奶未了,它還是故意晃動爪子,裝成傷兵,騙得奶奶好一番心疼。假如不是后來它得意忘形,一個箭步跳到了床上,估計老人家會罵我一上午。哎!恐怕奧斯卡都欠壯壯一座小金汪!
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奶奶才會用“高情商”去夸獎這只心機狗。昨天奶奶居然說,如果壯壯是人的話,一定很了不起。
好吧!雖然它很“綠茶”,但我知道,我和奶奶會永遠(yuǎn)深愛著它!
小博:“汪星人”與人類共存時日太久,早已深諳“處事”之道,或許這也是一種超級進化!
去年秋天,我刷到一個視頻——兩只貓崽,被流浪的貓媽叼到一個大姐家里,大姐家里已有不少動物,急需好心人領(lǐng)養(yǎng)。
等我聯(lián)系上大姐時,被告知我想要的小黑已經(jīng)被送到救助站了。第二天,我坐了20多站地鐵趕了過去。
第一次去是領(lǐng)不走的,我需要再去看小黑三次才能領(lǐng)走小黑——他們得確定我是一個靠譜的人。小黑的媽媽曾被人遺棄,他們希望小黑永遠(yuǎn)不會被人遺棄。
這是120站地鐵的承諾,前前后后幾個禮拜,我一下班就趕去南城,從北京淺淺的清秋,走到樹葉紛飛的深秋。
在玻璃房子里,小黑和其他被遺棄的小伙伴玩著乒乓球,我站在門外,一看就是半個多小時。工作人員讓我進去和它聯(lián)系感情,它輕盈地跳到我腿上,發(fā)出“咕嚕咕?!钡穆曧憽?/p>
領(lǐng)小黑回家的那天,救助站的哥哥隨行家訪,我抱著裝小黑的背包,把手放在背包里安撫著有些害怕的小黑,坐在后面傾聽著他的故事。
哥哥說,他已經(jīng)無償在救助站工作11年了,沒人愿意跟他結(jié)婚……每次隨行領(lǐng)養(yǎng)的主人,送救助站的孩子回家,心里都有種想哭的沖動。
因為,沒人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才是大多數(shù)。
到了家里,哥哥眼里帶著淚花,他覺得小黑以后一定會過上幸福的日子。
我放心不下初來乍到的小黑自己在家待一天,中午就蹬著共享單車回家看它。它乖乖地蹲在門口的椅子上,就好像知道我要回來一樣。
“喵——”
我的心,在那樣一個讓人心碎的季節(jié),瞬間融化。
孤獨感和抑郁感有時是很難解釋的,去年有很長一段時間,我覺得我快要活不下去了,可小黑的到來,讓我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小黑是只小土貓,從來沒生過病,也從來不挑食,就連我嘴里韭菜的包子,都想嘗一嘗——如果你不給它,它就“喵喵喵”地罵你。
為了提高生活質(zhì)量,也為了讓小黑跑酷的區(qū)域更寬敞,我在春節(jié)后換了新住處,每天早上,陽光從窗子大大方方地照進來,熟悉了鏟屎官生物鐘的小黑,也會在這樣的光景中漸漸蘇醒。
“我去上班啦!”
小黑急三火四地躥到門口,圍著我轉(zhuǎn)圈,“喵喵喵……”
據(jù)說,貓咪認(rèn)為鏟屎官每天外出是去打獵,鏟屎是因為喜歡它的屎,作為對鏟屎官的報答,它每次都會在鏟屎官吃飯時跑到貓砂盆為主人“加餐”。
從前的我不想回家,現(xiàn)在一想到家中還有小黑在等我,心里就會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暖。流浪的人,尋到一只流浪的貓,從此我們都不再流浪。
我們都是彼此最最幸福的孩子。
小博:面對香噴噴的韭菜包,小黑心想,這個人類好大膽,居然不給我嘗嘗?
如果桌子會說話,那它一定會說出我和你的故事吧。
它應(yīng)該會說你很呆。
因為你本應(yīng)該在教室外面的花園里搬運黑色的泥土筑巢,卻不知道為何悄悄爬上了窗戶,又傻乎乎地掉落在課桌上面,抖動著黑乎乎的觸角,一臉呆呆地盯著我的筆記本轉(zhuǎn)圈圈。
我毫不遲疑地拿起手中的黑色簽字筆,大手一揮,以你為圓心,畫了一個半徑為5厘米的大圓圈??粗@個碩大的圈圈,你弱小的身軀瑟瑟發(fā)抖,跑到邊界處就閃電般地跑團圓心,一點也不敢越“獄”。就這樣,你成為了我的“圈內(nèi)人”。
但是你啊,雖然只是小小的一只黑家伙,可是身上總有一種比黑板上的數(shù)字更神奇的魔力,在上課時總把我為數(shù)不多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你一會兒轉(zhuǎn)圈,一會兒裝死,一會兒跛腳,一會兒伸長脖子看著我,搞得我為你搬了無數(shù)次家。
筆帽里最安全,但是空間狹窄,你待在里面總是很不安,著急地爬上爬下,硬是要鉆出來;把你搬到書本的夾縫里,你就高興壞了,前前后后地跑,一不留神就跑不見了,差點就把自己葬送在書的海洋里;文具盒空間適中,但是呢,你不喜歡和簽字筆作伴,總是躲在它們的底下,像一只憂郁的小狐貍,總要翻上四五支筆才能看見你懨懨的身影。
最后,還是決定把你的家安在我最喜歡的一支筆的筆帽里。
當(dāng)然了,僅限于晚上。
白天我回到教室,第一時間就是把你吵醒,放你出來溜達幾圈。
我把一粒白米飯帶給你當(dāng)一天的糧食,用水杯里的一滴水給你造一個大型的噴池,拿橡皮屑給你當(dāng)跨欄……就這樣,咱倆能玩上一整天。
聽說你喜歡綠葉,我還特意在花園里撿了幾片顏色不一的葉子來逗你開心。你的確很喜歡樹葉,也許是這種清新的味道讓你回憶起久違的自由,你用觸角擺弄了幾番,就開始心不在焉地轉(zhuǎn)圈圈了。我想為你抓一只同類,好讓你不那么孤單,可是你似乎很抗拒,碰到同樣是黑不溜秋兒的小螞蟻,只知道閃躲起來,永遠(yuǎn)不相見。
我這才知道,其實你們螞蟻之間應(yīng)該是有某種波斯密碼的,相互觸碰觸角的時候,就是在交換密碼,密碼不對,證明不是同路人,那就只能相忘于江湖。
事實證明,我和你,密碼也不對。
就在一個很平常的早上,我像往常一樣興高采烈地從筆盒里翻找那支你住在里面的簽字筆,沒承想,我昨晚著急回家,忘記把這支筆放進去了。
我心里一咯噔,連忙放下書包,翻開桌上亂七八糟的書本尋找那支簽字筆的蹤影。
桌上沒有,桌肚也沒有,同桌也沒拿,地上也沒有,就在我苦惱不已的時候,學(xué)習(xí)委員慢吞吞地走過來,輕飄飄地把筆遞過來,“還你的筆?!?/p>
我一看,這不就是我要找的那支筆嘛!
“你是不是動過我的筆帽?”
我顫抖地問出口。
學(xué)習(xí)委員扭過頭,疑惑地回答道:“是??!剛剛你的筆掉地上了,把筆帽都摔出去了,我剛還給它蓋上了呢。”
我抿緊嘴唇,手里攥著的仿佛不是筆帽,而是一片寂靜無人的廢墟。
這種滋味有點甜又有點苦,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重新回到屬于你的螞蟻大軍里面,可是這樣不告而別地離開,的確讓我傷感了很長一段時間。
小螞蟻,你肯定不知道,盡管我在失去你以后遇見了千千萬萬只黑不溜秋兒的小螞蟻,但是,只有你,一直留在我的記憶里,生根發(fā)芽,散落成花。
小博:萬物有靈,小螞蟻跌跌撞撞回到家里,大肆宣揚自己曾被一個可怕的巨人圈養(yǎng)在密室里。
Sherrrrry:下雨天,它又悄悄被我媽給放出去玩了,下了雨就躲在遠(yuǎn)遠(yuǎn)還沒裝修的聯(lián)排別墅里,叫它還不回來,最后跟保安說了然后就蹬著梯子去營救它。結(jié)果我都千辛萬苦差點摔死地爬上圍墻了,它一臉傲嬌的樣子從我身邊不遠(yuǎn)處蹦跶出來了。
張懿:以前養(yǎng)過一只八哥。有次它飛出窗戶,我家住十四樓,結(jié)果嚇?biāo)?,從我家另一個窗戶飛回來了,然后抓著我的衣服在那邊抖呀抖……
Sarahaero:養(yǎng)了一只邊牧取名叫墩子,墩子小的時候老在客廳拉屎。我有天晚上突然尿急去廁所,一踏出房門就腳下一軟中雷了,尿都憋回去了,結(jié)果它還蹭著要睡我床上……
紙條大玩家:養(yǎng)過一只狗。一天早上,它要跨過我的床去吃飯,我正躺床上睡懶覺呢,它從我肚子上踩過去了……踩過去了……我肚子快被踩破了!
Lisa:家里只能養(yǎng)一個小畜生,我媽說的。
what me:家里養(yǎng)了只八哥,它天天學(xué)人叫,只聽聲音,別人還以為多了個人。
男男:在貓撲論壇上,有人發(fā)帖感慨,自家狗狗由于長期不和別的狗接觸,把自己當(dāng)人了。認(rèn)為自己是他媽生的,而他是撿來的。比如,它睡覺的時候和人一樣,四腳朝天蓋被子,把頭伸出被子睡,只坐沙發(fā)不坐地上。小時候給它一個玩具猴,它把玩具猴當(dāng)好朋友,走哪兒叼哪兒,睡覺的時候都抱著猴睡,沒事還給猴子舔舔干凈。
姜甜甜:我家狗每次睡覺都得要和我躺一個枕頭,緊挨著我后背。有時我翻身就能看到一張大臉和我四目相對……
罪狀其一,愚蠢。
這只貓最初被我媽用20元錢帶回來之時就充分展現(xiàn)了它并不卓越的智商——鉆進垃圾桶里讓人一頓好找,最后因為鉆不出來嚇得“瞄喵”叫而被發(fā)現(xiàn)。此后諸如爬上柜子又下不來,從一米外的凳子上往餐桌上跳撲空摔下去,頭卡在欄桿中間出不來,此類事件屢屢發(fā)生,可笑可泣。
罪狀其二,貪食。
我從小就比較挑食,一般來說貓像主人,但這只崽已經(jīng)青出于藍(lán)勝于藍(lán),一騎絕塵去了。這只貓從小就只吃肉絕不吃一口米飯,把肉拌進飯里也絕對不吃。后來發(fā)展到雞鴨肉也不愿意吃,專吃小魚干,且不吃西門賣的,專吃東門的(東門的魚干每斤貴5塊錢),堪稱貓中賞魚大師。我比較心疼錢包,所以后來我們都是自己買了鮮魚自己炸了做貓飯,要炸得香噴噴金燦燦,配以一定量的佐料,貓主子才肯賞臉。
罪狀其三,傲慢。
其實,這一點是貓的通病,看不順眼的人決不讓抱,心情不好也不讓抱,屈尊降貴讓你抱了,在你懷里待不了5分鐘就要走人。
罪狀其四,愛潔又不愿意洗澡。
這只貓要用最好最干凈的貓砂,不換砂決不進盆,睡覺要睡最干凈的毯子,不干凈的毯子絕對不睡;然而一旦要抓它洗澡,絕對是雞飛蛋打,慘叫連連,誰動它一下,誰就是它不共戴天的仇人。
罪狀其五,生活技能為零。
首先,這只貓不會抓老鼠。是的,你沒有聽錯,作為一只正宗的中華田園貓,它不會抓老鼠(甚至我懷疑它會被老鼠嚇到),這簡直像英語系的學(xué)生不會說英文一樣可恥。再者,它愛吃魚又學(xué)不會吐魚刺,吃魚總是被魚骨頭卡住,后來每一餐都是我們給它挑干凈骨頭和刺,弄成小塊,它再搖著尾巴開開心心去吃。
罪狀其六,日子過得太舒服,以至于我過分羨慕無法和解。
如果說我的日常是上課、寫作業(yè)、考試反復(fù)循環(huán),我的貓的日常就是睡覺、吃飯、曬太陽、玩游戲、等著鏟屎官擼,反復(fù)循環(huán)。它一天能睡上12個小時,讓掛著黑眼圈的我感嘆人生不如貓生。
罪狀其首,太過可愛,以至于我們沉迷于擼貓,禍害金錢與時間。
可能只有養(yǎng)貓的人才會有這種體驗,打算寫作業(yè),結(jié)果看見書桌上的貓就忍不住上去擼兩把,不知不覺10分鐘就過去了;上著網(wǎng)課,貓在旁邊的地上玩球,不知不覺注意力就飄過去了;購物車?yán)锒褲M了貓玩具和貓零食,手機里存滿了貓的照片和視頻。
貓這種生物——新時代時間和金錢的無底洞;貓這種生物,一半天使一半魔鬼。
但在養(yǎng)貓的人眼里,大概貓就和孩子一樣,連犯錯誤都是可愛的,因為愛,所以可愛;因為愛,所以包容。貓的陪伴,大概就是養(yǎng)貓人最珍貴最治愈的回報。
小博:天使是你,魔鬼是你??墒悄悄茉趺崔k呢?自己選的,跪著也要疼它!
眼淚和歡笑,熱鬧和冷清,相聚與分離……有了它,仿佛小小的世界一下子就鮮活了起來,它的到來給我們平淡的日常增添了無數(shù)道絢麗的彩虹。
它明明什么都沒有給予我們,但是又好像把它的所有都交付了我們,讓我們在那些互相陪伴的日子里忘記了日落東升,忘記了四季輪換,忘記了年復(fù)一年,只記得那些屬于我們之間的溫暖與美好。
最后,小博希望每一個毛孩子都有一位愛它的鏟屎官,每一位鏟屎官都擁有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毛孩子!
編輯 李鵬修